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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昊苍右】风旋(上)(1 / 1)

??白荆回廊cp→四章hfs雇佣兵团怒蛇x昊苍主要这个+祸烨莲x昊苍下篇这个

??故事设定接剧情,祸烨莲和昊苍驻留继续追查圣冕的行踪,南半球因交战全境封锁通讯设备被屏蔽导致白荆科技输送的各类物资无法顺利投送,在物资匮乏的当下带着几乎没有生活经验的阿莲,狗狗选择了来钱最快的方法…

??虽然站街但是莲狗纯爱文???

暴力粗俗??有大量*厄亚文明语*??深喉描述??这篇逻辑没有那么严谨请不要较真,一如既往请注意避雷!ok的话请看↓

01

自莎拉塔尔对沙玛什和伊南纳进行无差别的“复仇袭击”后,整个南半球被快速卷进了战乱中,硝烟、弹壳、导弹坠地发出的近乎让人失聪的巨大爆炸声,几乎成为了日常。

被封锁的国界线驻扎着大量军队,在政府的暴力镇压下,连与外界的任何通讯都被切断,这个国家正自内而外的覆灭,并以冷硬的态度拒绝求助。

战乱中货币失去了原有的价值,雇佣兵团却从中得利接管了这片区域原有的统治,他们达成了某种协议宣布发行一种的新制度,即以铭刻某组织标记的子弹代替货币,彻底剥夺了平民的生存权利。

【阿达帕沙漠中立缓冲区】

p14:15晴

他们所处的地方是阿达帕沙漠的中立缓冲区,简单来说就是雇佣兵酒馆和临时驻扎处,这附近本来还驻扎着许多国际救援组织,也陆续在一周前无奈撤离了。酒馆是这片区域中暂时不受新规则束缚的地方,在这里他们还能正常的使用货币进行交易,但是出了这扇门就只能自求多福了。

他与祸烨莲为了追查埃斯特班的行踪选择驻留在此,单是应对因战争而物价飞涨的日常补就几乎已经花完了手头的钱,好在在通讯断绝前白荆科技预付了酒馆二楼两周的房费,而酒馆的老板又是个守信用的退役佣兵头子,于是这间面积稍显局促的小房间成了这片区域最为安全的避风港,有水有电,堪称五星级待遇。

但最近他们发现埃斯特班的神力在这片区域已经变得相当稀薄了,目标正朝着沙玛什的腹地移动,他们本该毫无迟疑的追寻线索而去,但因为事态的接连恶化,放眼望去,各个雇佣兵团已经几乎将这片沙漠占领了。

那些领土还在快速的扩张,这意味着,如果他们想要平安的、至少是不发出什么大动静的撤离,就需要搞到大量雇佣兵们所使用的流通货币购入补给以及支付价格不菲的“过路费”。

他们也不是没有尝试过去接一些雇佣兵任务换取资源,但战争还未波及到中心的当下并没有太多的工作需要托付给他们这样的“外来人”去做。偷抢杀也行不通,先不说这违背了他的基本行事准则,每个雇佣兵与其兵团的联系都十分紧密,无论是缺了谁下一秒就会被团里的其他人发现,变相的和所有的雇佣兵团开战。

“……诶,还好小监督他们先行平安撤离了”

这应该是这两周内唯一的好消息,他和红队报批的离职申请也被驳回了。

阿莲去埃斯特班最后出现的地方用同源神力做相位侦查了,今天的他暂且无所事事的坐在窗前,看着通讯终端上消失的信号格,长长的叹了口气。

窗外的景色早已从干黄色的沙漠变成了挤满了一个又一个军绿色的雇佣兵扎营地的“绿洲”,手持枪械的佣兵们挤在皮卡上,车辙在沙漠中碾出一条明显的大道来。

那么怎么样才能一次弄到这么多的货币呢?

“喂!小子”

他正对着窗户发着呆,滚滚沙尘中一辆满载的皮卡正好停在他的窗下,从副驾上跳下来一个精壮的男人,仰着头似乎在对他喊话。

“我记得你,你是和那群小崽子一起从北边来的吧”

他的脸上有一道再明显不过的十字刀疤,下巴上长着长长短短的胡渣,说起话来像是裹挟着沙粒的呼呼风声。

“您是哪位?”

他似乎是和小监督他们在酒馆里和他见过一面,但具体叫什么他已经忘记了,出于礼貌和好奇,他探出头对上了男人的目光。

“hfs兵团,代号怒蛇,请你喝一杯”

男人的眼睛细长而深邃,像是沙漠中带领同伴发起围剿的头狼,那目光阴沉又凶狠,他抬起的胳膊粗而壮实,密密麻麻的全是刀疤与弹痕,朝他勾了勾手指。

或许他有办法一次性筹到那么多货币了,在趁阿莲回来之前。

02

下楼的时候男人已经点好了几扎啤酒坐在角落等他了,他手里夹着一根烟卷,正用一种不怀好意的眼神注视着他。

那赤裸的目光明目张胆的打量着他,眼睛微眯,忽的往他鼻尖吐了口烟。

咳、咳,他被呛的不住咳嗽,被凝视的感觉本能的令他生理不适,但目前来说这却是件好事——于是出于目的性的,在短暂的皱眉后,他迅速换上了平时的笑容。

“听说你最近在打听佣兵任务的事”

一扎啤酒被推到他的面前,男人又吐了一口烟,缓缓开口。

“怎么了,北方能给这个数的老板也有缺钱的时候?”

估计是小监督什么时候胡诌几句什么,当看到男人伸出手指比了个六,在他面前晃了晃的时候,他忍着烟味的不适,抿起嘴角将那抹笑意变成一种带有色情意味的调情。

“哈哈、毕竟现在的新制度已经不适用于旧时代了”

“……不知道您这边有没有什么适合我做的佣兵任务”

男人哈哈大笑了起来,他将烟头压在桌面上碾灭,随后对他扬了扬下巴。

“先把啤酒喝了吧”

雪白的啤酒泡沫晃动着传出轻微又连续的气泡破裂声,他其实并不爱喝酒,也不擅长喝酒。酒精会轻微的麻痹他的神经,让他的思维变得缓慢,但好在酒馆提供的啤酒只是代替了无味的饮用水,度数不高——只要面前这个男人不往里面掺了点什么的话。

“怒蛇先生,敬您,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他无从得知,但是只有疯子才会想在中立缓冲区惹出点事来。

酒馆的老板在吧台处沉默的擦着杯子,四周传来喧闹的粗暴话语,他仰起头一口气灌完了这一扎带着苦味和气泡的啤酒。

“很爽快嘛小子”

男人点了点头,咕咚咕咚便饮下了两扎啤酒,他擦了擦嘴角随后站了起来,似乎是准备朝着二楼的方向走去。

“——先生、您那有地方吗?出于某些原因,我那边不太方便”

“另外报酬的事情……”

这一刻他感觉周遭所有的目光都忽然箭一般对准了他,他似乎表现的有些太过急躁了,在刚才甚至想要起身去拉那人的胳膊,正当他暗自懊恼时,男人只是笑了下便又坐了下来。

“怎么,是怕你的小男友发现?”

对方压低了嗓音,带着那种性质恶劣的调笑和烟的气味,俯身凑近。

“别这么着急报酬的事情,规则变了”

那粗糙的满是老茧的手指掀开他的黑色兜帽的一角,去逗弄他那隐藏在下的毛绒绒的兽耳。

“我能支付给你的天价报酬,对我来说只是不值一提的消耗品”

“至于多少,就要看你的表现了,小狗”

说完男人便背上枪朝着门外走去。

他紧了紧兜帽,在那些无形却如豺狼虎豹般的注视下快步跟了上去。

03

【阿达帕沙漠hfs军营】

p14:45晴

所谓怒蛇的地盘其实就是一顶雇佣兵扎营帐篷,那些无数的军绿色帐篷中的最大的那顶,帐篷外的篝火处坐着几个打赤膊的雇佣兵,他们只是极快的瞥了一眼便默不作声的继续擦拭手中的枪械,两个立在一旁抽烟的年轻人则对他轻佻的吹了吹口哨。

队长带了个好看的小婊子回来,他听到他们这样说。

一把硬币被扔到面前的小碗里。

看着挺耐操的,我赌他最多能坚持五分钟不哭,又几块硬币被随意丢了进去,男人们哈哈大笑起来。

门帘后的帐篷里放着一张宽大的方桌,几把折叠布椅,一个小炉子和一张厚床垫。床垫上随意搭着一块极薄的毯子,其他的他还没来得及看清,便被一把推进了帐篷里。

“在老子的地盘就要守老子的规矩”

“别拿那套对*厄亚文明语*的称呼叫我”

他猝不及防被推的一个踉跄,好不容易稳住身形不至于摔倒,那双大手便握上他的腰间,以一种粗鲁原始的方式在他的身体上留下泛红的指痕。

他自认为自己的身形在男性中也能算的上高挑精壮,但男人比他还要高出一个头,常年在生死线上舔血过日子练就一身看着就充满血性的鼓胀肌肉,于是当被圈在男人怀里时,他感受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野性压迫感。

“另外……哥哥我喜欢叫的骚的”

他的屁股被用力捏了一下,下一秒被暴力扯成破布的兜帽摇摇晃晃落在脚边,男人长短不一的胡茬硬硬的扎在他的耳边的绒毛上,又痒又疼,让他很想要躲开。

“唔…好的……哥”

那甚至不能算是亲吻,粗糙的胡茬一路刮蹭着他的皮肤,像头粗鲁的野兽在他的下巴、脖颈上又咬又啃,肯定会留下牙印的。

他实在是害怕男人过于粗暴的方式会把他身上仅有的一套衣服扯坏,于是在对方动手之前,他熟练的用指尖挑开马甲的纽扣、衬衫和皮带,很快他便把自己剥的只剩下那件红色的衬衫了。

“法的碾压穴道却令他爽的不住打颤,几次几乎快忍不住呻吟出声。

他自然是熟读人体构造的,此刻更是绝望,那位父亲大人竟连子宫与淫纹一并植入了他的体内……看来这无用的木偶娃娃终是找到了些别的用处。

“昊苍…夫君可真是贪吃”

男性的手依旧握在他的腰侧,嶙峋骨刺硬硬的扎人,在淫液的润滑下后穴也抽插的更为顺遂,那处器官被隔着皮肉顶撞,在手指的操弄下很快便淅淅沥沥的漏出水来,几乎将少女的手腕都浸湿了。

愤怒、厌恶、恐惧搅和在一道变成泥潭,无论多么不情愿,快感依旧牢牢的桎梏住他。

唔呃、!随着少女的轻笑,他不由睁大眼睛惊呼出声。

“呵呵……夫君你看这处,比怡春阁的贱妓还能吃呢,此番可难寻得好人家再要你了”

那几根纤柔的手指并成一齐被濡湿的肉浪吞没,内脏因硬物入侵而酸痛的蠕动着,由身体传导将那可耻的水声放大,还不由他仔细品味恐惧便借着体液的润滑吞吃进整个手掌。

那人也不仅仅满足于此,在短暂的逗留后他感觉到埋在他的身体里肢体缓慢却执着的向更深处挺近,少女的指尖触摸到一处更有弹性且紧致的小口,便停下用圆润的指甲扣弄起来,

“……呃……不………拿…出……”

触摸内脏的陌生经历令他几乎分不清那是酸胀还是疼痛,对未知的恐惧令五感更为敏感,而偏偏此刻,那小腹上的红描却发出灼热的温度,于那处泻出更多愉悦的体液。

“新婚之夜却不落红,当真是个娼妇”

他只觉得头脑发昏,这会连咬紧牙关顽抗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得虚虚抓住手下的床单,拼命拉出几道褶皱。

“————唔、啊!!!”

