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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尾巴(1 / 1)

真是奇怪,现在我总是喜欢回忆过去,小时候上数学课爱打瞌睡,觉得时间过去的好慢好慢啊,一到家就撒娇的晃着爸爸的胳膊,问怎么样才能让时间过得快些。爸爸就摸摸我的脑袋,眼睛一闭一睁的眨巴着,让我学着他的样子说,时间就会咻咻咻的晃到头。

妈妈依旧不解风情,“只有失败懒惰的loe才会嫌时间过得慢。”

床上翻翻滚滚,闭上了眼却就是睡不着,我想回去看看,我想看看万满,快要高考了,他即将展开双翅扑腾着翅膀跃跃欲试的远飞,大概是一种执念,就是不甘心的要去再望一眼。

来来往往的人流,夜色掩盖着一位欲盖弥彰带着口罩的人,不少混了个眼熟的人群涌出,我和等待着孩子们的家长一样惦着脚尖人挤人的张望着。

“你终于舍得现身了?”,从小混到大的交情,让胡麻子一眼就认出了我,我们拽着对方逆着人流靠在墙角等着对方开口。

“陶小草我他妈的每天给你发消息你倒是大发慈悲的回一个啊。”

“我看到了,谢谢你对我父母的问候。”,说来的确有些惭愧,每天早六晚九的都能收到胡麻子的操我祖宗十八代的花式问候。

一千金大小姐和我一自甘堕落的鸡能会有什么关系,迟早会被嫌弃厌恶,与其当孙子一样的被嘲讽不如自己识趣的消失。

“陶小草你……没什么要说的吗。”,胡麻子攥着我的手死盯着我,“你他妈的快回来吧。没你在老子孤零零的,艹你说句话呀。”

“我退学了,我他妈的当……当……反正我赚钱了。算是完成了梦想,天天睡男人,不错吧。”,当鸡这种事怎么对亲近的人说的出口。

暗色中的眸子一沉,紧抓着的手也垂下,“陶小草真有你的啊,我一辈子都不如你,你倒是能一身轻松的干些荒唐事。”

妈的,憋了个半天说这莫名其妙的屁话。

“艾滋病怎么办?”,话题转的过于的快且生硬,她推搡着我完全不给反应的时间,“走,去医院。”

“我会去的,但我现在我……有事……”,有人关心的感觉真不错,可最终我却亲手了结了这段关系,谁少了谁会活不下去。

“但陶小草,我不知道事情的全貌,所以我不说什么,但我们还是朋友吧?”,她渐渐松开拉着我的手,抓着背包的肩带死攥,“或许你可以什么都解释,只是像平常一样聊聊天?我只有你这个朋友。”

尾调的哭腔若有若无的打在我的心口,我想无视,但它就是存在,怎么也忽视不了,平常无厘头的放肆的取笑对象,打发时间的同伴,现在为什么搞得举足轻重,不过就是一朋友罢了。

“我们的确是朋友。”,只是不过脑子的迎合,但或许以后我的无病呻吟也有了发泄的对象。

“万满走的晚。”,胡麻子趁着不注意拍完我的屁股就嬉笑的跑开。

妈的,她怎么知道我是来找万满的,被人看穿的感觉差透了,我摸着屁股想。

学校的大门渐渐的关上了一大半,就我一人孤零零的蹲在一棵下,不少老师们骑着单车与保安道别,警惕的看向我。教学楼的灯寥寥无几,我根据记忆推断着班级大概的位置,窗口透出的亮光给我打了定心剂。

保安打着哈气,终于等到那最后的灯光灭尽,打起精神直起身,黑漆的轿车按着喇叭,我缓步跟在车尾,渐渐的也跑了起来,我拼尽的最后的力看清转头的万满,茫茫的夜色也无法阻挡我,我就是看清了,那就是他,当他转过头,就剩那后脑勺时,也已精疲力尽,喘着粗气,扶着膝盖笑着,我就站在马路的正中央,声声的喇叭刺耳,我就这样达到了今晚的目的,我见到了万满不是吗。

