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傍晚的学校向来吵吵闹闹,就连成绩最好的a班也不能免俗。
“班长,我们先走啦!下周一见!”
少年们勾肩搭背,笑着朝窗边坐着的人打个招呼,一个接一个出了教室的门去迎接美好的周末。
被叫做班长的人正在收拾课本,闻声抬起头,唇边笑意温软,挥挥手算做回应。
夕阳透过玻璃在他脸侧和发梢镀了层灿烂的光,五官精致到看不见一点瑕疵,瞳仁被霞光映得色泽浅淡,像高奢商场柜台里价值不菲的琥珀。
——漂亮得仿佛属于另一个次元。
“云舒,今天还是等司机接吗?”同桌已经收拾好了书包,侧过头问他。
陈越跟他住同一片别墅区,所以从小到大经常会一起回家,出于某种特殊原因,最近他已经改成了一个人走。
今天也不例外。
但就当云舒准备回答陈越的话时,已经不再陌生的热度从身体深处骤然攀升,他立刻咬住下唇,但还是没能避免从口中溢出的那声闷哼。
又来了,自从上个月成年后,他的性瘾就变得越来越严重,几乎已经到了必须每天都纾解的程度。
云舒低下头装作去拿桌兜里的东西,借脸侧的发丝来掩饰已经泛起潮红的脸颊,努力维持住平稳的声线:
“…嗯,王叔待会就到。”
这样明显的异常自然瞒不过陈越,哨兵的五感向来敏锐,甚至嗅到了空气里一丝微弱的甜腻香气。
他皱起眉,但并没有伸手去碰云舒来确认情况。云舒待人温和,但也是圈子里出了名的反感肢体接触,就算是陈越也不想去触这个霉头,只得又问了一遍:
“真的没事吗?如果身体不舒服的话我送你去医务室。”
短短一分钟里热度已经从尾椎骨蔓延到了全身,云舒甚至维持不住弯腰低头的动作,索性趴到了桌面上把头埋进臂弯,只露出蓬松的发顶,抖着嗓音敷衍:
“…我没事…只是想休息一会…你先走吧。”
声音透过衣服布料而变得很闷,陈越并没有察觉到其中的异样。
云舒悄悄并紧了腿,他能感觉到腿间已经粘腻一片,从那个隐秘的器官中生出的水液像是没有尽头,花穴也不停收缩,一副馋极了的样子。
情欲与理智不停来回拉扯,他只能祈祷陈越赶紧离开。
他不希望这幅难堪的样子暴露在任何人面前。
片刻后,身边的椅子拉动,随后就是教室门打开又合上的声音,应该是陈越走了。
教室里只剩他一个人,云舒这才松了口气,从臂弯里抬起头,但随之而来的是更深的无措。
他是双性人,性欲天生要比常人更强一些,这点他早已在过去的几年里习以为常,但自从上个月过完十八岁生日后,汹涌的情欲几乎每天都在爆发,那个他从出生到现在从未过多关注过的器官也出现了前所未有的存在感。
腿心的麻痒已经到了不能忽视的地步,理智在这一刻被丢进深不见底的欲望里,云舒咬着下唇,终于将手伸向了身下。
葱白的手指拢上形状漂亮的阴茎,生涩地来回摩擦,但本该轻易到来的高潮却迟迟未至,性器硬邦邦的戳在内裤里,疼得他眼角冒出泪花。
这是在随时可能出现外人的教室,云舒只想赶快结束然后回家,但越急就越是到不了,手心都泛了红也没能缓解掉身体里一点热度。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云舒噙着泪,试探着碰了碰阴茎下面的那朵小花,仅仅只是一下,他的腰就软了。
内裤已经湿透了,他小心翼翼地抬起腿将那一小块布料褪下,拉扯到穴口的一瞬间却又泛起一阵麻痒。
云舒用绵软的胳膊撑着桌子站起来调整坐姿,改成了跨坐的姿势。
他的本意是双手扶着靠背可以更好借力,可是a中是有名的贵族学校,就连最普通的座椅靠背都做了精细的雕花设计,而这个姿势让花穴刚好贴上其中的一朵雕花。
