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爸爸不耐烦了,甩手直接出门,最后撂了一句:“我走了,你们走不走。”
他妈妈拉着自己孩子跟着,在后面喊道:“你成天在家,都扔给我一个人,让你陪我一起跟儿子看看病你烦什么烦啊!你给我回来!”
小男生最后回头看了一眼的脸,仿佛在努力记住给了他一颗糖果的大哥哥。
医生叹气:“年轻人啊。别太共情了,不然你也容易抑郁崩溃,该给药给药,该住院住院。”
石桉转头看向医生:“您的理论是多年的临床经验,我现在是观摩实习,也应该记录,但我也是一个行业新人,也许也有一腔热血和不服输的精神。我希望未开不是靠药物打开他们的世界,而且靠他们接受破烂的自己,因为每一个抑郁患者都是堕天使啊,他们曾因为自己的善良才得这个结果的啊。鼓起勇气寻求帮助证明想得以解脱。教授,可能我是行业新人才有这个想法,可是我也想证实这能不能行。”
医生听后肯定了观点然后道:“你不是神,救不了任何人,精神问题也分很多种,抑郁只是最常见,最简单的一种。那我问你,躁郁症你该怎么办?”
石桉先是想了一下,然后道:“先问患者有无家族史,询问患者如何发现,以及持续时间,再问是否接受药物治疗,再问严重时可以接受住院治疗吗?”
医生说道:“总体没问题,那无家族病史,偶然发现,已经持续一年了,不接受药物,不接受住院,你怎么办?”
石桉再次答道:“先做一个评估,看是否自我感觉正确,再看有无其他问题,如果确定无其他问题,仅有躁郁,不接受药物,不接受住院的情况下,先尝试简单的谈话,让其先接受躁动和抑郁的自己,如果有效果可持续谈话干预。如果无效,问是否接受心理干预治疗。”
医生皱眉:“你怎么知道心理干预的?但是这个也是一个方法,只不过现在还没有特别成熟的手法达到干预效果,其他地区应该会成熟一些的干预手法。确实应该学习。”
石桉实话实说道:“我看到过一本书,上面只言片语提到过,心理干预,有些用催眠可达到效果。电击也可,但是有可能会导致大脑损伤,忘记的是其他事情,并不是想忘却的事情。不知道是否正确,以后也希望教授多加指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