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那白驹在误打误撞之下,进入了水铃所修炼的湖水之中,而水铃误以为白驹是登徒子,还赖他拿走了自己的衣服。这个时候,天狼王将郑毅之子郑文,拿着水铃的衣服,出现在了白驹与水铃的面前。
郑文将左手拿着的肚兜放到嘴前,使劲地闻了闻,然后摆出一副痴汉相,一步一步地朝着湖水那边走过去,笑道:“水铃姑娘,如今,你的衣服都在我的手上,我劝你啊,还是趁早从了我吧!哈哈哈……咳咳咳咳……”
郑文猛然咳起嗽来,然后用肚兜捂住了嘴巴,嫌弃地看了白驹一眼:“什么味儿啊……”
“呃……”白驹挠了挠后脑勺,略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抱歉哈,我已经一个月没有洗澡了……”
“死叫花子,给老子滚开!”郑文说着,一挥手,朝着白驹扔出了一个骰子。那骰子靠近了白驹,紧接着,一个法阵骤然从其中释放而出,化作一个正方体的囚笼,将白驹囚禁在内。郑文狂笑道:“呵哈哈哈哈……看你臭要饭的样子,应该没有玩过水铃姑娘这么水嫩的女人吧?今天,你就在我这囚笼之中好好看看,我是怎么玩她的!”
“你下流!”水铃大喝了一声,双手往前一推,无数水珠飞射出去,凝固成冰,化作一根根冰刺,刺向了郑文。接着,郑文身后突然飞过了几根藤蔓,飞到了郑文面前,挡下那些冰刺。
“刺花,你出来吧!”郑文呼唤道。
接着,一个身着绿色衣服的女子从树林之中走了过来。那女子身材窈窕,婀娜多姿,一双绿色的瞳孔看上去有些呆滞。如果说,水铃看上去是水做的,那这个女子,看上去便像是大自然的孩子,透露着一股大自然的生机。只不过,那女子的双眼看上去很呆滞,看不出任何情感。
白驹认出了那个女子:“‘天鹰十二骑’之刺花。”
“哟,没想到,你这个叫花子,还有点儿见识嘛!”郑文诧异地看了白驹,然后走到刺花身边,将手伸向了刺花的臀部,“不过,所谓的‘天鹰十二骑’,对我来说,也不过是一群奴隶罢了!呵哈哈哈……”
面对郑文的无礼之举,刺花并没有反抗,脸颊上依然面无表情,像是已经麻木了一般。
“登徒子,今日,我就要替天行道!”花铃双手往前一推,无数的冰刺刺向了郑文。
刺花抬起手,那些藤蔓枝条汇聚,挡住冰刺。不过,射过来的冰刺太多了,一时之间,“哗啦哗啦”的声音不绝于耳。
而那郑文,并没有丝毫慌张,相反,在花铃的身体上面上下其手,目光透过藤蔓枝条的缝隙,看向了花铃,眼神之中的欲火赤裸裸地展现在外面。
白驹开口,喃喃道:“刺花遮尽离别事,落入紫霞藏暗香。”
听到这句诗,刺花愣了一下,缓缓转过头,惊讶地看着白驹。
“从‘天鹰十二骑’风光无限的属将,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这三年来,你到底是经历了什么呀……”白驹抬手,握住那骰子所幻化而成的结界,随意一扯,便将其扯碎。
“你是谁?”刺花皱起眉头,“这首诗并未传世,你怎么会知道的?”
见刺花的目光集中在了眼前的这个叫花子身上,郑文略有不爽,将刺花往自己怀里一拉,瞪着白驹,喝道:“死叫花子,本少爷今天没空跟你玩儿!识相的,早点离开,不然的话,别怪我不客气!”
“是吗?”白驹扬起嘴角,迈动脚步,下一瞬,来到了郑文眼前。
郑文被吓了一跳,放开刺花往后一蹦,用颤抖的声音说:“你你你……你别过来!刺花,收拾他!”
刺花无奈地瞥了郑文一眼,然后调动法力,发动天赋“花”,一些藤蔓朝着白驹攻了过去。白驹也并没有闪避,任由藤蔓绑在自己的身上,之后,身子轻轻一抖,便将那些藤蔓给挣断。
还浸泡在湖水里面的水铃停下了攻击,看样子,那个一个月没洗澡的人,跟刺花可能以前就认识了。水铃决定,还是静观其变的好。更何况,那人也并未对自己表露出敌意,他好像真的是误打误撞才来到这个湖里洗澡的。
刺花的瞳孔开始颤抖,身子忍不住地后退。刺花突然觉得,眼前这个邋里邋遢的男子,与记忆之中某个人的身影,特别相似。刺花问道:“你……你究竟是谁……”
白驹无奈地看着刺花:“唉,我不就一个月没洗澡吗?虽然三年没见过了,但是你也没有必要把我忘记得一干二净吧?”
“白……白驹哥哥……”刺花呆滞的眼神有了些许神韵,紧接着,眼眶之中被眼泪覆盖。
“白驹?”郑文皱起了眉头,稍一思索,回忆起了一些事情,之后瞪大了眼睛,看向白驹,“你是白隙然?”
“没错。”白驹看着郑文,“看来,刺花是被你弄成现在这个样子的啊。”
郑文一惊,指着白驹大喊道:“刺花,给我杀了他!”
“可是……”
“没什么可是,难不成,你还想要尝尝万箭穿心的滋味儿吗?”
刺花低下头,眼泪从眼眶之中溢出,滑过脸颊,落到地上。刺花口里喃喃道:“白驹哥哥,对不起……”
语罢,无数藤蔓朝着白驹围过来,那些叶子宛若飞刀一般,从藤蔓上面脱落而下,飞向了白驹。白驹也不躲闪,任凭刺花的攻击落在他的身上。
之前,还是大地境界的白驹,对付陆山沉的时候,使出了三把剑的“剑上歌”,才能勉强让陆山沉稍微认真一点。在这之前,白驹的所有攻击,都伤不了陆山沉,这便是大地境界与昊天境界之间的差距。如今,白驹依然进入了昊天境界,而刺花还处于大地境界,刺花拼尽全力的攻击,都不一定能够真正意义上伤害到白驹,更何况现在刺花的攻击连五成的力量都不到,就更是伤都伤不到白驹了。
“你打不够我的。”白驹开口说道,“现在,我已经突破了昊天境界。”
“可是,我必须要打你。”刺花哭着调动法力,攻击白驹,眼泪哗哗地留下来,“对不起,我……”
“因为郑文吗?”话音刚落,白驹便出现在了郑文的面前,一伸手,掐住郑文的脖子,白驹那冰冷的目光,令郑文不寒而栗,“告诉我,你刚才所说的‘万箭穿心的滋味儿’,是什么?”
郑文瞪着白驹,喝道:“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