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贺昀烟醒来的时候已经过了晌午,阳光从落地窗洒进来,整间屋室亮堂刺眼。她虚虚抬起小臂遮住阳光,浑身酸软不堪,但力气好歹还是恢复了一些。
药剂的作用尤在,贺昀烟缓慢费力支起虚软的身体靠坐在床头,丝被顺势滑下,双乳暴露在空气中,乳粒仍然可怜兮兮的红肿着。
白皙修长的脖颈染上乌青,肩窝处还被啃了一个牙印。
晃了晃脑袋,贺昀烟让自己不要再去联想昨日的狼狈。她打量了一圈卧室陈设,垂下双腿想去衣柜找下衣服,谁知脚尖触地,一迈腿就软倒在地毯上。
两腿间刻意被忽视的异样又堂皇地钻进了脑海,腿心疼得厉害,一点无意的摩擦,就是尖锐的痛感。
alpha真是烦死了这副弱鸡的模样。
拜程殿汐那个变态所赐,她腿上真是一点力气也无。
卧室的门还敞开着,若是等下被程殿汐进门看到她自不量力地赤身躺倒在地毯上,岂不是又要凭白被她羞辱一番。
绝对不要。
贺昀烟支起上臂,轻呼一口气,乘着恢复了几分力气,以曲臂的姿势交替挪移着向前爬。
空间有限,贺昀烟匍匐得也不慢,在衣柜前坐好后打开柜门,扯了一件程殿汐的衬衫穿上。
扣上最后一颗纽扣,抬头一看,才发现程殿汐不知何时倚在门边,好整以暇地望着她。
明明是刚穿上衣物,贺昀烟却在那道灼人的视线下觉得自己穿了个空气,浑身赤裸地暴露在她眼前,心里羞窘得不行,面上却冷冷的,迅速低下头不与之对视。
似乎是察觉到了那人的窘迫,程殿汐轻笑一声,快步走来蹲在贺昀烟面前。
一手抬起她的下巴,手指轻轻摩挲,凑上前舔了舔她右眼角的泪痣,明艳的脸庞放大在贺昀烟眼前。
“午安,我的宝贝。”
贺昀烟伸手拍下她托着自己下颌的手,丝毫不掩饰她对程殿汐的厌恶,“你又在玩什么把戏。”
程殿汐偏着脑袋,笑靥如花,字眼轻吐。
“你猜。”
贺昀烟抿嘴,看不透程殿汐这个变态究竟都在想些什么,明明穿得衣冠楚楚,内里却禽兽不如。
索性也不再揣摩她的心思,反正也不过是精虫上脑的变态。
见贺昀烟不应答,程殿汐牵起她的手,温柔正常得跟昨日判若两人。
“饿了吗?”
手掌相贴,手指被暧昧地相互扣住,贺昀烟没有挣扎开,破罐子破摔道:“我饿了,怎么,终于要给囚犯吃饭吗?”
“alpha都不会晨勃吗?”
程殿汐答非所问,自顾自又抛出一个问题,也无需解答,牵着贺昀烟的手朝她身下探去。
掌心一烫,手掌被引着碰到自己自然垂下的腺体,贺昀烟顿时如触电一般要甩开去。
然而手掌受到更大力的钳制,只能紧挨着alpha软趴趴的腺体。
“放手!”
“为什么不硬?”
贺昀烟咬牙,“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精虫上脑!”
她向来清心寡欲,只在清洗时触碰腺体,并不会因为多这二两肉就变得欲求不满。更何况,作为成年人,尤其一个军士,学会克制难道不是一个基本的事情吗。
因为坐姿的缘故,性器软趴趴地垂在腿上,衬衫不长,堪堪遮住性器根部,前端则被自己的手心压着,虽是自己的身体部位,但她并不习惯去碰触。
“自慰过吗,这里?”程殿汐扣着贺昀烟的手指,朝着软绵绵的腺体用力握去,“还是说自慰的地方不是这里,是小穴?”
“快放手!”贺昀烟色厉内荏道。
“回答我。”
程殿汐眨了眨眼,语气轻柔,却掷地有声不容忤逆。
眼看挣脱不能,贺昀烟绷紧的身子松了一瞬,闭上眼睛,从喉咙深处不甘愿地吐出声音,“都没有”。
“那么,”程殿汐松开她的手,慢吞吞地威胁道,“自慰给我看,射出来了,我带你去吃饭。”
“神经病,我不吃!”
贺昀烟气汹汹地,心里有气,身上都多了一分力。不想在这人面前妥协,两手撑着身体,使劲一跃坐到床边,趴上床,背过身去,理也不理她。
想着自己还露着鸟,又迅速爬了一段距离,扯着丝被盖住身体,俨然是不想跟她说话了。
程殿汐轻笑出声,明晃晃的笑脸灿若桃花,她跟着曲膝上床,两手撑着压在贺昀烟上方,在她身上投下大片阴影。
贺昀烟身上笼罩了一种玫瑰的香气,不是信息素,应该是程殿汐的香水味,泛了点甜,馨香袭人。
还没等贺昀烟把脑袋埋在被子里,玫瑰香味愈加浓郁,侵占了整个肺腑。
程殿汐从上方俯下,红唇凑到她的耳边呼出热气,激得贺昀烟起了一长串鸡皮疙瘩。
“我只是让你选择自渎,或者让我帮你多射几次。人都是要吃饭的,你说呢?”
“是否我要找点东西帮你助助兴?”
程殿汐舔舐着贺昀烟的耳垂,张嘴含住用力吮吸,刺激得她的身子敏感地一颤。
坐在前方的贺昀烟轻轻摇了摇头表示回应。
二人如今的姿势十分亲密。
程殿汐拥着贺昀烟入怀靠坐在床上,柔软的胸部紧紧地挤压着对方的背部,两手圈着她固定姿势又不让人从怀中逃离。
贺昀烟被圈着不能挣脱,这女人就像是蛇,一旦发现猎物,便吐了信子将猎物缠绕绞紧,不给一点逃跑的空隙。
软白的屁股下隔着程殿汐的薄裤被她发硬的阴茎硌得发慌,单薄的裤子哪里遮掩得了她喷薄的欲望,一股发烫的热气亲密地抵着肉穴,贺昀烟梗着喉咙,缓缓闭上眼将自己的右手往腿间伸去。
纤白的右手虚虚握起耷拉着的肉茎,明知是自己身上的东西,但这软绵的触感还是令她感到陌生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