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王幸,你还没问我要电话号码啊!”,我分明用尽最恶毒的谩骂,这傻子回不过神的还在向我道别。
我很愧疚,我把所有的错都想尽办法的推脱,我一向都在逃避,我知道多少的悔过都无法弥补恶语相向的那个被当做出气筒的哪怕一丝一毫的不好受,我情愿被他当做一只见人就乱咬的恶狗。
我空荡荡的,被挖空似的,弱不禁风的倒是被一股风吹去随风飘荡的好,毫无目的的落脚点再也看不到糟心的人,最好人烟稀少让我独自自生自灭。明明是秋季为什么还是听的到烦人的蝉鸣啊?那时候这会是我最幸福的烦恼。
哈!我叹气的呼出口中的白气,孩子气的伸手拥住气体再送回口中,毫无意义的打发时间,像醉汉似的左右摇摆不定的沿着曲线不分方向的胡走,太阳还未升起,真正的只有我一人独自的游荡,我并没有孤独,我以为我会的,但幸好我并没有,有些庆幸,比高考模拟卷的大题得了分还要振奋。
到头还是走累了,我没有想象的那么热爱生活,没有一定要活着的理由,是呀,至今连个日出日落都未见过,还真他妈的算个遗憾不是。
靠在出租车的车窗迷迷糊糊的迎接刺眼的阳光清醒,又错过了,看来什么日出日落我这辈子也没戏了,这算不上难过,计程车跳动的路程数额才他妈的更让人心寒,一心想要自食其力摆脱母亲的小陶小草同志怎么也不会想到长大后的自己会为了打了两百块计程车在司机看傻逼的眼神下哐哐的撞车窗。
小时候真好啊,觉得自己一定会格外的伟大,没有什么完不成做不好,可我一直都是这样的失败,儿时认为自己还未成功是因为还没长大,就是认为自己长大了就定会成功,哈,想想就荒谬,荒谬到难以启齿,我他妈的如我所愿的出了社会占着胡麻子的便宜不然就睡大街的没有尊严的有一日没一日的活着,是的,这就是我长大后的生活,我小时候一心一意想要长大后的日子。
要是真有回到过去的这种愚蠢的好事,我就单单想要回去扇自己那有好日子不过却偏偏想东想西的那脑瓜子一大逼兜。
怪不得长大这副德行,小时候就是白日梦专家啊。
醍醐灌顶啊。
在阳间想着阴间的麻烦,两手空空的想撞大运为自己讨些情债。
“嘿。”,哭完眼睛肿痛的难受,喉咙也哑的发不出声,我捻着衣角不好意思的打声招呼。
万满周边讨论着的同学皆是一愣,略带歉意的点点头示意,为他的佯装无恙,我赶着步伐饶到前方咬着后牙槽,拦住去路,双手如砍刀似的挥舞。
我张狂的举动如我所愿的让万满更加的不满,“小子,你忘了吗?张狂什么!?你到底骄傲什么!”
我的阴谋诡计很奏效,在阴沉中漂浮着些渺茫,他或许现在无计可施,但是暂时的,我喜欢着爱慕的人他不会无能到被任何人束缚,我更加的期待他的反抗对抗,谁说我不是在等待他摆脱我的那一刻。
他步伐沉重的把我引离人群,我们所有的关联都与我一步步的强扭作为开端,如果今天的我不先开口,那么着条路是否会一直的走下去。
我真的是没有目的的靠近,是否真的会有人相信,我的目的是在靠近的那一刻才出现。如果硬要有人和我掰扯清楚,那么就请先回答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这钻牛角尖的问题。
他很忙啊,他很忙,我惋惜自己竟无理取闹的顺便闯入那心爱的人的生活,他大概因为我而鸡飞狗跳,哈,我就是混乱的,畸形的,相悖冲突的。
“万满能慢些吗?我能和你并肩走吗?”
