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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完翻脸不认人(1 / 1)

“我喜欢你。”,我很平淡的说出了苦涩却甜蜜的暗恋。

“对不起。”,万满皱着眉头,眼神中蕴藏着隐隐火苗,努力的忍耐着,有火发不出,我心中酸涩,不忍再看。

或许我不该说的,我果然很讨厌吧,谁都不想被一无是处的人喜欢,我理解的,理解的。

“你没必要道歉啊,一切都是我的错啊”,很荒谬,我退后一步,躬着腰滑稽的道歉,“对不起。”

他不悦的凝视着我,还是绅士的将我扶起,“不是的,你很好。”

我忍着泪,果然又是这样对吗?他分明很讨厌这场莫名其妙的告白,满眼的厌恶,丝毫不掩饰,却冠冕堂皇的说着装模作样的鬼话。

“你他妈有病吗?都他妈的拒绝了还说个屁的我很好的鬼话啊!”

我就是个神经病,我很不爽,我故意的找茬,我讨厌他那哄鬼的教养。

我怒气冲冲,没了理智,瞪着一脸想要赶紧摆脱垃圾一样的收拾起书包的万满,他很惊讶啊,满脸不解的看着冲到他面前的我,慢慢的那张我迷恋的惨白的脸上像是吃了恶心的东西般作出忍着呕吐的模样。

“我不需要你的喜欢。”,他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无奈的回答。

“你脑残吧!你他妈冲着我恶心是他妈的有病吗?”

“是吗?一个成绩垫底的流氓泼妇的自以为是的喜欢真的很low啊,生理反应,见谅。”

他说话时很平静,语调甚至没有太大的起伏,就像是在说一句你吃了吗?的平常友好问话。

万满一张一开的薄唇竟吐出了这些对于我的污言秽语,我罪恶的兴奋,抬起手轻轻抚弄揉搓着那唇,另只手插入他的发中,硬生生的把他头扯下,与我平视。

“我好喜欢你呀,你能用你那漂亮的臭嘴亲亲我吗?”

万满震惊的反应过来时奋力的挣扎,他当然成功了,只是也折腾的一屁股摔到了地上。

他很瘦弱,我说过我喜欢他那走两步路就会喘息的变相呻吟,太迷人了,他使着劲却没有劲,传说中一场大病让他遍体鳞伤,即使苟延残喘也留下了不容小觑的后遗症,体育活动从未有过他的身影,就连下个楼梯都走两步歇一步……

他和我一样力不从心,我们都一样啊,凭什么他能高高在上的鄙视着我。

猛烈的撞击让他有了些许昏过去的趋势,我这个卑鄙下人猥琐的猥亵着他,在他的双唇上反复的研磨,舌尖轻扫他那可怜的发白起皮的嘴唇,我的涎水起了作用,他的唇愈发红润,甚至有些红肿,我暂时放过了他,万满拼了命的大口喘息,怕是吓到了他,不住的咽着口水……

“哈哈哈……哈哈哈……操你大爷的……哈哈哈哈……”,真他妈太搞笑了吧,这就得手了?我高兴的拍着万满那惨白的脸,“我们玩些刺激的吧?”

万满拼尽全力推搡着我,那修长瘦弱的双腿也可爱的乱蹬着,还他妈的跟老子甩横,他越是这般的抵触,他那对我厌恶恶心的嘴脸越是肆意的浮现在脑海,让我悲伤。

“清醒些……教学楼不止我们两人……你没有好果子……吃的……”,万满真鸡巴的弱鸡,再说几句话怕是命都没了。

我将手伸进他的校裤,攥紧他的命根子,他颤抖了,我却笑得更加的猖狂,学着黄片中的技巧上下套弄着,我感觉的出他喘息的频率愈加惨烈,真的好可怜啊。

万满绝不会喊人的,他一定不会想让人瞧见这可悲的一幕——他被猥亵。

他的样子怕是要断了气,我亲吻他,一口一口的渡着我口中的气,将津液也送入他的口中,我的舌全凭着感情与心中的郁闷随心而搅弄他的舌,万满就是个死人一样,不躲不动,认命的任我玩弄。

我的舌扫弄他的口腔,竟发觉他有虎牙,他从未笑过,至少我从未看见过,我扒拉他的上唇,发誓要好好瞧瞧,漂亮的布娃娃因为我的举动,津液沿着嘴角滴落,他的样子太荒淫了,让我的下身也渐渐的湿透。

大概红了眼,做到了这一步何不爽个彻底,“万满你自慰吗?”

