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第二天,戚野又去了经管院前的那个小花坛蹲着。
他长相惹眼,路过的人都忍不住回头看两下,偶尔还有把他错认成戚闲的,停下来叫他一声“会长好”,戚野特别受用。
直到丁夏的出现。
“你是阿闲的弟弟吧?”
丁夏一眼就识破了他得逞多年的伎俩,戚野不禁感到挫败,更遑论那声肉麻的昵称,让他心烦得很。
戚野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盯着他,傲慢中还掺着一丝愠怒。
“你怎么认出来的?”
“呃,”丁夏挠挠头,笑道,“可能是我跟你哥比较熟吧,你俩气质、气场什么的不太像,其实还挺容易分辨的。你是来找你哥的吗?他应该在导师……”
“他是我亲哥,用不着你告诉我他在哪里。”戚野没好气地打断他。
丁夏脸上闪过一丝尴尬。
“我来找你的,”戚野看他抱着两本书,问,“你要去哪儿?”
“啊,我去图书馆自习,怎么了?”
“没事,”戚野跃下花坛,朝丁夏努努嘴,“走吧。”
丁夏一脸恍惚,看着趴在身边睡觉但明显睡得不是很舒服的戚野,不明白他为什么非要和自己来图书馆浪费时间。
明明一脸的不情不愿。
但他不好意思撵人,毕竟是戚闲的弟弟。
只是接连几天,戚野就跟赖上他一样,走哪儿跟到哪儿,跟他说话,对方却又是爱答不理的样子,搞得丁夏很是莫名。
这天,戚野干脆追到了经管院的公共课上。
他刚打完篮球,球衣都没换,抱着颗篮球,大摇大摆地进了阶梯教室。他系着根黑色运动发带,微微汗湿的额发垂下去,却遮不住英俊眉眼中的锋锐。
这样一个掩不住荷尔蒙气息的人,乍一出现,就引来不少人的注意。
等大家看清他的脸,更是欢呼、惊讶一片。
戚野不以为意,在各式各样的目光中,大步来到阶梯教室的中间,在丁夏的左边坐下。
而丁夏右边就是他哥。
前排的同学纷纷回头打量,后排的则伸长了脖子往前凑,和当事人同坐一排的,碍于有戚闲这个学生会长在,不敢太放肆,只能斜着眼八卦。
议论声嗡嗡的,像捅了马蜂窝。
戚闲放下笔,低声说:“小野你先回去,别闹。”
“不回,”戚野把篮球塞到丁夏怀里,目光在他们两人之间逡巡,似笑非笑地说,“干嘛?我打扰你们俩了?”
被夹在中间的丁夏,垂头抠着篮球的气孔,耳朵尖儿有点红。
戚闲沉下目光,正要再说些什么,上课铃响了,授课老师准时出现在门口。
因为戚野这身装扮太打眼,老师一眼就看到了,还开玩笑地说:“今天咱们的学生会长青春活力蛮足的嘛。”
教室里立刻哄笑成一团,老师这才发现丁夏左右两边坐着的人几乎一模一样。
戚野站起来,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老师,我对您这门课非常感兴趣,但我是外院的没法选修,又常听我哥说您授课风格独树一帜,听您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我实在是向往已久,求老师给我个旁听机会,成吗?”
他骗人的时候,不仅话说的漂亮,连笑容都是漂亮的。
让人知道那即便是假的,也不忍心拒绝。
戚野得逞了。
他总能得到他想要的,除了和他哥做爱这件事。
戚闲似乎没受到影响,依旧认真听课、做笔记,偶尔看会儿手机,然后继续听讲。
丁夏却没他这么好的定力,戚野尖锐的打量让他坐立难安,终于熬到课间休息,他扯了扯戚野的衣角,小声说:“戚野,你有事就直说吧好不好?你这几天一直找我,是为什么啊?”