冰冷的陶艺装饰在此刻成了最好的催情药,云舒咬着唇,无师自通地前后摆动臀部,用已经被淫水泡得软烂的穴去蹭那朵凹凸不平的玫瑰,源源不断的淫水顺着花穴流到玫瑰花瓣上,淫靡又美丽。
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冲上头脑,云舒简直无法遏制从喉咙口溢出的呻吟:
“…好冰…不要…好舒服~不要再磨了…呜”
云舒闭着眼睛,几乎已经忘记了自己身处教室,阴唇一次次包住玫瑰,又一次次分开,坚硬的花瓣甚至进入了一点花穴。
可是不够,怎么都不够,所有的快感都只浮于表面,始终离高潮差了一点。
他伸出手指去揉搓那朵娇嫩的小花,却始终不得要领,反而使那股空虚感更盛。
“不够…呜…还想要更多…”
迟迟到不了高潮让云舒越来越焦躁,趴在椅背上摇也越来越快,就在体力消耗殆尽,臀部往下滑的时候,早已冒出头的阴蒂重重撞上了玫瑰花瓣坚硬的棱角。
灭顶的快感瞬间将他淹没,身体颤抖起来,花穴高速收缩,喷出一股股的淫水,顺着椅子滴落到地上,在深色的地板上晕开出暧昧的湿痕。
云舒微张着嘴喘息,闭着眼睛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没有回神,自然也没注意到教室的门悄无声息的打开了。
他潮喷了。
在庄重的教室里。
明天就是周六,教学楼里现在并没有什么人,安静到落针可闻到地步。
盛如许接到通讯匆匆赶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他于是只好站在门外,垂在身侧的手握得很紧,因为身体太紧绷的缘故,等了不过半小时,双腿就有些麻了。
脚边的雪狼几次都差点按捺不住冲进教室,但因为精神链接的束缚只能待在原地,前爪焦躁地在地板上轻刨,像是急迫到了极点。
教室里已经渐渐安静了下来,只剩下细微的喘息声,仿佛先前他听到的呻吟和哭泣只是一场淫靡的幻想。
透过门上的玻璃,盛如许看到面容精致的少年此刻仍用双臂环绕着椅背,夏季制服轻薄的白衬衫被解开了两颗纽扣,乱糟糟的被汗打湿黏在身上,胸前的两点茱萸挺立着,像两颗石榴籽,为难地被束缚在衬衫下。
再往下是仍在滴答着水液的椅面,少年也许是太累了,任由刚刚高潮完的花穴贴在上面,那张贪吃的小嘴即便刚刚潮喷过也仍然在不停的翁张。
骚的要命,盛如许想。
他之前从来没想过这样的字眼能和云舒搭上边,云舒是星星,永远都干干净净挂在天上。
他很轻易就接受了心上人长了个小逼这件事,或者说,在他眼里,云舒身上的一切都是合理且美好的。
少年两条雪白的腿就那样大剌剌的被椅子分开,膝盖泛着诱人的粉,脚尖悬在离地面只有不到十公分的位置,让人担心下一秒就会沾上肮脏的尘埃。
情欲像层轻纱,笼罩在云舒身上,他分明还是那么好看,但又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诱惑力,像只海妖,随时能用美貌和嗓音将水手拖进深渊。
盛如许只是一个晃神的功夫,雪狼就趁机挣脱了他的束缚,一头撞开了教室的门,好在门是虚掩着的,被这样撞开也没有发出什么声响。
雪狼小心翼翼地迈着步子向少年靠近,爪垫柔软,轻得几乎没有任何动静。
而盛如许站在门外安静的看着自己精神兽的所作所为,既没有将它收回精神域,也没有制止它的举动。
他的星星太可怜了,看起来非常需要抚慰,这是盛如许在刚刚的半小时里得出的结论。他认定了云舒有迫切的性需求,而他暂时不明白这份需求是仅仅限于自我安慰还是真的需要一个情人。
盛如许接受不了其他人染指他的星星,也不想让云舒觉得有半点不自在,于是精神兽就成了试探的绝佳桥梁。
