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大学以其樱花而闻名遐迩,每年花开时节,吸引的游客往往超过校内学生。初春时分,尽管寒风依旧刺骨,但寒绯樱却率先绽放,其浓郁的色泽如脂似粉,遍布枝头,艳丽的红色仿佛点燃了天际的晚霞,使其失去了光彩。花瓣柔美地垂落,花蕊细腻交织,恰似屋檐下摇曳的风铃,清脆悦耳。
比樱花更负盛名的是艺术系教授娄伊尹,国外留学回来,主讲西方美术史。
教室常年开恒温空调,娄伊尹轻轻解开颈间的丝巾,优雅地脱去了身上的米色双排扣大衣,然后将其挂在窗边的衣架上。透过薄雾般的水色丝质衬衫,可以隐约窥见她匀称饱满的身形,衬衫的领口恰到好处地开至锁骨,既端庄又不失风情。腰线轻微收束,衬衫上的精致褶皱在日光下闪烁,如同鱼尾般生动跳动。饱满的乳房在衣料下呼之欲出,让在场的学生眼睛不知该往哪里放。娄伊尹早就习惯了他们的一惊一乍,并不予以理会,只是专心调试面前的电脑。她低头时,乌黑长发披下来,肩颈弧度优美如悬坠一钩月,肌肤是白瓷胎上描一层胭脂色的釉,仿佛窗外的樱花也情不自禁地贪恋眼前人类的美貌,执意要将自身艳色分她一杯羹。
“好了同学们,我们现在开始上课。”
娄伊尹关掉教室前排的灯,又让靠窗的同学把窗帘拉上,投影仪中的字清晰地浮映在幕布上——《从美神维纳斯看西方裸体艺术的变迁》,瞬间引发了此起彼伏的起哄和窃笑。青春期的学生一听到任何与“性”“裸体”有关的词汇,立马打起十二万分精神,强烈的求知欲写了满脸;脸红心跳地盯着那张昳丽温柔的脸,仿佛多看上一眼,便能将这美色多据为己有一分。美院的学生私底下都称她为“维纳斯”,这个称呼很快在校园内流传开来,意外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认同,除了娄伊尹本人对此一无所知。
所有人都说,娄教授最漂亮的地方是眼睛,永远像含了一汪秋水,看什么都柔情脉脉的,任谁被这么睇上一眼,都会觉得自己是特别的存在。男生女生精心策划一场又一场不期而遇的邂逅,祈盼的不过是能被这样温柔的目光凝注一瞬,获得片刻的垂怜。直到后来才知道,娄教授看自家狗也是这么深情款款的。
缺少光线的教室足够昏暗,恰好隐匿了教授脸上不自然的潮红,鬓角泛起细密薄汗,金丝眼镜挡住了蓄满湿润雾气的眸,纤浓的睫轻轻颤动,仿佛在极力忍耐某种难以启齿的痛苦。身体最深处那枚跳蛋仍在兢兢业业地跳动,娄伊尹双手撑在讲桌上,竭力平复呼吸,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如常,不至于被面前的学生发现端倪,但汹涌如潮水的快感还是一遍遍地冲刷着感官神识,齿畔漏出几声克制不住的喘吟。
谁能想到这个看起来衣冠楚楚的娄教授其实是个穴里塞了跳蛋的淫荡骚货,在一次次的隐秘高潮中任由失禁般的透明汁水流得到处都是。
如此要命的主意还是凌勤提出的,堂堂人民jc居然满脑子淫秽色情,说好的正义之化身、人民之公仆呢?小凌警官自上任来一直身体力行,把公序良俗播撒在外面,把低俗下流留在家里,在床上变着花样折腾自己的爱人,下了床还不依不饶地要她含着跳蛋去上课。色令智昏!娄伊尹要怪只能怪自己耳根子太软,被小辈兼女友的枕头风一吹,就毫无原则地答应了,以至于现在腿软得连站都站不住。
“嗯……让我们再来看另外两幅画……”
修长的手指按动翻页笔的按钮,“美神维纳斯是欲望的化身,她在掌控人间爱欲的同时,同样使自己不可避免地陷入爱欲的疯狂漩涡中。传说维纳斯有两个着名的情人,一个是骁勇善战的战神马尔斯,两个人结合之后生下了厄洛斯,也就是手持金箭的小爱神丘比特;另一个是年轻英俊的美少年阿多尼斯,维纳斯为了追求他,不惜化身为女猎手,终日陪他在山谷中游荡打猎。”