他沉默转身,黑着脸不耐的环顾四周,保持距离的忍耐着怒火叹气,他对我沉默的无话可说,那微张的口即刻抿唇轻撇。
“我只是觉得没人陪我说话……啊……你可以不说话,听我说就好了……”
“为什么。到底为什么。为什么总是纠缠我。”
“不是的,我今天不太好,所以就……”,我知道这不是骚扰他的理由,但该死的,我凭什么要瞻前顾后的考虑所有人的感受,我已经很憋屈了,我他妈的活着已经很窝囊了,我高兴我愿意!
“陶小草我不是你随时打发逗趣的家猫家狗,我不清闲。”,我们的对话从来都不轻松,他总是把我当做假想敌一样的对付谈判。
“我有理由的,我真的很不舒服,今天当做例外好吗?今天陪我保证到月底都不再打扰了!我发誓!”,他不爽的闭上眼深呼吸,逼迫的极致的做到公园座椅的尾端又把背包放在另一侧隔绝与我的距离。
我不会发蠢的说出被强奸的腌臜事,我怕被他嘲讽到是我卖身谈不拢价钱的卖惨戏码,我强颜笑意,“也就是太想见你了,我过的其实也不错,平淡的丝毫没有记忆点,还挺害怕把自己说的昏昏欲睡的。”
“我闯祸了,没想到见到了高层一董事,我还挺自豪的呢,福祸相依吧,谁有我本事大,哈哈哈哈。”
“遭殃了吧。”
万满聪明到直重要害,他发现端倪但事不关己也不打算逼我要说清楚些什么,我从来都不在他关心的范围之内,就像嗅觉灵敏的猎犬,闻的出那是什么,但并不是新鲜美味的佳肴,没有任何猎奇探究的必要。
“嗯,遭了大殃啊,还挺想报复的呢,到头来应该还是被指着鼻子骂吧。所以啊,我需要一个小树洞,万满啊,要不然我会被压迫成成个疯子的。”
他扶额未说话。
嗯,万满在你摆脱我之前就请先忍让我吧。
“万满你好奇怪啊,我小心翼翼的费劲功夫想靠近你到头来还不如不要脸的纠缠更能引起你的注意。”
我不是左右逢源走到哪都能说的上话的人,周围的好友总是三三两两的,只能是算不上孤身一人的小透明,万满怎么会知道我为了主动加在一个班级群的他的微信号多少个夜晚胆战心惊,又在点了加好友等待通过的那段时间矛盾的焦虑。
这会伴随我的一生,那种正真的自卑胆怯会在回忆的每一刻都涌上心头,这是我与万满的曾经,爱恋的滤镜像自愿走进迷宫般无措,无数的情绪交织,我恨原地徘徊的自己更恨像无头苍蝇东跌西撞的自己。
他始终没有通过,我不信邪的学着网上的撩汉指南在朋友圈中指名道姓的隐晦告白,罕见的无人问津的评论区顿时炸开,在显眼的一句句你好勇的凑热闹声中,独独一条让我躁动不安的心浇灭一股凉意瞬间冲到脚指甲尖,像冰柱子似的杵着一动都不敢动,胡麻子还打趣的说我竖起的汗毛都紧绷的连风都吹不动。
xxx:删了。
像绝对服从的命令,我鬼使神差的竟将我所有的动态都删除,在注销账号的按键犹豫,没有比原地消失更让我安心的了,那一阵只要见个人影都会立刻的低下头。
“我把班级全体照中你的半身截了下来配了一星星眼还留着哈喇子的表情包发了个朋友圈的事你知道吗?”
我不信邪的一定要知道真相,那是他说的吗?他是在别人的转告中顺手用他人的账号评论的吧?不然是我做贼心虚杯弓蛇影?