他当然不会理我,我自顾自的说,“我从不自慰,我很孤单很孤单,我不难想象自己拿着假阳器的可悲样,所以即使看着黄片下体瘙痒到不行我也绝不会做出这一步,现在你能帮帮我吗?”

我说着荒诞的话,眼里却忍着泪,但还是滑落,万满没有可怜我,那吃了屎的表情一如既往,我吻着他的眉头,道歉的话再也说不出口,手上的动作也发疯似的猛烈,囊带也稍稍搓弄,我那卑微的喜欢的痛苦哪怕让他感受到半分也好。

他是个男人啊,面对着厌恶的女人也得认命的硬了起来,我很难堪,该死的泪就是止不住,一下子慌了神,接下来呢?

教训啊!实践出真理,从未实操,白白看了这么多的为了爽而爽的毛片。

他的性器格外的粉嫩,却粗壮,我吃惊的小声惊呼,它发涨的我都无法一手抓不住,时不时的跳动,我识趣的不再套弄,软了身子的坐到了万满的身旁。

“你他妈有病呀!你他妈不自慰……所以有看人……自慰……的癖好?”

不是的,我没有想看万满自慰啊,我是想强上万满的,但毕竟,《我同桌的省长父亲》《我青梅竹马的教授母亲》《我朋友的局长舅舅》……

猜猜站在我面前的是谁?

虽然只是道听途说,但现在开始祈祷是谣言不算晚吧?

我孬种似的打了个冷战。

“可马上就高考了,我……我会滚的啊!不是现在不行吗?”

他妈逼的老子要是退学了,哪个公立高中还会收一啥啥都垫底的垃圾!操蛋的爹妈要是有丝毫的责任心,我也不至于一点的底气都没有。

呵,可我竟有猥亵省长、教授的儿子,局长的外甥的勇气!

我严重怀疑是自己喜欢的太深,记忆深处美化了万满,反倒给他黄袍加身,我与他同时皱起了眉头,思量着这场谈判。

“万满我很讨人厌,但你也太欺人太甚啊!当然……你也强奸了我啊!虽然早上刷了牙……但说不定我口腔里的犄角旮旯里还藏着你的精液诶!”

不得不慌张啊,一不小心就要变成初中学历了诶!我惊慌退后,屁股撞到了桌沿也忍着继续反驳,“我不怕你啊!就是啊……不怕的了……”

万满低头盯着自己的鞋尖瞧,默默地听着我的诡辩,只是偶尔握着拳放在嘴边轻咳,他的身体真的不太好唉,他总是会让我分心,他每咳一下我的心也颤一下,嘴里的话也变了味,尽是些“没事吧?怎么了?”的关心的字眼。

“陶小草,我……咳……不想闹的太难看……咳……”

我连忙赶到他的跟前,轻拍他那只剩骨架的背,他驱逐着我,摇摇晃晃的撑着窗沿直起身子,“即使靠我……自己也会……让你翻不了身。”

“怎么雇凶杀人啊?!万满你这位有钱的少爷不他妈的就是刷着爹妈的卡付流氓钱吗?靠自己?也对你万家的金山银山不迟早是你的吗?”,我不屑,我恨那些有靠山的长不大的少爷小姐,叫嚣着摆脱光环,不照样拿着傲人的身世招摇,占尽了便宜。

“我丝毫不在意出现在社会新闻的头版头条,陶小草,我只是想你滚。”,他渐渐平息,他的咳嗽总是一阵一阵的,来的快去的也快,我揪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滚?滚就是逼的我连高考也不能参加吗?滚就是让我他妈逼的抱着初中毕业证睡觉吗?我他妈的喜欢你啊!?”,我无助的怒吼,空荡的房间阵出回音,捅了出去我怕也会因为影响恶劣开除,两相比较难道自己麻溜的滚蛋是我最好的结局吗?