始作俑者把车在教学楼前停好,无所事事地坐在驾驶位上,把玩着手里的圆形遥控器,忽然恶作剧似的将按钮调向最大档位,激烈的震颤让娄伊尹双腿不停颤抖,忍不住夹绞肉穴,试图阻止体内兴风作浪的家伙,却让滑溜溜的跳蛋向里吃得更深。从未觉得两节课的时间如此难捱,原本色泽浅淡的唇瓣被齿贝钉咬得嫣红充血,娄伊尹干脆自暴自弃地坐在讲台后的升降圆椅上,并拢双腿来减缓体内连绵不断的刺激。
好在课讲到这已经接近尾声,娄伊尹如释重负地站起身,不用想也知道内裤早就完全濡透,黏腻冰凉的布料贴在股间。幸好今天穿的是黑色西装裤,看不太出来颜色变化,否则真的要当着学生的面出丑了。头顶的灯光惶惶,让人无处遁形。
黑色迈巴赫不疾不徐地驶出校园,防窥玻璃遮挡住了副驾驶的淫靡景象。娄伊尹双目失神地仰躺在皮质靠椅上,白皙的脸颊被情欲蒸得潮红,上半身的衬衫还好端端穿着,只解了胸前几颗纽扣,原本捆束在腰际的安全带滑至肋骨下方,反倒像情色十足的束缚带一样,勒出两团雪腻饱满的乳肉,哪还有平时半分的正经模样?碍事的西裤很快被蹬掉,内裤堪堪勾在足踝,两条腿分开到最大,任由腿间的风光无遮无拦地暴露在空气中,像在邀人造访最深处的秘境。
娄伊尹的下体生得白净无毛,细窄肉缝此刻正湿漉漉地往外淌着水,椭圆跳蛋将嫩红阴唇撑得鼓胀外翻,可怜兮兮地闭不拢,细长的硅胶绳在屄口隐约露出一小截,尾端悬坠一只精巧的粉白铃铛,随身体的动作曳出淫荡的轻响。
青年警官目不斜视地单手打着方向盘,衬衫的袖摆挽在肘弯,即使不穿警服也英气逼人,夕辉给她的轮廓镀上一层金边,让本就出挑的五官显出些不近人情来。她故意隔岸观火,用余光窥探娄伊尹自己玩自己不得要领的可怜模样,挑眉问道:“娄教授私底下这么骚,你的那些学生们知道吗?”
“哈啊……凌勤、凌勤……”娄伊尹浑身瘫软在敞阔座椅中,藏在镜片后的漂亮瞳眸失了焦距,涣散成一片溟蒙的海。穴里的跳蛋仍在不停震颤,淫水失禁似的流个不停,泡湿了身下的真皮坐垫,她想象着凌勤平时抚慰她的动作,两只手毫无章法地掐揉着两枚胀得发痛的奶尖,浑圆肉粒很快硬立起来,艳红欲滴的饱满石榴籽一般,嵌在剧烈起伏的胸膛上。可快感总是来得不够尽兴,她是被浪花席卷的一尾鱼,一次又一次濒临欢愉的潮顶,却又被迫回溯至干涸的沙地上,“里面痒,求你了,快点操进来呜……”
原来这个看似清冷禁欲无比的教授其实有着严重的性瘾,,永远横亘在上面。
“好深,凌勤又顶到了……啊啊啊!”
骑乘的姿势让性器吃得格外深,龟头每每撞向宫口那圈脆弱的肉环,既痛又爽的滋味让娄伊尹眼角泛起泪光,那口淫荡的逼生得和主人一样娇气,又爱吃鸡巴又爱哭,插得慢了嫌不够,插得快了又受不住。高潮来临得太猛太急,柔软紧致的阴道像浸足了水的海绵,噗呲噗呲地往外喷出一股股晶亮的水柱,被腥浓骚甜的味道浇了满身的凌勤笑她是在“谋杀亲妻”。
从来都是躺着享受的娄伊尹没想到“操人”居然这么辛苦,一番动作猛如虎,非但没把凌勤夹射,还把自己折腾得狼狈不堪,浑身流水,不甘示弱地又动了一会,就哼哼唧唧地伏在小女友胸口喊累,穴里的瘙痒还未止住,只能哭喘着求她用力操自己。
“娄教授就这点能耐?”凌勤故意挤兑她。
“真不行了,老攻……”娄伊尹难得服了软,乖乖解了她的桎梏。凌勤双手掐揉着白软的臀肉,耸着公狗般的劲腰,自下而上地顶弄水淋淋的穴,大开大合地肏干她。驾驶座的皮质坐椅疯狂地摇晃,娄伊尹被颠得晕头转向,连呼吸都变得支离破碎,酸麻的双腿快要支撑不住身体的重心,痉挛似的绷紧又瘫软,每被用力地肏弄一下,瘦颀的足弓便拱起一次,就连脚趾都无力地蜷缩起来。肉体交媾的激烈撞击声混合着隐隐含媚的低哑呻吟,构成了车内唯一的声音来源。
“嗯嗯……够了,不要了……啊啊啊!”