教室里温度舒适,也很安静,云舒放任自己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直到感觉到小腿被一团毛茸茸的东西轻蹭了一下。
意识勉强从昏昏沉沉的欲海中剥离出来,他低头,看到了一只通体雪白的狼。
…教学楼里怎么会有狼?云舒迟钝的想。
但还没等他想出个所以然,脚趾上就传来温热的触感,是雪狼在舔他的脚。
那根舌头并没有多柔软,布满粗粝的舌苔,舔舐的力度却很轻,顺着脚弓的弧度一路纠缠到脚踝。
经过高潮后的身体浑身都敏感的要命,根本经不住任何刺激,在被这只陌生雪狼舔到小腿的时候,那口总是不满足的花穴又冒出了一股清液。
几乎是同一时刻,雪狼停下了口中的工作,往前更近了一步,抬头嗅闻,很显然,它捕捉到了空气里情欲的味道。
发现了这一点,一向从容的云舒难得有点羞恼,但低下头时,他对上了雪狼的眼睛。那无疑是一双属于兽类的竖瞳,虹膜是剔透的灰蓝色,本该显得冰冷,但此刻却看起来很柔和,没有半点攻击性。
——一点都不像狼了,反而有点像只萨摩耶。
没了肌肤上的刺激,云舒的理智终于回来了一些,明白了这根本不是什么动物,而是属于某个哨兵的精神体。
他是s级向导,能趁他不备溜进来还不被发现,对方一定也至少是s级,哨兵向导本就稀少,s级就更少,但是他却从未听说过帝都的s级哨兵里有人的精神体是雪狼。
哨兵与精神体是共享视觉的,而这意味着他的秘密展露在了另一个人面前。
云舒心里警铃大作,但面上却丝毫未显,甚至伸手摸了摸雪狼的头,温声问:“你主人呢?我想见见他”
——他要掌握对方的信息,云家不能被曝出任何舆论风波,他必须确保今天的事情只是个秘密。
盛如许呼吸急促了起来,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在他耳中云舒的声音犹如天籁。
他的星星说想见他。
狗不能拒绝主人的命令,盛如许也不能拒绝云舒的请求,他实在等这一天等太久了,久到他几乎要以为这一切只是场虚妄的幻想。
大脑早就变成了摆设,盛如许想也不想地伸手将本就开了一半的门完全推开,眼睛对上了他朝思暮想的星星。
——这是一张对云舒来说完全陌生的脸,但无疑是英俊的,他见多了容貌出色的人物,尽管如此,这张脸仍然能在其中排进前三名。
但最吸引他注意的是那双眼睛,同雪狼如出一辙的灰蓝色,看向他时眼睛亮亮的,明明身材高大,但却因为这眼神变得像一只正在摇尾巴的小狗。
让云舒有一种错觉,仿佛自己就是这个人世界里的全部。被这样的眼睛注视着,他突然就肯定了对方不会把今天的事情透露出一星半点。
“你现在还需要帮忙吗?我可以帮你。”
心里紧绷的弦刚刚松懈一点,云舒就听到了这句话,简直让他怀疑自己的耳朵。
面前的人身量很高,以他现在的姿势必须要仰着头才能看到对方的脸,似乎是怕他累着,对方走到椅子旁边单膝点地,刚刚好跟他保持了平视的高度。
男人的姿态看起来很谦逊,配着一身西装革履像极了上流社会的绅士。
如果他膝盖不是放在地板那滩淫水上的话,简直像是唯美的求婚现场。
此刻那张俊脸依旧没什么表情,但眼睛里却盛满期待,连耳朵都因为兴奋泛起了一层薄红。
又变得像只急着要跟主人玩游戏的大狗。
不得不说,这种奇异的反差其实非常性感。云舒明明打算坚定的拒绝,身体却还是为这份性感诚实的做出了反应。
面子其实在之前被看见的时候已经几乎丢光了,但云舒依旧迈不过这道槛:“不用了,先生。”
男人沉默了一会,久到云舒以为他终于放弃这个不着边际的想法时,才哑着声音开口:
“可是舒舒,它流水了。”
“湿着穿内裤会很难受,我帮舒舒舔干净好不好?”