“陶小草,别再说喜欢我的鬼话了。”

“可是我是真的喜欢你啊!”,我又凑到万满的跟前仰着头恳切的望向他,“我是要靠永远不出现在你的眼前来证明吗?”

万满无声。

他没有给我选择,他引导着我,让我合情合理的接受那唯一的路,可是万满算话吗?我的证明会有用吗?或许他知道我的接受才不是为了像个弱智一样的证明我的喜欢,我只是想赎罪,想让他好受些,尽我可能帮他摆脱阴影。

“万满我接受”,明明想清楚了一切,我还是没出息的大哭,没什么大不了的啊,艹再也不用写那些操蛋的卷子,也不用在妈妈的白眼下填三流大学的志愿,靠,老子还解放了呢!

是的,我逃学了,想必妈妈在老师的控诉中也知晓了,她不震惊,就用她平常咒骂的话来说,我一出轨败类的女儿永远烂泥扶不上墙。

我成功的退学,成功的变为一个无业人员。

深夜我辗转流浪,破败的老旧小区的街头巷尾如阴沟里的老鼠流串,我学着妓女们的模样招摇的揽客,穿着校服装作清纯吸引那些慕名而来的嫖客。

城中村,鱼龙混杂,失意却又抱负的青年,野心勃勃的应届毕业生,当然还有或老或小的赌鬼色徒。

花花绿绿的莺莺燕燕中我格外的显眼,不少的色胚在我周围的转悠,一群小姐们向我投来抱怨的白眼,一六七十岁的色老头大着胆子摸了我的屁股,在我耳边询问着价钱,红眼的小姐不怀好意的对我调笑,“都出来卖了哪有挑客人的道理,赶紧接了吧!”

“怎么老女人接不到生意了?不会是逼被艹烂了吧,有艾滋就麻溜的去治!”

女人拉来了要好的姐妹,说着地方方言指着我骂。

“治病去吧!妈的,带着艾滋收钱求艹报复社会啊!”

我推搡老头,他动手动脚的实属影响我发挥。

老头的手溜进我的内裤,大力的揉搓屁瓣,喘着想将我拉进黑巷中,我抬着头死盯着看着一切的一留着劳改犯头的青年,忍着的泪越积越满,模模糊糊的再也看不清,只有屁股上的干巴的手提醒着我要摆脱。

我挣脱的跑到了青年的身边,学着他坐在路边,我的举动吓到了他,耳廓红了一整圈,“我很便宜的三百怎么样?”

我想让他当我的了对吧,所以你也没那么难以接受吧?

万满你生气了吗?