被情欲彻底支配的凌勤发了狠,就着插入的动作翻身把娄伊尹按在座椅上,虎口托住膝窝,双腿压折在胸乳两侧,龟头蛮不讲理地撞开宫口,不管不顾地捅了进去,娄伊尹恍惚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掰开了、揉碎了,在凌勤的怀里酿作一滩春水。青涩的器官被迫承受着不应有的欢爱,娄伊尹迷恍地咬着唇,两片浓睫好似彷徨的蛾翅。凌勤的手覆握着她的手,引导她摸向两个人性器的相连处。从她这个角度恰好能看到自己的阴唇被操得红肿外翻,粗壮狰狞的肉棒仍在软烂如泥的花穴中猛烈进出,龟头严丝合缝地嵌进宫腔,把腰腹的薄薄皮肉都顶出鼓凸的形状。她已经喷水不知多少次,对方还丝毫没有要缴械的意思,娄伊尹又一次对凌勤可怖的持久力产生了新的认识。
“对了,我们等下还要……”娄伊尹终于意识到了时间的存在,双手推拒凌勤靠过来的滚烫胸膛,“不能再做了……凌雅、凌雅她……”
“娄伊尹,现在操你的人是我。”凌勤咬牙切齿。
极端的占有欲腐蚀着血肉,内脏器官皆被烧灼出青烟白雾。凌勤眼底赤红一片,她竟然对娄伊尹情动时无意提到的那个名字产生了近乎癫狂的嫉妒,即使对方是自己的妹妹,娄伊尹的另一个小辈;即使娄伊尹的意思是,她们两个要是再这么折腾下去,恐怕真的要让凌雅一个人在机场等着了。
但那又怎样?
孪生胎儿早在母体子宫内,就开始了无休无止的相互厮杀,拼命争夺养料,成年后也不例外,最在乎的亲人,最重要的爱人,从来都只有独占的份,岂有和旁人分享的道理?正如胸腔下那颗勃勃跳动的鲜红心脏,骤然被人挖走,只有死路一条。
某种不安的预感始终盘踞在凌勤脑中,怎么也挥之不去。两只手死死扼住娄伊尹的喉颈,电光火石间起了杀意,胯下肉刃仍在一刻不停地挞伐,疾风骤雨地捣弄抽插,让那朵媚红欲泣的肉花愈绽愈艳。
“呃……嘶……凌勤!”娄伊尹徒劳地掰着颈上的桎梏,却被对方掐攥得更紧,稀薄的空气不断被挤出肺部。这种性窒息带来的致命快感如同飓浪,顺着尾椎直冲上天灵盖,四肢百骸都被震到发麻,肉体在濒死的瞬间抵达前所未有的高潮。她被抛入海底,意识开始模糊,白渺渺的光晕充斥视野,就在她以为自己行将溺毙之际,忽而被一支浮游的水草打捞了上来。
凌勤在临界之际适时松开了手,双手扣住娄伊尹的脑袋,不依不饶地同她接吻,鼻息间湿漉漉的呼吸拂过脸颊,黏热绵密的液态情欲,让她无路可逃也不想逃。缠绵的亲吻很快演变成歇斯底里的撕咬,尖利牙齿狠狠咬破唇瓣,在彼此口腔中氤氲开一抹铁锈似的血腥气,伤口处溢出几滴鲜血,被舌尖不甚温柔地卷走,含润在喉间细细品尝。凌勤何止是在吻她,简直还抱着一种将她拆吃入腹的可怖热望。
体内的射精持续了很久,仿佛要将大半个月的亏欠都连本带利地补回来,娄伊尹的子宫被灌满了浓稠的精水,沉甸甸地拖着小腹往下坠。凌勤在激烈的性事后总是喜欢同她温存,偃旗息鼓的阳物还深埋在她的体内不肯拔出,彼此是两块严丝合缝的拼图,以骨血交融的亲密姿势连在一起,再无半分罅隙。
“凌勤,咳咳……你怎么了……”娄伊尹忍着喉管里烧焦般的涩痛,轻拍对方脊背以示安抚,胸口肌肤猝然被温热的水意烫到。她试探着开口:“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话及此处却突然哑住。
凌勤的瞳眸渐渐恢复清明,颊边还淌着泪痕,她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惊惶地把脸偎进娄伊尹颈窝,嘴唇嗫嚅着:“姐姐,对不起。”
