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靠近甄言,陈郝十分警觉,当来到甄言身旁,他伸出左手揪住了甄言的头发,另一只手去够门锁。
甄言整个人几乎被陈郝提了起来,剧痛与慌乱中,她伸脚一扫,拌得陈郝跌在地上,自己也跟着摔在地板。
甄言一转身,手肘剁在陈郝的胳膊上,令他吃痛地松开了甄言的头发。
接着,甄言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睨着陈郝,从他的样子来看,甄言知道药效发作了。
“果然融在水里吸收更快嘛。。。”甄言喃喃道,抓起自己一缕头发捧在手中,对脚下的陈郝说道:“真的很讨厌被人揪头发啊。”
甄言的红色细短跟压在陈郝脸上。
“你。。。你。。。”陈郝喘着粗气,只觉得心跳又快又重,耳朵里仿佛在泵血,全身异常沉重,完全使不上力,用最大的劲想将手臂抬起,最后却只动了动手指,接着眼皮也开始不受控制,视线越来越窄。
“你就安心睡吧,”甄言蹲下,勾起陈郝的脸:“原本不打算拿你怎样,但他们拿相机,性质就变了啊。”
说完,甄言朝陈郝的下巴踢了一脚。
陈郝终于昏睡过去。
咚咚咚!“陈哥!”
啪!甄言打开门,隔着那条门链道:“现在走,与你们无关,否则,想走也走不掉!”甄言的身后,是倒在地上的陈郝。
甄言故意让他们看见。
“呵!”门外两人见了陈郝瘫软在墙角的样子,倒吸一口气,本能地向后退了几步,惊得哑声。
甄言喯!地关上了门。
“必须惩治这家伙,还不能给松崖添麻烦。。。那两个人不会报警,但是会摇人。。。我时间不多。。。”甄言悠哉地想着,不觉哼唱起来:“那便留几张照片吧。。。”
甄言将陈郝拖上床,衣服从头到脚脱了个一干二净。
她举起手机,又将自己的鞋放进陈郝嘴里。
咔擦!咔擦!
“你原本是想这样对我嘛?恐怕不止吧。。”
咔嚓!咔嚓!
“姿势越羞耻越好。。。啊!屁股撅起来,这个塞进去。。。”
咔嚓!咔嚓!
各种奇怪的姿势拍完,甄言从包里拿出了剃眉刀。
“你。。。你干嘛。。。”全然无力的陈郝只能在模糊中囫囵不清地说出零星的字眼。
“头发全部剃掉,省得被人揪住是不是?眉毛也不要了,还有这里。。。”
“你。。。”陈郝又昏睡了过去。
棕黑的发丝从陈郝头上削落下来,细碎地散在床上。
“唉,比起你想对我做的,真是太便宜你了。。。但是为了松崖,权且先这样吧。。。有了这些照片,你也能消停些了吧?”甄言扒拉开陈郝的眼皮看了看,然后扯来毛巾仔细擦了擦眉刀,终于大功告成。
接着,她拎起陈郝的裤子,从口袋里摸出了车钥匙。
她收拾了自己的包,穿好鞋,仔细擦掉上面的口水,最后抱着陈郝的衣物从房间走出,小达还守在门口。
甄言毫不在意地将门一关,在不明所以的小达眼前离开了。
经过大堂,应接员对抱着衣物的甄言投来怪异的目光。
“哈哈哈,陈郝敢报警嘛?”她想着,撑着酒店赠送的伞走出大堂,将陈郝的全部衣物以及酒店送的浴衣都丢进垃圾桶,接着到车上取出在先前在商场买的东西,使车门大开,钥匙丢在车前座上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