此刻的感觉像是打了痛快淋漓的一场架,还大摇大摆的在白日的广场,但又在警察的眼皮子下逃跑一样酣畅淋漓。

即使是举再高明的例子也无法言说的快乐。

我的思维因为这场追车尾发散,我好像与万满的下次见面就能被他轻吻双手,他会夸赞我的自信,就是它让我们有了一次次见面的机会,那是未知的,才有足够的吸引力,一切大概不会如我所料……

现在是黑夜,所以我允许自己做白日梦。

我不会料想到,这让人值得兴奋的时刻,我还是忍不住的落泪,我活在虚幻中,但我没有挣扎,在其中我偶尔快乐着,但也悲伤着,它们被蹂躏在一起,致此我分不清,就像此刻,我笑了又哭,哭了又笑,我祈求着一看着清一切的好心人将我扇醒。

可我挨过无数的巴掌啊,我清醒过吗?我原本就是迷茫的,我要怎样的判断呢?或许现在我清醒或许依旧往复。

就坐在我停住脚步的道旁,寒冷的风刺激着感官,我想熬过今夜,或许我可以把一切都当成梦,当一个输到一切却依旧死皮赖脸继续下注的赌徒,大喊着大不了抵上自己命的豪言壮志,只是上瘾。

可能有人痛心的问我,到底是抱着怎么的心态呢?

想知道自己去试试呀。

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就这样说了,就这样干了罢了。

太阳会照常的升起,显然我是个胜利者,战利品就明晃晃的在我的面前,他不会逃脱,因为他面前的人没有骄傲没有尊严没有人格,最起码在他的面前我不就是只剩一具躯壳。

一无所有的人最可怕不是吗。

“你想干什么。”

“我总是想着有关我们的一切,我乱糟糟的,但只是回忆,只是回忆,我都很悸动,每一遍都这样。”,我们总是隔着段距离,但我不敢轻易的打破平衡,“我们快要见不到了吧,我怕你终于有一天也会消失在我的虚幻中,我怕在梦中抓着鸡巴的做爱对象的脸都是模糊的……你不在意,但我只想那是你。”

“陶小草,我没有义务指正你歪曲的价值观,或是打破你的美梦,对我来说都不重要,揣着明白装糊涂会让你觉得活着更轻松吗。”,万满抱着一堆的书,指尖轻敲着书面,他的卷子从来没有任何的褶皱,“我讨厌你的随心所欲,随的又是什么心什么欲,你本该……”

“那你对我的又是什么欲?”,或许我该走了,昂首挺胸的背影是我摔得遍体鳞伤后伪装的最后的骄傲。

如果……如果还会见面的话,如果……如果万满鸡巴再一次在我面前硬的话,我会毫不犹豫的把它掰断。

即使落魄到流浪讨饭的话我也不想再去做了,臭水沟的小巷里一辈子也等不来万满的一清白刺眼的衣角。

高考的钟声响起,我站在考场外捧着小区外随手摘的野花,挤在闹哄哄的人群中我的花儿也变得恹恹的没了生机,花坛中的草堆绿的扎眼,送死去的花怕触了霉头,大概也算肥料,我放进了草丛中,稍稍遮掩了些。

“胡麻子,我想跟你走,带上个拖油瓶对你来说不算什么吧。”

“拖油瓶?陶小草难道你要逃避义务吗?你是他妈的可是我的三陪!我的暖床丫鬟!”,交卷铃一响,她就蹦蹦跶跶的跑到我的跟前搂着我的肩膀大喊着朝我礼物,看到我真的两手空空抱怨的骂我抠门。

人生了对吧,所以你也没那么难以接受吧?

万满你生气了吗?