身下人脆弱又被迫情动的模样确是赏心悦目,男人满意的眯眼睨视,猝然用指尖戳开那道小口,捅进几根指头,听得一声急促的快要破音的狸叫。

那处早就被脔熟了,他也只费了一点力气就把几根指头全部捅进那口脆弱无牙的软腔,他的手掌与自己的性器间只隔着薄薄一层皮肉,像是隔着层套子在给自己撸管。

此刻昊苍全然没了那副死样,只要他动一下,那人就便跟着淫叫两声,下面也诚实的收缩个不停,甚是有趣。

本想再多苛责一番,但算算时间,也差不多该送到师傅那去了,便也不好再继续戏弄,专心脔干了起来。

在肉体交合的淫乱水声中,他一边用手奸着女穴一边用下体操弄着后穴,昊苍的男根在快感与疼痛中勃起又萎靡,最后可怜巴巴的缩在腿根,随着顶撞拍击在小腹、大腿。

“赏你的、张嘴”

淫虐一番后,他揪起昊苍的头发,在未反应过来之前将性器捅进那人的口腔。

在荒蛮恶劣的环境中孕育而出的人种体质异于常人,大量的精液几乎一下就将昊苍呛的不住咳嗽,他下意识的想要将嘴里的物什咬断,但牙口磕碰到的硬物却已经超越了性器的范围,于射精时张开肉棱的骨族人阴茎硬度也变得同骨刺一般,无论他如何用力都伤不到分毫,像衔着根会灌浆的骨管。

咸腥的精水呛的他不住咳嗽,硬圆的龟头抵在喉咙口磨的发痛,在反呕与咳呛中甚至连鼻腔都反流出了精液,肺部咳的烧灼般疼痛。可能是他挣扎的太过厉害,在最后的时候他终于把那根东西吐了出来,未射完的余精喷洒在他的脸上、头发上,顺着下巴流进大开的领口,令他看着狼狈而色情。

“啧、都吃下去就没这么多事了”

“现在还得清洗,真是不给我省事……”

泄欲完的骨族人此刻也恢复了他惯用的样貌,睨眼用大红囍被嫌弃的擦了擦下体,便拽着昊苍的头发将他拖下了床。

厅里放着一个半人高的大水缸,日常用于取水煮茶,此刻却成了溺水的刑具。一路咳出来的精液斑驳的洒在地板上,两条葱白的脚踝在地上有气无力的蹬踹着,垫着快被撕破的亵衣,没拖行几步便走到了。

他一手按着昊苍的脑袋,另一只手慢条斯理的给自己系上腰带,看都没看便将那人头朝下摁进水里,咕噜咕噜的气泡同几缕浊液浮了起来,直到那浸了水的喊叫声逐渐模糊到几乎消失他才把那溺水的狸奴提了出来。

那人的黑发湿漉漉的拧成一簇黏在苍白的脸颊上,蜷在地上咳出许多水来,混合着丝丝白浊从喘息的嘴边挂下,声音嘶哑的像是把肺烧穿了,他嫌那人咳的难听便随手将那红被扯了一条团着塞进嘴里,拽着那发红的发尾和一条胳膊拖着往外头走。

“呵呵、走吧小叛徒”

“带你去见见你那些心心念念的同袍们”

03

他被一路拖拽着出了院子,身上只有一件丢了系带的亵衣,露出的肌肤上或多或少都有被掐或是被鞭打的红痕,腰间和臀部尤甚,他用力推着那人的手腕,但反抗是何其无力……

外头甚至并非深夜,耀眼的日光从蠕动着的浊气缝隙中斑斓撒落,万物枯荣,目光所及处再无活物。

那些熟悉的布置与花草再次勾起了他的回想,院子里还摆着未下完的棋盘和两盏茶杯,一切就如他走的那天,仿若故人仍在……他夹紧双腿拼命往后蜷缩,感觉濡湿的淫液正从体内恬不知耻的流出,顺着腿缝滴落在青石板上。

伊斯梅尔拽着他的胳膊,握在手里的发尾被扯断了缠在手腕上,将他扯的一个踉跄扑在那人的脚边,随后硬质的靴底踩住他的后背,手中变出一个小铃铛摇了一下。

“非要我把他们都叫出来看看你这幅模样,才会学乖?”

随着一声响铃,院门外传来悉悉索索的响动,有阵轻巧的脚步声急匆匆的从不远处跑来,一双嫩白的手推开挡门,脸上是毫无血色的慌张。

“……昊苍大哥”

他不知道自己要如何面对这四个字,想要蜷起的双腿被伊斯梅尔的靴子踩着分开,那人蹲了下来暴力的拽扯他的额发逼他抬头去看那双泪汪汪的眼瞳,重力压迫着脊骨与腑脏,他好想吐。

“心情如何,小叛逆”

“……再敢反抗,我就在她面前脔你”

他嘴里塞着的布团被扯了出来,伊斯梅尔折起他的肩膀,把两条手腕绑了起来。

他不敢去看,也不敢再反抗了,放软了身子哀哀的颤抖着,但仍能听到少女的啜泣、那双沾满泥土的绣鞋蹒跚着后退。

手腕猛的一紧,他被翻成仰面朝天的姿势像牲畜一样被拖行着。

散落的衣物此刻更是什么都无法遮掩了,揉成一团垫在身下,露出被玩弄肿胀的两颗乳首,脏兮兮的下半身以及那古怪恶心的多余器官,他被拖行着一路往前,在路过那双青色的绣鞋时,低低的哀求道。

“……绿衣……求你…别看”

少女扑通一下跪下了,趴在地上哭个不停,凌乱的乌发、消瘦的脸颊、红通通的眼眶,他的心也痛的滴血。

“一会进去把东西收拾了”

“……看你好像喜欢的紧,以后就她专门负责照顾你的起居饮食了”

这前半句是对绿衣说的,后半句是说给他听的,在停顿后又补了一句。

“要是有什么闪失,你就想想你姐姐和那个半死的老头要怎么活吧”

绿衣哭的更厉害了,那细细的嗓子好像承受不住那么多的悲伤,哭的像是快要断气,他想去摸摸她的头顶变回那个温柔的邻家哥哥,但却再也做不到了。

他被一路拽行着游街,周遭熟悉的面容此刻都成了行尸走肉,那些曾经和善快活的双眸如明珠蒙尘,面无表情随着挂在他手腕上了小铃转动眼球。他们都被制成了无情无感无魄的荒人,仅留了几个年轻女弟子戴着镣铐穿着粗布衣服做些家常,有两个甚至还是斩风的同门。在认出他时,灼灼燃烧的愤怒喷涌而出似要将他焚尽,落在他身上时却又熄灭了,剩下一半的怜悯与厌恶,别过脸去也是不忍看了。

这条路他还在百草谷的时候早就和天星走的烂熟,周遭的景色随着回忆变化,于苦难中魂魄似乎短暂的飘盈,远远的他望着冠月木凋落的树冠,似乎听到划过的风中藏着的绰绰泣声。

他没见到小燕子和杜优,希望是跑出去了吧……

tbc

??古剑奇谭ol→苍骨x昊苍含伊斯梅尔x昊苍/乐天星x昊苍

??if苍骨胜利结局,荒神统治世界设定↓

云玩家跳着云了游戏录屏,私设很多,纯虐g向爽文还请多包容

??我们狗狗无论在白荆还是在古网都是这么香喷喷,我先说!我是变态我有罪!

??淫纹双性/人外体型差/疼痛出血/失禁呕吐/精神崩溃/露出展示/强制高潮/骨折/溺水刑/天星被摁头看爹狗doi,此次折磨老应和天星??对不起天星你也是普雷的一环??此篇xp猎奇请注意避雷,如果ok的话请看↓

04

于行戒之境,甫一进入便嗅到相当浓重的血腥味,他能听到锁链挣动与急促的呼吸声,除此之外却是一片死寂,只有从楼梯下方传来的重物落水声。

“如何,两位还是不愿入我惊蛰教皈依荒神”

机巧转动齿轮咔咔作响应当是地牢里的溺水笼,在水流泻出后便荡起此起彼伏的咳呛声,一轻一重的两道人声虚弱却决绝。

是巨子和天星,他们还活着。

不知该喜或悲,下意识便前倾似要俯身查看,手腕却猛一紧随后左脸挨了一脚,伊斯梅尔皱着眉冷眼看着他,忽的扯出一抹笑,同他做着口型。

[别急,一会就到你了,小叛徒]

那只手捂住了他的嘴,四根指头撬开牙关挤进口腔,压住舌根的瞬间恶心感从喉咙深处蔓延,听到那千疮百孔的低沉嗓音在咳出些水后断断续续的说道。

“苍骨……就算我身死此间曝尸荒野也绝无可能入你那狗屁邪教……咳…咳”

“嗯…那你呢”

“魔头……休要多言,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我也算是惜才之士,可惜、可惜啊”

“伊斯梅尔,那便将人带下来吧……我想熟人相会总能使尔等回心转意的”

那道温和的男声假意思筹了片刻,抚掌两下,刻意放柔的嗓音竟听出些残酷的怜悯。

“遵命师傅”

伊斯梅尔笑意盈盈的低头看他,随后一阵天旋地转,他几乎是摔着从楼梯上滚下来的,发尾被人用力扯了一下才没撞到脑袋。

面前是一双黑色的靴子,往上是他熟悉的面孔、是他恨极了的男人,但同心蛊的作用却令他无论如何都无法不爱不敬那人,即使身体被折辱成如此模样,即使愤怒绝望也只能匍匐在那人的脚下,乖顺的如同狸奴一般唤得一声低低的义父大人。

苍白的手抬起他的下巴,用指腹抚摸他左脸那块微微发红的皮肤。

“昊苍,怎么弄成这幅模样”

“是不是又不听话了”

那人温和的嗓音在他耳中却是另一种折磨,将他在架在爱恨间拉扯,一会变成教他育他的儒雅墨者,一会又变成无恶不赦的邪教魔头。

“——昊苍!昊苍!!!!!”

在一声一声撕心力竭的叫喊声中,他甚至没来得及转身回看,同心蛊便又发作了……

“……回义父,是昊苍不听话了,伊斯梅尔才罚的我”

在悲鸣的奏弦中,苍骨踱步坐回了软榻上,伊斯梅尔跟在身侧嘻嘻的笑了起来,将那件被蹂躏的脏兮兮的薄薄亵衣从那人身上剥了下来时,关在笼子里的囚徒几乎呲目欲裂,嘴唇翕合发出一声哀嚎。

“过来,伊斯梅尔可教了你该如何用这副身子取乐”

他挥了挥手,那只狸奴便温顺的四肢伏地爬行,浸了水的乌发披散在雪白的后背,遮住一半竖瞳的刺青,在爬至脚边时乖巧的亲吻他的靴面。

“昊苍学艺不精,只学得些皮毛”

“义父大人可要昊苍侍奉”

他望着那双空空的瞳孔,抚上那人的脸颊,柔声说道。

“那便自己坐上来吧”

那人应了声便熟练的爬上了榻,未着片缕,裸露在湿冷空气中的肌肤微微打颤,娼妓一般分开双腿跪于他的腿间,双手顺从的帮他卸下腰封,折叠好放在榻边。

他已不再是墨者苍巍,长年修行浊气而骨族化的躯体也有寻常人的两倍大小,那物更是大的惊人,需得用双手一同去握,抵着柔软的肚皮上下撸动,几乎有孩童上臂粗细。

“父亲大人想使用昊苍的哪个穴”

那人一边帮他手淫,被夺去意识的嘴里不知廉耻的吐出淫言秽语,他的视线越过那人的头顶,看笼中的囚徒跪伏在地四肢颤抖的模样,觉得有趣。

“……哦,都差点忘了还有客人在,不如你去问问他们罢”

他拍了拍昊苍的屁股,让他转过身去好好展示自己畸形的躯体,掌心顺着流畅的腰线摩挲,将人半搂在怀中。

“天星…巨子,你们想看哪处?”

那张脸上没有什么羞耻之情,为了方便那两人能看清一手托住自己的囊袋,用两指将那口雌穴微微撑开,立刻便有晶莹的液体顺着指根蜿蜒流下,后穴也被操的肿胀发红。

“………不……这不是真的”

“昊苍…昊苍……不要这样……我求求你清醒过来……”

在短暂沉默后终是爆发了,那个叫乐天星的年轻天罡显得尤为激动,用双手拍打着囚笼弄出了好大声响,在无意义的嚷叫了许久后终于哭喊着说出些断断续续的话语。

情之切切,真叫闻者落泪。

反观应默风那小儿,竟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

“看来他们对这口雌穴满意的很,那便就用这处吧”

“是,父亲大人……”

木偶娃娃低低应着将自己跪直了一些,一手扶着他的阴茎一手撑开自己的女穴,先是坐在龟头上磨蹭了一会,尔后缓缓的施力坐下。

穴口被过大的肉柱撑的发白,连吃进头部都极其困难,不知是因疼痛或是身体本能的兴奋,随着挤压,积蓄在腔内的淫液一股喷在龟头上,却被堵的严实。那双长腿不受控制的打颤着,几乎自虐的靠自身体重突破入口的阻碍,穴肉被拉扯至极限的程度竟还没有出血,看来这副身子被调教的相当优秀。

那人将全身的重量压在肉刃上,膝盖往两边拉开到几乎绷直,试了好几次才总算吞进了顶部。汗湿的乌发黏在湿漉漉的后背上,嘴唇微张喘息着,背部弓起小心翼翼的保持着身体的平衡,已然相当吃力。

“师傅,不如我帮帮他吧”

伊斯梅尔适时的出声了,见男人并无拒绝的意思,于是谄媚的贴了上去。他的手按上昊苍的腰胯,眼睛却越过那人崇敬的描摹男人的眉眼,手下忿忿的暗自用力。

“————唔啊!”

内脏被强硬破开发出如布帛撕裂的细响,那人雪白的胸脯停止了一瞬的呼吸,喉结蠕动着挤出一串痛呼,从交合处流出细细血液,小腹处明显鼓出一块,倒是吃进大部分了。

他还不满足的提着那人的腰胯,像摆弄破布娃娃一般将人提起又放下,一次次凿进身下的肉刃,混合着血丝的淫液随着被操开的穴口往外噗噗的挤着,不一会就把男人的衣摆弄脏了。

“脏东西,连自己的淫水都含不好”

一声颤抖的呜咽配合着巴掌落下的啪啪声响起,那人惨白的脸上逐渐浮上一抹病态的嫣红,打抖的双腿被抵住分开在两侧,下体被撑开到几乎已经无法自主收缩的程度,水倒是流的很欢。

昊苍茫然的低头去看那块深色的水渍,蠕动的穴道却噗嗤又挤出一滩淫水来。

“唔……对不起…父亲大人”

他管不住自己流水的下体,甚至没法一次将父亲大人的东西全部吃进体内,他下意识的去摸自己鼓起的小腹,那地方烫的要命,肚脐上方那道圆润的鼓包像是一道刻度,外头还露着一小段。

伊斯梅尔还想继续,但男人只是淡淡瞟了一眼,他便也只好不满的退到一旁,没了他的遮挡,那副下贱的姿态便再也遮掩不住了,于笼中传来几声痛苦的嘶吼,那叫乐天星的家伙双手抱着脑袋似是在抵御什么巨大的痛苦。

嘴里碎碎念着什么,昊苍、昊苍的,好像这样就能将人唤回来似的。

“别叫了,你看他正吃的欢快呢”

他踢了一脚笼子,顺着那人绝望的神色去看那正骑在男根上吚吚呜呜软叫的人儿。男人的手正点着那小腹上的红花刺青,在淫纹的驱使下竟连疼痛都变得如此愉悦,肉刃破开宫口将昊苍的小腹顶出不自然的鼓起着,随着身体起伏上下耸动,漏水一般噗噗往外泻潮。

那张不情不愿的脸上满是着性爱的潮红,眯着眼睛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一下一下坐在身下的阳具上,连男根都不知廉耻的半勃着吐出些淫液来。

男人满意的抚上那几缕散落的乌发,仅是用指骨轻叩两下便让昊苍抖着用女穴潮吹了一次,又热又潮的吹在柱头上,一半被堵在腔内一半喷在榻上,像只湿漉漉的小狗吐着舌头不住喘气,连动作都慢了半拍。

在同心蛊的作用下那人很快便又抖着骑了起来,除非身子坏掉,否则无论怎么高潮都不会擅自停下,承受不住便流出泪来。

他没去管,一手撑着下巴睨视右边笼子里正气的不住发抖的墨者,语气慵懒又嘲讽。

“亲家爹怎么这会不说话了,方才不还嘴硬的誓要将我碎尸万段”

“可惜了你那女儿,没能让你享上齐人之福便殁了……我这养子也不争气”

“不如我将昊苍抵给你做女儿,如此可好”

他笑着说出这话,只见应默风摇摇晃晃身形不稳,气血上涌似是要吐出一口血来,又硬生生给咽了下去。那人被激的终于肯抬起头来了,虽然早已知晓正在发生什么,但在真正看到时也依旧震惊的抚胸气结,也不管浊气入体,红着眼怒骂道。

“苍骨……你个无耻小儿人面兽心的混账东西!!!清儿之死与你脱不开关系!”

