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质事件已经过去了一月有余,在官方的刻意压制下舆论并未产生什么波澜,当事人们也基本上回到了各自生活的正轨,只是经此一事,大使并不愿再继续前往恩利都,海临政府也没有过于紧逼,所以驻恩利都大使馆的人选便暂时搁置了下来。
这些都与red再无关系,两位相关人士经过一周的修养便已经先后回到了工作岗位,似乎一切如旧。
但屠苏明白有什么变得不一样了——比如他的身体。
就像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明明还会在梦中回忆起那些言语,触碰与侵犯,屠苏会一身冷汗的惊醒,分不清自己是在那黄沙中的审讯室还是在海临自己的宿舍,却也不得不面对身体上的窘境——他的身体恬不知耻地对梦中的淫靡有了反应。
对于自己身体异于常人的部分,屠苏心中清楚那不过是实验室众多改造中微不足道的一部分——在不影响战斗力的情况下,为一些口味独特的“客人”增加的一些娱乐性。只是在实验室时还未接受这方面的“训练”整个实验室就毁灭在了火海中,来到海临之后更不会有人刻意去教他如何用女穴承欢,因此屠苏才会对自己的反应感到无措,他不知这是否是一种正常现象,毕竟他的社会化训练中关于性的部分全部都是男性相关。
未知产生焦虑,而焦虑会影响判断力。
那个嫌犯隐藏的太好,他的能力也过于隐蔽,让他们即便展开了抓捕行动也还没彻底弄清楚他的能力究竟是什么。屠苏当时已经距离嫌犯很近了,或许是狗急跳墙,嫌犯不顾一切的爆发异核能力,而屠苏心中只有一个念头——绝不能后退,这次让他逃走了,再想抓到他就是难于登天,到时候又会有不知多少女孩儿受到伤害。也有人与他抱着同样的想法,当那牛犊大的黑色巨犬从身侧飞扑过去咬住嫌犯的手臂时屠苏便意识到机会来了,只有这一次。背后的机械翼展开,赤红的火焰缠绕其上,长剑擦着嫌犯的脸颊刺入地面,灼热的温度让那人发出了一阵吃痛的尖叫。
“停止反抗,束手就擒。”变回人形的昊苍一脚踢开男人手边的匕首,那柄巨剑也停在了距离他额头仅一指的位置。
作为行动指挥朝着对讲机嗓子都喊冒烟了也没阻止这俩人像离弦之箭一样冲出去的十手卫火急火燎赶到现场,嫌疑人已经被带好了手铐塞进了警车里。屠苏和昊苍看上去都没受伤,昊苍的封印还没戴回去,一头红色长发散在身后,看到十手卫过来他也笑着打了招呼,倒是屠苏显得有些局促的移开了视线。“你俩啊,可饶了老人家脆弱的心脏吧,下次记得服从指挥,”十手卫狠狠揉了一把昊苍竖起地犬耳,又戳了戳屠苏眉心那点红,“这家伙弄得动静挺大,又光打雷不下雨的,我怕有猫腻,你俩回去去医务室做个全面检查听见没有?”
猫猫狗狗都乖巧的点了点头,不再招惹正在气头上的副队长。
十手卫走到押送嫌犯的警车旁交代一些事项,末了听到了那人发出一声嗤笑,如刀般冰冷的视线投过去,就看到他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你们迟早要来求我。”
……
检查没有异常,小心翼翼过了两天也确实没有什么不对劲,屠苏和昊苍才慢慢放松了精神。
于是情潮来的汹涌又突然,把昊苍打了个措手不及。
像是坠入了沸水之中,身体燥热的几次呼吸间就泌出一层薄汗,包裹着身体的布料变得难以忍受,昊苍拼命抑制住自己想要褪去衣物的冲动,下面的小嘴已经开始泌出爱液为了交媾做准备,他有些狼狈的看了看手表,距离下班还有二十分钟,想着熬过这一段时间回到宿舍再去解决……
“嗯!”花核突然传来酥麻的快感,就像是有无形的手不轻不重的捏了一下,猝不及防下昊苍闷哼出声,不过立刻便咬住嘴唇,朝着投来询问目光的同事回以一个微笑示意自己没事,然而下一秒花核又再次被按住,这次不是浅尝即止,那无形的手开始以指腹轻轻揉弄拨动敏感的肉粒,昊苍本就因为情欲而敏感不堪的身体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几乎一瞬间肉花就吐出了蜜液,弄湿了裤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昊苍的脑袋晕乎乎的转不过弯来,情热在爱抚的作用下愈演愈烈几乎压抑不住,昊苍如坐针毡,他现在别说去思考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仅仅是让自己别叫出声就已经耗尽了全力,他无法抑制的想起十手卫,想要那人的拥抱,想要被那双手爱抚,想听他叫一声“小天儿”。昊苍将脸深深埋在臂弯里,在花核又一次被触碰时让他不得不咬住自己的手臂来将涌到喉间的呻吟硬生生咽了回去。