万满于我而言像是高到离谱的参照物,我在自我否定中想有所改变,痴人说梦,反摆烂成了泡烂泥。

小破店的老板忽悠我买了个二手手机,后又只是在电脑上点了点就把我数据恢复,收了我买手机近两倍的价钱。

看着撸万满鸡巴的照片睹物思人,陷入沉思,发觉我也喜欢上了王幸,他让我觉得找到同类的心安,甚至在他面前我又重新有了骄傲。

我什么都不用想,在王幸的面前和独处时轻松,虽然我始终不认为人有什么伪装,但感觉远远不同,不再是被根细线掉起惴惴不安。

反正万满也不用我负责,就算再喜欢十个百个他也不会在意,我有什么好感到抱歉的,艹。

胡麻子心情不错,洗澡也把手机立在架子上和我视频。她说在会所寻着个ulate,我说那人的得多巧舌如簧口若悬河能把她的嘴都哄歪了。

她难得贴心的自动略过我的讽刺,恐怕以为我是嫉妒的口不择言。

呸,谁能比万满还好。

我说我要把胡麻子洗澡的视频录屏,再去卖个好价钱,她才又恢复出厂设置的破口大骂的挂断电话。

爸爸咸吃萝卜淡操心的开我房门,硬是把我推到弟弟的房间,“小草,和弟弟呆一起解解乏,同龄好的耍。”,怕是觉得我太阴郁。

陶华对我疏远一笑。

我不至于想太多,陶华简单的打过招呼后写起报告没再说一句话,我也怕打扰,他思路很是清晰,双手在键盘上敲打从未有间隙。在难堪后,我该给他一句道歉。

下午六点了,晚餐时间也快要到了,爸爸站在门外敲了几声提醒转身下了楼,陶华停歇转眼看我之际,我利索说出在我脑花百转千回的道歉,“陶华对不起,你一定很不舒服。”还想说出负全责的话,可想来我也没有用处。

他未回答,可我是直视他双眼说出的,他定也是听清了。

餐桌继母依旧热情,心感愧疚陶华连着他母亲也眉清目秀起来,“阿姨别忙活了,我就住一小段日子就把您饿瘦这不折寿吗。”

爸爸欣慰停下筷子,继母莞尔一笑,我瞟向陶华,他不明所以咽下口中的饭。

“怎么都不吃,看来下次还是不说话的好。”,我更觉自己是外人,吃了两口转身回房。

睡前爸爸小心翼翼的端了杯散着热气的牛奶放在床头,“小草,趁热喝,好好歇息再不可熬夜了。哎,小草长大了。”,像事了拂衣去,深藏功名的救世主转身离去。

这让我更讨厌他了,他喜欢的从来都不是我,我不懂礼貌没有生为客人的自觉感谢招待,所以前一晚得不到牛奶,我所谓的长大就是更得他的欢喜。

他闭口不谈曾经,难道是知道在我回忆中他被烙上了懦弱无能而自卑闭口不言吗?怎么会,他不重视所以才理所当然的翻页开启新的篇章,自得的又做起了好父亲。

王幸在前戏掌心一直摁压外阴,分泌液把内裤也浸湿,未发觉什么异味就穿了一天,躺在床上结块的裆部感到膈应,起身褪去甩到床头,也懒得顾忌半裸睡去。

原以为我远离的了万满,但还是抽风的想触碰他,他给了我机会,我就再也放不了手,我的身心被漩涡搅散移了位,懒得动弹,不想动弹。

阿姨心情不错的把我叫到了客厅齐聚一堂,拿了四件亲子装,嗯……复古美吧,很符合她那年代艳丽红唇大波浪的风格。

"小草今天也要回校吧,和陶华一起走,哎搞的什劳子实验也睡不了一个安稳觉。",逼我换上齐膝红裙,拉我转了圈,看样子很是满意,"哎,华儿快换上,外面套个棉服也不冻人,男子汉一冷就呲牙像什么话!"

我的轮休也到了头,陶华也不好奇我的工作,我们一路都揣兜各走各的,说上一句消耗的热量也够我凝神缓上一阵。

礼堂开着暖气,热的上了脸也不好意思脱去外套,要不一群文化人的场还以为乱入了一卖弄风骚的风尘女子,我拒绝成为焦点,要再被同事的阿姨们误解,老子去死的心都有了。

万满依旧活跃各个研讨会,周围的人怎么各各t的要当僵尸吗,原本就有毛病,还玩命似的搞,他累的眉眼都抬不起,再来上几轮,自个挂晾衣架吹上个几晚真就成了干尸。

阿姨们见我要走把我拦下,我说我要去追爱,她们凑热闹的嬉笑就放了手。

“万满你真混蛋。”

他转身疲惫懒的看我。

快过年了,鲜少有人出行,我褪去外衣围着打转哄他开心,“我好看吗?复古风。”

“我看你是发疯。”,他抬起眼后尽是厌恶与可怜,像是我问这样到底有什么意义,我快被逼疯。

“万满我t告诉你没有什么是有意义的,只有我想做和不想做之分。”

他对我怒吼耸肩,抬脚离去,幽幽说道,“你是觉得全世界都欠你的吗。”

我追上,“我不想喜欢你了。”

“嗯。”

靠,陶小草你到底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为什么已经是个疯子了还要用正常人的思维不解困惑,还放屁的说违心的话,我t就想扼住万满的脖颈,要什么理由,靠靠靠!!