对方的眼神黏在那朵私密的花上,视线太过灼热,小穴似乎察觉到了正在被注视着,热情的收缩了几下,又吐出了一股清澈的淫液。
云舒开始觉得有点难受了,之前本就只高潮了一次,性瘾没有被完全压下去,现在又是把自己最淫靡的姿态完全暴露在一个陌生人面前,精神上的刺激也加剧了肉体的反应。
…被舔是什么感觉?他的精神已经又有点飘忽,开始顺着对方的话去联想。
盛如许忐忑的等了很久都没等到一句拒绝,反而等来了慢慢张开的双腿。
他心心念念的少年脸颊带着羞涩的红晕,双腿张开,面向他抱着自己的大腿,露出了腿间那朵花。
因为之前在椅子上磨了很久,原本嫩生生的小逼已经有点肿了,颜色也从淡粉色变成了娇艳的红,还在一刻也不停的吐露着汁水,色情又淫靡。
盛如许一时有些看呆了。
等了一分钟,小穴没有传来想象中的快感,空虚的要命,云舒有点急了:
“…不是说要帮我吗?你骗人。”
盛如许呼吸一滞,喉结滚动,低头凑近湿热的馒头逼,低声安抚:
“舒舒乖,马上就舒服了。”
鼻端都是骚甜的淫水味,盛如许的眼睛都要红了,裤裆里也硬得发疼,但他没管,只是专心取悦着云舒。
大舌从馒头逼上舔过,因着上面已经沾满了淫水,一下子就滑进了那道湿热的缝中,换来了少年一声甜腻的呻吟。
云舒抱着男人的头,几乎要爽得掉下泪来,被舔实在太舒服了,他之前所做的一切根本不能跟现在相提并论。
舌头灵活的在缝隙里上下滑动,不多时就找到了藏在肉逼深处的凸起,盛如许着重照顾了一下那个小肉豆,又舔又抿,那颗本来娇小的豆子颤颤巍巍的变大,然后立起来,硬得像颗小石子,再也缩不回去。
盛如许不停吞咽着小逼里流出的淫水,但水实在太多了,还是有一些顺着缝隙流到了下巴上。
恶狗不满的轻咬了一下阴蒂尖,耳边本来断断续续的呻吟骤然高亢,逼口迅速收缩,云舒就这样到了高潮。
盛如许忙接住汹涌而出的淫水,这次他长教训了,没留一点缝隙,完全含住了狭小的逼口,喝完水松开时,都发出了一声响亮的“啵”。
盛如许抬起头,鼻头和唇瓣都亮晶晶的,黏黏糊糊地凑到云舒跟前擦去他额角的汗水。
“舒舒不乖,淫水流得那么快,差点都浪费了。”
云舒沉浸在过量的快感里,喘着气没有吭声,只头都没动的看了他一眼。
眼尾飞红,微微上扬的眼角湿润,闪着点点泪光,只轻飘飘的扔来一个眼神都像是勾引。
盛如许喉结再次动了动,明明刚刚才喝饱,却又觉得渴了。
大约过了五分钟,云舒才从高潮中回过神,眼睛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面前仍单膝跪着的男人,羞耻感后知后觉的席卷心头,他几乎不能与那双灰蓝色的眼睛对视。
“…坐下来,一直跪着算怎么回事啊…还有,你是谁?”
男人闻言很听话的起身,然后坐到了他同桌的位子上,姿势因为狭小的空间而有些拘谨,但眼睛却很亮,没忘记回答他的话:
“盛如许,‘问渠哪得清如许’的如许。”
云舒总觉得这名字有点耳熟,却又不清楚是哪里耳熟,想了一会也没想出个所以然,只好暂且放下。
正准备开口时,身下却传来一阵刺痛,让他微微皱眉,挪了挪坐姿,试图让那朵小花不再跟椅面接触,但却因为双腿酸软怎么也抬不起臀。
身体这时候忽然腾空,然后被人双手掐着腰放到了课桌上,盛如许抱的力道很小心,既不会让他掉下去,也不会令他有半点痛意。
云舒还没有反应过来,腰间的大手就离开了,转而去掰他的双腿,因着他现在没什么力气,几乎没有半点阻挠的,他最私密的地方再次暴露在了盛如许面前。
盛如许正低着头很认真的察看他腿心的情况,白嫩的腿根虽然之前被云舒在椅子上磨了很久,但现在只是泛着薄粉,没有什么大事,真正的受灾区是小逼。