这一次那只无形的手不再只拘泥于已经去过一次怯生生挺立起的肉粒,手指挤开花瓣滑入穴内轻浅地抽动着,昊苍有些难耐的夹紧双腿,这具身体早已在圣冕一次又一次的蹂躏与羞辱中习惯了粗暴的性爱,这一点就连昊苍自己也已经承认并接受,所以那只“手”这样温柔的抽动反而如同隔靴搔痒一样,狗狗的内心难免躁动,他想要更激烈一些,想要什么插进来……他已经半勃的男根又突然被握住撸动,让昊苍耷拉下来的犬耳一下子竖了起来,他很少触碰自己的男根,过去在圣廷时他不被允许擅自触碰自己的阳物,而如果是埃斯特班的触碰又意味着惩罚,后来和老卫做的时候倒是没了那些条条框框,但除非十手卫主动去碰,昊苍大部分时间也都是即便被艹得射出来也不去安抚自己,至于在恩利都的那几天……昊苍于他们而言甚至不算是人,无论是刺入尿道的金属棒还是滴在茎身的蜡油,比起情趣则更像是刑罚。
那只手很温柔,只是虚握着茎身撸动,这或许是一只久经沙场的手,掌心生着的茧子让这样的撸动更加令人难以招架,原本还未完全充血的阴茎此时此刻已经完全兴奋起来,被束缚在布料中无法完全挺立,无形的手指抚过顶端,以指腹摩擦着铃口,晶莹的前列腺液不断的涌出让他的下身愈加狼狈,大抵是适应了,花穴里的手指似乎增加了一根,抽插的速度也变快了很多,潮水般的快感让昊苍的呼吸逐渐粗重,越是这样越让那下流的花核渴望着爱抚,对方的手法生疏,却架不住情欲高涨的身体渴望甘霖,昊苍的只觉得每一次呼吸都如同吸入一股灼热的风,炽热的空气将他的肺都灼烧起来,在手指又一次摩擦过阳物圆润的顶端时昊苍终于是达到了顶峰,白浊不断的涌出来,女穴也是如同春潮泛滥一样流出水来。
当有人轻拍昊苍肩膀时,昊苍恍惚间以为自己又回到了恩利都的风沙中,他下意识的挡开伸向自己的手,抬头就看到了邻桌同事有些被吓到的神情。“因为……到了下班时间了,我看前辈没动作就……以为你睡着了……”年轻的警员有些不好意思的别开视线,实在是昊苍如今这副眼中含泪眼角飞着红霞的样子太过引人遐想,“前,前辈如果有不舒服,需不需要去医务室?”昊苍没有说话,只是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有大碍,然后便起身离开了工位——他实在不敢张口说话,恐怕自己的声音现在已经沙哑得听不出他的本音了。
高涨的情欲不会因为一次高潮就轻易褪去,他现在急需解决,无论怎样都好……踉跄地回到宿舍楼时,昊苍已经热得分不清东南西北,凭着记忆走到宿舍,颤抖的手却连插钥匙进锁眼都略显吃力,为数不多的耐心被耗尽,坎尼斯握住房门把手只一用力,伴随着门锁发出痛苦的呻吟扭曲变形,紧闭的房门便被推开,昊苍走进屋里就对上了一双有些迷离无措的黑眸,两个人都是一愣。
屠苏此时只穿了一件黑色单衣,衬衫的扣子解开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他的下身不着寸缕,这会儿正张着腿,洁白的花蕾还在吐着蜜液,那平日里握剑的手上还残留着浊液,大抵也能从眼前的情况猜到刚刚发生了什么……
昊苍感觉自己的脸在发烫,不仅仅是因为情热,还有走错门的窘迫。屠苏的01室在自己房间的对面,怪不得钥匙插不进去……他已经晕头转向到左右都分不清了吗……“呃……抱歉,我回头赔你一个新门锁……”尴尬的开口,眼前的景象让昊苍忍不住回想起恩利都的事,更是赶忙别开视线想退出房间,后退的动作微微一顿,昊苍突然有了点朦胧的想法。
他回过头再次看向屠苏,便看到了他手臂上的牙印。
被那个嫌犯骚扰过的女孩儿的证词里都说在和那个人接触后就总会在深夜感觉被看不见的人抚摸,身上也会多出莫名其妙的伤痕,那时候警局里有人猜测嫌疑人的同调者能力或许和隐形有关。
但在抓捕过程中嫌犯自始至终都没有隐形过,哪怕是最后他体内异核能量爆发时也一样。