“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戚野懒散地倚着桌子,话虽然对丁夏说的,眼睛却一直盯着他哥。
戚闲放下笔,转头对上他的目光。
丁夏说:“当然是听真话。”
“我要追你。”戚野目不转睛地看着戚闲,男人的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下,戚野觉得自己的心脏都跟着皱缩了下。
丁夏的脸倏地红了,他慌乱地扫了周围一眼,然后压低嗓子说:“你别开玩笑了,这个不好玩。”
戚野一手按住丁夏的肩膀,在与他哥的对视中,凑到丁夏耳边,用只能他们两个听到的声音说:“试试呗,我活儿比我哥好。”
丁夏脑子轰的一声,什么都听不到了,只有耳朵尖残留着戚野投掷下的炸弹残痕。
“好好考虑,我走了。”
戚野拿着篮球离开时,心里竟感受到了一丝报复的畅快。
他决定以后戚闲再敢为了谁故意晾着自己,那他就去挖他墙角,给他哥戴绿帽子,看戚闲以后还敢不敢继续这样!欠操的玩意儿。
意料之中的,丁夏开始躲着戚野,但最近这段时间,戚野早把这人的生活规律摸了个清楚,他把丁夏堵在了阅览室旁的男厕里。
“你躲我干嘛?”戚野把人推到了盥洗池边,让丁夏退无可退。
丁夏按住他的胸口,阻止他的再一步靠近,视线却紧张地四处乱扫,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那张和戚闲极其相似的脸,实在太具迷惑性了。
对他来说,简直是致命的勾引。
“你抬头看着我的眼睛说一句‘不可以’,那我以后就离你远远的,怎么样?”戚野刻意压低了声音,说话时胸腔的震动透过掌心,一直颤到了丁夏的心里。
丁夏整张脸都红了。
推拒的手也软了力气。
戚野笑了声,向前迈了一步,将自己挤进丁夏的双腿间。
年轻有力的肉体,隔着单薄的衣服给予最暧昧的摩擦,很快就都有了反应。
“别这样……不行……”
丁夏上半身都快仰靠在了镜子上,但他拒绝的话底气不足,有种欲拒还迎的意味。
“为什么不行?”戚野分开他的双腿,托着他放上流理台面,嘴角噙着抹讽刺的笑,“你不就是跟戚闲睡过嘛,谁规定了你跟他睡了,就不能被我操呢?”
丁夏被他逼得有点喘不上气了。
戚野扫了一眼丁夏的腿,笑意更浓:“骚货,都夹着我腰不让我走了,还装?”
丁夏赶紧咬着嘴唇张开腿,把他往外推,手腕却被紧紧攥住。
“腿张得这么开,这不是找操呢吗?”
戚野完全处在了上风,他冷眼看着丁夏被他三言两语耍得意乱情迷,心里越发鄙夷他哥的品味。
就为了这么个定力不足的骚逼,把他晾在一边,戚闲就是个大傻逼。
丁夏快哭了。
戚野的手甚至还没有碰到他,但他已被撩拨得硬了,那是种羞辱又刺激的兴奋感,直接作用于大脑,让他不受控地勃起。
他不得不承认,戚野骂他骚货是对的。
而且这种辱骂,在性爱中能给予他更强烈的快慰。
戚野贴在他耳边,用沙哑性感的声音问他:“说说,你被我哥操了多少回?”
“求你别说了……”丁夏用额头抵着戚野的宽肩,退让道,“求你别在这……”
“怕什么?门我已经反锁了,这只有咱们两个,”戚野揪着丁夏的头发,迫使他仰起头来承接自己的注视,“说,他操了你几回?你是不是都被他操松了?”
丁夏真哭了,仰头想吻戚野堵住他的嘴,却被戚野躲开了。
除了戚闲,他谁都不想亲。
戚野拍了拍他沾了眼泪的脸颊,用怜悯的语气说:“你哭什么呢?搞得好像我要强奸你一样。你其实还挺期待的,不是吗?”