插头按在不匹配的座板不是通不上电就是被电死。我总能被自己轻易说服,可还死性不改。

他最后一声,在我空荡的脑壳悠扬回荡,比尼姑庵的木鱼敲打声还让人禁欲。

阿姨们见我失魂的回来围在我的声旁七嘴八舌的安慰,我听不进去,只有万满的一声“嗯”犹荡漾在耳旁,她们的嘴相互应和一开一合,犹该如此,本该如此,所有人都相信自己想相信的,所以万满相信我所有要离开的宣言,所以阿姨们什么也不知道就劝慰起我。

我捂在和胡麻子的家,盖上被一句话也不愿说。只片刻传来敲响声,她便含羞撇我一眼。我好奇作祟贴门听是与男子交谈,但不似从前调笑暧昧,只觉谨言慎重。

胡麻子从前便在我耳旁道要游戏人间,泡尽美男才不枉他们生的那副皮囊。果真没一人的话能当真。

开一角缝隙,我道是谁,互扇巴掌的交情我也露面道喜,“恭喜啊,我说在会所对我爱答不理,原是候着傍个腿粗的。”

他们相隔着距离,我恶语相向实属找茬,气了胡麻子,他还真是纹丝不动就坐等自己女人出面。

“陶小草傻叉啊!你们消失大半晚的那日也不见火气这么大,现在是冲谁?”,她推我进卧室,一股醋意发散。

“傻逼啊,你真还嫉妒我和那货呆的几小时?”,我把与那厮撕打与他的莫名其妙都道了遍。

“陶小草你不觉得他是我们认识的唯一的正常人吗?”

我不知道,可他知道我的秘密,他所有都知道,还直白的鄙视。

我同样不理解满嘴跑火车的胡麻子谈起恋爱这么纯洁,我能表示尊重的缘由大概是想偷窥场春宫图,见证我的胡麻子在床上是否也是如此割裂。

妈的,想上床。

王幸背身穿衣服时我偷偷拿他手机给自个打了电话,我纠结要给他什么备注,好蠢,明明知道他的名字。

我唤他见面,他不像是在推脱的说要上班,性子软的男人活该让我欺负,我说他太瘦了,肏的女人不爽。

嗯,他沉默后挂了电话。

莫不是要把我拉黑,不死心又打了过去,接了但不出声,我利索的挂断。

还有谁,到底还有谁可以立刻让我爽上一发,我t太下贱了,胡麻子俯视嘲讽的盯着我看,我把心里话都倒了出,她甩门回到了她男人的身边,让我要滚就赶紧滚。

可供选择的地方仅此而已,进了陶华的房门,转身上锁。

我不懂陶华搞什么研究会大汗淋漓,厕所窸窸窣窣的传出流水声,我没有理智,控制不了双手,他也没想到在自己家洗个澡还要里外都锁上门。

"姐姐?",陶华惊恐捂住胸口,察觉我低垂的目光后,忙捂紧下身。

"我……你做什么……快出去……"

亲人间的龌龊勾搭无需彩排演练,我从他无措的目光中已预料成功。内心熊熊燃起的欲火助燃般的窜上云霄。

握紧软塌的男性性器,我咂舌与他的脸还真不相配,没见识过粗大到和矿泉水瓶相媲美的都市传说,但硬挺后我勉勉让我圈紧也很值得兴奋。

血管涨大膨胀,猪肝色的性器让我感受到浓浓的荷尔蒙铺面袭来,口中源源不断分泌的唾沫都足以让我喘不过气,艹,算不上亲吻,我按住他的头把他肺部的气都抢食到自己口中,艹。

他会更爽的,禁忌的快乐仅有我愿意给他。

指尖在他包皮中研磨,乐此不疲的搓下皮屑,立志像屎壳郎滚成球状,再来上百轮我会创造独一无二的乒乓球,如果给我机会?