万满于我而言像是高到离谱的参照物,我在自我否定中想有所改变,痴人说梦,反摆烂成了泡烂泥。

小破店的老板忽悠我买了个二手手机,后又只是在电脑上点了点就把我数据恢复,收了我买手机近两倍的价钱。

看着撸万满鸡巴的照片睹物思人,陷入沉思,发觉我也喜欢上了王幸,他让我觉得找到同类的心安,甚至在他面前我又重新有了骄傲。

我什么都不用想,在王幸的面前和独处时轻松,虽然我始终不认为人有什么伪装,但感觉远远不同,不再是被根细线掉起惴惴不安。

反正万满也不用我负责,就算再喜欢十个百个他也不会在意,我有什么好感到抱歉的,艹。

胡麻子心情不错,洗澡也把手机立在架子上和我视频。她说在会所寻着个ulate,我说那人的得多巧舌如簧口若悬河能把她的嘴都哄歪了。

她难得贴心的自动略过我的讽刺,恐怕以为我是嫉妒的口不择言。

呸,谁能比万满还好。

我说我要把胡麻子洗澡的视频录屏,再去卖个好价钱,她才又恢复出厂设置的破口大骂的挂断电话。

爸爸咸吃萝卜淡操心的开我房门,硬是把我推到弟弟的房间,“小草,和弟弟呆一起解解乏,同龄好的耍。”,怕是觉得我太阴郁。

陶华对我疏远一笑。

我不至于想太多,陶华简单的打过招呼后写起报告没再说一句话,我也怕打扰,他思路很是清晰,双手在键盘上敲打从未有间隙。在难堪后,我该给他一句道歉。

下午六点了,晚餐时间也快要到了,爸爸站在门外敲了几声提醒转身下了楼,陶华停歇转眼看我之际,我利索说出在我脑花百转千回的道歉,“陶华对不起,你一定很不舒服。”还想说出负全责的话,可想来我也没有用处。

他未回答,可我是直视他双眼说出的,他定也是听清了。

餐桌继母依旧热情,心感愧疚陶华连着他母亲也眉清目秀起来,“阿姨别忙活了,我就住一小段日子就把您饿瘦这不折寿吗。”

爸爸欣慰停下筷子,继母莞尔一笑,我瞟向陶华,他不明所以咽下口中的饭。

“怎么都不吃,看来下次还是不说话的好。”,我更觉自己是外人,吃了两口转身回房。

睡前爸爸小心翼翼的端了杯散着热气的牛奶放在床头,“小草,趁热喝,好好歇息再不可熬夜了。哎,小草长大了。”,像事了拂衣去,深藏功名的救世主转身离去。

这让我更讨厌他了,他喜欢的从来都不是我,我不懂礼貌没有生为客人的自觉感谢招待,所以前一晚得不到牛奶,我所谓的长大就是更得他的欢喜。

他闭口不谈曾经,难道是知道在我回忆中他被烙上了懦弱无能而自卑闭口不言吗?怎么会,他不重视所以才理所当然的翻页开启新的篇章,自得的又做起了好父亲。

王幸在前戏掌心一直摁压外阴,分泌液把内裤也浸湿,未发觉什么异味就穿了一天,躺在床上结块的裆部感到膈应,起身褪去甩到床头,也懒得顾忌半裸睡去。

原以为我远离的了万满,但还是抽风的想触碰他,他给了我机会,我就再也放不了手,我的身心被漩涡搅散移了位,懒得动弹,不想动弹。

阿姨心情不错的把我叫到了客厅齐聚一堂,拿了四件亲子装,嗯……复古美吧,很符合她那年代艳丽红唇大波浪的风格。

"小草今天也要回校吧,和陶华一起走,哎搞的什劳子实验也睡不了一个安稳觉。",逼我换上齐膝红裙,拉我转了圈,看样子很是满意,"哎,华儿快换上,外面套个棉服也不冻人,男子汉一冷就呲牙像什么话!"

我的轮休也到了头,陶华也不好奇我的工作,我们一路都揣兜各走各的,说上一句消耗的热量也够我凝神缓上一阵。

礼堂开着暖气,热的上了脸也不好意思脱去外套,要不一群文化人的场还以为乱入了一卖弄风骚的风尘女子,我拒绝成为焦点,要再被同事的阿姨们误解,老子去死的心都有了。

万满依旧活跃各个研讨会,周围的人怎么各各t的要当僵尸吗,原本就有毛病,还玩命似的搞,他累的眉眼都抬不起,再来上几轮,自个挂晾衣架吹上个几晚真就成了干尸。

阿姨们见我要走把我拦下,我说我要去追爱,她们凑热闹的嬉笑就放了手。

“万满你真混蛋。”

他转身疲惫懒的看我。

快过年了,鲜少有人出行,我褪去外衣围着打转哄他开心,“我好看吗?复古风。”

“我看你是发疯。”,他抬起眼后尽是厌恶与可怜,像是我问这样到底有什么意义,我快被逼疯。

“万满我t告诉你没有什么是有意义的,只有我想做和不想做之分。”

他对我怒吼耸肩,抬脚离去,幽幽说道,“你是觉得全世界都欠你的吗。”

我追上,“我不想喜欢你了。”

“嗯。”

靠,陶小草你到底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为什么已经是个疯子了还要用正常人的思维不解困惑,还放屁的说违心的话,我t就想扼住万满的脖颈,要什么理由,靠靠靠!!