云舒的穴生得很漂亮,光洁无毛,外阴如同鲜美的蚌肉,表面还留着残留的淫水,像朵带着晨露的花,此刻大阴唇紧紧闭合着,如果忽略上面那个已经缩不回去的胀大肉珠的话,看起来依旧干净又羞涩。
盛如许呼吸重了些,哑着声音道:“小逼要好好检查一下,舒舒自己掰着腿好不好?就像之前一样。”
没等云舒应声,他已经松开了钳制着云舒大腿的手,转而去掰开娇嫩的大阴唇,里面的嫩肉颜色明显比外阴深了好几倍,红艳艳的,明明只是被玩了一次,却好像已经开过很多次荤的熟逼。
被他用这样专注的眼神盯着,已然红肿的小穴收缩几下,流出了一股透明的清液,又顺着臀缝掉到了桌面,在课桌上留下淫靡的痕迹。
“舒舒又湿了。”盛如许抬起头,对上了那双已经蒙上一层水雾的眼睛,语气很轻,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不足挂齿的事实。
云舒咬着唇没有说话,但花穴却好像失了禁一样不断流着淫水,很快就沾湿了臀尖。
他就是这么淫荡的人,云舒绝望的想,把盛如许的话当成了嘲讽。
但在他想难堪的合上腿时,小穴被微凉的唇瓣碰了碰,触感转瞬即逝,是一个很轻的吻。
“可是小逼已经肿了,必须涂药,下次再帮舒舒。”
云舒眼眶红了,那层水雾终于凝成实体,顺着脸颊落下来,像一颗颗断了线的珠子。他哭也是毫无声息的,只是沉默着落泪,哭得鼻头都红了一圈。
自从染上性瘾,他几乎每天都活在对自己的厌恶里,但为了云家的声誉,他不能把这件事对任何人说。似乎他的存在就是一个错误,如果不是因为父母位高权重,他早该还是个胚胎时就被销毁掉。
因为是双性,所以从小到大他都活在父母惋惜的眼神里,哪怕他其实如此优秀,从不输给任何没有基因缺陷的人。
——这是回到帝都,如愿见到了他的星星。
端坐在钢琴前的男孩已经长成了高挑的少年,一如他记忆里般漂亮、温柔而坚定,站在他心里最干净、最柔软的位置。
盛如许从来不想摘星,帝国最凶恶的狼犬在云舒面前低下头颅,只求星星愿意把光分给他一点点。
不用很多,只要一点点就好。
但他的星星太慷慨了,也太温柔了,给了他从不敢奢求的东西。
所以他怎么能玷污了星星呢?
云舒就该永远从容又明亮,做天之骄子、做帝国晨星,而不是被那些肮脏的东西弄脏,变成他发泄欲望的工具。
送货机器人来得很快,只过了短短几分钟就敲响了教室的门。雪狼走过去叼起东西回到云舒身边,乖顺的蹭了蹭他裸露的小腿。
盛如许沉默着从袋子里拿出药膏,半跪在云舒身前要给他上药,手腕却被人在半空握住。
刚刚经历过数次高潮的少年并没有多大力气,与其说是握,更像是把手指搭在了他手腕上,力道轻的甚至捏不碎一只蝴蝶,但就是这点力气,却生生让一个s级哨兵的动作按下暂停键。
“你不高兴。”云舒的语气很平静,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而不是疑问句。
盛如许手腕一颤,仓皇垂下眸,眼睫颤动,低声道:
“没有,舒舒先放手,你需要上药。”
“为什么?”没头没尾的一个问句,逼得哨兵抬起了头。
云舒的眼睛很漂亮,望向人时总是看起来温柔又有力量。而此刻这双眼睛正专注的注视着他,让盛如许在恍惚中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只被囚在琥珀中的蚂蚁。
——但他不能说出心中那些卑劣的欲望。
盛如许深吸一口气,最终露出一个称得上灿烂的笑容,他说:
“没有为什么,我现在很幸福。”
他真的很幸福,幸福到他第一次明白了什么是“如许”。
他终于摆脱了那道虚无缥缈的诅咒。
云舒不明白盛如许的心思,他生于高门大户,从小就会察言观色,此刻却看不透眼前人究竟在想什么。