他深究阴沉的注视我,微皱眉头,他大概不记得了也许从来不知道,或许像我一样性骚扰的不在少数怎么会入的了他的眼,那段自我折磨的脑补怎么可能像说说而已的随风消散,我失落但只是像挠脚心板般,我不再是曾经,那被他牵扯情绪的暗恋者,我展现着罪恶自己,那喷涌而出的欲望我再也不会束手束脚的压制在心底任其侵蚀。
我会宣泄,我懒散的在肮脏中野蛮生长,我何必再挣扎的摆脱与我融为一体的环境,那是让我自在,让我在欲望中感受不到困顿与绝望的绝佳之地。
在冲击与高潮的刹那我会忘却些什么,但只是那刹那像我余生都要追求的吸引着我依旧活着的答案,我会不再像妈妈一样抱怨,不再像爸爸一样懦弱,我抱紧我的余生,抱紧带给我希望的不同的面孔的上帝。
我叹息自己还是过于的贪心,我是脆弱的赴死的囚徒,在未知的迷雾尽在眼前,我踌躇的不敢迈进,我竟不如扑火的飞蛾,我会紧紧的跟在他的身后,在他底线处徘徊,不越界那么我就不会出界。
那么残破的我,可我还是自私的,我永远都舍不得放弃,放弃以自我出发的一切的猖狂的痴心。
他永远那么坦荡,若无其事的用那疏离的神色像是好意的劝告让我重新开始,他总是占据制高点,让我无法不仰视,好比得了重感冒堵塞着鼻孔还被逼迫跑它个几公里,是种要命的窒息感。
我把万满身旁占位置的背包抱在怀中,与他紧挨着做到身旁,我要当个问喜欢的人讨要糖果的小屁孩,他高傲自大的不理我,但我依旧仰慕他,小孩是不想为什么的,我硬拉住他芊瘦的臂膀,不甘的咬唇亲吻,我们相顾时我是喜悦的但渐而是悲观的,我不转身也不看向前方,如果你偶然回头那么定会看到不远处穿着开裆裤沮丧的画着圈圈诅咒你的一记仇鬼。
“真没意思。”
“是在说我吗?如果是的话那么抱歉,有没有意思我说的算。”,我轻柔的回呛,好羞耻,每每与万满开口说话都像是在打情骂俏,但丝毫没有暧昧气氛,"大家所认同的我也毫不意外的喜爱,我平凡我庸俗,我的爱很多很多,任何拥我入怀的我都不可避免的产生过依赖,它是我长途跋涉的一暂歇的落脚点,我风尘仆仆的前行只是因为想,我愿意,我不在意过程和结果,与其说我喜欢你倒不如说我更想成全我自己。"
……
“所以我爱我自己有错吗?”
万满瘦削的身躯僵硬,“哼,了对吧,所以你也没那么难以接受吧?
万满你生气了吗?
万满于我而言像是高到离谱的参照物,我在自我否定中想有所改变,痴人说梦,反摆烂成了泡烂泥。
小破店的老板忽悠我买了个二手手机,后又只是在电脑上点了点就把我数据恢复,收了我买手机近两倍的价钱。
看着撸万满鸡巴的照片睹物思人,陷入沉思,发觉我也喜欢上了王幸,他让我觉得找到同类的心安,甚至在他面前我又重新有了骄傲。
我什么都不用想,在王幸的面前和独处时轻松,虽然我始终不认为人有什么伪装,但感觉远远不同,不再是被根细线掉起惴惴不安。
反正万满也不用我负责,就算再喜欢十个百个他也不会在意,我有什么好感到抱歉的,艹。
胡麻子心情不错,洗澡也把手机立在架子上和我视频。她说在会所寻着个ulate,我说那人的得多巧舌如簧口若悬河能把她的嘴都哄歪了。
她难得贴心的自动略过我的讽刺,恐怕以为我是嫉妒的口不择言。
呸,谁能比万满还好。
我说我要把胡麻子洗澡的视频录屏,再去卖个好价钱,她才又恢复出厂设置的破口大骂的挂断电话。
爸爸咸吃萝卜淡操心的开我房门,硬是把我推到弟弟的房间,“小草,和弟弟呆一起解解乏,同龄好的耍。”,怕是觉得我太阴郁。
