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朝生,暮死。
众生皆如此,可否不辜负。注:选自原文片段
“买定离手啊,买定离手!”
“开呀!磨磨蹭蹭,快开快开!”
“好好好,开!一二二小!!”
“什么!?”桃夭站在赌档跟前,看着桌上的骰子她气得快要冒烟了,“不是,你这连着五把都开小,你逗我玩呢?”
小和尚磨牙还有狐狸滚滚站在桃夭旁边,根本不敢说话。
“哎呀,小姑娘,有赢有输嘛!赌之一字不就是靠运气嘛!”赌档老板乐呵呵地把桌上的银钱都收了去,“要不,再试试?说不定下一把就赢回来了!”
桃夭也想啊,可惜兜里半分钱都没有了。
突然,她眸光一亮,没有钱,她还有小和尚和狐狸呀。
“老板,你这儿收和尚或者狐狸吗?”
老板惊讶,他也看出这姑娘没钱了,劝道:“小姑娘,咱们虽然开赌档,但也不做那些收售活物的勾当呀。您要是没钱,就回家吧。”
“好吧。”桃夭憋着嘴,正想离开,这时竟有一位好心人来帮她。
噔啷……一串钱扔到桌上。
“再开,还是押小,算我替这位姑娘下的注。”
老板嘿嘿一笑:“嘿嘿,小七姑娘大方!”
“你认识我?”桃夭的目光停留在这位名叫小七的姑娘身上。这位小七姑娘看着和自己差不多年纪,就是这长相……看起来像个男孩子,一说话细声细语又像个女孩子。
小七吐出口中叼着的野草,吊儿郎当道:“不认识啊。”
“那你干嘛给我钱啊!”桃夭越看这小姑娘,越觉得这姑娘长得还挺好看的。
“当然不是白给。”小七盯着骰蛊,把自己的条件说出来。
桃夭听着,倒也觉得可靠。赢了,本钱归小七,多出来的银钱一人一半;输了,不用还钱,只用替她做三天事儿。
“三天事儿……若是杀人放火我可不干。”
“你想什么呢!等你输了自然告诉你要做什么。”小七说完,不耐烦地催促老板,“干什么呢,动手啊。”
老板回神,连忙端起骰蛊用力摇了十几次,啪地一声放下,一揭开,他又笑了:“七八九,这回大!”
“……”桃夭简直要怀疑人生了。
“愿赌服输啊,两位小姑娘。”赌档老板喜滋滋的还想撺掇小七,问她:“小七姑娘,要不要再帮一帮这位姑娘?”
小七笑了笑:“你当我人傻钱多呀,她今天都输这么多了,证明今日她有霉运在身,赌不得!”
“嘿!你是不是傻。你既断定我今日不宜赌,为何还要白白糟蹋那一串银钱。我看,你是傻得厉害。”桃夭此刻很不爽,想她堂堂桃都鬼医,竟被一个小姑娘套路了。
“我要的就是你输呀。”小七痞里痞气的模样,双臂抱胸说道:“你不输,谁帮我去洗碗。”
桃夭皱眉:“洗碗,就这?”
“不然呢!”小七飞快说着:“你去又晴湖边的好吃馆洗三天碗,等我回来就可以走了。对了,好吃馆里有个老头子,要是老头子差遣你做些浇花扫地的工作,你也顺道做了吧,别与他太斤斤计较。”说完走了几步,郑重提醒,“你可千万别食言,要是惹我生气,说不定我会吃人哦!”
桃夭冲她咧嘴一笑,回道:“我素来言出必行。”
小七听到回答,很快跑得没影了。
桃夭看着小七离去的方向,想着:这孩子,真是个野丫头。唉,人类的孩子尚且不好管,更何况这位的身上还流着妖怪的血。
“刚刚那位小七姑娘,在好吃馆干活?”桃夭转身问赌档老板。
老板一边数钱一边解释:“好吃馆就是她家开的呀,她曾祖父就是好吃馆的老板。”说完,还要再提醒一句,“你去好吃馆帮忙,可别忘了索要工钱,有了钱,你再回来翻本呀!”
“对呀!”桃夭一听顿时眼里放出光彩。
“不行!”磨牙拉着桃夭离开,边走边语重心长地劝她不要再赌了。
“啰里啰嗦!走啦,去好吃馆!”
“桃夭,你真的……要去好吃馆洗碗呀?你会洗碗……”
磨牙没说完,他的小光头又挨一巴掌。
“洗碗嘛……你来!我有正事要办!”桃夭望着远处,缓声道:“我要治的妖,就在好吃馆。”
又晴湖的景色还算不错。
当然,好吃馆的饭菜也是一绝!
磨牙跟滚滚一口气吃了三份荷叶饭,人肚狐肚都撑得滚圆。
而好吃馆的主人郎老板还十分热情,招呼桃夭他们,想吃多少就吃多少!