丁夏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没遇见过戚野这样的人。
“自己把裤子脱了。”
戚野稍微后撤了一步,等丁夏颤巍巍地拉开裤子拉链,他把人翻了个面,让丁夏趴在了温凉的洗手台上。
丁夏很瘦,有浅浅的腰窝,屁股又白又翘,确实是个适合挨操的极品。
戚野挤了点洗手液,让丁夏自己掰开屁股,然后手指便蛮横地捅了进去。
“嗯……轻、轻点……”
丁夏没忍住叫了一声,他透过镜子,看到了一个性感、张扬、冷酷又痴狂的矛盾综合体。不像戚闲,他在戚闲脸上从来看不到多余的表情。
戚闲永远高高在上,连做爱时都是冷静孤傲的,遥不可及。
手指粗鲁地在穴洞里抠挖,戚野发现丁夏在偷瞄他,他一把按住对方的脑袋,让丁夏的脸紧贴着台面,他附上去,喘着粗气说:“你这里真软,昨天我哥操你了没?”
“没有……啊嗯……”
前列腺被刮了下,丁夏低哼一声,屁股颤了颤,把戚野的手指夹得更紧。
戚野有心羞辱他,故意说:“对,夹紧点,大松货。”
他又塞进了两根手指,把丁夏后穴周围的褶皱都撑平了,手指开始小幅度地抽插,洗手液泛起泡沫,咕叽咕叽的,顺着屁股缝把大腿根打湿一片。
“真他妈骚,”戚野咬着丁夏的耳朵,加快手指操弄的速度,“戚闲操你的时候,能把你操得流水吗?”
丁夏急促低喘着,胡乱地摇着头不肯回答。
“说,你快点说啊,”戚野眼里透着些许的疯狂,语气又忽然像是在恳求,他迫切地想要知道答案,“我哥的鸡巴厉不厉害?他能把你操射吗?快点告诉我。”
“唔嗯……啊啊……快点,要射了……”
丁夏被他的手指操红了眼睛,他哀求着,戚野却把手指拔了出去,扔给丁夏一只安全套。
“给我戴上。”
丁夏乖乖地撕开包装,把那只大号的套子给那根狰狞巨物戴好,他再次趴回去,主动把流水的后穴掰开,一点点把戚野的鸡巴吞了进去。
“骚货!”戚野使劲扇了他的屁股一巴掌,臀肉晃动两下,如柔软的水波。
戚野一手把着丁夏的腰,一手拽着他的短发,狠狠操他的屁眼。
“戚闲有没有这么操过你?”
他整根拔出,再用力操进去,每次都能顶在丁夏最敏感的地方。
丁夏被操得受不了,前边那根已吐出了许多透明的液体,他眼神迷乱地看着镜子里映出的淫糜场景,一时间竟有点分不清现在操他的是戚闲还是戚野。
“是我哥的鸡巴厉害,还是我的厉害?嗯?”
“啊……”丁夏开始沦陷,他单手向后拽住戚野结实的腰,颤声说,“都厉害,嗯……好大……”
“戚闲最喜欢用什么姿势操你?”戚野加快了操干的速度,囊袋啪啪地撞在丁夏的屁股,混着轻微的水声,回荡在这方狭小的空间里。
“嗯……后入,阿闲最喜欢后入……”
又是啪的一巴掌,戚野狠狠抽丁夏的屁股,斥道:“不许叫他阿闲!”
丁夏被他直接抽射了,后穴紧缩个不停,跟张会吸的小嘴一样,紧紧裹着戚野不放。
“操!”戚野差点被他夹射了,他放慢了些速度,想象着他哥的鸡巴也曾以这样的角度,破开层层软肉,操进肠道的最深处,他兴奋得后背汗毛都竖了起来。
这大概是这辈子,他跟他哥的鸡巴距离最近的时候了。
想到这,戚野操得更猛。
丁夏被他操射了两回,戚野射出来后,丁夏跪下去,把他鸡巴上残留的精液一点点舔干净。
戚野还算满意。
他摸了摸丁夏潮红未褪的脸,哑声道:“下次你被我哥操完,就来找我吧。”
丁夏以为他是在开玩笑,谁知戚野很认真地对他说:“让我哥内射,我就着他的精液操你,好不好?”
丁夏怔了下,红着脸骂他变态。
戚野笑得一脸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