陶华对我疏远一笑。
我不至于想太多,陶华简单的打过招呼后写起报告没再说一句话,我也怕打扰,他思路很是清晰,双手在键盘上敲打从未有间隙。在难堪后,我该给他一句道歉。
下午六点了,晚餐时间也快要到了,爸爸站在门外敲了几声提醒转身下了楼,陶华停歇转眼看我之际,我利索说出在我脑花百转千回的道歉,“陶华对不起,你一定很不舒服。”还想说出负全责的话,可想来我也没有用处。
他未回答,可我是直视他双眼说出的,他定也是听清了。
餐桌继母依旧热情,心感愧疚陶华连着他母亲也眉清目秀起来,“阿姨别忙活了,我就住一小段日子就把您饿瘦这不折寿吗。”
爸爸欣慰停下筷子,继母莞尔一笑,我瞟向陶华,他不明所以咽下口中的饭。
“怎么都不吃,看来下次还是不说话的好。”,我更觉自己是外人,吃了两口转身回房。
睡前爸爸小心翼翼的端了杯散着热气的牛奶放在床头,“小草,趁热喝,好好歇息再不可熬夜了。哎,小草长大了。”,像事了拂衣去,深藏功名的救世主转身离去。
这让我更讨厌他了,他喜欢的从来都不是我,我不懂礼貌没有生为客人的自觉感谢招待,所以前一晚得不到牛奶,我所谓的长大就是更得他的欢喜。
他闭口不谈曾经,难道是知道在我回忆中他被烙上了懦弱无能而自卑闭口不言吗?怎么会,他不重视所以才理所当然的翻页开启新的篇章,自得的又做起了好父亲。
王幸在前戏掌心一直摁压外阴,分泌液把内裤也浸湿,未发觉什么异味就穿了一天,躺在床上结块的裆部感到膈应,起身褪去甩到床头,也懒得顾忌半裸睡去。
原以为我远离的了万满,但还是抽风的想触碰他,他给了我机会,我就再也放不了手,我的身心被漩涡搅散移了位,懒得动弹,不想动弹。
阿姨心情不错的把我叫到了客厅齐聚一堂,拿了四件亲子装,嗯……复古美吧,很符合她那年代艳丽红唇大波浪的风格。
"小草今天也要回校吧,和陶华一起走,哎搞的什劳子实验也睡不了一个安稳觉。",逼我换上齐膝红裙,拉我转了圈,看样子很是满意,"哎,华儿快换上,外面套个棉服也不冻人,男子汉一冷就呲牙像什么话!"
我的轮休也到了头,陶华也不好奇我的工作,我们一路都揣兜各走各的,说上一句消耗的热量也够我凝神缓上一阵。
礼堂开着暖气,热的上了脸也不好意思脱去外套,要不一群文化人的场还以为乱入了一卖弄风骚的风尘女子,我拒绝成为焦点,要再被同事的阿姨们误解,老子去死的心都有了。
万满依旧活跃各个研讨会,周围的人怎么各各t的要当僵尸吗,原本就有毛病,还玩命似的搞,他累的眉眼都抬不起,再来上几轮,自个挂晾衣架吹上个几晚真就成了干尸。
阿姨们见我要走把我拦下,我说我要去追爱,她们凑热闹的嬉笑就放了手。
“万满你真混蛋。”
他转身疲惫懒的看我。
快过年了,鲜少有人出行,我褪去外衣围着打转哄他开心,“我好看吗?复古风。”
“我看你是发疯。”,他抬起眼后尽是厌恶与可怜,像是我问这样到底有什么意义,我快被逼疯。
“万满我t告诉你没有什么是有意义的,只有我想做和不想做之分。”
他对我怒吼耸肩,抬脚离去,幽幽说道,“你是觉得全世界都欠你的吗。”
我追上,“我不想喜欢你了。”
“嗯。”
靠,陶小草你到底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为什么已经是个疯子了还要用正常人的思维不解困惑,还放屁的说违心的话,我t就想扼住万满的脖颈,要什么理由,靠靠靠!!