这位郎老板鸡皮鹤发,瞧着已年过九十,他除了左腿是跛的,身体其他部位看着还算健康,完全看不出来他生了重病。
但是,烧纸给桃夭的,正是跟前这个老头子。
吃饱喝足,夜幕降临,该办正事了。
桃夭凭栏而坐,望着小桌上泡好的茶水,一饮而尽。
“此处山水相依,鸟语花香,你这小日子过得不错啊!”桃夭将郎老板打量一番:“你看起来可不像病入膏肓的模样。”
“我命不久矣。”郎老板笑道。
桃夭微微皱眉,笃定道:“你没病。”
“嘿嘿,我还以为桃都鬼医是位糟老头子,原来是个有趣的女娃娃。”郎老板慈爱地看着桃夭,“传言害妖,你比传言中的凶神恶煞差远了。”
“……”桃夭噎住了,站起来:“你既没病,莫要浪费我的时间,磨牙,走了。”
“站住!”郎老板脸色一变,化身成一个狼首人身的家伙,“没有问诊,就想走?”
磨牙看见好大一个狼头,吓得跌坐在地。
桃夭盯着狼头刚想说话,一把扫帚从天而降,狠狠打在狼头之上。
“老不死的,正事不干,厨房还有一堆碗没洗呢。小七那丫头,也不知跑哪里去了。”
狼首重化人头,郎老板抱着脑袋委屈巴巴:“你干嘛,我只是想吓吓他们……”
“你真是……人家都说你没病,你还想怎样!”老太太扔了扫帚,上来拧住郎老板的耳朵,“呵呵,不好意思啊,他就这样,姑娘别跟他一般见识。”
原来这老太太名唤春花,是郎老板的夫人。
这对夫妻……一人一妖,桃夭倒是好奇,于是问道:“郎夫人,你知他……”
“知道,我都知道!”郎夫人爽朗应答。
有趣……
“刚刚听夫人说小七不见了,无人洗碗?”桃夭对着郎夫人笑了笑,“您老别着急,也是巧了,白天在镇上我们遇见了小七。她帮了我的忙,我答应她来好吃馆洗三天的碗。”
“啊?”郎夫人一听,连忙摆手,推脱着:“这哪行……”
桃夭接下郎夫人的话头,道:“说到做到,碗还是要洗的。这三天的碗,就由这位磨牙小师傅包了。”
“……”磨牙张了张口,一个字都蹦不出来,过了一会儿才苦着脸应答:“好,我来洗。”
郎夫人带磨牙去厨房并贴心的给他拿了围裙,回来的时候把桃夭拉到一旁,小声说道:“桃夭姑娘,其实,您说他无病也对,因为他患的是心病。您看在吃了我家这么多荷叶饭的份上,帮帮我家老头子吧。”
“你运气不错嘛。”桃夭看着郎老板,这话含着另一层含义。
郎老板笑得甜蜜,一脸傲娇:“你咋不说她运气更好,我年轻时可是非常英俊呢。”
“噗嗤。”桃夭忍不住笑出声,“好吧,方才你怪我没有问诊便定你无病,当下看在荷叶饭的份上,我就替你诊断一番。”
郎老板坐下来,脸上带些歉意:“方才,我只是同你开个玩笑。”其实他刚刚突然扮狠也是害怕桃夭就这么走了。毕竟,这世上能治他病的,除了桃都鬼医,没有别人了。
桃夭看他这样,想了想,问:“我治病的规矩,你应该知道吧?”
“知道知道。”郎老板点点,“不过,我这把老骨头,只怕对姑娘来说也没什么用了。”
桃夭白他一眼。
“规矩是规矩,有没有用当然我说的算。”
“是是是,您说得算!”
“好了,说说吧,你的病情。”
桃夭听郎老板述说完毕。
“所以,你本就没有病找我治什么病?你是想要延寿,或是……”
“这些年,我从没放弃过寻找她。”郎老板转过头,望着月色下的未晴湖,“这块心病,我自己治不了。”
桃夭沉默片刻,也望着这片湖水:“她若是人类,也许已经不在人世。”
“就算寻到她的埋骨处也好,我就想坟前拜一拜,再把这个还给她。”他从袖子中摸出一块红绸。
“这是,当年她跟你拜天地时戴的那块?”桃夭看着那块红绸,“给我瞅瞅。”她握着红绸,那绸子上还留有一丝淡淡的妖气,闭上眼睛,细细感受。
桃夭大概知道了。
她缓缓睁开眼睛,说:“放心,我离开之前,会给你药方。”
……
两人话聊结束,夜色已深。
桃夭难受得睡不着,独自一人来到未晴湖边。她纠结地抓住辫子绞了又绞,望着湖面犹豫不定:该死!正巧这时候又犯病了!
