“没用的,”杜老师变了脸,表情看起来严肃又悲哀:“只要尝过一滴,没有人摆脱得了。”
“我花了这么长时间。。。我花了这么长时间!担惊受怕!费劲心思!我连九九都下了手!就这样?就这样喝了恶魔的东西?!!!我。。。我。。。”甄言两只凸出的眼球乱颤,眼泪留成了瀑布:“松崖到底什么情况!让恶魔就这样掐我脖子???。。。啊——!!!”甄言突然尖叫起来,声音很大很长,全部的积郁都汇聚于这一点,整颗心也疯魔于这一点:“你滚!滚!滚啊——!”她冲着杜老师喊道。
“哼哼哼,”杜老师凝眉窃笑:“还想要,就自己来找我。。。一个魔使换一个神使,这样才是你们所说的公平吧?”
“作为神使!到了这个地步!我也有一些自己的‘命运感’。。。”说到这,甄言难受地伏在桌板上,抬眼看杜老师:“我是绝不会为了这种卑劣的舒适快乐而像你一样去伤害人类的!我会从别人的错误里吸取教训,更加远离你,然后把神使做到完美!”
杜老师正要打开门,听到这,他转过身来眯起眼睛仔细地看了甄言一眼,这才抬脚离去:“我们,拭目以待吧。”
。。。
卫警官和林警官不明所以地回到了甄言这边。
“她还是不承认,”杜老师丢下一句话就离开了。
卫警官和林警官走进审讯室,只见甄言勾着头怒视:“你们!”甄言的声音颤抖着:“你们怎么可以随意把我丢给那种人!”
两个警官面面相觑,他们看见的审讯一切正常。
“这有摄像机,他也没把你怎样啊?”卫警官不解。
哐!哐!哐!
甄言双手使劲摇着桌板,发出猛烈地碰撞声。
接下来,她面色阴沉,再没说一句话。
到了第二天早上,即使执着如卫警官,也不能再继续关押甄言。
“这次那个叫松崖的怎么没来接你?”卫警官将甄言送出操练大院。
甄言又进入了哀伤模式,自顾拦了一辆的士,话也没回就走了。
上车,第一件事是给松崖发消息:“你在哪?!没有力量了吗?!”
松崖却秒回:“第一次见面的地方。”
到了下车点,甄言在保安不解的目光中,阴沉着脸一言不发进了小区。
坐上电梯,一进门。
松崖盘着腿,好好地坐在绵软的沙发上。
“来,”他笑着招呼甄言坐在自己旁边。
啪!(清脆)
“来”字还没说完,甄言给了松崖一耳光,打得自己右手有些疼。
松崖瞳孔骤缩,歪着脸愣了两秒,只自己伸手揉了揉,便坐正了挂出一副无所谓的表情。
甄言厉声道:“你没有脱力?!”
“啊!啊。。。是啊,怎么了?”松崖见甄言兴师问罪的势头,收回手直言。
“那你为什么不把杀人痕迹抹除干净?让卫警官揪着一点痕迹关了我那么久!又为什么让杜老师。。。那个恶魔!为什么让那个恶魔得逞!?”甄言怒喝。
“因为要筛选和测试啊,”松崖说得有些寥落,语气很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