插头按在不匹配的座板不是通不上电就是被电死。我总能被自己轻易说服,可还死性不改。

他最后一声,在我空荡的脑壳悠扬回荡,比尼姑庵的木鱼敲打声还让人禁欲。

阿姨们见我失魂的回来围在我的声旁七嘴八舌的安慰,我听不进去,只有万满的一声“嗯”犹荡漾在耳旁,她们的嘴相互应和一开一合,犹该如此,本该如此,所有人都相信自己想相信的,所以万满相信我所有要离开的宣言,所以阿姨们什么也不知道就劝慰起我。

我捂在和胡麻子的家,盖上被一句话也不愿说。只片刻传来敲响声,她便含羞撇我一眼。我好奇作祟贴门听是与男子交谈,但不似从前调笑暧昧,只觉谨言慎重。

胡麻子从前便在我耳旁道要游戏人间,泡尽美男才不枉他们生的那副皮囊。果真没一人的话能当真。

开一角缝隙,我道是谁,互扇巴掌的交情我也露面道喜,“恭喜啊,我说在会所对我爱答不理,原是候着傍个腿粗的。”

他们相隔着距离,我恶语相向实属找茬,气了胡麻子,他还真是纹丝不动就坐等自己女人出面。

“陶小草傻叉啊!你们消失大半晚的那日也不见火气这么大,现在是冲谁?”,她推我进卧室,一股醋意发散。

“傻逼啊,你真还嫉妒我和那货呆的几小时?”,我把与那厮撕打与他的莫名其妙都道了遍。

“陶小草你不觉得他是我们认识的唯一的正常人吗?”

我不知道,可他知道我的秘密,他所有都知道,还直白的鄙视。

我同样不理解满嘴跑火车的胡麻子谈起恋爱这么纯洁,我能表示尊重的缘由大概是想偷窥场春宫图,见证我的胡麻子在床上是否也是如此割裂。

妈的,想上床。

王幸背身穿衣服时我偷偷拿他手机给自个打了电话,我纠结要给他什么备注,好蠢,明明知道他的名字。

我唤他见面,他不像是在推脱的说要上班,性子软的男人活该让我欺负,我说他太瘦了,肏的女人不爽。

嗯,他沉默后挂了电话。

莫不是要把我拉黑,不死心又打了过去,接了但不出声,我利索的挂断。

还有谁,到底还有谁可以立刻让我爽上一发,我t太下贱了,胡麻子俯视嘲讽的盯着我看,我把心里话都倒了出,她甩门回到了她男人的身边,让我要滚就赶紧滚。

可供选择的地方仅此而已,进了陶华的房门,转身上锁。

我不懂陶华搞什么研究会大汗淋漓,厕所窸窸窣窣的传出流水声,我没有理智,控制不了双手,他也没想到在自己家洗个澡还要里外都锁上门。

"姐姐?",陶华惊恐捂住胸口,察觉我低垂的目光后,忙捂紧下身。

"我……你做什么……快出去……"

亲人间的龌龊勾搭无需彩排演练,我从他无措的目光中已预料成功。内心熊熊燃起的欲火助燃般的窜上云霄。

握紧软塌的男性性器,我咂舌与他的脸还真不相配,没见识过粗大到和矿泉水瓶相媲美的都市传说,但硬挺后我勉勉让我圈紧也很值得兴奋。

血管涨大膨胀,猪肝色的性器让我感受到浓浓的荷尔蒙铺面袭来,口中源源不断分泌的唾沫都足以让我喘不过气,艹,算不上亲吻,我按住他的头把他肺部的气都抢食到自己口中,艹。

他会更爽的,禁忌的快乐仅有我愿意给他。

指尖在他包皮中研磨,乐此不疲的搓下皮屑,立志像屎壳郎滚成球状,再来上百轮我会创造独一无二的乒乓球,如果给我机会?