“屠苏,你胳膊上那个牙印是怎么弄的?”昊苍撸起袖子,露出自己的手臂——上面是刚刚在办公室时他为了抑制声音咬出来的痕迹。
“……刚刚突然出现,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屠苏原本也因为自己这样被人撞破而感到尴尬,更何况那莫名其妙的燥热并未因为高潮射精而有所缓解反而更加愈演愈烈,原本他只想沉默以对,却在看到昊苍手臂上一模一样的牙印时也隐隐意识到了什么。
当时参与追捕的人只有他和昊苍接触过嫌犯,或许……因为那个人的异核能力而有了些麻烦的联系……
“总之,你我现在这个样子可不太适合谈话,浴室借我用用呗?”昊苍把门带上,尴尬的再次开口。
不过昊苍显然是对现状有了错误的估计——他早已习惯了情热发作,但当这份燥热共感到屠苏身上,哪怕是经过改造的人类身体素质依然不及奎斯坎尼斯,等昊苍简单清理过从浴室走出来的时候,屠苏整个人蜷缩在床上意识都有些模糊,昊苍叫了他两三遍才勉强抬眼回给对方一个眼神。不行,已经再拖不得了,昊苍后知后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他不是没见过被情潮折磨到精神崩溃最后沦为军妓的人类,他不能放任屠苏也变成那样。
屠苏朦胧中感觉有人温柔的将他的双腿分开,手指抚上了水淋淋的花瓣,一时间耳边又响起了黄沙呼啸,那些触碰,那些话语都宛如岩浆般从记忆深处喷涌出来,让屠苏本能地抗拒那些触碰,但情热却又将他煅烧得几乎丧失理智,他本能的渴求着爱抚,渴望着被进入,洁白的肉花一股一股挤出蜜汁来。但这一次迎接他的不再是粗暴的进入,而是温和的亲吻,那人的唇落在屠苏紧锁的眉间,他的手温柔又不容拒绝的探进那花穴中,以两指轻轻抽动,再以拇指轻撵顶端胀大的花核,屠苏顿时便丢盔弃甲,他的身体早已被情欲熏蒸的敏感不堪,就像是久旱逢甘霖,他贪婪的渴求着更多。
昊苍伏在屠苏的身上,一如之前在恩利都时那样,两个人的男根女穴都贴在一起,淫靡的水声回荡在房间中让人面红耳赤。有时候昊苍觉得自己或许是卑贱惯了,在床上若被当成个人看就会本能的感到不知所措,如今也是不知该如何帮到屠苏。两个人之间相通的感官如此奇妙,在手指探进屠苏紧致的穴道中时昊苍又再次感觉到自己的穴道也被无形的手抽动抚摸,只几下就软了身子,两个人混乱粗重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让屋里的气氛变得愈加暧昧。昊苍试探着扭动腰肢,两朵洁白的肉花便抵在一起细细摩擦,从柔软的花瓣到顶端胀大挺立的花核,快感如电流般从下身传来,屠苏闷哼出声,他下意识地挺腰去迎合对方的动作,而昊苍压抑的情欲也有些控制不住,他的身体也在叫嚣着空虚,想要被填满。
“我说屠苏,你这门锁什么情况?像是被恐龙碾碎了……?”十手卫下班了就径直去昊苍的房间找人,结果敲了半天门也没人回应,不知道这小子跑哪儿去了,他心里泛着嘀咕,准备离开的时候瞥见了对面01室惨烈的门锁,一边推门而入一边问,又像是被掐住脖子一样话说了一半就说不出来了。闯入眼帘的是两具抱在一起白花花的肉体,赤红与漆黑的发丝交织,两朵洁白的花蕾紧贴着,柔软的花瓣被挤得变了型,娇艳的粉色也一览无遗,蜜汁将两个人的腿间弄得一片晶亮,在床单上也洇开了一片水痕。“那什么……打扰二位的雅兴了?”十手卫淡淡开口,他大步走过去,小狗已经迅速和屠苏分开,红着脸几欲开口大抵是想解释什么又不敢开口,倒是小猫眼神迷离的不知天地为何物,那双盈满泪水的黑眸望向十手卫,还不等十手卫开口询问,小猫就突然撑起身,在老卫一脸惊愣的神情中扑进了他的怀里。
如若是平时,屠苏或许一辈子也不会与人吐露心声,他不会希望自己的感情成为别人的负担,对十手卫和昊苍造成什么困扰,但是现在他本就因与昊苍的共感而被情欲折磨得筋疲力尽正是心防松懈的时候,再见到心心念念的人已经难耐心中情绪,他扑但十手卫怀中,嗅着那淡淡的烟草气息只觉得心中躁动,好想要,想要他的拥抱,想要他……“这这这,这怎么回事儿啊这是?”十手卫舌头都有点打结,原本那些问话全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他的手托着屠苏柔软的臀,觉得不妥又滑到腿根,用力也不是不用力也不是,“他什么情况?去医务室没有?”“呵,这可说来话长……先别管那些,”昊苍的忍耐也已经到了极限,十手卫对于他而言一直都是可以放松的信号,而有些东西一旦放松了就再也没办法重新收敛了,“我也……到极限了。”