“无论如何他与你是何关系,他依旧是我百草谷的弟子,何必如此折辱他!要我的命拿去便是了!!!”

缕缕浊气自两侧架起的高大香炉中钻出,蛇一般缭绕蜿蜒融于水潭之中,阴冷潮湿的攀附而上。

那一声震呵将天星从恍惚中惊醒,一股阴冷浊气正攥着他的脚踝,巨子那边尤甚,在被俘虏虐待月余后显然消耗的更大,此时已然乱了心神,方才那一下被气的急火攻心,此刻若是被浊气入体怕不是要走火入魔。

“巨子!稳住心神,他在激你走火入魔”

他拍打牢笼呼喊,看到巨子充血的眼球红的吓人,座上那人却不急不缓的回道。

“何言折辱,你看他不也喜欢的紧”

啪啪的水声更加绵延急促了起来,昊苍像是支撑不住好几次都是摔在那根肉刃上,把自己呛的又喘又咳的,在听到这话时又被同心蛊强制着用女穴去了一次,差点跌下榻来。

“满口胡言!若不是你用那同心蛊夺了他的神智,他又怎会如此!!!”

巨子似是没有听到他的呼喊,红着眼死命盯着苍骨,脸色惨白的吓人。

“巨子!此刻不要同他争辩!若是浊气入体便是遂了他的愿”

他急得要命,奈何如何拍打牢笼都无济于事,那些淫乱喘息伴着水声从那人嘴里钻出又爬进他的耳中,湿漉漉的衣服此刻仿若千斤重,扒在身上沉的快要抬不起身来。

苍骨发出一声嗤笑,指间捏着一尾发红的乌发摩挲。

“……既如此,那我便将同心蛊解了让他亲自说与你们听吧”

只一瞬,那双眼中的空洞便如霜融般化去,先是视觉、听觉最后才是触觉。于是在五感重新回到躯壳之前,他的身体还盲从的跪伏在软榻上,骑在男人跨上颠簸。

一滴泪水自眼眶中溢出,痒痒的让他不住眨眼,眼前的光晕还未散去便听到两声陌生又熟悉的淫叫,他后知后觉的收紧喉咙,那声低喘就挤成一道细细的呻吟。

“…………呜、…啊!”

噗嗤一声,他身子一软失了力道,腹中胀热难忍被直直顶上了宫心,于是那呻吟又徒然拔高宛若泣泣。

操的太深小了……腹都被顶的变形,刚找回知觉的身体不受控制的痉挛发抖,却只是蠕动着缩紧穴道将身体里的巨物伺候的更为舒服,那物隔着皮肉将胃袋挤的难受,喉口一酸竟反呕起来,但未进米水,除了将自己咳的满脸通红泪水纵流外却也吐不出什么东西来,倒是清醒不少了。

此刻他到宁愿自己只是个木偶娃娃……快感、疼痛、羞耻庞杂搓揉成一道刺进神经,被屏蔽的刺激一瞬返还给这具躯体,小腹上的淫纹愈发炙热,令他咬紧牙关也忍不住漏出一两句爽到发抖的呻吟,僵直着挺起腰腹,就连脚趾的都紧紧蜷起。

在那两人的注视下,耳中密密麻麻的雪花音盖过扑通扑通的心跳,一道白浊自下身硬挺的男茎射出,女穴也噗噗的朝外喷水,竟是达到了一次高潮。

他张着嘴宛如鱼般大口呼吸,身体也越陷越深,抖如糠筛。男人抚过他的发顶,以指作梳摩挲着他的乌发,将他疲软乏力的身体搂入怀中,语气如儿时记忆中那般温柔带着笑意。

“看来确是我苍某管教不严,才教出如此淫荡之物”

“说来昊苍似乎都没改口叫你一声岳父,今天便让他补上再好生送你上路吧,亲家爹”

那最后三字被含笑念出,应默风忽的俯地吐出一口黑血,怀中那人激烈的挣动起来,像受惊的小兽害怕却依旧向他露出那已经被拔干净的小爪牙。

“昊苍,你听到我说什么了吧”

他柔声问道,话音刚落便听到牢笼沉沉落水的巨响。

“这池水被我换过了,若是想让他们走的痛快些,你就更当乖乖听话了”

对清气修士来说浊气入体是极为痛苦的折磨,那些泡泡在短暂的积蓄后泄了气般大堆的自池底涌上,被浊气染黑的池水荡起阵阵波澜。

伊斯梅尔在边上冷哼一声,从刑具架上挑出一柄软鞭,啪的一下甩在那人雪白的胸脯上,伴着一声隐忍的痛呼留下道血痕。鞭尾颇有节奏的击打在他的胸口、腰腹,在鞭挞到淫纹时那痛楚又变得麻痒。约摸两分钟左右,那幽黑的水潭便静止不再荡起涟漪,这才不紧不慢将牢笼打捞出来。

此起彼伏的剧烈咳呛声于笼中传出,男人胸襟前粘着好大一片深色血渍,眼下发青,黑水混合着血液从口鼻流出,咳了两声后便似是昏死过去没了动静,于是在旁蛰伏的浊气便顺势从眼耳口鼻钻入……随后那趴俯在地的身躯开始因疼痛剧烈的抽搐,紧闭的眼皮突突直跳,下一秒便像死过一次般张大嘴喘息起来,咳出好些混着血液的黑水。

男人抚掌故作惋惜道。

“本想趁着魂没散捉住制成鬼奴,没想到竟还是让你挺过来了……看来还需耗些时日了”

浊气从七窍渗入四肢五骸,那双眼球浑浊发白却依旧死死盯着座上的人,只是失去了聚焦,竟然连伊斯梅尔走近都没有发觉,他张了张嘴,声音嘶哑似要咒骂却徒劳的只能发出沙哑的吼叫。

“现如今你被浊气侵了肺腑五感,已是废人一个了,要如何护你的宝贝徒儿”

“不过看在你我师出同门,便好心留了你一道听觉……我这义子一身反骨还需多多调教方得听话些”

另一侧的青年亦也脱力的俯跪在地剧烈咳嗽,哇一声吐出好些发黑的潭水,虽有清气护体却也疼的不住打抖,他的脸色更加苍白,在听到这话后两行热泪便从眼中滚落。

昊苍自当是知道这位义父大人的能耐,还是墨者时便医术卓群,在信仰荒神后更是琢磨出了些非人的手段,哪怕还剩一缕魂也能从鬼门关掳回来,接着反复折磨。

他自然是懂得男人的心思,悉心培养再残酷摧毁,最爱看的便是他挣扎痛苦却无能为力的乖顺模样,天星和巨子被折磨至此也有他的功劳。

他是伥鬼……是百草谷的罪人。

那物还插在他的体内,滚烫发硬,提醒着他此刻自己的身份,一具供父亲大人泄欲取乐的木偶娃娃,不知何时会被玩腻再被赏赐给谁。

“………我会乖乖听话的…父亲大人”

说这话的时候他下意识的闭上了眼,想要低头,下巴却被男人攥在手掌里不得移动。

“答的太迟了,该罚”

那人答的温和,语气中有淡淡的笑意,却让人心底发凉。

“是…昊苍领罚”

他不自觉的收紧穴道,讨好似的摇晃起腰胯,低低应道,听得一声轻笑。

“那你说该怎么罚”

“这身子淫贱的很,若是又爽到了可不算受罚”

男人捏起他的发尾去扫那腹处的淫纹,酸麻空虚的感觉便从那处过电般接入,甬道自觉的蠕动吮吸起那物,浪荡的淌出水来。

见他答不上来,伊斯梅尔咂了咂嘴,似是想到了什么好主意,手上用鞭柄轻轻叩击铁笼。

“师父,我看这小子从百草谷一路追到神陵,对这小叛徒倒是情根深种……不如换种玩法”

05

他挣扎的厉害,在铁笼打开的瞬间便凝起一道清气向那人刺去,虽是拼死一搏但虚浮无力的身躯却失了准头,伊斯梅尔嗤笑一声踱步后撤便将他擒拿摁在地上。

“放开我!我定要杀了你们……!!”

咚的一声,他的脑袋狠狠磕在了地上,头晕目眩的看到一道细细血珠顺着额角流至眼前,许久未进食的恶心感混合着憎恶与哀伤涌上心头。

“别鬼叫,不然就把那老东西四肢砍下来涮肉喂你吃”

那人说的轻描淡写,但被关押的数周里他早已见过这些恶鬼如何烹食人肉,那血淋淋的场面几度令他吐到胃痛,自然不是在说笑。

他只好咬牙攥紧拳头,倒是也不再闹了。

骨族人力气蛮横,伊斯梅尔提着他的后颈像捏着一块脏布拖行至榻前,尔后又踩住他的小腿逼他跪在地上仰头去看座上的荒唐戏。

他试图别开脸,奈何后颈被捏在手中无法移动分毫,离得太近了,昊苍的膝盖几乎快要顶到他的脸上,两条雪白的大腿岔开露出被脔的肿胀发红的下体,一缩一缩夹着男人的孽根。视觉的冲击令他有一瞬忘记了呼吸,看到那夹杂着血丝的淫水顺着两人的交合处蜿蜒而下,下一刻便烫伤似的用力闭上眼。

“这下让你们见到了又不愿看了?”

伊斯梅尔在他耳边打趣,见他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觉得不满,便又厉声命令道。

“睁眼”

那声音一共念了两次,在第三次的时候他听到一声清脆的关节弹响,夹杂着一声闷哼,缓慢的令人牙痒,下意识的浑身一抖却发觉身上并无异样。

他不可置信的睁眼却看到那人正捏着昊苍的右手,那曾经擅长做偃甲的漂亮手指,此刻无名指却突兀的向反方向弯折,因为疼痛而轻微的颤抖着。

“在这跪着看好了,若是移了眼我便折断他一根手指,你可还有九次机会尽管试试”

昊苍的脸上没有什么变化,仿佛被折断的并不是他的手指,他却痛的说不出话来,胃疼的厉害。

他几乎是无意识的摇头拒绝,自是知道一会将要发生什么,眼神却是不敢移开了只得逼着自己去看那根断掉的指头,泪腺酸麻的几乎要落泪。

“跪直了,还要我教你要看哪吗”

伊斯梅尔一脚踢上他的后背,一个重心不稳便直直栽进了那两腿间,又潮又热湿漉漉的糊了一脸,他匆匆忙忙的用双手撑着榻边将自己跪直,恨不得不管那些义军俘虏立刻就咬舌自尽。

啪啪两声,眼前雪白的臀瓣上多了两个巴掌印,昊苍低低的喘着,皱着眉将嘴唇咬的发红。

“贱货,只是被人看着就缩的这么厉害”

伊斯梅尔从匣子中取出一根造型夸张的玉势,表面雕琢着凸起的纹路,大小比寻常男性的要大上不少。为了插入,昊苍不得不跪在榻上撑起身体缓缓提腰,那根大到惊人的非人阴茎便随着动作从甬道中拔出,腔内积蓄的淫水没了堵塞一股喷在榻上,留一口艳红的穴徒劳收缩着却怎么也合不上。

那根膏白的玉势粗暴的在女穴里捅了两下当做润滑便顺势插进了后面那处微肿的男穴,竟是一下就捅到了底,只留一个半圆的底座露在外头,像含着颗明珠。

“才帮你开过穴,还不快谢谢我”

“一会你可得含住了,莫要惹得师傅不悦”

见那人没理他便手黑的握着把柄旋转着狠狠顶了几下穴心,直到昊苍呜咽着挤出几声隐忍的呻吟才放过,退至一旁取来柱香条于坛中点燃。

薄烟冉冉升起,他着迷的望着男人的手,抬起抚上那人的侧腰,按在那被他掐至紫青的印记上,又不禁气的牙痒痒,只盼今日师傅开恩或许还有机会与其共用一个穴。

“一炷香的时间,动作不能慢不能浅,若掉出来或是高潮,便同罚罢”

“我若没记错,这小子是乐家长子,神机校尉……这双手可是金贵的很”

男人悠悠的开口,手肘搭在榻面的矮桌上,以指骨慵懒的撑起下巴,另一只手压着昊苍的腰往下沉。

才被蹂躏过的小穴吃起来并没有开始那么困难,但被撑裂的伤口随着重新进入带来疼痛的刺激,穴肉本能的紧缩着再被狠狠捣开,因女穴的挤压后穴夹着的玉势却隐隐有被挤出迹象,于是刚放松又不得不又夹紧了,这下那物便直直从敏感点碾过,激的他不住打抖。

“……唔……是…父亲大人…昊苍领命”

豆大的汗珠顺着鬓角滑落,眼前腾起水雾,他费劲的控制着自己的呼吸,话都说的磕磕绊绊。

待坐下了,那烟头才燃了一小段,他虽是擅长隐忍惯了,但被恶意安上淫纹的身体知髓识味,竟是甫一进入便腾升出酥麻的快感,淫贱至极。伊斯梅尔正站在天星的身侧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一脚踩着青年的左手,见他怠慢便威胁似的抬起。

“……唔、……哈……啊…!”