他以为盛如许该高兴的,见到帝国晨星如此淫乱的模样,发现了高高在上的s级向导其实只是个劣等的双性人,按道理来说是个人都会开心的,因为这意味着掌握了云舒的把柄,而这就代表了差遣云家的可能。
但这些不过是最可笑的幻梦,一旦事情败露,云舒会迅速变成一枚弃子,被他那心怀愧疚的父母雪藏起来,以免破坏掉云家的声望。
而实际上,这段进程早就在他十八岁生日的那一天按下了加速键。
每一个哨兵和向导都需要在中学毕业后进入各地的哨向学院中进行专门训练,而入学的第一项流程就是向基因库中录入基因,匹配度高的哨兵向导们会在接下来的四年中成为同学,执行任务时也会优先将他们分成队友,以便培养感情。
但这些跟云舒无关。自从基因编辑合法化以来,帝国的富人们几乎人人都会采用这项技术,如今几百年过去,在象征帝国财富的帝都里已经不存在劣等基因。
而双性作为重大基因缺陷,云舒在基因匹配这一环节中几乎不可能匹配到任何帝都的哨兵,时间一长,他的秘密将会被公之于众,所谓的帝国晨星也会变成一个笑话。
云舒向来不吝于用最坏的想法去揣度人性,而在绝大多数情况下,他的判断从未出错。
但盛如许是个意外,这个神秘又强大的哨兵在他的注视下甚至默不作声的收回了自己的精神体,以免雪狼泄露出心中的真实情绪。
云舒望着盛如许脸上的笑,第一次有了挫败的感觉,手抚上哨兵高挺的鼻梁,眼睛暗了下去,低声喃喃:
“你…喜欢我吗?”
哨兵怔了怔神,嘴唇翁动,但不等他将答案说出口,那几根纤细的手指就慢慢向下滑动,停滞在他的唇边,将那些未知的话重新推回喉咙。
云舒弯下腰,在他耳边轻轻说:
“嘘,别说话,我可没什么好喜欢的。”
话落,云舒直起身子,看着哨兵一瞬间变得通红的耳朵笑了,明明什么都没穿,却依旧从容又矜贵,轻飘飘的朝男人勾了勾手指:
“好了,现在,来给我上药吧。”
盛如许不明白云舒为什么这样说,或者说,在他眼里,云舒身上每一个细胞都值得被喜欢。
但合格的狼狗是不会否认主人的话的,于是他只是沉默着垂下眼睫,拧开药膏盖子,细致地将药膏在指尖涂匀捂热才试探着碰上那方热情的花园。
小逼之前被又舔又揉,但摸起来的触感依旧光滑而柔软,盛如许用没粘上药膏的左手轻轻拨开白嫩的软肉,嫩红的穴口就这样完全暴露在了空气里。
盛如许眼神一暗,喉结隐忍地滚动一下,下身性器已经肿胀到发痛,但没忘记他要做的任务。
白色的膏体顺着他的动作一点点涂满逼里的每一寸软肉,像是刚被内射过,偏偏外阴还干干净净,让整个小逼看起来色情又纯洁。
哨兵动作很认真,屈起指节努力把药膏蹭上穴里的每一道褶皱,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药膏没有涂完,逼口的水却越流越欢,漫过男人粗粝的指根,流过藏在两瓣雪白臀肉间的后穴,在身下的桌面汇成小小的一摊。
云舒微阖着眼睛,咬着嘴唇试图压下再度掀起的欲望,但事与愿违,他再次在男人的手下高潮了。
嫣红的逼口喷出一股温热的淫水,混着白色的药膏溅上盛如许的袖口和小腹,淫靡到云舒仅看了一眼就匆忙避开了视线。
盛如许的神情却并没有什么变化,抽出纸巾稍加擦拭了一下狼藉的穴口就继续他上药的动作。
云舒这下真的有点好奇了,几乎要怀疑面前人是不是货真价实的男人,但这个想法刚冒出来就被盛如许下身的景象打破了:
男人面料平整的西装裤被勃起的肉棒支起一个硕大的帐篷,顶端的色块较之周围要深一个度,不知道是他的淫水还是哨兵马眼流出的腺液。
上药的工作恰好在这时候结束,盛如许把药膏重新装进袋子,不仅替他擦干净了下体,甚至体贴地为他穿上了新买的裤子。
“要我帮忙吗?”