“不如……”她回头看一眼好吃馆里还在忙碌的老夫妻,坚定的摇了摇头:“不行不行……”
“一杯相思难入喉,故地怎重游……”
隐隐约约间,听到未晴湖对面传来悠扬歌声。
“这么晚了,是谁还在唱歌?”桃夭暗自忍下体内的燥热之感,她循着歌声找去——
“晴、湖、馆。”
晴湖馆?桃夭挠了挠头,怎么白日经过这里的时候未发现有这么一间馆子?
“唉哟,姑娘,你站着干嘛呀,快进来呀!”站在晴湖馆门口的中年女人扭着腰肢走出来,它一把拉住桃夭的胳膊,热情道:“姑娘,想必是夜晚寂寞无聊了吧,来我们晴湖馆瞧瞧?包您满意快乐!”
桃夭意味深长地看一眼那女人,她也不是傻子光听中年女人的话,她就知道这晴湖馆原来是一间象姑馆。
“好呀,稍等。”
晴湖馆的老鸨眼见红衣姑娘要走,以为到手的客人要飞了,刚想出声喊住,却见红衣姑娘在不远处的小摊上买了张半脸面具戴上。
“哎呀,姑娘放心,我们做生意的,不会轻易透露客人的隐私。”老鸨笑嘻嘻地把红衣姑娘拉进馆中,热情问:“姑娘,怎么称呼?咱们这儿有琴、棋、书、画四大头牌,看您喜欢哪位?”
桃夭心想,这不就有了解决之法了吗,可以借此缓解病症呀!
“姓木名兆。对了,琴、画两位,可有空闲?”
老鸨心下微转,木兆?女子怎取这么一个名字……
“当然当然!”老鸨心绪回转笑嘻嘻地应答。其实他们晴湖馆已有多日未曾开张了,如今好不容易来了这么一位客人,自然是客人说什么是什么了,“新琴、奇画是馆内头牌,这价格嘛……瞧您也是真心喜欢他们,不如给您打个折扣。”说着,它做了个八的手势,“八两银子怎样?”
八两!这小妖怪怕是头一天当人!它知不知道八两银子已经能买很多东西了!
“咳咳。”桃夭虚咳一声,她总不能说自己没带银子想白嫖吧……只好……“你的身份本道已知晓,今日光临你的小店是你荣幸,你胆敢问本道要钱?”
“你、你……”老鸨语气激动,它激动归激动,面上还是一副笑嘻嘻的模样,“你是捉妖道士!”
桃夭见这受惊的小妖怪就要逃走,连忙揪住它的衣领,“本道来这消遣一番而已,不会捉你。”
“当真?”老鸨瞪着眼睛不敢相信。
“真的。”桃夭点了点头,从布袋中摸出一粒小小药丸,“此药对你有益,算是本道给你的补偿。”
老鸨小心翼翼接过药丸凑近鼻子闻了闻,眼中闪出亮光:“道长请,道长请。”
二楼,厢房。
“吱——”
房门打开,两位身着薄纱的男子进来。
桃夭抬头看了一眼,那两人长得还算好看,脸上也没有涂抹任何脂粉。
“新琴/奇画,见过木姑娘。”
两人恭恭敬敬行礼。
“起来吧。”桃夭端起案桌上的小酒,抿了一口:“嘶……”好辣!
琴、画两位男妓见到今日要伺候的人,不免有些惊讶,竟是一位戴着半脸面具的小姑娘。
“木姑娘若是喝不惯清风酒,便喝奇画为您泡的花茶吧。”奇画取来另一套茶具,亲自为贵客斟茶。
“有心了。”桃夭感到身子越发燥热,她自顾自地脱了外衫,随口一问:“你们是自愿在这儿接客的?”
“是的,木姑娘请放心!我们身子是健康的!”
两人惶恐,生怕遭人嫌弃。
“嗯,那便好,你们伺候吧。”桃夭坐在案桌旁,等着他们两人伺候。
奇画胆子较大,他率先抱住桃夭,拉开了她的衣襟:“木姑娘,你这里好白好嫩,阿画可以吃吗?”衣襟一松,雪白的奶子露了出来。
奇画的手指灵活有力,他一碰,桃夭立即有了反应。
“嗯……嗯唔……”
“木姑娘不说话,便是同意了。”他蹲下来,将她的奶子含入嘴中。奶子虽软,却不如那些哺乳期的妇人那么大且还可以喝到奶水。
另一边,新琴还在木楞站着,他的性情较为内敛,头一次伺候这样的小姑娘觉得稀奇又好玩。直到瞧见奇画已经上手把玩木姑娘的奶子,他也当即行动起来像婴儿一般吃着那颗微微红肿的奶头。
“唔、舒服……”桃夭来之前就已经欲望高涨,现在被他们这么一吸爽得灵魂都要飞起,她只能闭着眼睛跟随两位男妓吸奶的动作微微摇晃身子。
“好甜……”
甜?
什么甜?