他顾不上适应只得撑起打颤的双腿,腰部用力抬起再狠狠压下,将自己贯穿在那物上,修剪圆润的指甲在掌心掐出血痕,试图用疼痛来麻痹淫纹制造出的强烈快感,一下失了轻重,玉势便被顺势顶出小截。

他急忙用力夹紧了,敏感处却被磨的更甚,哪怕掌心已经被掐出血来,但仅仅抽插数次后竟连痛觉都成为了快感的一部分,想忍耐却又无法抗拒分毫。在一次次自主的抽插下,绞紧的穴肉吞吃着肉刃,次次顶上穴心,毫无预兆的便被直直送上高潮。

身体反应甚至先于意识之前,他绷直了身子连呼吸都停滞了半秒,尽力让自己的表情没有变化却依旧因为太过用力而将下唇咬的出血。回神便立刻强迫自己放松肌肉压制那突然的高潮反应,继而坐在那物上继续狠厉的抽插。

被迫高潮的感觉绵长而尖锐,在持续的鞭挞下愈发强烈,几乎是抖的不成样子,压抑不住的快感冲击着濒临崩溃的神经,虽是没有漏出一点呻吟,但俨然已是一副高潮了的模样,花穴收缩个不停,噗噗的往外漏水。

“一次”

男人的手放在他的腰侧,抚琴般用指尖在肌肤上轻弹,随着一声平淡的裁决,伊斯梅尔的笑声快活起来,抬起脚用力撵上天星的手背,故意放慢了让那指骨被碾压的脆响变得绵长抓耳,再度抬脚用力跺下,在刻意的折磨下,青年忍不住痛呼出声又立刻咬住了唇,即使疼的眼前发白却依旧记得不准移开视线。

“……天星!”

“…不…唔…对……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昊苍的脸在视线中变得模糊又逐渐清晰,那张嘴一张一合,红红的眼眶挂下两道泪,潮红又苍白。

泪水无意识的从眼眶溢出,这双手不知做过多少精细的偃甲,现在却被人用脚踩断了两三根指头,肯定是痛的,但令他更揪心的是昊苍脸上那副自责到不行的表情,明明也被胁迫虐待着却总觉得自己是共犯,继而通过自虐来赎罪。

他想宽慰两句,但痛的实在说不出话来,那人的脚还压在他的手背上,时不时用力碾过制造痛觉。

“继续”

在男人的命令下,昊苍又再度重复起抽插的动作,他那被植入的女穴本就生的比寻常女性要浅一些,不长的阴道连接着子宫,只是比较的话本是无法将男人那物全部吃下的。但这次却是将自己撑起,靠着坐下的重力与体重将自己狠狠砸在肉刃上,于是那物暴戾破开宫口一下就顶到了头,只觉得那畸形的女器似要被顶的对穿,小腹膨起夸张的弧度,竟是全部吃下了。

“……呃……唔……咳咳、…”

脏器被蹂躏的异样痛觉令他俯身剧烈咳嗽起来,胃里一阵翻涌,一边骑在男人跨上动作,流着泪干呕,但确是压制了部分高涨的性快感,便就着这种自虐的方式惩罚自己。

他的男根因为疼痛而无法完全勃起却又因为淫纹的作用源源不断的接收到快感,只得在两处的拉扯中疲软的半勃着,随着每一次的蹲坐在空中摇晃。于肉体交脔的可耻水声中,他听到一阵低低的啜泣自下方旋然而起,被泪水模糊的眼睛看不太真切,刚好不必见到天星此刻的表情,会是恶心、憎恶吗……

他尽量不去想这些,只想快些将这一炷香熬过去,或许自己更轻贱一些,还能求求父亲大人给他们一个痛快。

于是他学着娼妓扭着腰浪叫起来,在快感袭来时便更深更重的坐下,让那物隔着子宫击打胃袋,什么都吐不出来但喉咙却又苦又酸,不断的干呕令他泪涕纵流,时而伸手去掐自己的腿根,在掐出血后用指甲去戳那翻出的皮肉。

于是啜泣声变得越来越清晰,在几次用力的吸鼻后沙哑的断断续续的说道。

“…昊苍……昊苍………”

“没关系的…我之后也做不了偃甲了……这双手废了便废了”

“……求你别这样对自己”

他拼命的摇头,身子却淫贱的越发敏感,直到大腿被自己掐的紫青一片,快感积蓄到快要受不住高潮的时候便狠狠的去捏自己的阴茎强行阻断。

不知道这般折磨究竟持续了多久,只听到天星又呜呜的哭了起来,他的男根被掐的萎靡,两块指印在白皙的茎身上看着可怜又色情,浑身汗湿脏兮兮的像是被丢进暴雨中的小狗,泪水簌簌往下掉,这副姿态显然取悦到了男人,女穴里的那物突突弹跳起来似是临近高潮。

“一炷香时间…做的不错”

男人夸赞道,下一刻宽大的身影自后背盖下,他被捏着后颈往榻下仰面倒下,条件反射的用双手去撑,却刺激到那根断指,疼的一激灵,温热的鼻息打在鼻尖,睁眼便看到天星同样泪流不止的面孔。

他还没弄明白,穴里那物便自顾自抽动起来,下意识顺从的淫叫出声。

“……唔……啊…父……父亲大人”

天星的嘴徒然张开却又说不出话来,面色惨白,眼中的绝望更甚,令他无地自容。

那手却压着压着他的脖颈离青年的脸越来越近,几乎是肩膀挨着肩膀,脸贴着脸,喉间像是暮然被纸团塞住了,那声娇淫堵在嘴变成奇怪的音调。伊斯梅尔去拽他的两条胳膊,将它们从地板上扒开,再颤颤巍巍的去环抱天星的脖颈,将半身的重量压在面前那几乎快被现实压碎的青年身上。

脸上是不知道谁的泪水,凉凉的夹在两人脸颊间温热,摇摇欲坠。他的右手被伊斯梅尔自天星背后五指相扣,用指骨恶劣的去夹那根断指。

男人的手从他绷紧的脖颈上移开转而去摩挲他的头发,将发尾如缰绳一般缠了两圈握在掌中,手下用力便逼的他不得不高高扬起下巴展示此刻的丑态,却也不再那么紧紧的贴在天星的身上。

“怎么,这样还出神”

意识于疼痛中短暂的游离,还未来得及细细品尝那于心底腾升的绝望便被身后大力暴虐的鞭挞重新唤回这具躯体中。他下意识的想要反呕,湿哒哒的口水弄脏了天星的衣领,哪怕吐的泪涕纵横却依旧也什么都吐不出来。

“…………啊、……不…唔咳咳”

常年习武的健硕躯体在日复一日的淫辱下逐渐消瘦,原本饱满结实的腹肌在肌肉消退大半后依旧看得出轮廓,软绵绵的被握在男人的掌心,隔着他的肚皮似是在确认究竟进到了多深的地方。

随着那物缓缓的从他湿漉漉的穴道中退出,小腹便空了一般瘪了下去,在退至穴口的时候用指腹按着将那根快要掉出来的玉势重新塞回他的后穴里,叫他止不住的颤抖,于是那全然不受自己掌控的快感再度占领了他的身体、思维,随着男人的顶入,竟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小腹再度被塞的鼓起,在隔着皮肉碾过前列腺后顶上花心,将那小小的女器套在龟头上往更深处顶撞,却远远没有尽头,深的快要将他从中凿开。

为什么他还没有被脔坏?

模糊的思绪在脑中乱窜,于一阵阵破碎的咳呛声中被操的泪流不止,双腿发颤几乎跪不住。

“啧啧、你看他,哭的脏兮兮的”

伊斯梅尔伸手去推青年的脑袋,那人像是被刺激傻了呆呆的竟也没有反抗,虽然止不住的落泪但嘴唇抿紧了却也没再像之前那般哭的难听,于是低头在他耳边耳语道。

“去帮他舔干净,你也不想他哭的更可怜了吧”

那双眼瞳终于有了些情绪,痛苦憎恶又无力的妥协,软弱极了,于是他便笑嘻嘻的去按那人的脑袋,看那人将嘴唇贴上昊苍的脸颊,畅快至极。

他催促着让那人伸出舌头,沿着昊苍哭红的眼睑舔舐泪水,像小狗一样追着那滴滑落的泪珠一路舔到下巴,随后也哭的稀里哗啦的,将自己的泪水也一并弄到了昊苍的脸上。

“……不…不要……天星……”

那原本已被驯服妥当的狸奴受了刺激遂开始双手并用的去推青年的肩膀,借力将自己往后退挪,却刚好撞在男人的一记顶胯上,身体波浪般回涌,两张唇猝不及防便撞到了一起,被牙齿磕出一道血口子,倒像是抿了朱红唇纸。

这会两人挣扎的更厉害了,唇齿分开时还连着不知谁的唾液,他抬眼看了眼师傅的神色,眼中并无多少不悦,于是坏心眼的按着青年往那张唇上撞。

昊苍不停往后缩,却已是无处可逃,倒是像刻意迎合一般将自己的敏感点往男人的性器上坐,泪涕纵流。如此反复几次后,被操软的身体终于是失了力气,压抑不住的悦耳呻吟从口中泻出,随后被两人的贴合的唇瓣堵住化作细细的呜咽。

“……唔…唔…………唔、!”

在约摸又顶弄了数十次后,那呻吟又徒然转高,浑身细颤,胡乱摇晃着身子,腿脚也撑不住了,仅得靠握在腰间的那只手挂着。非人的射精量将他原本就撑满的女宫灌至如同孕期大小。那人白皙的胸脯似是停滞了呼吸,不停做着反呕状,连舌头都难受的吐了出来,腹腔却还因灌注而越发鼓胀。

“……唔……呣……”

很快他那发育不全的子宫便被灌至满涨,含不住的便源源不断的顺着交合处往外逆流,滴滴答答的落到榻上。被撑满的肉壁挤压着腺体带来尖锐到近乎疼痛的快感,后穴也蠕动着似是想要将肠道中的玉势挤出好给快要涨破的肚子留些空间,却被男人用指腹顶着,往深处推进。

几经苛责的男根连勃起都很困难,只能拉耸着垂在腿间,红肿的马眼翕合着流出透明的前液。一股异样的感觉忽然自小腹下方腾升,起初与涨腹感混合在一道并不能太分辨,待他反应过来时温热的尿液已顺着张开的尿道往下坠,淅淅沥沥的落在面前地上,溅在青年跪着的膝尖上,耳中鼓鸣,面色难堪,这会连道歉的话都说不出口了……

06

他几乎是被操的神志不清,压迫的腺体在短时间内将他送上了几次小高潮,前端却除了尿液射不出别的。等到男人射完退出后,他下意识的吸腹,甚至未来得及排出些许精液,一颗拳头大小的夜明珠被封进女穴中。

此番是再也没有力气支撑了,他半趴在榻上小心翼翼的抽气,却不敢压到胀痛的小腹,疲乏的意识在片刻的小憩中逐渐昏沉,哭肿的眼皮几乎是一合上便要坠入梦中。

于混沌中,一只手揉开他紧皱的眉心,沿着发根至发尾轻抚,他仿佛又回到那孩时的躯壳,在某个困倦的下午就着父亲的膝枕浅眠。心脏鼓动雀鸣,他抬眼去看那坐于柳枝下的温和脸庞,身着儒雅白衫,青冠束发的墨者,竟生出些别样的依恋来。

那人沉稳的嗓音唤着他的名字,叫他若是醒了便别赖着了,说罢便笑着用书卷去点他的脑门。

“到底是把你宠坏了”

他的心咚咚跳的更厉害了,那人是他的父亲,是他的师傅,他此生最尊敬钦佩之人,那徒生的爱恋究竟是从何而来?