“嘶……你,你俩别这样,老人家可受不了……”十手卫坐在床边,裤子褪了一半,两个毛茸茸的脑袋挤在他的腿间,伸着红润的小舌舔舐着他已经硬的发烫的性器,十手卫想破头想不出事情怎么就发展到了这一步,“到底咋回事……”昊苍太熟悉这种事了,他很清楚怎样能挑起十手卫的兴趣,柔软的舌从根部往上舔,又含着饱满的顶端轻轻吮吸,屠苏却是对这事没有什么经验,他唯一的经历,那些人只是用硬挺的肉刃挤满他的口腔,没有任何技巧可言,他只能有样学样,学着昊苍的动作一点一点细细的舔。十手卫倒抽一口冷气,他是没想到自己这一把年纪竟然还能玩儿这么刺激的,兢兢业业十几年完美的从警履历就要有一个睡了同事还一口气睡了两个的案底喽。“屠苏,哎,你清醒点,”十手卫尝试着揉了揉屠苏的脑袋,想看看能不能唤回小家伙的理智,“别别别屠苏啊,不能再继续了啊,真对你做点什么胤局能把我吊警局门口示众……乖乖我的小祖宗快吐出来……嘶!”
屠苏尝试着将十手卫的阳物整根吞下去,奈何他还未曾适应被异物抵着喉咙的窒息感,只能堪堪含住一半,十手卫能感觉出小猫在很努力的讨好自己,但奈何没有什么技巧可言,倒是昊苍继续服侍未曾被屠苏吞下的部位让人难以招架。“小天儿啊,这会儿就……呼……别添乱了,”十手卫哭笑不得的揉了揉昊苍的犬耳,只感觉自己真是遭不住这样猛烈的攻势,“屠苏,听话快吐出来,我……”箭在弦上,十手卫来不及多想将屠苏推开,真射人小孩儿嘴里他这张老脸还往哪儿放……但脑袋发蒙的屠苏还没从被推开这件事中缓过神自然不知道躲闪,浊白射了他满脸,就连乌黑的发丝上也挂了些白色。
老卫来不及回味快感,只感觉胤局很快就会杀到他家门口把他大卸八块。
他的小狗还一副懵懂的样子,把屠苏捞到床上压在人身上细细舔净他面颊上的浊精。“我说小天儿,你能不能长话短说跟我讲讲到底怎么回事?”十手卫把昊苍揽进怀里,屠苏看起来不太高兴,十手卫赶紧拍了拍他的脑袋给小猫顺毛安抚,“他这啥情况?”“哈……被之前那个嫌疑人动了手脚,我俩之间短暂的出现了共感现象,”昊苍顶着仅剩的一点理智尽量阐述明白,“你也看到了,我这个样子共感给他,他又没经验,热糊涂了。”十手卫眼神一沉,他蓦然想起当时那个嫌疑人的话,合着是在这等着呢。“那我看还是先送你们去医院看看……”十手卫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昊苍打断,那双赤眸中的欲火几乎要将十手卫都燃烧殆尽:“来不及了,我已经……到极限了。”
昊苍跨坐在十手卫的身上,就如同他们,不中出他,不用他前面,不会让十手卫知道,你别给我找事儿,”监督及时打断了崔远之的危险行为,警告性的掐了一把他的花核作为惩罚,“怎么,我还喂不饱你这张小嘴了?”“呵,监督真是很有自信,在工作中继续保持,”崔远之对监督办公室了解得很,甚至连那些见不得人的东西绑在哪一层暗格都知道,那双头龙的尺寸粗的惊人,他的腿间早已湿漉漉一片,那粗壮的假阳具很顺利的整根没入,让崔远之发出一声低低的闷哼,“尝尝鲜,你有什么意见?”
“自然没有。”监督往后一靠,老神在在欣赏眼前的香艳美景,双头龙的两段分别被两个人的肉花含着,透明的按摩棒撑开紧致的甬道,内里艳粉色的软肉一览无遗,那淫具震动着榨取着两具纠缠在一起雪白肉体的每一分快感,崔远之的呼吸变得粗重,汗珠顺着额角滑落,他灰蓝色的眸子盯着那双迷离的赤眸,两个人的男根也贴在一次若即若离的摩擦,快感的电流席卷全身,让昊苍不自禁的去迎合,去渴求。“嗯!小……小监督……”体内沉寂的死物突然开始震动,骤然激增的快感让两个人同时闷哼一声,崔远之狠狠瞪了罪魁祸首一眼,只是那眼角含泪的样子没有半分威慑性,监督只是吹了声口哨晃了晃手中的遥控器,咧嘴笑着示意他们继续。“你就……干看着?”崔远之的声音因情动而微微有些沙哑,就如同一根羽毛挑逗的人心痒痒,“难道是不行?”