桃夭还在极致的快感里浮浮沉沉。
“木姑娘,你出奶了!”
奇画松开嘴,雪白的奶水顺着他的眉骨滑落,画面淫荡至极。
什么,谁出奶了?
木姑娘……木姑娘出奶了?
木姑娘不就是自己吗?!
桃夭倏地一下睁开眼睛,此刻的她眼神清明,她捞起胸前的乳房,轻按一下那颗被吸红的乳头。
果真,才按压一下,一小股雪白的奶水立马激射出来。
不是?桃夭深深皱起眉头,不可能啊,怎么就出奶了呢?往前也没有这样的情况,莫不是病情加重了??
新琴笑得灿烂,他把桃夭上身的衣裳剥了个干净,双手搂住那对诱人的奶子,然后用力挤压。
“啊……新琴,不要……不要这样……”桃夭看着自己的奶汁从奶头里激射出来的画面,异常兴奋。
“木姑娘的奶子看着不大,却饱含奶水,真乃奇事!”新琴长得温和俊美,却说着下流的话。他一边说,一边将拳头大小的奶子捏成各种形状,粉嫩的奶头被玩得又红又肿,喷出不少奶水。
桃夭被人这么逗弄,顿时老脸一红,忍不住推了几下他的胸膛,催促着:“别磨蹭了,你们倒是快些,好难受。”
奇画趁着新琴说话闲聊的空档,他已经喝了许多奶水,喝够了也该胯下的大屌解解馋了,“木姑娘,别急,阿画这就来了。”
巨大的大屌,明目张胆地顶着她的后腰。
奇画站在桃夭身后,大手顺着奶子下移,解开了她的中裤,然后一个用力,竟将她的小底裤撕裂。
“!”小姑娘诱人的身姿出现在他的眼中。
奇画看得眼睛赤红,长指急不可耐地往她的小骚穴里钻去。
两根长指在湿润的小穴里搅动,桃夭难受又爽快。
“木姑娘,木姑娘。”奇画吻着桃夭的脖颈,顺着脖颈又移到耳廓,耳廓再到耳垂,一路吻过去,忍不住呢喃:“木姑娘、唔,你好香……”手指跟着亲吻的节奏深入她的小穴,穴儿里面又湿又热包裹着他的手指,像被温水包裹,稍微一动……那里面的嫩肉便立刻绞紧他。
他们俩人没曾想,这具小小的身子也能这么勾人。
新琴伏在桃夭胸前喝够了奶汁,也来了兴致要吮吻她的肌肤。他与奇画一人一边,两人都顺着脖颈啃咬舔吸,等他们在那张樱桃小口汇合的时候——
“其他地方都可以,这里不可以。”桃夭迷迷糊糊地抬起小手捂住自己的嘴。
两人对看一眼,瞬间了然。
新琴与奇画虽然没有伺候过很多客人,但也知道有些客人嫌脏便禁止他们不能随意触碰身上的某一处地方。
“木姑娘不让碰,我们自是不敢碰。”奇画应声,同时加快手指抽插的速度。
“嗯,别、唔呃,肚子……啊……好快……”
新琴笑了笑,调皮地将手指摸到奇画手指插入的连接处:“木姑娘,来咱们晴湖馆的女子都是释放欲望的,您的身子可比您诚实多了!瞧,流出来的骚水把地毯都浸湿了。”
“啊……对……嗯啊、但……慢,唔……”
桃夭被他们两人四根手指,逗弄得话都说不完整了。
“木姑娘真敏感。”
奇画将手指曲起,重重叩在宫门,那力道先轻后重,每一下都让人飘飘欲仙。
“啊……别,别玩了呜啊……”
明明插进去的只是手指,却让她爽得浑身颤抖!
桃夭不得不承认,他们的技术太好了!!