彼时的他搞不明白。

在一阵底旋的呜咽与呼唤中,他听到肉体撞击地面的声音,那双放在他身上的手又变得冰冷,戴着坚硬的手甲在他身上肆意留下血痕与指印。

只是那温和的嗓音似是与梦中没有变化,却带着残忍与戏谑的意味自上而下发话。

“我便再问你一遍,可愿入我惊蛰教”

若不是那同心蛊……他怎会如此,想恨不能,想死不得,一颗心被系着折磨,又在午夜梦回被拖进谎言编造的牢笼中。

沉沉的眼皮无法睁开,只听到更多绝望的呜咽,男人不紧不慢的继续说道。

“看资质倒可封你个掌器使之位”

“……到时,这炉鼎也可由你执掌”

end

??白荆回廊→cp十手卫x昊苍,时间设定在昊苍收养小燕子及天隙隧道再开祸烨莲来海临中间

??没啥要预警的,味道很怪的纯爱但感觉又很合理,造谣一些老卫双性恋取向,咱们坎尼斯天生地养遵从本能,来点成熟男人的■张力拿下我们天天的首杀

01

“别这样看着我,不是你自己说的要省钱吗”

“…………”

“一来一回就省下这个数呢,回去可以去烧烤摊多搓个四五顿不是问题,你说是吧”

“…………”

十手卫装模作样伸出五根手指,镇定自若的望向那双黑溜溜滚圆滚圆的小狗眼睛,丝毫不带心虚。

“再说了,人乘务长都给你安排座位了,一般狗狗哪有这个待遇”

顶着对方质疑的神情,他笑着摸上对方毛绒绒的脑袋,不嫌事大的顺手揉了下耳朵。

“诶、美中不足的是这个止咬器就算是咱们red首席警犬也得乖乖戴着坐高铁咯”

“………………”

“天天乖,记得可别说话,到时候被查了还得补票”

看着身边这个笑的没心没肺的老家伙,昊苍只想问他是不是偷偷昧了这次公假的公费没告诉他,他怎么记得看到红队悄悄私信给老卫转了个红包。

明明说是带他出去放放风,改善一下心情,但从上车开始就嘴就没停过,还有那本警犬证是故意带着的吧。

但他没法开口,因为他现在是警犬天天于是只能用小动物真诚的眼神瞪回去,希望可以打击一下对方旺盛的“表达欲”。

“乖乖,撸撸头”

他觉得老卫是不是在借机报复他大变活人那事,在对方大力的搓揉下,他原本顺滑的黑色皮毛变得乱糟糟的,潦草的像一朵蒲公英。

倒是也不讨厌,不如说还挺怀念的。

他还记得那天小燕子大喊大叫被送来警局时,老卫看看小燕子,又转头看看他,脸上全是震惊和困惑,半晌捂着脸蹲了下来,骂了句森罗脏话。

“艹,别告诉我你也能说人话”

从那天之后老卫就很少撸他了,甚至前几个月里看到他就想躲,或许是因为他之前被寄养的时候看到了些不该看的东西。

他很能理解,人总是有生理需求的。

忽然车厢的灯光暗了下去,他警觉的竖起耳朵,转头只看到自己在车窗上印出的倒影。

车开进隧道了。

“隆隆隆——————呜!!!”

随着一道响亮悠扬的鸣笛声劈开黑暗,他看到蓝色,大片的蓝色,和天空融为一体的蓝色,他忍不住把脸凑上车窗,圆圆的鼻子顶在玻璃上,留下一圈圆形的雾气。

“天天,看…咱们到海边了”

老卫从后面圈住了他的身子,一手撑在窗台上,半侧着脸看他。

哇、!他忍不住发出一小声赞叹。

他从来没有见过海,甚至不知道黎威尔是否也有海。

于是他下意识的闭眼用鼻子去嗅风里的气味,可惜高铁的车窗被固定的密不透风,他只能遗憾的嗅到一点风中的咸味,还有前座正在吃的热腾腾的泡面——最经典那款红烧牛肉味的。

老卫看到他遗憾的表情就知道怎么了,于是又搓了搓他的脑袋。

“哈哈,一会下车了带你好好感受一下”

嗯,他点了点头继续目不转睛的盯着那片蓝色的海,看快速运行的列车将这片蓝色拉成深深浅浅的色块,他喜欢这种颜色,给人一种自由的感受。

“说起来咱们也该吃饭了,我看看,这个票好像还送一份套餐”

“……呦…糟糕”

老卫陪他看了会海,又絮絮叨叨的说了点什么,他没听的太认真,只是专心沉醉在这种慵懒的氛围里,一整团蜷在座位上,舒服的直打哈欠。

直到乘务员小姐端上了一份套餐盒饭……和一碗狗粮。

“先生您好,咱们列车上只有这种袋装狗粮,已经按照您的点餐要求放在托盘里了”

“这边是我们的车票套餐,附赠一瓶橘子汽水,祝您旅途用餐愉快”

他转头一脸震撼的看着十手卫,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什么意思???

他就算没变人之前吃的也不是狗粮啊!?!

“这个你听我解释……”

老卫略显慌张的挠了挠脖子,顺手帮他解开了止咬器,目光漂移绝对是一副心虚的样子。

“……唔汪!”

他忍无可忍的学了声狗叫,还没泄愤便立刻被周围投射的眼神警告了。

“别这样看我,我可是都问过了,列车上只有预制菜,连个罐头都没有更别提大骨肉之类的”

“再说……狗狗吃盒饭看起来也太可疑了”

我们的十手卫副队越说越心虚,哐一声把狗粮推到他面前。

“来都来了尝尝吧,万一味道还不错呢”

“下去就带你吃好吃的去”

他补充了一句,说罢便默不作声低头扒起了饭,顺手夹了两块小排放在小狗的碗里,假装自己是个瞎子。

“…………”

昊苍这辈子从没这么无语过,但此时前座的小女孩忽然扒着靠背探出半个头来。

“妈妈、妈妈!看是大狗狗!”

“大狗狗吃饭饭!”

他听到十手卫被饭呛了一下,一边笑一边悄悄的捶胸口顺气,脸都被呛红了还偷偷瞄他。

“大狗狗,你怎么不吃呀…是不饿吗”

“饭饭好吃!狗狗最喜欢吃饭饭了!”

好一个助攻。

于是顶着两道过分热切的注视,我们的好警犬天天终于还是扛不住肚子咕噜咕噜叫,可耻的屈服了。

虽然他在黎威尔吃过比这更差的东西,但不知为何他还是感觉到了羞耻,虽然只有一点点。

他先是谨慎的嗅了嗅碗里的狗粮,有内脏搅碎的味道混合了一些牛肉味的调味粉和淀粉,成分原理基本和吃泡面没有什么区别,天天如此安慰自己。

但当他张嘴把自己的脑袋埋进饭碗里的时候,他听到十手卫放下了筷子。

“……”

于是在到站之前,我们的首席警犬天天再也没有理过十手卫副队。

02

“昊苍,你小子别生气啊”

“…走这么快,真是一点都不体谅老人家”

他一出站就找了个没人的地变回了人形,满嘴都是狗粮的味道,更怪了。

高铁站建在市区,密集的高楼大厦遮挡住了那片美丽的蓝色也透不进一丝海风,夏日炎热的气息铺面而来,一下就沁出汗来,他拿着行李包气鼓鼓走在前头,老卫一路小跑的追上他。

他的手腕被另一只手攥住,十手卫一边打哈哈的道歉一边拉着他往反方向走,看得出心情真的很好。

“好了,怪我怪我”

“我找熟人借了辆车,走,叔叔带你兜风去”

他倒是也没有甩开,并没有多不开心,只是回想起在老卫的注视下炫完了一整份狗粮觉得有些羞耻罢了。

在晃神间,他听到机械发出哔哔的启动声,一辆通体黑色的越野摩托车闪了两下车灯。

“说起来昊苍你应该是第一次坐摩托车兜风吧”

“一会可抓紧点我,别掉下去了”

老卫扔给他一个头盔,拍了拍后座。

“————不是——老卫你这也开太快了!”

十手卫的笑声夹在风中消散,他的手不自觉的紧紧抓住老卫的夹克下摆。

随着引擎发出隆隆的轰鸣声,夏天闷热的空气被一道风划破,城市与天空的模样在他们脚下迅速模糊,他们插上翅膀变成了鸟儿。

他也笑了出来,张开双臂拥抱来过去的自己,以及崭新的未来。

感受着海风穿过指缝,阳光自天际线撒下在海面泛起一片银色的波澜,今年夏天,他来到了海边。

03

老卫带他避开了那些所谓人挤人的观光圣地,驱车来到一片人迹罕至的沙滩,树林、山峡、海岸线,列车的汽笛声自身后传来——老卫把车停在公路的急停带上,用拳头碰了碰他的后背。

“愣着干什么,走啊,下去看看”

于是他笑着指了指身旁那块标识着小心山崖,禁制翻越的标识。

“怎么,咱们这回可不是在海临出外勤”

“走喽——!”

老卫对他眨了眨眼,说话间便单手撑着护栏自高处一跃而下,他的身形在阳光下变成一片长长的光点,稳稳落在山崖底部,于是他也跟了上去。

被夏日烘烤至炙热的细沙没过他的脚背,从指缝中溢出,有点烫但也很温暖。他把鞋子脱了,将裤腿卷到膝盖,学着老卫的样子一脚踩进浪花里。

“怎么样,咱们森罗还是挺漂亮的吧”

老卫转头看他,弯下腰捧了一掬水。

“嗯…很漂亮,比我记忆中的黎威尔要美上太多————喂!老卫你搞偷袭!”

随着透明的水花在空中翻滚,爽朗的笑声自那人口中传出,他的领口被泼湿了,头发一簇一簇的黏在额头上。

他只愣了一下,随即也笑着反击了。

“我靠你小子!怎么还作弊!!!”

没错!狗狗形态的他身上蓬松的毛发瞬间就吸满了水,三两下便将要逃十手卫扑倒在沙滩上,还不忘踩在他的胸口用力甩了甩身子。

这玩意简直就是个移动水枪,还是连发的。

“哈哈哈哈,老卫你活该”

他笑着变回了人形,湿漉漉的从老卫身上滚到一旁,他们并排躺在沙滩上,看三三两两的海鸥盘旋在头顶的天空。

老卫忽然用手指钩过丢在一旁的挎包,从里面变出一瓶橘子汽水扔给他。

“套餐送的,看你在车上一直没理我”

他没接话,只是撑起上半身顺手接过了饮料,拧开瓶盖时发出啵的一声,清爽的气泡味道顺着喉结滚动灌下,居然还有点冰冰凉凉的,他咕咚咕咚喝了大半又扔了回去。

“哼哼,算你还有点良心”

于是十手卫接过汽水,一口气喝完了剩下半瓶。

空空的汽水瓶和他们并排躺着,天气很好,暖暖的阳光晒得人晕乎乎的,悠然享受着假期的午后,在这份难得的闲暇与放松中,他问出了一个困扰了他很久的问题。

“……老卫,那天来找你的那位女士是你的恋人吗”

十手卫猛的一个激灵,他沉默了好一阵,随后缓缓坐起,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包烟。

“……诶”

那包烟被海水泡的皱皱巴巴看起来没法点燃的样子,他不死心的摸出打火机试了下,果然不行,于是只好装模作样的叼一根在嘴里,试图嚼出点烟草味来。

“那是那位男士吗?”

他的头更疼了。

是的,他是个双性恋,他的私生活如何本来是无所谓的事情,但问题是在昊苍大变活人之前他一直把他当一条普通的狗狗养。

他要怎么办,他也有生理需求,总不能每次大半夜的和自己领养的狗狗说,天天啊,叔叔我要做一些成年人的事情了,你能自己牵着自己出去外面的公园溜两个小时再回家吗?

虽然天天可能真的可以……但他那时也不知道啊!

他抓了两把头发,有些崩溃,他曾经有过固定的床伴,但上床这事就不可能太拘谨,有时候也会玩一些过分花样,虽然天天总是很识相的回笼子里睡觉不发出一点声音,但第二天和它对视的时候还是会觉得不好意思,于是便形成了每月一次的固定加餐投喂环节,在约炮的第二天早上。

“……抱歉,我是不是冒犯到你了”

昊苍一脸歉意的看着他,连耳朵都拉下来了。

“没事…这个事情确实早该聊一聊了”

他深深叹了口气,把烟夹在耳后。

“……昊苍,我不知道你的原生世界里的爱情观是怎么样的,但在森罗,无论你是喜欢男性还是女性都是可以的”

“这种可以不仅是说你们可以…做爱,还可以结婚成为伴侣组成家庭,当然选择无固定伴侣的也是大有人在”

“出于职业和个人原因,我就属于是后者,而那些不固定伴侣我们一般不会被称为恋人,而是床伴”

“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很短暂,大多都只有一夜情,身体相对比较契合的人会成为长期床伴,或许也会从中萌生恋情”

“……曾经我有过两个性向比较合适的长期床伴,但很可惜他们目前一个结婚去了,另一个离开海临去别的城市打拼了”

“综上所述,你老卫我现在是个孤寡老人了”

昊苍低着头似乎在思考什么,他觉得有必要正式的为那些事情做个道歉。

“很抱歉昊苍,作为你的临时监护人让你被迫经历了那些事情”

“也没有在你化人之后第一时间找你沟通,一定给你造成了一些心理压力吧……”

他本以为会在昊苍脸上看到一些难受的表情,但出乎意料的是,这次对方别过了脸去……怎么脸红了?

“……昊苍,不是你别把头转过去啊”

“你怎么了?都到这份上了你想说什么就说————”

……等等

有什么东西在脑中一闪而过。

他突然回想起来,天天每个月都会弄坏一个狗垫子,他本以为是动物有天生的破坏本能,而且兽医也说作为大型犬这是很正常的事情,现在想想……

天天不是一条单纯的狗狗,而是作为一个正常的成年男性……

“艹!昊苍你不会!”

他噌一下跳了起来,伸手就去掰昊苍的肩膀。

“——对不起老卫!!!我真的没有偷看!!!”

昊苍脸都红到脖子了,先不说这个,一但发现了这个逻辑漏洞,一切事情忽然都变的微妙起来了。

他也是一时气血上涌,回过神来他已经把对方掀翻在地,他跨坐在昊苍身上,伸手去抓那双正捂着脸的手。

“你把手拿下来说话!”