我全身淋透,衣服像我希望的情人般扒拉着紧贴,手上那物青筋跳动,我们笑不出口。

我甚至分不清每个男人的分别,仅是指性爱,不过是顶着张不同的皮,大概我是麻木了,说出又丧又使人愤怒的话。

我抬起陶华的胳膊,把头埋在他的腋窝,我的变态希望激起他的情绪,而不是就我一人追着他啃。

舌尖挑起他的腋毛,鼻尖耸动嗅气,混着沐浴液的骚味,因为是我的弟弟所以我假象成另一换性的我。

指尖在肌肤跳动鸡皮疙瘩敏锐凸起,我曾独自在浴室玩过的把戏,浇下的洗澡水晕湿冷浸的手,在温热中陶华只摆身抗拒。

浴室燥热,所以在我拥抱他时总被推搡,他是要被热坏了。忘记告诉他,今天耳朵像是被堵住我听不进任何的话,手臂被牵制的生疼,他害羞,紧张,气愤,羞辱,带着情欲张口了又闭上。

一脚跨住腰腹,仅一脚踮起站立,软肉裹挟

勃起跳动的阴茎,贪恋的吸住性器,软肉含紧便舍不得放松。

阴茎与我对抗的涨大了几分,在裹拥的软肉中敏感的神经传达至全身,爽至神经元也罢了工,和陶华做爱竟让我真正成了甩胯疯顶上头的雄性。

在疯魔时我也一样普信的认为自己帅毙了,显然自己还年长几岁,我们都知道年龄很大程度上说明不了什么问题,万事总有意外,但还是在决策上的重大选择有很大的话语权,我的准则便是利益在哪我的立场便就在哪。

小时候记录频道有专门的单元是关于畜生的交配,我过于的专注,在只有在那时我才后悔自己成绩不够出彩没能换得妈妈给予足够的休息时间全篇不落的阅完。

我幻想自己成了发情期暴躁的畜生,我是狮子,一头的长发也就可解释为鬃毛。到此为止吧,如若如此我不该有爽以外的下腹撕痛涨感。

陶华给我的印象太人模人样,甚至顶在我的子宫口时他的鸡巴像是在敲门的向我问好。就t离谱。

下身敞开碰撞擎天柱的肉棒,分离水液四溅,此刻谁开了口就等同于撕下乱伦的遮羞布。

紫红性器深进浅出,仅是靠我一人甩胯自娱,肉柱曲折延绵的经络剐蹭阴唇,肉瓣连带翻掀,殷红的软肉带出,像是贪食的红唇塞满食物而暴露的息肉。

陶华全身残留的泡沫打湿混着流水向下延绵,在额间处也滴落到眼中数滴,闭上眼用手背揉搓望缓解不适,无奈仰颈让上头浴霸径直冲洗。

陶华叹了声气,摆正我的头,弯身吹气,手掌拱成船状,接了些水,小心翼翼倒落在眼中。

脸色涨红,我未预料他还曾注视到我的不适还为我援手。他猪肝的面色,在察觉后也略显怒意。

陶华的喘息低沉到极尽掩饰,我也学做他咬住下唇只从浴霸的水帘寻求喘息机会。双手抚在他的前胸,用指缝挤压涨红挺立的乳尖。

我贪婪的想去吸吮,但得到的最多也只可能是血丝。可这太奇怪了,我想要的是乳汁,那么我的行为不就被判定为多余,如果做爱是过程,那结果是什么,是射在体内的精子与卵子相结合的受精卵?