新修成的机场形同一座巨大的白色迷宫,人置身其中会觉得自己比蝼蚁还渺小,南来北往的旅客皆是行色匆匆,各自为了生活的苟且疲于奔命。
凌雅翘腿坐在行李箱上,百无聊赖地等在出站口。她穿一身宽松的墨绿色涂鸦卫衣,戴着黑色口罩,颈间叠戴几层金属项链,眉骨和耳廓上乱七八糟地打了一堆钉,蛤蟆墨镜把额前的碎发拢上头顶,微长的栗色卷发拿圈绳在脑后勒成一支恣意的花,整个人看起来像刚毕业没多久的大学生。
如果熟悉艺术圈的话,一定会对凌雅这个名字如雷贯耳,年少成名的天才画家,巴黎美院卒业后留校成了最年轻的客座教授,十六岁就引发画坛轰动,从此声名鹊起,一幅画被炒上千万也是常有的,比起很多生前贫困潦倒,死后才被奉上神坛的倒霉画家,显然要幸运得多。
凌勤和娄伊尹把车内和身上的狼藉收拾完,紧赶慢赶抵达机场,结果还是迟到了将近一刻钟。凌雅平生最讨厌不守时的人,何况还是两个人一起,就算是姐姐和小阿姨也不能通融。再一看,向来一丝不苟的娄教授长发散乱,嘴唇破皮渗血,颊边的红晕还未褪去,脖颈上缠绕着一排项圈似的淤青,一连串的靡红吻痕顺着肌肤延至领口,仿佛某种昭彰的隐喻。至于衬衫下方,到底还有多少未被窥探的隐秘春事,恐怕只有她们两个才知道。凌雅皮笑肉不笑地盯着娄伊尹,意有所指地道:“姐姐和娄姐姐的感情可真好。”
娄伊尹尴尬地偏过脸去,假装没听出来对方的弦外之音,但掌心不停渗出的冷汗还是出卖了她。她不确定凌雅对自己和凌勤的关系到底了解多少,或许只是她多心了。但凌雅方才打量她的眼神,分明是某种最精密的医学检查仪器,让她小心掩藏的罪恶在x光的照射下无处容身。好在凌雅并不打算就这个话题做过多纠缠,很快转头和凌勤聊起自己在国外的经历,两个人看起来无话不谈。
凌雅这次回国是打着外派访学的名号,作为巴黎美院绘画系的客座教授,来同样享誉国内的w大学艺术学院进行为期半年的学术交流,怎么看都显得合情合理,让人找不出任何破绽。可惜凌勤是个嘴欠的,帮凌雅往后备箱放行李的功夫还不忘打趣她这是“出口转内销”,出国一趟居然还混了个教授文凭。凌雅则笑眯眯地回敬:那还是姐比较厉害,公务员也能007。
接到凌雅之后,原本属于娄伊尹的副驾驶位被凌雅抢先一步拉开车门坐了上去。娄伊尹几乎是绝望地闭着眼不愿面对,两个人方才射在车上的精液虽然大致拿纸巾擦拭了一遍,座椅还欲盖弥彰地放了个白色亚麻坐垫,但中间的布料还是被娄伊尹逼里流出来的水泡湿了,颜色都比边沿深了一圈。而凌雅却仿佛对此无知无觉,依旧专心致志地玩手机。
就在娄伊尹以为能当作无事发生之际,凌雅忽然摇下车窗,让凛冽的空气满当当灌进车内,冻得只穿了衬衫的娄伊尹打了个哆嗦,正手忙脚乱地往身上披衣服,就听到凌雅装模作样地抱怨:“姐,你怎么还带女人在车上鬼混啊,这么大的骚味儿。”
……算了,世界赶快毁灭了吧。
唯物主义的娄教授法地掐揉乳肉,模仿凌勤惯常的手法,尽情地抚慰自己,拇指和食指抵住胸前两点,不费力气就能聚成一弧深深的雪色沟壑。
凌勤虽是法的——或许更像是小猫小狗在像主人亲昵示爱。许月被舔开了齿关,任着许星抵入舌尖疯狂吸吮她口中的津液,再将自己的味道涂抹在她并不尖锐的四颗虎牙内侧。许月被吻得逐渐有些喘不过气,却只是呼吸急促着,没有醒来的迹象。
许星放开她被亲得红润的唇。那杯温水下了足够剂量的药,至少这个夜里,她亲爱的姐姐都任凭采撷。