“我行不行,你应该很清楚。”蓝色的眸子暗下来,内里跳动着火焰。
“小监督……唔……你……我可,没说话啊,”被从背后抱住,昊苍一边被女穴中不断旋转震动的按摩棒折腾得欲死欲仙,一边感觉到那滚烫硬挺的阳物抵在自己后穴的穴口,有些无奈的试图撇清关系,“你不应该……”“我只是享用我的小狗而已,”监督亲吻着昊苍雪白的颈子,笑了笑开口,“至于他嘛,自然有人收拾。”阳物一点一点破开紧致的穴道向着更深处推进,昊苍已经许久不曾感受过这种几乎要被贯穿般的恐惧,他张着嘴却喊不出声,只能大口喘息着来试图缓解这份无所适从。监督感觉到了怀里人的颤抖,于是他用力的抱住瑟瑟发抖的小狗,轻轻咬住柔软的犬耳用牙齿摩挲,下身的动作却不曾放缓的大开大合艹弄着肉穴,穴口美好的褶皱都被撑平,随着抽插的动作囊袋拍打着臀瓣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清脆碰撞声,昊苍却已经无暇顾及,他不知自己被多少次推上了高潮,或是一直都飘在云端不曾跌落。
“叶队……唔……你添什么乱……嗯!”鬼手从身后整个托住崔远之的臀,让他不得不往前踉跄一步,按摩棒重重碾过宫口让他的蜜穴中喷出一股淫水,沾湿了自己与昊苍的腿间,鬼手沾着那滑腻的蜜汁做润滑,向着崔远之的后穴探进一个手指,剧痛让崔远之低低咒骂出声,眼角的泪水滑落擦过眼角的泪痣,让被红色眼尾掩饰了的一点泪痣显得更加妖异,前后两处的快感叠加在一起便是将人裹挟进欲海的浪涛,直到那含着玩具的两张小嘴一起不受控的喷出透明的蜜液,两具身体不住地颤抖着,监督才勉为其难的关掉了遥控器的开关——在某人的枪抵在自己头上之前。监督又掐着腰发狠似的撞了两下那紧致的甬道,而后从那销魂窟里抽出来,精神抖擞的阳物抖了抖,一股浊白浓精尽数射在了昊苍的腿间。
鬼手几乎同时将崔远之送上了顶峰,粘稠的浊精从昂扬多时不曾被爱抚、释放过的阳物顶端射出,他也如同完成了任务一样重新变回了异核,等待着下一次的唤醒。
“距离下班还早得很,现在就受不了了?”监督看了看墙上的时钟又看了看两只餍足的小动物,舔了舔嘴唇,“好戏才开场。”
鹿路运输一度面临资金链断裂距离关门大吉只差一步之遥的局面。
那时他们还没有和白荆科技深入合作,唐路遥和紫都都忙得焦头烂额,但一时间谁也做不到凑出这么多钱来填补巨大的资金缺口,更何况他们同时还面临着人手与设备的严峻问题。
“你们先集中精力解决设备和人员调度的问题,”北洛看着唐路遥发青的眼眶,沉默片刻开口道,“钱的问题我来想办法。”“你有什么办法?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唐路遥从堆积成山的材料中抬起头,有些诧异地看向北洛,心中敲响了警钟,“我们也不是说走投无路到了不成功便成仁的地步了啊,你可别……”“想哪儿去了,我可没有在海临去打砸抢烧的打算,又不是黑曜,”北洛感觉这一瞬间唐路遥可能连自己会被判多少年都有了推测,无奈的笑了笑说道,“我可以保证这笔钱会是干净的。”“……那,那也不要太勉强,”唐路遥张了张嘴,他虽然猜不到北洛会用什么方法但想来不会是什么轻松简单的方法,不然他早该提出来了,“实在不行我也可以去求一下亲戚借点钱……”“不用担心,给我两天时间,”北洛摇了摇头,唐路遥能猜到他,他自然也能猜到唐路遥,这亲戚真要是个好说话的他也不会拖到现在,“你忙你的,剩下的交给我。”
当天晚上北洛就去了城北一家地下酒吧,这个酒吧没有招牌,一般人没有熟人介绍都不知道这还有个彻夜不眠的销金窟——许多上流社会的少爷小姐们会在这里制造一点桃色的夜晚,或是偶遇一只心仪的小宠物。北洛知道这里属于是巧合,几个月前他曾给这附近的住家送过货,但这里街道小巷错综复杂,天黑之后更是路灯都没有,北洛看不清门牌号,没头苍蝇一样瞎转了几圈走错了门,误打误撞闯进了一片灯红酒绿之中,像是只羊羔闯入了狼窝,顿时四下便有不加掩饰的目光投了过来,像是在审视一件商品。北洛毫不在意那些目光,他只是走到吧台看了眼酒单就被满眼的0晃晕了眼,想到鹿路运输能付得起的员工工资,他当下只想赶紧离开找个便利店买一瓶气泡水补充一下糖分……但最近的便利店也在几个街区外,而他的嗓子已经冒烟了。