“啊……嗬嗯……”
桃夭越发沉浸在其中,这滋味是那些空寂的时日里,用玉石角器无法比拟的。
之前在给郎老板问诊的时候,她就已经察觉到自个儿的身子不对劲。起初,她还动了借郎老板那物一用的心思,后来瞧见他们老夫妻俩人那么恩爱,她又岂能做那龌龊卑鄙之人。
好在,她桃夭赌钱是运气差了些,其他方面可就不一定了!这不就瞧见了一只小妖怪开的象姑馆,那小妖怪应是没见识或久居深山才刚出来,竟连桃都大名鼎鼎的鬼医也不识得,这就怪不得她要敲诈勒索一番了。
说来,她这行为也不算敲诈勒索吧?毕竟已经给予它延年益寿的药丸作为报酬。
“嗯、木姑娘,阿画伺候得可还舒服?”奇画十分卖力。
“舒、啊呃……太,太舒服了……”桃夭被放倒在地,身体早被奇画的手指插得没了形。她想起之前自渎所用的玉石角器,虽然够硬也够长,却不如真人的性器灵活懂得变换角度。
所以,自渎方便是较为方便,就是不能达到最快乐最巅峰的感觉。不像身上的年轻男子,一手玩着她的奶头,一手插着她的小穴,还不忘蹂躏那最敏感的阴蒂。
“啊……插得好深……快些……再快些……”桃夭忍不住呻吟,额头有热汗冒出,意识开始失控疯狂。
“奶子……再揉一下奶子……”
话音刚落,新琴立马埋在她的胸脯上舔舐乳头小孔中溢出来的奶汁。
“真奇怪,木姑娘的奶汁真好喝……”奶子白嫩柔软,新琴简直爱不释手。
“啊!嗬呃……”
就在这时,奇画握着他的大屌插了进去。
粉嫩肥美的肉穴被硕大的阴茎顶开,阴唇在肉棒的带动下一点点外翻,随着奇画强有力的插入,桃夭的身体被撞得摇晃,奶子也随之摇晃。
新琴趁机抱住眼前的雪乳,灵活的大舌舔了舔奶头。
“嗬哈……”
他那一插,他这一舔,桃夭直接软了身子。
“木姑娘,把木姑娘操爽……呃!”奇画如打桩机一般猛干,他的巨屌不仅大,还长,次次整根插入,又全根抽出,淫水跟着被捣出四处飞溅。
“啊啊……阿画的大鸡巴好大……好舒服!”
桃夭被迫跪倒在地上,胸前两只奶子垂下来晃悠着,晃着晃着又被新琴含住吞吃。
“木姑娘,操烂木姑娘的小骚穴!”奇画咬着她的耳朵,一进一出,发出低吼。
新琴听着奇画的低吼,他也快要憋不住了,情不自禁用力拍了拍桃夭的双乳,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呜……又出奶了……”
他每次拍打,桃夭的肉穴就更加紧缩。
“操!木姑娘,松开些,插不动了!”随着奇画大开大合的动作,肉棒凶猛进出,她的花穴紧紧缠着大肉棒,搅得他头皮发麻。
“松!”奇画重重打了一下桃夭翘起来的小屁股,没曾想,他这一打,对方反而扭得更加厉害、夹得更紧了。
“唔嗯……好舒服……不松……快肏、再快……”桃夭红着脸颊,嗯嗯啊啊地叫着。
“好、呃!”奇画的大屌次次撞击她的骚穴,抽出来时,流出亮晶晶的淫液还有媚红的穴肉,再送进去,她的穴儿慢慢记住了他的形状。
骚穴积极迎合,一来一回,奇画的动作越来越快,粗莽并疯狂地挺动腰肢,压着她的身体又快又狠,次次进到深处。
“啊……啊啊啊……不行了……”
桃夭反应激烈地高声喊叫,此刻她被欲望侵袭得忘我,身体也被撞得摇晃不止。
“奇画,你好了没。”新琴突然起身。
“急什么!”奇画咬牙切齿。
小小红衣姑娘全身裸露地躺在地毯上,双乳被两位男子吸得红肿,奶缝之间还留有雪白奶汁,而她那两条麻花长辫被随意搭在背后。
“呃!”新琴低吼一声,他当然着急,一遍重重喘息一边利索拉下裤头,释放出他那根大鸡巴。
他靠近桃夭,一上来就顶着她的奶子,挤压着奶头喷出奶水,一股股奶汁喷洒在他的龟头上,“木姑娘,木姑娘的奶水好香、好喜欢!”说着,握住自个儿的大棒往她奶缝里面插,深紫的肉棍和雪白的美乳形成鲜明对比。
“啊、噢!”新琴每肏弄一下双乳,他就低吼一声,声音低沉性感。
而奇画,也不甘示弱,他驾起桃夭的白腿,继续打桩般进出,炙热的目光盯着她身下的花穴,看那小穴儿不停地向外面继续吐出淫液。
新琴看着不如奇画强壮,力量却一点不输他。
粗大的巨屌以惊人的速度摩擦着桃夭的双乳,他操弄的方式没有节奏没有章法,完全是顺着他的心意以最猛烈的力度,重重干进去,又猛地抽出来。
桃夭难以招架,娇躯控制不住微微颤抖。
突然,她的脑海一片空白,只觉得宫口被巨屌狠狠肏开,粗大的柱身摩擦着肉穴拼命地往里捅干,平坦的腹部被操得隆起。
“啊……不要、要坏了……”桃夭有些后悔了,她不该一下子点两位男妓!
“啊!啊、啊啊……”
“木姑娘,爽吧?嗯!爽不爽?”