云舒问,眼神轻而快地掠过哨兵下身的帐篷,像是挑逗,又像只是出于礼尚往来才有的举动。
哨兵的耳尖更红了,云舒猜测如果雪狼还在的话应该已经害羞到把头埋进了爪子中间。
过了很久,也可能没有很久,他才听到盛如许很小声的回答:
“……如果你愿意的话。”
连续高潮后的身体并没有什么力气,云舒其实连根手指都不想动弹,但对方害羞的反应实在很可爱,于是云舒轻飘飘扔出几个字:
“自己脱。”
果不其然,听到这句话后哨兵耳尖的薄红蔓延到了那张俊朗的脸上,宽大的手搭在腰带上,连轻颤的指尖都透着犹豫。
——像文艺作品里被强迫的良家子。
云舒没忍住笑了,在意识到失态后又轻咳两声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
少年没有催促,只是用脚尖一点一点地踩在哨兵的大腿上,暗示的意味浓重,盛如许的呼吸几乎立刻就重了起来。
云舒的脚实在很好看,他生的白,脚底的血管透过薄薄的皮肤泛着健康的粉,像上了一层粉釉的名贵瓷器。
在这样不紧不慢的动作下,哨兵终于放弃了无谓的抵抗,腰带锁扣清脆响起,露出了纯黑内裤包裹下鼓鼓囊囊的一大团。
“继续呀。”
见哨兵又没了动作,云舒难得犯了些少爷脾气,但他平常温和惯了,即便催促也并不显得尖锐,只是尾音带上了让盛如许听着就心软的娇。
盛如许陷入了空前的思想危机,此刻顺从的话,他丑陋的性器就要暴露在云舒面前,而这样肮脏的东西怎么能被他的星星看见呢?云舒从来都干干净净,他万万不能让这些脏了云舒的眼。但云舒是他从孩提时代仰望至今的人,违背云舒的意愿从来不存在于盛如许的大脑指令里。
精神域里的雪狼察觉到他的挣扎,不顾他施加的禁令强行跃了出来。动物的思维比人类要简单很多,在盛如许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把材质极佳的内裤撕扯成了几条碎布,撕完还不忘转过头去蹭云舒的小腿来邀功。
而云舒还没来得及回应它,腿边就只剩一团带着凉意的空气——雪狼又被主人强行塞回了精神域。
哨兵脸上清清楚楚写着郁闷,分明是混血感极强、充满侵略性的面孔,却在这一刻跟那只雪狼有几分相像。
与主人吃瘪的样子不同,小盛如许正高高翘起冲云舒精神昂扬地打招呼。
云舒曾经见过三流影视作品里演员的性器,无一例外地让他反胃,但眼前的这根却与那些全然不同。
或许是因为很少自渎,盛如许的性器是很漂亮的肉粉色,就算马眼处因为兴奋溢出了些腺液也依旧看起来干干净净,但哪怕是这么没有攻击性的颜色,依旧因为过于傲人的大小而显得有些狰狞。
白嫩的脚尖终于从哨兵紧实的大腿上离开,还没等盛如许松口气,温凉的触感就落到了他最脆弱的部分。
被金钱滋养长大的小少爷很少走路,因此脚底的皮肤细腻又光滑,在肉棒上来回摩擦的样子比起淫秽的挑逗更像是在跳一支交际舞。
云舒显然没什么帮人自慰的经验,只会学着曾经看过的那些“资料”里的动作笨拙又轻慢的蹭来蹭去,不但没能让盛如许得到解脱,反而让腹下那团火越烧越旺。
沉默又守礼的哨兵终于做出了今天真正意义上第一个逾矩的动作,云舒的脚被一双有力的手托起,而后双脚脚心被迫合拢,紧紧夹住了那根称得上漂亮的大肉棒。
哨兵的力气比他要大得多,云舒被这种力道带得甚至双腿都在跟着抖,脚心的肉棒又吐出了些腺液,弄脏了他干净的脚底,哨兵于是开口道歉:“…抱歉。”
但身体的兴奋程度诚实地体现在了他的声音里,道歉的尾音带上了一声性感的低喘。
与此同时,盛如许的眼睛却是闭着的,初见时不近人情的俊脸已经染上欲色,让云舒有一种奇异的、好似他完全掌控了这个s级哨兵的感觉。
他觉得身下刚得到满足没多久的小穴又有点痒了。
……他就悄悄摸一下,应该不会被发现的吧?云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