“一杯……蓝色星期一。”
终于从酒单的角落里找到一个便宜到匪夷所思的鸡尾酒,北洛也懒得去想这里面有多少猫腻,他现在只想赶紧喝点东西润润嗓子。于是那天北洛了解到,在那个酒吧里点了最便宜的鸡尾酒,就意味着向所有人宣布他成为了商品,任何人可以出价购买他那一夜的使用权。所以那天北洛把所有试图出价买他陪睡的人都揍了一顿,最后扬长而去。但此时此刻已是昨是今非,他知晓卡着鹿路运输脖子的这笔资金于这酒吧中的少爷小姐们而言不过是点零花钱。从黑曜走出来的人都明白,为了生存,尊严永远是最先放下,最后舍弃的东西,他从容的走过金碧辉煌地旋转门进入到那旖旎着暧昧气息的酒吧中,大步走到吧台前,一如几个月之前那样拿起摆放在桌上的酒单,淡淡开口。
“一杯蓝色星期一。”
蓝白相间的鸡尾酒被酒保推到北洛面前,北洛能感觉到一如几个月前的那种目光,而今天,他确实将自己作为商品明码标价。
“我也要一杯!”意想不到的声音在耳畔炸开,北洛感觉自己的血都凉了一半,橘色的小鸟在他身边乖巧落座,一双明亮的金色眼睛透过粉色镜片看向自己,懵懂无知的样子在这污秽横流的地方像金子一样闪耀。“无咎?!你怎么在这里?你跟着我过来的?”北洛惊怒交加,他一路过来心事重重没有注意到身后这条小尾巴,要是真让无咎也跟他一起……他以后要怎么面对唐路遥?“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回去,”北洛心里有点着急,他自己是做好心理准备吃好药来的,但无咎肯定不是,他不能让无咎一头雾水的冲进狼窝里和自己承担同样的风险,“他那杯记在我账上。”“这就不合规矩了吧?”懒洋洋的声音响起,无咎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亲昵的揽住肩膀,这会儿功夫那杯和北洛一样的蓝色星期一已经被放在了他的面前,男人梳着背头发胶抹的油光锃亮,他凹陷的眼窝显出些许的阴翳,那视线落在无咎身上是不加掩饰的欲望,“怎么?你来赚钱不许别人来,未免有些霸道了吧?”
“他还小,他哪儿懂这些?”北洛面上笑着,却是从牙缝中挤出这句话,他不容拒绝的将无咎从男人的怀里拽出来藏到身后,“可是我也想帮到路,他最近都没怎么睡好觉,”无咎从北洛身后探出头来,委屈巴巴的开口,“我总有能帮上忙的地方吧?”“瞧瞧,多懂事多让人感动,你可不要拂了人家的一片好心,”男人再次开口,“小家伙,你需要多少钱?放心大胆的说,我都给得起。”“真的?我们……”啾啾当下眼睛一亮,只是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北洛就一把捂住了他的嘴:“抱歉,我们资金缺口要五十万,就是把我俩绑一起按斤卖了也值不起这个价,不好意思扫了您的兴。”“八十万买你两个一晚上,够不够?”男人伸手比了个数字,“如果是处,再加二十万。”
北洛难得被噎住了,无论是在黑曜还是在森罗他都没大富大贵过,自然是对这些富家子弟的一掷千金缺乏了一些想象,或许在鹿路运输看来的天文数字不过是他们零花钱里的一点零头罢了。“真的真的?保证完成任务!”北洛没说话,所以让无咎钻了空子掰开了捂着自己嘴的手,“所以什么是处?”啾啾的提问声音太大,整个酒吧都能听到,顿时四下都响起了笑声,“哈哈哈,这心思是真的还是装的啊?”男人大笑着走上前想去抓小鸟的胳膊,但男孩儿仍被北洛牢牢护在身后,“我们只需要五十万,我不需要加钱,五十万你们想玩儿什么我都奉陪,但放他走。”北洛仍旧不想无咎也被拖下水,他知道小鸟被他们保护的太好,他根本没见过社会的阴暗面,自然更是不知道现在在进行的是什么样的交易,北洛可以出卖自己的肉体,但他不能连累别人。