这小子也是倔脾气,怎么扯都扯不下那双手,活像个害羞的贝壳姑娘。他们的衣服被海水淋湿,紧紧的扒在身上,带着体温和夏日的潮热,在搏斗和胡闹中不可避免的摩擦到对方的身体。

于是事情朝着更微妙的方向全速前进。

他发现,昊苍硬了。

更糟糕的事情是,他也有点起反应。

“…………”

一瞬间,诡异的沉默在这相距不到半米的两颗心脏里快速蔓延。

嘭一声,昊苍在羞耻之下竟然选择当场变狗。

“……喂…这更怪了啊”

且不说他在荒无人烟的沙滩上以这样的姿势摁着一条一人高的黑色大狗,变成狗狗形态那玩意的感觉只会更明显啊!

这是连路过的卡车司机都要大呼变态的程度。

这条狗还怪不好意的别过脸看他,他真的谢谢了。

“……昊苍……我给你两秒钟变回去”

他沉着脸咬牙切齿的威胁道。

“……抱歉…一不小心就”

在嘭的又一声后,他手里攥着的狗爪又变回了人形,好在这时候对方终于愿意说话了。

“那个……我们坎尼斯就是这样”

“在自然的环境下……比较容易…性欲高涨”

“但那时候我真的没有偷————唔唔唔唔”

他还没说完便被十手卫捂了嘴。

“先说正事,现在你打算怎么解决,警、犬、先、生”

十手卫明显是被他突然变狗的行为气到了,最后几个字像是咬牙切齿的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

他有什么办法,现在这种尴尬的姿势就是很容易摩擦到……还有确实他不该在对方解释的时候回忆起之前的事情,但都怪老卫解释的太详细了!

“……抱歉……那”

捂着他嘴的手放开了。

“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做你的床伴”

04

他已经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稀里糊涂坐上老卫的摩托车,一路超速开到早就预定好的海边民宿的了。

本能已经膨胀到将理智挤出脑袋,在玄关处他们就啃了起来,十手卫确实是个熟练的老手,他轻而易举的控制着这只被情欲支配的小狗,将对方压在门上,亲吻他的耳根、脖颈,顺手解开了他的马甲。

他的耳朵被一阵阵热风灌注,本就是最为敏感的弱点,现在正被重点攻击着。

“昊苍…我最后再确认一遍……你是自愿的是吗?”

他被亲的晕头转向,衣服湿哒哒的裹在身上,只能勉强发出不成调的回答。

“……唔……嗯…是……是的”

啪、他的皮带被解开了,衬衣被粗暴的扯了出来,十手卫还没摘下手套的手放在他的腰上,另一只手按着他的脑袋,将舌头伸进他的嘴里。

短短的胡渣剐蹭着他的脸颊,痒痒的却带来更高涨的情潮,他还是第一次和人做爱。

那感觉好奇怪…他正用唇齿和别人争夺氧气,那条灵活的舌头只是蹭了蹭他的牙关就让他忍不住顺从的张开嘴,他的舌尖被轻轻的吮吸住,脑袋发麻。

随着一阵叮叮当当的声响,他们一边扒着对方的衣服一边滚到了一旁的沙发上。

“先说好,我不做下面那个”

“所以要委屈你一下了,警犬先生”

他听不太懂,只是顺从的点了点头,反正应该都是快乐的事情。

“我可能不会太温柔,如果痛的话喊出来让我知道”

十手卫撩了下头发,自上而下将他压在沙发上,就同他们在沙滩上的姿势,只是这次他们坦诚相见。

作为一个老练的警员,十手卫身上有不少枪林弹雨留下的痕迹,他的右手臂上有一道长长的疤,左腹上有一道手术缝合的口子,他的身体纤长却不失肌肉,像一头蓄势待发的黑豹。

现在正紧盯着他的猎物。

“……哈……没关系……我很能忍……”

理智飞飞脑袋空空的警犬先生于是说道。

“别说这种勾引人的话啊”

他咂了下嘴,自上俯视着身下温驯的、将自己毫无保留完全张开的小狗,观赏这具远超大多数人的完美身材,长腿窄腰,训练得当的肌肉,放松下来摸起来软软弹弹的手感很好。

于是他俯下身自小腹往上亲吻,在这具身体上或咬或舔留下浅浅的水痕和牙印,真是、哪哪都敏感的很啊。

“……哈……嗯……痒”

他坏心的用舌尖逗弄那浅色的乳头,顺着乳晕划圈,将它含在嘴里,故意发出啧啧的令人羞耻的声音。

昊苍用手有气无力的推他的头。

“乳头有感觉吗”

他抓住对方作乱的手,锲而不舍的舔弄那颗已经立起的乳头,另一手则包裹着另半边乳肉搓揉,这是常用在女性身上的动作,不知怎么的突然也想用在昊苍身上,可能是在报复那小小的“恶作剧”。

“……嗯…不……不知道……”

他听着对方断断续续的回答,用牙齿轻轻咬了一下。

“……吚、!”

身下人狠狠抖了一下,尾音上挑。

“如果不讨厌的话就是喜欢”

他承认自己是有一些奇怪的性癖,平时不会出现的另一个十手卫。

“告诉我,你是喜欢还是讨厌我弄这里”

那颗乳头被他吮的有些肿了,带着一圈浅浅的牙印,被舔的亮晶晶的,又被坏心眼的夹在指间揉搓。

“……嗯……喜欢……”

乖狗狗、他满意的摸了摸昊苍的耳朵,终于肯放过那两颗受难的乳头。

他的吻来到了颈边,却被皮革质的项圈阻隔了,虽然有些遗憾,但是这玩意在做爱的时候看着真的挺色情的,他包里还放着平时用的牵引绳,一会或许可以用上。

他嫖了一眼包的位置,还好离得不算远,一会找个借口去拿一下吧,他如是想到。

自己可真是恶趣味啊……还好对方现在看起来已经是神志不清的状态了。

于是他的吻来到了对方的脸颊,方才被亲吻过的嘴唇微微发红,那双的红色的眼睛湿漉漉的有些失焦,正半张着嘴伸出一小截舌尖。

……太色情了,真的是无意识的吗

他顺势吻住了那片唇,在绵长的接吻后对着那对竖起的兽耳吹气,他的手指顺着小腹往下,摸到对方硬挺的下体,短暂的撸动了两下便绕开停留在后穴的位置。

“一会我会插进这个地方”

他猜测昊苍之前并没有什么性经验,这只是会让他更兴奋罢了。

“放轻松一点,我会先把手指放进去”

他硬的不行,胡乱从茶几上摸了一瓶润滑液和两个安全套,挺好,是最普通的甘油味的。他挤了点在手心,用两根手指抵住穴口,让捂热的润滑油顺着指缝流进去。

“…嗯……感觉…………好奇怪”

裹着润滑液的手指无视了括约肌的阻碍轻而易举的进入了那湿热的肠道,随后便熟练的分开、深入,用或轻或重的力道按压肠壁,他在寻找那个可以让人快乐的点。

“————哈啊、!”

随着身下人的一声喘息,他知道自己找对了地方。

“记住这个地方,一会你会用这里快乐”

他故意压低了嗓音,靠在小狗的耳朵边说道。

接着他又耐着性子做了几分钟的扩张,直到那口温驯的穴口被扩开到可以容纳三根手指,润滑液不小心倒多了,正咕啾咕啾的从肠道中被挤出来。

“准备一下……我要插进来了”

他用牙齿扯开避孕套的包装,熟练的给自己套上,随后将昊苍的左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用将臀部整个暴露出的姿势从上方插入。

“……哈、……哈啊…………!”

他进入的很顺畅,太多的润滑液让这次插入的体验变得很奇怪,水多的像在插阴道,可能他的脑子也有点不太正常了。

他最近半年确实是禁欲的有点太过了。

“……嗯……放轻松”

他拍了拍小狗的屁股,沉下腰将剩下的部分一口气插了进去。

“嗯唔、!”

昊苍的身体猛的弹了一下,可能是插到他的敏感点了,裹着他的小穴无师自通的开始蠕动吮吸起来。

“一会记得别咬到舌头了”

他保持着插入的姿势等待了一会,身下人的双颊潮红,架在他肩膀上的腿好看的绷紧着,不知道有没有听到。他安抚似的吻了吻大腿内侧,在等对方稍微适应一些后开始大力的抽插起来。

水声和连绵响亮的拍击声在以沙发为中心回荡在房间里,拉下的百叶帘缝隙中透出午后的灼灼日光,这才几点啊,简直是白日宣淫。

“……哈…唔………太…太快了”

昊苍的脖子高高扬起,不经意间露出项圈下的皮肤,于是他俯身叼起那块皮肤含在嘴里用牙齿轻轻刮蹭。

他听到昊苍嘟囔着说什么了,但太为难人了,他怎么可能停的下来。

于是装作听不见的他一手握着对方紧绷弓起的腰部,另一只手掐着对方曲起的膝弯,将那一声声勾人的呻吟顶弄的变了调,沾上隐隐的哭腔。

“舒服吗”

昊苍勃起的下体顶在他的小腹上,随着激烈的抽插在他的腹肌上留下一条条晶亮的水痕,他吻上那双毛绒绒的耳朵,并不期待对方能给出回答。

“……嗯…啊…………唔……”

真是可爱的叫床声,和小狗一样。

在熟练的顶弄和刺激下,每一次都摩擦着他的敏感点,只觉得被抛入云霄,不断上升、上升。

毫无性经验的警犬先生迅速败下阵来,他的双腿想要夹紧但又被蛮力分开,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尖细挠人的呻吟。

“——吚、哈啊…要射了”

他弓起身子,猝不及防射了十手卫一身,从小腹到胸膛全是他的精液,甚至有两滴溅在了对方的下巴上,但此刻他并管不了这多,强烈的高潮让他脱力的陷进沙发,半阖着眼不住喘气。

“很有天赋啊,第一次就被操射了”

十手卫没有生气,只是沾了点弄到自己身上的精液,涂在小狗的脸上。

“……唔……抱……抱歉……弄脏了”

这时候就别道歉了,真是会勾引人的小家伙。

他的眼神一沉,也不管昊苍还在不应期就按着对方的大腿狠狠的插了起来。

“——吚、等等……里面还”

里面还在本能的因为方才的高潮痉挛,条件反射的收缩是无法控制的,像个飞机杯一样吸的他很爽。

“稍微忍一下,总不能只有你爽吧”

那双手镇压了他所有无力的反抗,甚至还抽了两下他的屁股,他脸颊通红,双耳竖起,因为羞耻而侧过脸想将自己埋进沙发垫子里,在男人熟练的操弄下变成一摊软泥。

“……嗯…哈…………不……”

他控制不住自己发抖的身体,也控制不住那张吐出陌生艳语的嘴,每一下撞击都让他想要尖叫,他被操狠了,因高潮而敏感异常的身体只是将他推上另一片浪尖。

他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好像那处潜藏在体内敏感点扩至全身了,所有被对方触碰到的地方都被赋予快感,他紧紧抓住手下的垫子,在颤抖中双眼被泪水填满,发出支离破碎的求饶声。

“……怎么…要干性高潮了吗”

“可真厉害…”

十手卫不算温柔的掰过他的脸,看他泪流满面,因过载的快感而失神的双眼。

那口裹着他的小穴开始激烈的收缩,一圈圈吸在他的阴茎上,像贪吃的魅魔要榨干他的精水,昊苍疲软的下体随着顶弄乖巧的蛰伏在小腹上,操到点上的时候会抽动着吐出点透明的前液。

“……唔嗯……!”

随着一声沉闷的低吼,他的腰间、腿上,被没控制好的力道掐出一片红色的指痕,十手卫剧烈鼓动的胸膛贴在他的身上,侧过头去吻他的脸。

他们的身上全是对方的汗液,下身黏糊糊湿哒哒的连接在一起,连续的高潮体验让毫无性经验的昊苍几乎要被操晕过去,虽然同调者的身体比常人要坚韧许多,但精神上的极度刺激也只能叫他勉强控制自己的眼皮不要合上。

“没事,想睡就睡吧”

“一会我会帮你处理身体的”

十手卫揉了揉他的脑袋,那温柔又可靠的声音像是什么催眠曲,他还没来得及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好字就昏睡了过去。

05

“……这下可难办了啊”

十手卫站在窗前,养着那一望无际的蓝色,缓缓叹了口气,从桌上顺了包没开的烟,放进嘴里叼着。

他是怎么想的,居然草了自己的被监护人兼同事……兼宠物。

回想起来确实是情难自制,昊苍有一副很色情的身体,在情事中的表现也很好,与他的契合度极高,撇去他们的社会关系不谈,简直是非常合适的床伴。

他拿起打火机,啪、燃起一朵红色的火焰,放在烟尾处,却久久没有点燃。

“啧……怎么好像有点戒烟了”

这不是一件好事,说明他对别的事情上瘾了。

他抓了两把头发,在海风的吹拂中打开了窗,湿热的空气被吹进了室内,吹散那浓浓的两人事后的气味。

昊苍窝在沙发上,身上盖了条毯子,毛绒绒的耳朵随着海风的抚弄一抖一抖的像是在做什么好梦。他已经帮对方清理过身体了,本想把他拖到床上去睡,没想到中途昊苍短暂的醒了一下,摇摇晃晃的爬上沙发就睡下了,他也就没管。

“……遥城市今日天气晴朗,最高温度38°,最低温度30°,适逢滨海旅游旺季,请各位居民出门做好防晒措施……”

他给自己倒了杯威士忌,打开电视随便切了一个台,裹着浴袍也挤上了沙发,昊苍的脚搭在他的腿上,从毯子下露出一截漂亮的小腿。

“……真糟糕啊”