奇画的粗长肉棒干得阴唇完全合不拢,时刻等着它进入。
小穴被奇画肏干,两只奶子被新琴的大屌顶弄抽插,奶子里的奶水不断喷出。
桃夭扭着身子嗯嗯啊啊地乱叫,想要享受也想要逃离。
“唔嗯……嗬哈……奶头、唔轻啊……”
新琴趁着桃夭张嘴的时候,故意将肉棒深深肏进去,让肉棒露出半截在外面,且那裸露在外的肉棒刚好能磨蹭到她的嘴唇。
桃夭闻到奶香味十足的肉棍,情不自禁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下肉棒顶端。
小姑娘的舌头湿滑柔软,湿湿热热,舔到马眼的那一瞬间,新琴差些控制不住射在她的脸上。
“……呃……太舒服了……木姑娘还是个小骚货……”
“是、啊呃!木姑娘的穴儿真好肏!”
“你们、啊……”桃夭快被两人干死了,还不忘反驳:“你们,你们才是……啊嗯、骚货……啊啊!轻……”
新琴和奇画听到木姑娘骂他们两人骚货,更加不能自控了。
奇画咬紧牙关,抱住她的小屁股,加快速度冲击:“对、啊呃!大骚货操死你这个小骚货……”
“……啊啊啊、啊啊…太快了……不行……”
桃夭被他肏得眼神空洞,圆润的奶子也随着他的操干猛晃。
两人像是约定好了一样,等到桃夭的身子剧烈颤抖的时候,一起喷出精液。
“呼……呃!”
“哦!呜呜……爽!”
他们射精的时间都很长,小小的子宫被奇画的精水灌得鼓起,而白花花的胸脯上也染满了新琴的炙热阳精。
桃夭还以为,这就完了。
“该我了。”新琴抛给奇画一个眼神,“换个位置。”
这下,变成了新琴扶着半软半硬的肉棍抵在穴口;而奇画蹲在桃夭身旁,他拿过一旁的衣裳擦了擦胸上的阳精,再把自己的肉棒重新插到双乳之间。
“不、不要了……”桃夭有气无力地阻止他们。
“要的,新琴还未伺候您呢。”
“啊?啊……别,你……怎么、这么大嗯啊……”
“木姑娘,谁的大?”奇画不乐意了,他的鸡巴不比新琴的小,“若木姑娘不说清楚,阿画只好再来一次了。”
“啊……大、都啊,都大……嗬呃……”
……
临近清晨,桃夭掏出三颗忘忧丸给一妖两人喂下,才从晴湖馆里头偷偷摸摸地溜出来。
三天后,傍晚。
跑路的小七,终于回来了。
小七一见到小和尚,就问:“那倒霉姑娘呢?”
“桃夭?”磨牙站起来朝厢房看去,轻叹:“还在里头睡觉呢,许是累了吧。”
“不会吧,洗个碗累成这样!?”小七怪叫一声。
话音才落,郎夫人急冲冲出来一把拧住小七的耳朵:“你这死孩子,跑哪里去了,你要气死我啊!”
“啊,疼疼疼!前几日老头咳得厉害,我这不是给老头找药去了吗!”小七指了指背上的小包袱。
郎夫人一愣,倒是错怪孙儿了。
桃夭听到那句‘倒霉姑娘’就已经醒了,一踏出房间就见小七被郎夫人拧住耳朵的场面。她趁着郎夫人在跟小七唠叨的时候,拉着小和尚与小狐狸悄悄溜出好吃馆。
两人一狐站在好吃馆门前,还能听到里头热闹的说话声。
关于郎老板的药方,她昨夜就写好了,放在郎老板的卧室桌上——
"世有一虫,幼时隐于水下,成虫后出水,寿极短,朝生暮死,称蜉蝣。而万物生灭,有清灵之气不散,结群游走,依灵山,傍秀水,得日月精华,机缘造化,可成妖。此妖初成即为人形,貌韶秀,性慧黠,晓万事,然妖寿只得一日,故此妖不论本体来自何物,亦统称蜉蝣。蜉蝣命绝后,其身化光浮于妖变之地,通妖力者可观之。知此,心病可解。”注:选自原文片段
离开又晴湖,桃夭和小和尚还有滚滚坐船顺水而下。
楔子
我不乖。注:选自原文片段
桃夭只是单纯的想要钓条鱼,她从没想过,自己也有脑袋进水的这一天。
“鱼鱼鱼……”柳公子用看智障的目光看着桃夭,“方才若非我出手,你们两人一狐狸不是被雷劈死就是葬身河底了。”他抽出一条丝绢细心地擦了擦指甲,“不谢我就算了,还念叨着你的鱼,有病!”
“那可是我钓过的最大的鱼了!”桃夭喊得撕心裂肺,“你连条鱼都抓不住,你才有病,我不管,你赔我!你赔我!”
“你知道的,我讨厌鱼鳞的黏腻,哪怕只碰到一点点,我都觉得无比恶心、想吐。”柳公子继续优雅地擦拭自个儿的手指。
桃夭无语地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说得好像你身上没有鳞片似的,怎没见你一边恶心自己一边吐呢!”