插头按在不匹配的座板不是通不上电就是被电死。我总能被自己轻易说服,可还死性不改。
他最后一声,在我空荡的脑壳悠扬回荡,比尼姑庵的木鱼敲打声还让人禁欲。
阿姨们见我失魂的回来围在我的声旁七嘴八舌的安慰,我听不进去,只有万满的一声“嗯”犹荡漾在耳旁,她们的嘴相互应和一开一合,犹该如此,本该如此,所有人都相信自己想相信的,所以万满相信我所有要离开的宣言,所以阿姨们什么也不知道就劝慰起我。
我捂在和胡麻子的家,盖上被一句话也不愿说。只片刻传来敲响声,她便含羞撇我一眼。我好奇作祟贴门听是与男子交谈,但不似从前调笑暧昧,只觉谨言慎重。
胡麻子从前便在我耳旁道要游戏人间,泡尽美男才不枉他们生的那副皮囊。果真没一人的话能当真。
开一角缝隙,我道是谁,互扇巴掌的交情我也露面道喜,“恭喜啊,我说在会所对我爱答不理,原是候着傍个腿粗的。”
他们相隔着距离,我恶语相向实属找茬,气了胡麻子,他还真是纹丝不动就坐等自己女人出面。
“陶小草傻叉啊!你们消失大半晚的那日也不见火气这么大,现在是冲谁?”,她推我进卧室,一股醋意发散。
“傻逼啊,你真还嫉妒我和那货呆的几小时?”,我把与那厮撕打与他的莫名其妙都道了遍。
“陶小草你不觉得他是我们认识的唯一的正常人吗?”
我不知道,可他知道我的秘密,他所有都知道,还直白的鄙视。
我同样不理解满嘴跑火车的胡麻子谈起恋爱这么纯洁,我能表示尊重的缘由大概是想偷窥场春宫图,见证我的胡麻子在床上是否也是如此割裂。
妈的,想上床。
王幸背身穿衣服时我偷偷拿他手机给自个打了电话,我纠结要给他什么备注,好蠢,明明知道他的名字。
我唤他见面,他不像是在推脱的说要上班,性子软的男人活该让我欺负,我说他太瘦了,肏的女人不爽。
嗯,他沉默后挂了电话。
莫不是要把我拉黑,不死心又打了过去,接了但不出声,我利索的挂断。
还有谁,到底还有谁可以立刻让我爽上一发,我t太下贱了,胡麻子俯视嘲讽的盯着我看,我把心里话都倒了出,她甩门回到了她男人的身边,让我要滚就赶紧滚。
可供选择的地方仅此而已,进了陶华的房门,转身上锁。
我不懂陶华搞什么研究会大汗淋漓,厕所窸窸窣窣的传出流水声,我没有理智,控制不了双手,他也没想到在自己家洗个澡还要里外都锁上门。
"姐姐?",陶华惊恐捂住胸口,察觉我低垂的目光后,忙捂紧下身。
"我……你做什么……快出去……"
亲人间的龌龊勾搭无需彩排演练,我从他无措的目光中已预料成功。内心熊熊燃起的欲火助燃般的窜上云霄。
握紧软塌的男性性器,我咂舌与他的脸还真不相配,没见识过粗大到和矿泉水瓶相媲美的都市传说,但硬挺后我勉勉让我圈紧也很值得兴奋。
血管涨大膨胀,猪肝色的性器让我感受到浓浓的荷尔蒙铺面袭来,口中源源不断分泌的唾沫都足以让我喘不过气,艹,算不上亲吻,我按住他的头把他肺部的气都抢食到自己口中,艹。
他会更爽的,禁忌的快乐仅有我愿意给他。
指尖在他包皮中研磨,乐此不疲的搓下皮屑,立志像屎壳郎滚成球状,再来上百轮我会创造独一无二的乒乓球,如果给我机会?