桌上放着列车检票的票根,他看着自己又有些反应的下体,有些事情是没有后悔药可吃的。

end

分类:短打→白荆回廊→罗森世界

cp:十手卫x昊苍r+

特殊分类:语言功能丧失+左腿截肢

群里roll骰子的产物,roll到的是残疾pa,是卫苍纯爱前提下的全员友情爱,纯的我落下泪来于是连夜扩写给狗一个完整结局

01

在沙玛什与伊南纳的国界交界阿达帕沙漠,他以自身作祭再一次打开了天隙通道,父亲大人扭曲的面容同黄沙碎石被吸入漩涡中堙灭,脖颈上的项圈收紧至几乎要窒息的程度,他望向那双疯狂的恶瞳,身体也随之牵引漂浮,他苍白的脸上扯出一抹笑,终于一切都结束了。

抱歉了,小监督,把你牵扯进来……

抱歉了,red的大家,他写的辞职信设了定时发送,请原谅他的不告而别……

在窒息的疼痛中,连思绪都变得浑浑噩噩,微微扩散的眼瞳映出黑色的深渊,连回头再看一眼的力气都没有了。

对了…他还得和老卫说一句抱歉。

他没能像答应的那般照顾好自己……

暖洋洋的名叫幸福的情感包裹着他,此时此刻大抵是他人生中最美好的一刻,再也没有什么能威胁到他爱的人们了。

最后一次的呼吸,他似乎闻到了老卫身上淡淡的烟草味,真幸福……

02

时钟滴滴答答的走着,点滴注入血管,他焦急的坐在病床旁,老是不自觉的想伸手掏口袋里的烟,喉咙里涩涩的没有味道大脑也像过载了一般无法停止思考,只能一把一把的抓着头发,掉了好多。

病床旁的小桌上放着果篮、鲜花和red的集体照,时间又过去了五分钟,到底为什么这么漫长。

要不然还是去走道里抽一根吧,但是万一昊苍那会醒了怎么办……

他抱头叹气,虽然红队给他特批了假期,确实他最近也心不在焉的很难进去工作状态,但也明白自己不能再这样了。

“天天、天天……醒醒”

“……睁眼再看看这世界吧”

这么大年纪了还哭真是丢人,但他看着床上静悄悄的人儿,眼泪就是止不住的往下掉,胸膛仍在缓慢的起伏,但就是怎么叫都叫不醒。

左腿处的被子突兀的凹陷了下去,身上缠着一圈一圈的绷带,长时间未正常进食而不再圆润的脸颊,这可不是他的天天……

他的天天应该是健康的快乐的,每天跟在他身后一口一个老卫叫的,他真恨自己为什么没有跟着一同去南半球,或许、或许一切都会不一样……

他将脑袋埋进两臂之间,甚至已经想不起来上一次正常睡觉是什么时候了。

闭眼就会想起通讯终端投射出的残酷景象,小监督满脸恐慌,那双白手套上沾满了血,更多的血从昊苍切断的左腿根部喷涌而出,筱筱哭的喘不过气来但是作为队伍里唯一的医疗人员依旧尽力的帮昊苍包扎伤口,天隙通道闭合前祸烨莲不要命的冲上去将昊苍扯了回来,但却慢了一步,那条腿被永远的留在了不知道哪个世界……

雪花音、炮轰声,子弹上膛再发射,指挥室里他们呆愣的望着终端的另一头,直到红队第一个反应过来几乎嘶吼的对着接线员喊着立刻通知白荆科技、九旻基地、把所有能调动的资源都调动起来,他们现在立刻就去南半球把人接回来。

至今他依旧觉得不真实……

“先生,病房内禁止抽烟”

护士小姐敲了两下门,这是他才意识到自己嘴里叼着一根香烟,手上摁着打火机。

“抱歉…我没打算抽的”

他将打火机和整盒香烟丢进了垃圾桶里。

03

他不知道这次自己是几点睡的,反正最近都睡在医院,虽然对腰不太好,但躺着更睡不着,只好拿个椅子趴在昊苍的病床前睡了。

在半梦半醒间,他觉得有什么东西在挠他的头顶,他觉得痒就伸手抓了上去,摸到一截手腕。

“天天!”

他弹了起来,站起来的太快脑袋充血的难受,几十秒都看不见东西,嘴巴也不太听使唤,嘟嘟囔囔的喊着像个瞎子一样去摸床上。

一双手握住了他,微凉的体温从那头递了过来,他感觉自己在不受控制的颤抖着,心脏砰砰的似乎要过速,过了好一阵才终于缓过来。

“……天天”

视野又重新清明了起来,病房里一直亮着一盏夜灯,在鹅黄色的灯光下,他看到那对熟悉的立耳,几根发丝滑落在额头,那人红色的眼瞳温柔的注视着他,脸色白的像是下一秒就要从他的手中溜走。

在那抹虚幻消失之前,他用尽了所有的力气,颤抖又小心翼翼的将他拥进怀中。

怀中真实的触感告诉他这并不是一场梦,下一秒像个小孩一样哭的鼻涕眼泪一把,老天终于将他的天天还给他了。

昊苍伸手温柔的摸着他的脑袋,轻轻的回抱住了他,眼里满是心疼,嘴角却温柔的上扬着,那两片薄唇张张合合,试了好几次都只能发出些模糊的音调。

“…………啊……啊啊……”

昊苍脸上的神情变得疑惑,思索一阵后又重新挂上了笑容。

他指挥老卫把纸笔递给他,用还不太利索的右手在纸上写下:没关系,这可能是被法阵献祭掉了。

那只手一直在抖,好几次都差点握不住笔,但他仍在书写。

真好,我还活着……我还能见到你们。

他把那只笔从他手中夺了过去,纸张撒了一地,去亲吻他的额头、脸颊,去吻那片唇,泪水贴着两人的脸颊落下。

04

左腿非人为造成的创面非常整齐没有感染加上奎斯坎尼斯强大的生命力和顶尖的医疗支持,在住院一个月后,昊苍便在大家的簇拥下穿着病号服出院了。

虽然他一再坚持,给他一根拐就能自己走。

红队给了他一眼刀叫他躺着别动,于是屠苏推着轮椅走了进来,老卫本想亲力亲为的,奈何睡了一个月医院那腰已经是劳损的得上辅具的程度了,只好叫队里的小年轻代劳。

阿莲把他抱上轮椅时还说他轻了好多,刚坐下还没捂热,小监督就第一个抢着要推他出门。

小燕子一直被瞒着,现在终于见到人了,已经哭成原型了正被小田抱着哄。莜莜一边抹眼泪一边用终端拍了好多照片发在群里,大家看起来都瘦了一些。

嘭、的一声,不知是谁拉响了彩炮。

“恭喜出院!!!”

彩带在空中旋转,各种各样的声音在他耳边欢呼,他也被那份忧伤的快乐所感染,嘴角扬起,刚想说声谢谢却忽然想起自己已经不再能发出声音了。

于是他拿起终端在群里回复了一条消息:

谢谢大家,我很高兴n_n!

嗡嗡的震动从夹克、裤带和腰包里传出,筱筱拿着手机,捂着嘴转头又去哭了,打字又删除最后只在群里回了:恭喜出院!

他抬眼看了看四周,气氛顿时又变得忧郁了起来。

于是想了一会,在群里大手一挥发了个200晶石的红包,加了句:运气王今晚请客吃烧烤!

手机嗡嗡嗡的震了起来,最后运气王是红队,一个人抢了80晶石,她得意的合上终端,清了清嗓子。

“今晚我请客,一个都不准不来听到没!”

收到,是、红队,今天不得拿出你珍藏的老白干,红队请客当然要大吃特吃……此起彼伏的呼声终于将那份阴郁驱逐。

红队拍了拍他的肩膀,这时候显得特别不给面子。

“对了、昊苍你病刚好,一会坐吃饭小孩那桌”

“我叫个猪肚鸡火锅小灶另做”

他在群里发了个委屈的表情,但却笑的很开心。

其实少了条腿、不能说话真的对他没有那么大的影响,现在的他已经足够完整了。

05

那之后没过几天,小监督发消息过来说白荆科技已经在加急研发一款合适他的智能义肢了,方便他在变成犬型状态下也能使用。

那多酷啊!他有些小期待,回复了一个赞。

其实以他现在的身体情况可能已经无法继续在red就职了,在那次事件之后,他明显感觉到自身能量的衰弱,能支撑着恢复到现在的程度已经是非常幸运了,或许再过几年他连坎尼斯形态都没法施展了。

他看着自己空荡荡的左腿裤管,也不是不能先用普通义肢凑合,但大家好像更乐意推着他到处走走。

如果这能让大家都开心的话,他当然愿意。

红队暂时没收了他的外出执勤证,给了他一本文员手册,正好老卫也在复健便让他这段时间帮着一起整理局里的资料。

回来之后,老卫不再禁他喝奶茶和吃甜食了,偶尔小监督过来会提两杯巧克力kuku茶,他一下午就能喝完。晚饭后小燕子还会跑过来撒娇,帮他捶背按腿,有一两次还提着盆要帮他洗脚,不知道是从哪学来的,刚回去的那一个礼拜天天都要和他挤在一起睡,倒是搞得老卫有些尴尬。

时间就这样悠哉悠哉的溜走了,他偶尔还会看看自己的左腿,用手心感受那刚长好的新肉,但每次触摸都让他心里酸酸胀胀的,他们说那个叫做神经痛,所以他也分不清这腿到底是长没长好。

至于说话,确实是不太方便,但他现在已经学会灵活使用耳朵来表达自己的情绪了,立耳微笑是快乐,飞机耳歪头是疑惑,耳朵耷拉是难过等等的排列组合。

他觉得自己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还从中找到了些许乐趣,比如不忙的时候,他就准备个二维码,然后叫阿莲或者屠苏在外出任务前推他去中央公园,坐一下午晒太阳就能挣个7、80晶石……虽然没几天就被偷偷跑出来抽烟的老卫逮了个正着。

老卫把还没吸两口的烟灭了从那边走了过来,盯着他看了半天,又看了看脚边的牌子:我是残疾人,没法说话。骂了句海临脏话,冷着脸给他扫了200晶石然后没收了牌子和二维码,把他揪了回去。

这事当然没有举报到红队那边,老卫对他总是心软的,不然他准得被扣工资了。

06

其实他和老卫从回来之后就开始同居了,他的身体还在恢复期需要人照看加上小燕子还没成年,于是就一并搬去和老卫住。红队大手一挥批了楼里最大的户型三室两厅,顶层,除了不是学区房,面积和采光好的没的说,最好的当然是员工宿舍房租减半水电全免。

住满十年还能半价购入,公务员还得是这点好,他的小算盘打的叮当响。

当晚,他正帮小燕子打包行李去夏令营,小男孩没什么太多的东西,就几件衣服和小玩具,没几下就打包完了。

小燕子抱着他的胳膊让他每晚都要想他一次,又说他这次就去一个周,很快就能回来继续照顾昊苍哥哥了。学校的巴士开到楼下按了两下喇叭,老卫在外头喊他下去,走之前小燕子在他的脸上啄了一下,不知道是和谁学的。

小燕子去夏令营了,今晚家里只有老卫和他,久别重逢的冲动一直因为小燕子的缘故无限搁置着,前脚刚走,这边就要打的火热了。

要说残疾有哪里不好,就是做爱的时候不太方便。

老卫的腰不太好,之前他们用骑乘比较多,现在少了一条左腿,这姿势就变得困难的几乎难以实现了。但好处是他的体重掉了不少,现在老卫甚至可以抱着他做了,把他抵在墙角,一手托着他的屁股将右腿折到肩膀上,站着或者半跪在床上操他。

这时候他能不能说话也并不重要了,吚吚呜呜的叫个不停,反正本来也不太能说出什么流畅的语句来。因为不能叫停,两人又干柴烈火的每个尺度,刚开始的两次被操的太狠了,干性高潮的停不下来,前面射的一塌糊涂差点脱水。

于是中途停下来说好,如果他用手背敲他的肩膀三次就是受不了了,要慢一点,敲五下就是停,别的时候他倒是也很享受这种被完全占有的感觉。

从回来后这种占有欲和保护欲几乎都快溢了出来,加上两个多月的禁欲,他们这一炮一直打到了第二天凌晨。

第二天老卫帮他打了个假条,脸不红心不跳的打电话给红队扯谎说昊苍腿疼的不行得休息一天。他躺在床上,看着白花花的天花,心想哪是腿疼,分明是腰疼屁股疼,除了腿哪哪都疼。

走之前老卫给他做了早饭,中饭是从白荆科技打包的,还有一杯小监督特调杨枝甘露,他这几个月好像都被甜食喂胖了。

到了晚上,老卫一下班就溜了回来,在楼下菜场买了蔬菜和熟食,开了电视就系上围裙就进厨房做饭了。

他从床上挪了下来,单脚跳到客厅找了把餐椅坐下等开饭,电视机随便停在一个频道,男人女人在雨中笑着奔跑。

便携终端震了两下,小燕子给他发了夏令营的合照,几个小男孩挂在树上衣服上蹭的全是灰,放大仔细看边上草丛里躺着一个瓦卡莎呼呼大睡,配字是:昊苍哥哥!看我学会爬树了!!!