柳公子风情一笑,十分淡定道:“正如你从不觉得自己长得丑,老以豆蔻美女自居,我们总是习惯于对自己无条件宽容,一个道理。”
“你!”桃夭气得跳脚,朝柳公子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纵使我不是天姿国色,但比你这张勾人的蛇精脸有趣多了,哼!”
“你终于承认我这张脸长得勾人了。”柳公子微笑着摸了摸自己线条优美的侧脸,“嗯,确实勾人。”
“啧!”桃夭简直没眼看,冲他摆摆手,“真的,你隐身吧,我不想再看见你。再见!”
“那这东西?”他低头,看了踩在脚下的小玩意一眼,“交给你?”
桃夭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什么东西?”
地上有一个不起眼的黑色软体动物,顶多三寸,细细的一条,半睁着一对朱红色小眼睛,乍一看像是长了满身细鳞的蚯蚓,但它比蚯蚓多了四只爪,一对犄角。
当下,这小东西被柳公子踩住了尾巴,只能喘着气趴在地上。
桃夭眨眨眼,凑近几步观察它,突然往后跳开:“快拿走它!快拿走它!”
“现在知道怕啦?”柳公子冷哼:“还念叨不念叨你那条大鱼了?”
“我哪知道是这个东西!”桃夭连看都不想看,嘀咕着把脑袋扭到一边。
话说,半个时辰前……
原本是河上泛舟,闲聊垂钓的好时光,更重要的是,桃夭即将钓上来一条大鱼!可就在大鱼出水的那一刻,大晴天的突然一个炸雷,直接往他们的小船上劈下,顿时舟成木板,四散而飞。
那时,桃夭只觉得眼前有电光闪过,耳中脑中都嗡嗡作响,还没等她回过神来,一船人就掉进了河水里。
想想,这也算撞了大运了吧!
毕竟,她桃夭还从没被雷劈中过,且还劈得那么准,你说为啥赌大小的时候没有这种运气呢?!
然而现实总是残酷的,她哪有这么好的运气。
一切皆因地上被踩住的那家伙——乖龙,桃夭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好运’!
“从现在开始,你不离开这个圈,我们还能做朋友。”桃夭在柳公子脚下画了一个圈,“尤其不能松开你的脚。”
“好呀!”柳公子横抱双臂,“对了,我站圈里还有不松开脚,再加上刚刚把你和小和尚从水里捞出来,可就一共三件事了。”
“你怎么算都行,反正不能让乖龙出这个圈。”桃夭离圆圈老远,望着天空有些惆怅:“它在这儿,那说明那玩意儿也在这儿……”
“桃夭,你为啥把柳公子圈起来?”磨牙才刚清醒过来,“柳公子刚刚救了我们。”
“救你还不是为了能吃你身上,新鲜的肉。”桃夭白他一眼,“你没看见他脚底下踩着的那个东西吗!”
磨牙站起来,蹲下身子揉了揉眼睛,一脸惊讶:“小黑虫子,不对,头上有角,是条小黑龙?”
“我建议你,不要靠近。”桃夭好心提醒。
“桃夭,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呀?”磨牙不但不害怕,反而特别好奇,“这世上,还有这么小的龙吗?”
“这是乖龙。”柳公子跟磨牙解释一通。
“阿弥陀佛,原来如此。”磨牙又凑近了些,有些不敢相信:“竟有这么小的妖仙。”
“你还敢往前凑,你不要命啦!”桃夭说着话,又往后退了几步,“就是这家伙,把雷神引来的!”
桃夭话音刚落,柳公子脚下传来闷闷的声音:“这一次,想必是雷神喝多了,不然你没有机会在这儿大呼小叫。”
几人一愣,原来这家伙还会说人话。
只不过,它这话不太中听就对了!
桃夭忍住怒火,冷笑一声:“我虽不是天界的人,但跟他们多少也有点交情,你的行踪我随随便便就能透露给某个家伙。到时,你还能躲得了几回?”
乖龙发出呼呼的声音,好似在笑:“你不知道吗,我最擅长逃跑与躲藏。你如果去告密,那以后,我奉劝你随时做好被雷劈的准备,因为我会对你不离不弃。”
“你的计划我很欣赏!”柳公子在一旁跟着拱火。
桃夭轻哼,目光紧紧盯着柳公子:“哼,到时候我也会不离不弃地抱着你的腰,我们从此以后做一对幸福的烤焦鬼鸳鸯。”
“抱歉,我喜欢美人,你不是我的菜。”柳公子微笑,“你这般姿色的顶多只能做邻居。”
“呵呵。”桃夭冷笑几声,挽起袖子:“我们只能打一架了!”
乖龙见状,当即对柳公子说道:“你可以把脚挪开了,不然怎么跟她打架。”
“我从不跟女人动手。”柳公子低头瞄他一眼,“你觉得我会那么容易放走你么?”