“呵,你在跟我讲条件?你觉得……现在在你面前的是一张双方平等的谈判桌吗?”男人在吧台前坐下,无需开口酒保就开始调制鸡尾酒,“和上次一样,以你的身手想从这里离开完全没问题,没人拦得住你,但是你应该很急用这笔钱,对不对?我已经出价了,那在我放弃之前,可不会有法的挣扎,他的手划过昊苍光裸的脊背,以指尖挑开他的项圈,一头火红的长发顿时散开垂下,落在那如雪的肌肤上,“你就这么想……得到他,你的兄长,我的妻子?”心中的隐晦被点破祸烨莲也未曾有半分动摇,他一向坦然面对自己心中日益增长的爱意与渴望,但他从未想过不择手段的将对方留在他的身边——昊苍心中的伤他再清楚不过,他又怎能用自己的爱再为他的兄长打造一座新的牢笼?“你的妻子?你也配?”祸烨莲的视线落在那张陌生的面庞上,即便他换了皮囊,那腐败的灵魂仍无时无刻不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息,“是你毁了他,把你的脏手……拿开!”不顾锁链拉扯血肉的剧痛,祸烨莲挥出了镰,他恨不得将那罪魁祸首碎尸万段,却在瞬间停顿了手中的动作,“昊苍……”昊苍挡在了埃斯特班身前,他眼中是挣扎,是痛苦,他却无法违抗对方的意志。
只要那道契约还在,他就永远是那只任人蹂躏玩弄的小狗。
“洛特斯,为父感念你的深情,今日便满足你吧,”埃斯特班嘴角似笑非笑,他看着洛特斯,也不过是看着一条自己养大的狗,只不过这条狗敢冲着主人龇牙,需要管教罢了,“卡徒路斯,好好侍奉我亲爱的死亡主祭。”“埃斯特班!”祸烨莲咬牙切齿几乎从牙缝里挤出这个名字,十手卫废了多少心思,昊苍花了多少勇气才从这个畜生带来的阴影中走出来,如今这混蛋却又再一次这般羞辱他……昊苍像只乖顺的小狗一样缓缓爬到祸烨莲身前,他抬起头,那双眼中的凄然刺痛了祸烨莲,他们总要为自己的冒失付出代价。“阿莲……别看我……”昊苍身不由己,主仆契约的约束力本就无法凭意志力能克服,他的身体仿佛不再属于他,他咬着祸烨莲的腰带将其解开,就如同过去无数次面对埃斯特班时一样,如此卑微,却更能激起他人的施虐欲,“求你了……”
自己这身体被多少人触碰过亵玩过,不过是又一次折辱,忍一忍也就过去了。昊苍在心中一遍又一遍的告诫自己,却是在含住对方昂扬的欲望时,那两行清泪终究是落了下来。祸烨莲和其他那些人不一样,他对自己是有感情的,昊苍一直都知道,他不该这样与他发生关系,这是轻贱了他的情意,但他又如何控制得住?契约撕扯着他的自尊,逼着他低下头如性奴一样卑微的侍奉着他的弟弟,洛特斯,那道在他深陷泥沼时唯一能抓住的光芒。昊苍很多时候都在想,如果没有祸烨莲,他或许根本就撑不到从噩梦中醒来,更不可能有见到十手卫的机会,只是越是清楚的知道,昊苍就越觉得对不起这个弟弟。“昊苍,你……不必觉得对不起,”祸烨莲闭着眼,既然昊苍不想让他看他便不看,可即便看不到他也能猜到,昊苍在落泪,“如今心中暗自窃喜的我,才该向你道歉。”
即便知道不该,即便明白不对,他也无法遏制自己的心。
“何故闭眼,洛特斯?你为了他忤逆过我多少次?你曾为他闯过刑场,也曾在圣殿中跪到破晓,你觊觎我的东西,但为父者宽容,如今让你品尝他的味道,你又何故摆出一副痛苦的神情?”埃斯特班的声音在祸烨莲耳边响起,道出他心中最隐晦不可说的感情,祸烨莲不想去理会对方的歪理,闭着眼封闭了视觉反而让他更加清晰的感觉到昊苍的每一点细微地动作,那湿热的口腔包裹着他,柔软的舌细细舔舐过表面暴起的青筋,喉咙每一次的吞咽都挤压着顶端,快感拷打着祸烨莲的理智,让他避无可避地意识到自己会是帮凶,将昊苍重新推下深渊的帮凶。“不是所有人都如你一般畜生,埃斯特班,”祸烨莲抑制不住胸口翻涌的愤怒,他看向一切罪恶地源头,恨不得将其碎尸万段,“你践踏他,羞辱他,你给他,给黎威尔带来的苦难,总有一天你会付出代价。”