我全身淋透,衣服像我希望的情人般扒拉着紧贴,手上那物青筋跳动,我们笑不出口。

我甚至分不清每个男人的分别,仅是指性爱,不过是顶着张不同的皮,大概我是麻木了,说出又丧又使人愤怒的话。

我抬起陶华的胳膊,把头埋在他的腋窝,我的变态希望激起他的情绪,而不是就我一人追着他啃。

舌尖挑起他的腋毛,鼻尖耸动嗅气,混着沐浴液的骚味,因为是我的弟弟所以我假象成另一换性的我。

指尖在肌肤跳动鸡皮疙瘩敏锐凸起,我曾独自在浴室玩过的把戏,浇下的洗澡水晕湿冷浸的手,在温热中陶华只摆身抗拒。

浴室燥热,所以在我拥抱他时总被推搡,他是要被热坏了。忘记告诉他,今天耳朵像是被堵住我听不进任何的话,手臂被牵制的生疼,他害羞,紧张,气愤,羞辱,带着情欲张口了又闭上。

一脚跨住腰腹,仅一脚踮起站立,软肉裹挟

勃起跳动的阴茎,贪恋的吸住性器,软肉含紧便舍不得放松。

阴茎与我对抗的涨大了几分,在裹拥的软肉中敏感的神经传达至全身,爽至神经元也罢了工,和陶华做爱竟让我真正成了甩胯疯顶上头的雄性。

在疯魔时我也一样普信的认为自己帅毙了,显然自己还年长几岁,我们都知道年龄很大程度上说明不了什么问题,万事总有意外,但还是在决策上的重大选择有很大的话语权,我的准则便是利益在哪我的立场便就在哪。

小时候记录频道有专门的单元是关于畜生的交配,我过于的专注,在只有在那时我才后悔自己成绩不够出彩没能换得妈妈给予足够的休息时间全篇不落的阅完。

我幻想自己成了发情期暴躁的畜生,我是狮子,一头的长发也就可解释为鬃毛。到此为止吧,如若如此我不该有爽以外的下腹撕痛涨感。

陶华给我的印象太人模人样,甚至顶在我的子宫口时他的鸡巴像是在敲门的向我问好。就t离谱。

下身敞开碰撞擎天柱的肉棒,分离水液四溅,此刻谁开了口就等同于撕下乱伦的遮羞布。

紫红性器深进浅出,仅是靠我一人甩胯自娱,肉柱曲折延绵的经络剐蹭阴唇,肉瓣连带翻掀,殷红的软肉带出,像是贪食的红唇塞满食物而暴露的息肉。

陶华全身残留的泡沫打湿混着流水向下延绵,在额间处也滴落到眼中数滴,闭上眼用手背揉搓望缓解不适,无奈仰颈让上头浴霸径直冲洗。

陶华叹了声气,摆正我的头,弯身吹气,手掌拱成船状,接了些水,小心翼翼倒落在眼中。

脸色涨红,我未预料他还曾注视到我的不适还为我援手。他猪肝的面色,在察觉后也略显怒意。

陶华的喘息低沉到极尽掩饰,我也学做他咬住下唇只从浴霸的水帘寻求喘息机会。双手抚在他的前胸,用指缝挤压涨红挺立的乳尖。

我贪婪的想去吸吮,但得到的最多也只可能是血丝。可这太奇怪了,我想要的是乳汁,那么我的行为不就被判定为多余,如果做爱是过程,那结果是什么,是射在体内的精子与卵子相结合的受精卵?