“我不走。”它坦然道,“因为我受了伤。”
柳公子一瞧,还真是受伤了,想了想,松开了它的尾巴。
乖龙甩了甩尾巴,确实没有离开的意思,它调整成一个更舒服的姿势趴下来,开始赶人:“这个圈现在是我的了,你们没别的事就走吧,想告密的也请便。”
桃夭无情嘲讽它一番,转身就走。
“这就走啊?”磨牙没动,劝说桃夭:“我看它伤口不浅,你还是给它包扎一下吧,这么小一只看着怪可怜的。”
“如果不是它,我们还好好的在船上钓鱼晒太阳,方才我们差点一命呜呼是因为它,你要发善心的话还不如可怜可怜我们自己!”桃夭气得拿手指直戳磨牙的小光头。
“我不需要任何救治。”乖龙突然插嘴,“只有生了病的懦弱家伙才把桃都的家伙奉若神明,而我不是。”
“原来你知道我们的身份啊!”柳公子听罢,笑了笑。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它懒懒看了桃夭一眼,幽幽评价:“倒也合得上那传闻中,凶神恶煞的桃都鬼医的模样。”
“……”桃夭硬生生忍下想一脚踩死它的冲动,此刻也顾不上被雷劈的风险了,一步窜到它的面前:“求着我医病的,我可以不医;不要我医的,我偏要医。”
乖龙赶紧把受伤的爪子藏到身下,抬头朝她翻了个白眼。
桃夭无视它的抗拒,直接伸出两根手指捏住了它的脖子,把它从地上拎了起来,格外执着:“我说过,要医好你就一定会医好你。”
“不要治好我!”乖龙急了,小小身子不停扭动,“这三天内,不要医好我!”
众人一愣,满脸疑惑。
柳公子和磨牙都劝它听话,快快治好了伤回天界去。
“真的不能医!!”乖龙气得直翻白眼,“我要用这个伤口,拿去帮人的!”
桃夭此刻倒是对这条乖龙有些好奇了,不解问道:“还有受伤了才能帮人的道理?方才雷神把你的脑子也劈坏了么?”
“我要对付旱仙!”
……
飞鱼村,三岔路口上的茶摊前。
几人也不知怎么回事,竟陪着乖龙在这个地方等那劳什子旱仙。
乖龙说的,今天必须要到这里来。
他们天还没亮就来了,好不容易等到茶摊摆出来才有个像样的地方坐着。
“你说的,那家伙午时必到。我话说在前头,要是你敢骗我,我就立刻把你的伤治好,再把你亲手交给雷神邀个功。”桃夭顶着午时的太阳,懒洋洋地把下巴搁在桌沿,“睡着啦?听到没有?”没听到乖龙回话,她扭身过去抓住竹篓使劲摇了摇。
乖龙没有睡着,它在装睡罢了。
不经意间,它突然想到了,那个名为阿忙的小瞎子。
……
日上中天,桃夭已经喝了三杯茶,双目无神地看着远方;柳公子打了无数个哈欠,昏昏欲睡;磨牙捻着佛珠,时不时左右瞟两眼。
就在所有人都百般无聊的时候,三岔路另一端,有一个扎着冲天辫的小男孩蹦蹦跳跳着从茶摊跑过去。
乖龙突然从竹篓里跳出来,爪子里捏着一枚绣花针,指尖上沾着它的血。
其他人都还没有回过神来,它已经落到地上朝那小男孩追了上去,虽然它跑起来一瘸一瘸的,但速度极快。
说时迟那时快,乖龙离那孩子仅有几步远的时候,一点细微银光从它爪子里飞出去,无声无息地扎在了那孩子裸露在外的后脖颈上。
小男孩的速度慢了下来,他反手摸了脖子一下,来不及回头,身子忽然‘嘭’一下消失在原地。
“你,你这妖孽,竟敢暗算我!”孩子不见了,地上只留一个四分五裂的泥娃娃,那泥娃娃中飘出来一团没有轮廓的红影。
乖龙咧嘴一笑:“是我暗算你,还是你暗算飞鱼村,你我心知肚明。”
桃夭几人站在它们背后,津津有味地看它们吵架。
听了好一会儿,桃夭拍着手走到乖龙面前,“这就完结了?”余光瞥一眼趴在地上的旱仙,“现在,我可以给你治病了吧。”
“说实话,我的爪子有点疼,你来治我吧。”乖龙同意治病并承诺做桃夭的药,还郑重地鞠了个躬为之前躲在船上一事,道了歉。
乖龙被雷神带走了,就在飞鱼村村外的竹林里。
桃夭此刻还在想着念着,竹林里,那位黑冠黑衣,高窈健硕的雷神。她只要一想到,不久前被这样一位男人压在身下狠狠地肏弄,当即忍不住脸色通红、小心脏狂跳。
而关于桃夭怎么拿下雷神,还得从一个时辰前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