想来结果就是个屁,就像我不需要个孩子。

陶华闭上眼,我也低下头,看向交合处忘却纠结,挤出单薄分泌液肉体拍打出的泡沫,我失神的也想如此有限涨大再破灭消散。

未免发情甩跨把自个甩出,攥紧他的臂膀,他因发力全身紧绷肌肉发硬,不住打滑失手,陶华将我按压至玻璃移门,我搀扶门间横杠的扶手。

超长待机的剧烈运动使得我像被压了千斤,手脚被灌铅似伸不直抬不起,全身泄了力,靠住后懒了身子,肉柱也退出了半分。

我伸出手在裸露的半根攥紧回转,他不满的急喘起,拍开我仿佛碍了事的手,顶胯重肏深处。

昂头性器要把我抻直身子,我害怕从中压折,不得已打颤的直立起被冲撞,性器顶撞的猛狠躁动,像是报复我打破他一贯的准则和毁坏他的人性。

我们接下的一切只剩动词。世界末日的前一秒听着悲情歌很难专心的进行的生命大和谐运动,这就是我的形容总结。

我被推倒,淅淅沥沥的精液射在我一侧的瓷砖。我的法的顶撞,如果他的阴茎像铆钉,那么他身躯带着愤恨的劲是把狼锤,想将我凿穿。

我更愿吻他,他的唇紧闭,可还是柔嫩鲜红。可我今日的吻都将献与被按压在下的枕上。

万满他是那么不同,他从未通过肉棒的研磨带给我过快感,可我下体羞耻的分泌液足以他顺滑的进入。

我掰扯开他的双腿,细细品味丑陋的阴茎,还残留的精液悬挂在柱身,像吐奶的婴儿,我太变态,把色欲牵带纯洁的幼儿。可他们又是如何的创造出,是带着情色的三流的欲而生。

如果存在即合理,那么我痴痴的舔食吞咽混合的水液,又跨坐在他勃起的阴茎甩胯吞吐又有何羞耻。

他说让我再说一次喜欢他。

他可真贱,就当是最后的礼物,我直视他的眼,可发现他并未看我,或这是他最新的挑衅我识趣的愚弄,但我还是满足了他,"万满我爱你。我喜欢你。"我要忘了你。

站在全身镜前,我学着万满凝视我的神色看向自己赤裸的躯体,拿起王幸与我最后的对话框,他说要为我负责。

我等到了一直想确认的一个答案,一个我不完美但却被接受的,让我拥有信念不再缥缈无依的拄拐。

多么可笑,我需要别人来证明我的价值。

我说好,我告诉他我也喜欢他。

我解放了,我在结束了我的妄想后解放了,但很幸运有个叫王幸的会大张双臂接住跌落的我。

我开启了向胡麻子挑衅?

其实很多我们不在乎的事上在脑海中都不会留下过多的笔墨,所以当结束一天躺在床上时熬着失眠总会有种空虚感。

我不在乎,所以我不记得。

可又焦虑会我与这世界就没羁绊了吗,我们把事情放大,再杯弓蛇影。然后安排上与小福或胡麻子的日程。

胡麻子拉着我刮光商城,我坐着电梯向下,看着一秃了头的大叔躯身捡起了被踩扁的易拉罐。

我说,“胡麻子我喜欢他。”

“为什么?”

“因为他善良。”

我要到了微信,转身跟小福透露她要有后爸了。

小福也问我为什么他就一定是后爸呢。

我说,妈妈小时候笑那些善良的人,长大了呢想做善良的人,可是成为善良的人好累好累啊,所以就开始羡慕善良的人,现在我遇见了善良的人所以要追求善良的人。

小福,难道爸爸不善良吗?

我,爸爸当然善良啊,所以他是你的爸爸。

小福,所以妈妈也喜欢爸爸,那为什么又要给我找个新爸爸?

我,因为你新爸爸很善良。

小福,妈妈好渣啊。

她从哪里得出的结论,靠,我被绕晕了。

人人都会喜欢万满,但万满不会喜欢人人。她怎会懂得短暂停留的无奈。那是看清不属于后的归还。

正式介绍一下,他是社区物业,已婚已育。完。

胡麻子和小福一同嘲笑我,我叫她们别得意忘形,可随后小福哭丧着脸,说爸爸和金发阿姨要结婚了,塞来了张请帖。

我问她为什么哭,小福问我为什么不哭。

因为万满从没正眼瞧过我,因为我已经不喜欢万满,因为我甚至分辨不出自己的喜欢与她人的喜欢有何分别,因为当我自愿赤裸时就已宣判结局。

像我做的梦那般,明明他那么的漂亮,那么的温柔,可我还是言不由衷的骂他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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