想来结果就是个屁,就像我不需要个孩子。

陶华闭上眼,我也低下头,看向交合处忘却纠结,挤出单薄分泌液肉体拍打出的泡沫,我失神的也想如此有限涨大再破灭消散。

未免发情甩跨把自个甩出,攥紧他的臂膀,他因发力全身紧绷肌肉发硬,不住打滑失手,陶华将我按压至玻璃移门,我搀扶门间横杠的扶手。

超长待机的剧烈运动使得我像被压了千斤,手脚被灌铅似伸不直抬不起,全身泄了力,靠住后懒了身子,肉柱也退出了半分。

我伸出手在裸露的半根攥紧回转,他不满的急喘起,拍开我仿佛碍了事的手,顶胯重肏深处。

昂头性器要把我抻直身子,我害怕从中压折,不得已打颤的直立起被冲撞,性器顶撞的猛狠躁动,像是报复我打破他一贯的准则和毁坏他的人性。

我们接下的一切只剩动词。世界末日的前一秒听着悲情歌很难专心的进行的生命大和谐运动,这就是我的形容总结。

我被推倒,淅淅沥沥的精液射在我一侧的瓷砖。我的法的顶撞,如果他的阴茎像铆钉,那么他身躯带着愤恨的劲是把狼锤,想将我凿穿。

我更愿吻他,他的唇紧闭,可还是柔嫩鲜红。可我今日的吻都将献与被按压在下的枕上。

万满他是那么不同,他从未通过肉棒的研磨带给我过快感,可我下体羞耻的分泌液足以他顺滑的进入。

我掰扯开他的双腿,细细品味丑陋的阴茎,还残留的精液悬挂在柱身,像吐奶的婴儿,我太变态,把色欲牵带纯洁的幼儿。可他们又是如何的创造出,是带着情色的三流的欲而生。

如果存在即合理,那么我痴痴的舔食吞咽混合的水液,又跨坐在他勃起的阴茎甩胯吞吐又有何羞耻。

他说让我再说一次喜欢他。

他可真贱,就当是最后的礼物,我直视他的眼,可发现他并未看我,或这是他最新的挑衅我识趣的愚弄,但我还是满足了他,"万满我爱你。我喜欢你。"我要忘了你。

站在全身镜前,我学着万满凝视我的神色看向自己赤裸的躯体,拿起王幸与我最后的对话框,他说要为我负责。

我等到了一直想确认的一个答案,一个我不完美但却被接受的,让我拥有信念不再缥缈无依的拄拐。

多么可笑,我需要别人来证明我的价值。

我说好,我告诉他我也喜欢他。

我解放了,我在结束了我的妄想后解放了,但很幸运有个叫王幸的会大张双臂接住跌落的我。

我开启了向胡麻子挑衅?

其实很多我们不在乎的事上在脑海中都不会留下过多的笔墨,所以当结束一天躺在床上时熬着失眠总会有种空虚感。

我不在乎,所以我不记得。

可又焦虑会我与这世界就没羁绊了吗,我们把事情放大,再杯弓蛇影。然后安排上与小福或胡麻子的日程。

胡麻子拉着我刮光商城,我坐着电梯向下,看着一秃了头的大叔躯身捡起了被踩扁的易拉罐。

我说,“胡麻子我喜欢他。”

“为什么?”

“因为他善良。”

我要到了微信,转身跟小福透露她要有后爸了。

小福也问我为什么他就一定是后爸呢。

我说,妈妈小时候笑那些善良的人,长大了呢想做善良的人,可是成为善良的人好累好累啊,所以就开始羡慕善良的人,现在我遇见了善良的人所以要追求善良的人。

小福,难道爸爸不善良吗?

我,爸爸当然善良啊,所以他是你的爸爸。

小福,所以妈妈也喜欢爸爸,那为什么又要给我找个新爸爸?

我,因为你新爸爸很善良。

小福,妈妈好渣啊。

她从哪里得出的结论,靠,我被绕晕了。

人人都会喜欢万满,但万满不会喜欢人人。她怎会懂得短暂停留的无奈。那是看清不属于后的归还。

正式介绍一下,他是社区物业,已婚已育。完。

胡麻子和小福一同嘲笑我,我叫她们别得意忘形,可随后小福哭丧着脸,说爸爸和金发阿姨要结婚了,塞来了张请帖。

我问她为什么哭,小福问我为什么不哭。

因为万满从没正眼瞧过我,因为我已经不喜欢万满,因为我甚至分辨不出自己的喜欢与她人的喜欢有何分别,因为当我自愿赤裸时就已宣判结局。

像我做的梦那般,明明他那么的漂亮,那么的温柔,可我还是言不由衷的骂他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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