“羞辱?何谈羞辱?我给了一个劣种他一辈子都得不到的地位和荣誉,他是我唯一认可的神妻,而你呢?那个异国人呢?”埃斯特班的眼中是轻蔑,他扯着昊苍的长发逼着他抬起头,那张俊朗的面庞上是隐忍与悲伤,细密的羽睫上挂着泪珠,来不及吞咽的唾液让他显得狼狈,“你是个懦夫,洛特斯,你从来都不敢去争取,过去和我如此,现在和那个海临人也是如此,即便现在你可以肆意占有他得到他,你依然不敢。”“至于那个海临人,他甚至没有给你一个正室之位,卡徒路斯,”圣冕轻笑一声,一如过去无数次那样掐着坎尼斯脆弱的脖颈,享受着掌控他的感觉,“说到底……区区一只畜生,装得再人模人样,在别人眼中也不过还是畜生罢了。”“……这句话原封不动的还给你,埃斯特班,少用你那卑劣龌龊的思想去揣度别人,”昊苍的眼神陡然凌厉,他一把抓住那附在自己脖颈的手,“我抓住你了,埃斯特班。”
那仿佛是直击灵魂的触碰,源于他们的契约,只是仆从如此忤逆他的主,契约带来的灼痛宛若火烧,冷汗顺着额角滑落,昊苍却死死抓着对方的手腕不肯松手。五年,他花了整整五年时间,只为了这一次机会,当埃斯特班还觉得他们只不过是蝼蚁时,当他仍轻视他们,自以为可以掌握他们生死时,就是他们唯一有可能杀死埃斯特班的机会。鲜血从昊苍的嘴角流出,他在违抗他背负的契约,他全权接受这份灵魂被撕裂的剧痛——与所有黎威尔人所承受的痛苦相比简直不足挂齿。“阿莲!”昊苍来不及在意自己颈间被掐出的指印,缺氧带来的眩晕感让他眼前发黑,手上的力度却不曾松懈半分,身后传来锁链断裂的声音,如他所料,只要让埃斯特班将更多的注意放在自己身上,不去全力维持的法阵困不住现在的祸烨莲。
“不要……犹豫……”剧痛与窒息几乎让昊苍昏厥,他却仍强撑着不让自己失去意识,只要契约还在,他就能让这具县承的肉体成为埃斯特班的囚牢,成为他的坟墓,哪怕……他也会成为殉葬者。
祸烨莲握着镰刀的手紧了紧,这样的距离,他足可以一刀劈开这座宅邸,但这道攻击必然也会贯穿昊苍的身体,他应该出手吗?
他必须出手。
一步踏出,祸烨莲没有半点犹豫,只有一次机会,是昊苍拼尽全力创造的机会,他绝不能浪费,哪怕要亲手……
“哪里来的臭虫敢在海临撒野?”屋顶的瓦片不堪重负,手持长戟的骠骑将军以令人意想不到的方式登场,电光火石间斩断了县承掐着昊苍脖颈的胳膊,没有了接触,灵魂的纠缠与撕扯便瞬间消失,昊苍一瞬间只觉得眼前一黑,身体向后倒去便倒在了一个充满了血腥味的怀抱中。“……可惜,让他跑了。”昊苍心疼的看着祸烨莲身上那一道道深可见骨的伤口,虽然挣脱了法阵但显然也付出了不小的代价,“……还会有机会的,”祸烨莲将披风解下裹紧昊苍赤裸的身体,指腹轻抚他颈侧青紫的指印,半晌开口,“他不可能一直逃下去。”
祸烨莲紧紧抱着昊苍的身体,贪恋对方的呼吸和温度,他放任自己了五吸时间,而后随着逐渐接近的脚步声无声的告诫自己,这样就够了。
“昊苍!昊苍怎么了?这院子里怎么全是……!”一路从前院进来看到数不清化为橘黄色颗粒的圣殖,十手卫的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一路寻着县承的惨叫声找到这间屋子,就看到了裹着披风缩在祸烨莲怀里的昊苍,他的脸上是难掩的疲惫,让十手卫的心一阵抽痛,“出什么事了?早上走的时候不是好好的吗?没事没事,都过去了啊。”昊苍本不是多愁善感之人,却不知为何在见到十手卫的一瞬间抑制不住眼泪,他被人拥入怀里,是和祸烨莲不同的,带着皂角香味的拥抱,总是那么让他安心。
“老卫……”昊苍头顶的兽耳都垂了下来,他叹了口气,然后慢慢闭上了眼,在十手卫怀里睡成了一只毛茸茸的大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