我全身淋透,衣服像我希望的情人般扒拉着紧贴,手上那物青筋跳动,我们笑不出口。
我甚至分不清每个男人的分别,仅是指性爱,不过是顶着张不同的皮,大概我是麻木了,说出又丧又使人愤怒的话。
我抬起陶华的胳膊,把头埋在他的腋窝,我的变态希望激起他的情绪,而不是就我一人追着他啃。
舌尖挑起他的腋毛,鼻尖耸动嗅气,混着沐浴液的骚味,因为是我的弟弟所以我假象成另一换性的我。
指尖在肌肤跳动鸡皮疙瘩敏锐凸起,我曾独自在浴室玩过的把戏,浇下的洗澡水晕湿冷浸的手,在温热中陶华只摆身抗拒。
浴室燥热,所以在我拥抱他时总被推搡,他是要被热坏了。忘记告诉他,今天耳朵像是被堵住我听不进任何的话,手臂被牵制的生疼,他害羞,紧张,气愤,羞辱,带着情欲张口了又闭上。
一脚跨住腰腹,仅一脚踮起站立,软肉裹挟
勃起跳动的阴茎,贪恋的吸住性器,软肉含紧便舍不得放松。
阴茎与我对抗的涨大了几分,在裹拥的软肉中敏感的神经传达至全身,爽至神经元也罢了工,和陶华做爱竟让我真正成了甩胯疯顶上头的雄性。
在疯魔时我也一样普信的认为自己帅毙了,显然自己还年长几岁,我们都知道年龄很大程度上说明不了什么问题,万事总有意外,但还是在决策上的重大选择有很大的话语权,我的准则便是利益在哪我的立场便就在哪。
小时候记录频道有专门的单元是关于畜生的交配,我过于的专注,在只有在那时我才后悔自己成绩不够出彩没能换得妈妈给予足够的休息时间全篇不落的阅完。
我幻想自己成了发情期暴躁的畜生,我是狮子,一头的长发也就可解释为鬃毛。到此为止吧,如若如此我不该有爽以外的下腹撕痛涨感。
陶华给我的印象太人模人样,甚至顶在我的子宫口时他的鸡巴像是在敲门的向我问好。就t离谱。
下身敞开碰撞擎天柱的肉棒,分离水液四溅,此刻谁开了口就等同于撕下乱伦的遮羞布。
紫红性器深进浅出,仅是靠我一人甩胯自娱,肉柱曲折延绵的经络剐蹭阴唇,肉瓣连带翻掀,殷红的软肉带出,像是贪食的红唇塞满食物而暴露的息肉。
陶华全身残留的泡沫打湿混着流水向下延绵,在额间处也滴落到眼中数滴,闭上眼用手背揉搓望缓解不适,无奈仰颈让上头浴霸径直冲洗。
陶华叹了声气,摆正我的头,弯身吹气,手掌拱成船状,接了些水,小心翼翼倒落在眼中。
脸色涨红,我未预料他还曾注视到我的不适还为我援手。他猪肝的面色,在察觉后也略显怒意。
陶华的喘息低沉到极尽掩饰,我也学做他咬住下唇只从浴霸的水帘寻求喘息机会。双手抚在他的前胸,用指缝挤压涨红挺立的乳尖。
我贪婪的想去吸吮,但得到的最多也只可能是血丝。可这太奇怪了,我想要的是乳汁,那么我的行为不就被判定为多余,如果做爱是过程,那结果是什么,是射在体内的精子与卵子相结合的受精卵?