他笑着回了一条:

小燕子真棒,吃饭之前记得洗手。

还有别忘叫上瓦卡莎。

刚回完老卫就端着热气腾腾的砂锅上桌了,盖子一掀便香气四溢,餐具还没来得及摆上,趁老卫转身他迫不及待就要伸手去捞,被反手打了一下。

“吃饭之前先洗手”

他可怜巴巴的看着老卫,又看了看自己空空的裤腿,这会倒是行动不便了。

“好好、一会我给您拿热毛巾擦一下”

一碗汤饭下去,整个人都暖洋洋的,正所谓饱暖思淫欲,春宵一夜值千金,他们对视了一眼,计划通。

那一刻他们特别像是那种有小孩的但还没过热恋期的夫妻,孩子一走就精虫上脑,连碗筷都没收,老卫拦腰抱起他便往卧室走。走到一半,他看到老卫不经意间吸了口冷气,抱着他的手松了一小下,估计又是扭到了。

07

白荆科技真是财大气粗,这才半个月小监督就把给他定制的智能义肢送来了。于是像出院当天那般,所有人都热热闹闹的挤在red的作战指挥室,不知道的还以为提前办年会呢。

但怎么说,他穿着裤子没法把裤腿卷那么高,但也不能在这么多人面前只穿一条内裤穿戴义肢吧。

他的耳朵立起又拉耸,不够表达了,于是掏出终端开始打字。

谢谢大家这么热情……我需要脱裤子才能穿。

这次大家都不掏终端了,齐齐转向筱筱,最后留了个老卫,其他人便在筱筱的带领下到外头候着了。

刚出去两秒,又咚咚咚的敲门。

“老卫,不是、我得指导穿戴啊!”

小监督被放了进来。

这时候他刚把裤子脱了,看到大腿上两片巴掌大的红痕,才发觉已经完全忘了这档事,脸一红转头看到小监督和老卫对视了一眼,前者尴尬的咳了两嗓子。

“那个要不然我就站这指导吧”

“这个距离保持的很好”

小监督那拘谨无所适从比划的样子逗得老卫哈哈大笑,笑了好一会才想起要帮他穿戴假肢这事。

“穿上之后里面的电子神经会和你的肌肉与脑神经系统连接,一般会需要五到十分钟适应,因人而异……”

“……平时不需要充电,想脱下的话按那个绿色按钮,同样需要等待指示灯跳红才能取下,不然神经粘黏状态下取下的疼痛也会反馈到大脑”

确实是好东西,在等待时间过去后,这条金属义肢就好像成为了他身体的一部分,他能感觉到脚踩在地面上的触感,也能控制膝盖的抬高放下。

虽然不太好意思,但他的第一反应却是……

老卫那腰、这下终于可以骑乘了。

为此他羞愧了一两秒,然后平静的把裤子穿了回去。

随后小监督又指导了一番如何变换为犬形态适用的义肢,包括一大堆稀奇古怪的内置功能,全球gps定位、语音呼叫、自动求助甚至还有芯片刷卡支付。

看来大家真的很担心他又一个人悄悄跑走呢……

老卫伸手过来牵他,许久没用双腿行走还有些不太习惯,前几步歪歪扭扭的走不成直线,在指挥室里走了两圈后终于不需要人扶了。

“开门见见大家吧”

老卫笑着拍了拍他的背,把手轻轻转动。

嘭、五彩斑斓的纸带和闪片,花瓣一般飞舞在空中,这次他看清了、是屠苏躲在后头拉的礼炮。

“欢迎归队!!!”

“red小队昊苍,归队!”

他听到自己的心在呼喊。

end

分类:短打→白荆回廊→黎威尔

roll点:a10-尿道责

cp:没有人出现的→圣冕x卡徒路斯

本篇出现了很多捏造的宗教元素,只是为了写文爽,无意冒犯

01

一如往常,迎接凯旋的队伍从城门一路吵嚷的拥挤至王城外,主路铺满花瓣、每家每户的门扉上挂起绘有圣庭图案的旗帜,在鲜花、赞美与号角的簇拥下欢祝骑士团又一次得胜归来。

神色漠然的红发青年骑着战马行进在队伍的前端,那身纯白制服仅在手腕处沾了两滴发黑的血红,战马强健有力的腿足掷地而行,后腿处驮挂着一袋血染的尸包正往下一滴一滴垂着血。白色的队伍劈开人群,骑士们缄默的追随在身后,所有人的脸上都是一样的冷漠疏离,在民众们狂热的欢呼下简直像割裂的两个极端。

圣庭骑士团授神谕、替神征战,他们的每一次凯旋便是又一次确凿的神迹。

狂热的信徒们高举着手臂,紧紧跟在骑士长的身侧,他们疯狂而崇拜的注视着这位离神最近的宠儿,贪婪的眼瞳盯着骑士长笔挺的后背、被皮带扣住的窄腰以及那两条跨在马肚侧的长腿,嘴里念着圣典福音,将滴落在地的血液涂抹在脸上,更有甚者上前亲吻骑士长的靴尖,在尖叫中被被一脚踢回人浪中。

“吾主长存!!!”

不知是谁第一个高亢的叫嚷了起来,于是紧接着越来越多的声音如海浪一般席卷而来,一如往常。在那些呼喊声达到巅峰快要无法忍受时,骑士团的队伍终于步入圣庭,沉重华美的门扉随之缓缓闭合。

02

将马匹与战利品交予使者后,白衣的骑士长独自披上斗篷离开队伍,前往教堂做觐见前的准备,或称之为“受洗”。

他是要前往教堂的,但又不同于寻常信徒那般从正门步入,在几个转弯后骑士长的身形消失在某个墙角。那处是教堂的背阴面,平时也嫌少有人靠近,若是仔细看那生长着枝蔓的外墙上嵌着一扇小门,铸铁雕花绘着百合花开,侧面挂着一只铃铛,不足半人高,似是给什么动物通行用的。

此刻铃铛仍在微微晃动,发出清脆的响铃,圣冕豢养的小狗正四肢伏地顺着狭窄的通道前往受洗室,这条通道被故意做的极窄,顶部是镂空的雕花篦子,若此刻上面的信徒低头观察便会于黑暗中窥见一模亮眼的红色,以及那从繁复制服中剥离的雪白肉体。

但迄今为止,这被精心雕刻的铁艺仅被当作普通的装饰品,而虔诚的信徒眼中只有那立于花窗前的圣像,专心的握掌祷告。

骑士长被这过窄的通道折磨的膝盖发红,每一步都爬的格外艰难,身体刮蹭到冰冷墙面的触感让人想起蛞蝓,而信徒的祷告在经过埋入地底的铜管的传导下挤进这本就窒息的空间,噪音、幽闭、黑暗,每次穿这道甬道都会激起他相当不好的回忆……

他总是记不清这一路要爬多久,每每当他快要被恐惧的旧影折磨的发疯时才终于到了头,尽头是一扇同样绘着百合花开的铸铁小门,他熟练的衔起系在门上的绳结,随着脑袋的上下摆动从另一头传出几声清脆的响铃,门开了。

受洗室的内部比甬道要开阔很多,但终究也没有达到可以站立或者伸展四肢的程度,教堂花窗透过的阳光被镜面折射进来,比起房间更像是一口井,被浇筑在神像的正下方,抬眼便能看到那低垂的眼眸,像是有什么魔力,明明是无生命的死物但每每与那目光对上都令他羞耻。

他将项圈后的牵引绳绑在门上的挂钩后便难堪的低下头,岔开双腿将光裸的脚踝扣进地板上突起的皮铐里。

在他面前的墙面上凿出了三个圆洞,而背面他钻进来的小门上方有一块方形长条的铁窗。于墙外传来两声摇铃,他直起身子先用手将自己的下体从墙上那个较矮的圆洞里送了出去,小腹刚好贴上中间的圆洞,双手便从最上面伸了出去,先用绳索捆了几圈后手里便被塞了一个硬物。他从没见过那东西长什么样子,单从触感、形状和冰冷的金属感判断那可能是个稍大的十字架,他也说不准。

身后的那扇窗被拉开了,一根弧形双叉的刑杖从那侧探入精准的夹住他的后腰,就晃神了片刻他的额头就被猝不及防的推撞上了墙,咚的一下甚至隔着墙把铃铛都震响了一下,随着那根杖头往下用力一压便将他摆出双腿跨开撅臀挺腰的姿势了。

他深吸一口气,尽力劝说自己的身体放松,但当那根沾了油的硬棍蹭到臀缝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夹紧了臀肉,当然没有什么用处、只会让进入的过程更加疼痛罢了。同时他的性器前端也被涂抹上一层微凉的液体,那人带着手套,不算细腻的布纹摩挲着前端,环成圈状将嫩红的龟头从中剥出。

……如果非要说的话,他更讨厌前端被入侵的感觉。

前后涂抹的液体肯定是带了一些催情的毒素,他的性器被人握在手中机械的套弄几下便硬挺至勃起的程度,他能感觉到愉悦的前液正从那微微翕张的马眼处流出又被不知名的手指摁住抹开,画着圈将龟头揉的肿大。

“……哈…啊……”

他几乎不被允许使用前面,于是这短暂的手淫也足够使他沉浸其中,爽到轻哼出声,但同时也知道这双手从来不会允许他快乐到最后,通常快乐的长短取决于墙对面的人想将他玩弄到什么程度,有的喜欢听他发出低低的喘息直到他抖着腰快高潮前才停下,而有的则在他刚爽到的时候就中断了。

这次的便是后者,在他的阴茎硬挺至压下便会回弹时就停下了,而抵在他臀缝处磨蹭的硬物也终于对准了洞口。

“————唔、!”

被阔开的感觉无论多少次都无法习惯,区别于性器,无机质的棍棒毫无仁慈的侵入后庭,在遇到阻碍时便转动杆子用暴力将其驯服,内脏被搅动的难受,但这钝痛是怎么都抵不过那从前端传来侵入尿道的尖锐刺痛。一开始是一根管子,他能感觉到管头被做成了有韧性的球状,正钻开狭窄的尿道往更深的地方挺进。

……明明沾了那么多油,为什么这么痛啊

两处的疼痛拉扯着神经,汗湿的红发粘在额头、胸背,被挂住的牵引带人为的缓慢收紧到缺氧的程度,令他只能扬起脖颈注视上方的神像,在花窗投射出的五彩斑斓的光晕笼罩下,他浑身颤抖着如受刑的圣子。

在持续了几分钟的折磨下,后穴的棍子率先抵达了终点……这好也不好,因为此刻前端传来的刺激便再无分神了,那圆圆的管头在经过长长的尿道碾过前列腺后便打着圈抵在那脆弱的膀胱口,他听到那人摇了一下铃铛,是在示意他放松。

虽然那很难,但长久以来被训练的身体几乎在听到的瞬间便有了尿意,在圆管的触碰下缓缓打开尿口。

“……疼!”

他可怜巴巴的低声抱怨道,那人太急了甚至没有等他彻底放松便没轻没重的捅了进来,于洞中露出的小腹被大手搓揉着,在几秒后便顺着管道导出尿液,没有自然的淅淅沥沥落地的水声,尿液应该是被排进了某种容器里。

毫无生理快感的排泄令他羞耻又恶心,被迫仰着的眼瞳只能注视着顶端那双低垂的眉眼,他感觉自己的手正在微微颤抖。

而埋在后穴的硬棍中也被灌注大量的液体,堵在肚皮里很快便将他的小腹灌的隆起,膀胱仍被搓揉着,但此刻应当是已经排空了,于是有韧性的膀胱壁很快被充盈膨胀的肠道挤压成薄薄的一层,腹部肿胀以及被不断刺激内脏的感觉让他想吐,但除非他的肚子被灌到如孕妇般程度是不会停止的,他能做的不过是咬牙隐忍。

但每每到了这种受难的时刻,那神像的眼眸中似乎会生出些不同的情感,仁慈、怜悯的注视着他,他也总是会为了这一瞥不知是感动或使绝望的流泪。

灵魂逃脱受难的躯体投向神的怀抱,恐惧总是最能统治人心的东西。在圣光的照拂下,他昏沉刺痛的大脑停止了计算时间,本就因为出征而劳累不堪的躯体使原本强大坚毅的骑士长变得孱弱,装进宠物的套子里。

在外,他是神的利刃,杀伐果断;回到这里,他只是父亲大人豢养的小狗,没有自由、连痛快的排泄都不被允许。

在洗脑与自我暗示下,这副下贱的身子真从痛苦中寻得些解脱,倘若他能低头看看的话便能看到自己被灌涨的腹部紧贴在墙面上,从洞口另一侧挤出饱胀半圆的弧度。随着一声响铃,那可怜的肚子终于不再继续涨大,他小心的喘息着,难受的几乎无法动弹,只能握紧手中的十字架,虔心的期待着下一次的摇铃。

等待才是最为漫长且折磨的,前端的管子从被挤瘪的膀胱中滑溜溜的抽出,继续隔着手套套弄起他的阴茎,于腹痛与快感中将他一次次抛上云端又坠入地狱。那双含泪的红瞳至此已然恍惚的几乎无神,他张着嘴发出低低的呜咽,神像的面容也与那人逐渐重合……

“…父亲大人………”

他无意识的喃喃道,于虚幻中似乎听到那解脱的摇铃声,随着硬物的排出,腹内积蓄的液体便一股脑的撑大后穴,如水柱般喷落在双腿间的黑色排水槽中,此刻他才找回自己的呼吸,大口大口的喘息。

下午五时正点,欢庆凯旋的信徒们聚集在教堂内,随着乐者登台、管风琴奏响庄严神圣的b小调弥撒曲,唱诗班的歌声顺着金属管鼓动的灌入井内,在几经反射与放大后摄人心魂,迷幻中如同只为他一人上演的剧目。

未等他休息片刻,冰凉圆滑的金属便又顶上前端,顶开微微张开的尿口一寸一寸的滑入体内,同时头顶的水阀被拉开,混合着花与酒香味的液体自孔洞中喷洒而出,淋湿他的脸颊,顺着他高昂的脖颈流经胸膛、腰腹,雨点一般落进地里。

“上主……求祢垂怜……”

无数张嘴同时歌颂着。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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