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妙是个穿越者。她运气不好,身穿到乱世,在被洗劫过的屋子里和尸体共处了数日,依靠酒缸里残存的水和几块干饼维持生命体征,吃食耗尽饿得头昏眼花时外头的动静终于歇了。
妙妙去巷道转了圈,踩过满地的血肉和泥浆,有点想找根绳子吊死。首先,她在这个世界无亲无故,地位还不如流民,不用说吃正常食物了,连啃树皮草根都轮不到她;其次,她穿越后仍然是个体质差劲的废物,唯一算得上长处的是与常年饥饿的干瘦贫民相比,她多了些细嫩软肉,被人煮熟端上桌后或许能得到一句好评。
未来过于惨淡,求生意志所剩无几。
妙妙正在考虑自己的死法,猛然被人从背后握住了肩膀。她回过头去,见到几个奇怪的人。
不是破城而入的敌军,这些人入城后本来在大张旗鼓洗掠,半途忽然撤军了,或许是接到了急令;也不是城里的原住民,平民百姓要么逃走成了流民,要么已经惨死在刀下;更不是本地的世家大族,这群人是最早离城出逃的,仅有的几个秉持世家风骨留下来试图谈判的都被对面主将剁了头。
面前这几人长得异于常人。他们的鬓角生有细羽绒毛,指甲尖而弯曲,说话时喉咙发出混浊低鸣。他们似乎想扒拉妙妙带她去某个地方,可妙妙长时间没能进食,虚弱的身体强撑着走了段路,突然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妙妙醒来时既没被捆也没进锅,还被清洗过换了身干净衣服。她刚睁开眼,面前便落下一角衣袖,有人把她揽进了怀里。
妙妙被浓得呛人的香灰味熏得发晕。恍惚间她抬起脸,那人俯身而来仔细舔开她干涩的嘴唇,她被对方舌面镶嵌的珠型硬物冰得陡然回神。
妙妙的第一印象是,何等美丽的人。
这是一个道士。他如同令人仰慕又不敢亵渎的仙君,这样的人在与她唇舌交缠,暧昧水声轻易便能勾走她的心神。
妙妙已经分不清幻觉和真实。衣带散开,里衣落地,她被人从衣裳里剥出来,双腿环住对方的腰侧,赤裸阴阜擦过柔滑布料,再紧密贴上男人的性器。
进去了。男人的性器表面也嵌了硬珠,将阴道撑开时带来冰凉的缓慢碾磨。她的身体似乎不受控制,感知力也愈发迟钝,浆糊般的脑袋里只剩下朦胧的依恋念头。
好舒服。还想要。不愿分开。
不知时间过去多久。小腹在高潮时陷入痉挛,阴道流出黏滑性液,她抓着男人的衣襟喘气,察觉到性器将要抽出去时咬住他的喉结,往下坐入得更深了些。
如仙君般的道长最终在她身体深处射了精。他安抚地摩挲着她的后背,轻轻亲吻她泪湿的眼角。
水乳交融,密不可分,仿佛彼此天生契合对方,绵密交媾带来的快感才能缓解分离的焦虑。
“妙妙,”道长说,“我是谢九皋。”
妙妙有点疑惑:“不是鹤九皋吗?”
道长耐心解释了:“那是我的下一世。转世前的我始终没能脱离谢氏的阴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