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保守?他啊,就是迂腐顽固。”自家哥哥什么脾性,江婧自然清楚,如今闹得嫂子远避,家里大乱,还不知悔改,真真气死她了。
江善芷的父亲,姜桑梓不好议论,便低了头。
“行了,你的意思本宫已经明白。只是还有一事,你也要知道。”江婧又正色道。
姜桑梓疑惑地望她。
“阿芷,如今你愿嫁一江我能明白,但你可曾想过,若是有朝一日,一江要离开兆京,离开大安,你可愿随君?”
姜桑梓蹙了眉,她没有答案。
先前与江善芷聊过许多,却都没想过左一江会离开大安。
“虽然可能性不大,但世事难料……”
江婧继续说着,外头却有人奔进来。
“娘娘。”绣娴姑姑气喘吁吁站在殿下回禀,“顺德公公遣人来报,说是皇上刚才在昭华宫里突然晕了。”
“什么?”江婧脸现忧急,起身从座上走下,“现在呢?”
“皇上还没醒,现已挪到昭华宫的寝殿里,御医正在诊治中。”
“快,带本宫过去。”江婧再也顾不上其他,扶了绣娴的手匆匆往外走去。
……
“诶!疼疼疼!”
慎戒堂的西厢房里响起一叠呼痛声。
“东……东辞先生,您再轻点儿,轻点儿……”江善芷站在屋子里,隔着屏风听到左一江的痛呼,不由揪紧了心。
左一江不肯老实呆在南华寺,强迫霍翎想办法把他给带了回来,如今正在慎戒堂里养伤,由东辞照看着。江善芷挂念左一江,每天都霍翎来慎戒堂,借着帮忙的机会也看看左一江。
“你小子!故意的吧?”东辞正给左一江的伤口换药,绷带都没褪全就听他喊痛。从前替他疗伤,刮腐去肉也没听他喊过痛,今日这是特地演给外头的人看的吧?
易魂之事,左一江向他简单解释过,东辞知道的虽不完整,但也明白了个大概。
今日站在这屏风后头的,是正牌江善芷。
左一江冲东辞眨了下眼,嘴里还在嚷着:“姐姐,好疼,你可别走。”
“啊!我不走,我在这儿守着。你忍着些,很快就好了。”江善芷声音从屏风后传进来,有些颤,显然心疼得紧。
“……”东辞眉梢抽了抽,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