想来结果就是个屁,就像我不需要个孩子。
陶华闭上眼,我也低下头,看向交合处忘却纠结,挤出单薄分泌液肉体拍打出的泡沫,我失神的也想如此有限涨大再破灭消散。
未免发情甩跨把自个甩出,攥紧他的臂膀,他因发力全身紧绷肌肉发硬,不住打滑失手,陶华将我按压至玻璃移门,我搀扶门间横杠的扶手。
超长待机的剧烈运动使得我像被压了千斤,手脚被灌铅似伸不直抬不起,全身泄了力,靠住后懒了身子,肉柱也退出了半分。
我伸出手在裸露的半根攥紧回转,他不满的急喘起,拍开我仿佛碍了事的手,顶胯重肏深处。
昂头性器要把我抻直身子,我害怕从中压折,不得已打颤的直立起被冲撞,性器顶撞的猛狠躁动,像是报复我打破他一贯的准则和毁坏他的人性。
我们接下的一切只剩动词。世界末日的前一秒听着悲情歌很难专心的进行的生命大和谐运动,这就是我的形容总结。
我被推倒,淅淅沥沥的精液射在我一侧的瓷砖。我的法的顶撞,如果他的阴茎像铆钉,那么他身躯带着愤恨的劲是把狼锤,想将我凿穿。
我更愿吻他,他的唇紧闭,可还是柔嫩鲜红。可我今日的吻都将献与被按压在下的枕上。
万满他是那么不同,他从未通过肉棒的研磨带给我过快感,可我下体羞耻的分泌液足以他顺滑的进入。
我掰扯开他的双腿,细细品味丑陋的阴茎,还残留的精液悬挂在柱身,像吐奶的婴儿,我太变态,把色欲牵带纯洁的幼儿。可他们又是如何的创造出,是带着情色的三流的欲而生。
如果存在即合理,那么我痴痴的舔食吞咽混合的水液,又跨坐在他勃起的阴茎甩胯吞吐又有何羞耻。
他说让我再说一次喜欢他。
他可真贱,就当是最后的礼物,我直视他的眼,可发现他并未看我,或这是他最新的挑衅我识趣的愚弄,但我还是满足了他,"万满我爱你。我喜欢你。"我要忘了你。
站在全身镜前,我学着万满凝视我的神色看向自己赤裸的躯体,拿起王幸与我最后的对话框,他说要为我负责。
我等到了一直想确认的一个答案,一个我不完美但却被接受的,让我拥有信念不再缥缈无依的拄拐。
多么可笑,我需要别人来证明我的价值。
我说好,我告诉他我也喜欢他。
我解放了,我在结束了我的妄想后解放了,但很幸运有个叫王幸的会大张双臂接住跌落的我。
我开启了向胡麻子挑衅?
其实很多我们不在乎的事上在脑海中都不会留下过多的笔墨,所以当结束一天躺在床上时熬着失眠总会有种空虚感。
我不在乎,所以我不记得。
可又焦虑会我与这世界就没羁绊了吗,我们把事情放大,再杯弓蛇影。然后安排上与小福或胡麻子的日程。
胡麻子拉着我刮光商城,我坐着电梯向下,看着一秃了头的大叔躯身捡起了被踩扁的易拉罐。
我说,“胡麻子我喜欢他。”
“为什么?”
“因为他善良。”
我要到了微信,转身跟小福透露她要有后爸了。
小福也问我为什么他就一定是后爸呢。
我说,妈妈小时候笑那些善良的人,长大了呢想做善良的人,可是成为善良的人好累好累啊,所以就开始羡慕善良的人,现在我遇见了善良的人所以要追求善良的人。
小福,难道爸爸不善良吗?
我,爸爸当然善良啊,所以他是你的爸爸。
小福,所以妈妈也喜欢爸爸,那为什么又要给我找个新爸爸?
我,因为你新爸爸很善良。
小福,妈妈好渣啊。
她从哪里得出的结论,靠,我被绕晕了。
人人都会喜欢万满,但万满不会喜欢人人。她怎会懂得短暂停留的无奈。那是看清不属于后的归还。
正式介绍一下,他是社区物业,已婚已育。完。
胡麻子和小福一同嘲笑我,我叫她们别得意忘形,可随后小福哭丧着脸,说爸爸和金发阿姨要结婚了,塞来了张请帖。
我问她为什么哭,小福问我为什么不哭。
因为万满从没正眼瞧过我,因为我已经不喜欢万满,因为我甚至分辨不出自己的喜欢与她人的喜欢有何分别,因为当我自愿赤裸时就已宣判结局。
像我做的梦那般,明明他那么的漂亮,那么的温柔,可我还是言不由衷的骂他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