回想起几小时前,那人赤裸着把胸乳送到镜头跟前让人视奸,许星感到莫名地恼火,她轻易掀开了许月睡时穿的薄衫,露出那人光滑白净的、隆起幅度的乳房。
这并不是她的学生干部唠唠叨叨时,她爱答不理地侧着脸,脑子里全是那片嫩白的肌肤和胸前莓果似的两点。
早就想这么做了。她跪在床上,伸手揉了揉两团乳房,抓在手里玩了一会儿。许月这处放松时揉起来细腻柔软。
她低头含住许月一侧的奶尖。叼在唇瓣之间吮了一下,感受到乳头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舌尖慢慢扫过粉嫩的乳晕,一下一下地戳弄那可爱的奶尖。
“嗯”许月忽然呻吟出声,许星立刻抬起头来,却见她只是被刺激得条件反射,即使在睡梦中,也忍不住小声哼哼,像只撒娇的猫似的。
“别闹。”许星亲亲她微微张开的唇,“说了要补偿我呀,姐姐。”
她记得许月直播时,自己玩弄奶子会舒服得颤抖,便用同样的手法去揉捻她敏感挺立的乳头,也不忘拿舌头裹着嘴里含着的那粒打转。
她出生时便离了母亲,从未汲取过一口母乳,如今看到姐姐这双娇嫩的乳肉,竟幻想出那奶孔溢出奶水的样子来。若是被人肏得怀了孕,这处也许会泌乳吗?
她想着想着,却把自己想得有点难过了。
她不要许月怀孕,因为那样,她就不是许月唯一宠爱的小孩了。
许星挨个吻了吻那一对已经红肿的蕊珠,怜爱地欣赏了一会儿布满咬痕和唾液的奶肉,然后沿着腰侧摸下去,伸出指尖探进裤中——
在她快要触碰到那个隐秘的器官时,身下的人忽然剧烈地颤抖了一下。许星一惊,见她紧蹙着眉,好像是被魇住了,纤长的睫毛不自然地抖动着,看上去像万分害怕似的。
想起刚才她做梦醒来神情疲惫,许星不忍再继续逗弄她。她轻声叹气,为许月妥善穿好睡衣,掖上被角,自己支棱着勃起的阴茎去冲凉水澡了。
许星一踏出卧室门沿,许月便睁开眼了。
她近乎窒息,在许星叼着她奶尖乱摸的时候,她就苏醒过来。
许月无言地望着天花板,深感自己已哀莫大于心死。她本就震惊得失了思考能力,不知如何与少女对峙,原本想着能装一时是一时,却还是在许星试图触碰她下面的时候忍不住发抖。那杯水里一定下了药,如果不是自己曾经长期靠着安眠药入睡,体内生了点抗药性,否则一觉醒来,她难以想象可能发生的事。
她完全想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一直让人省心、乖巧听话的妹妹竟下药要
要强奸我?
许月忽然自嘲地笑起来。她算什么想起来,直播间的金主们常常一边说着她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是千人骑万人肏的淫妇,一边给她打钱。
事实上她的确还是个毫无性爱经验的处女。可哪个正常的女人会天天对着镜头,敞着逼给人看?
她天生是个缩头乌龟,被讨债人追着打也只会四处躲避,为了不让那些人追去福利院对许星不利,她十二年都未去见许星一面,更不知道孩子在福利院受了怎样的欺凌。
许星是她在这世上最后的亲人了。她却把孩子养成这样,大半夜不睡觉,偷偷摸摸迷奸亲姐姐。如果她有闲钱,非得让那混蛋住校不可。
还债,还债还差多少来着。她不由自主地又想着钱的事,最近收入并不乐观,负责对接她的平台工作人员建议她玩些更刺激的花样。
许月这时才可悲地发现,方才被小狼崽子摸着胸又啃又吸,下面的花穴竟然不受控制地溢出了淫水,把私处沾得黏黏腻腻,此时觉着不适极了。
她做了一会儿思想挣扎才勉强接受自己被亲妹妹搞得流水这件事,打算下床去拿湿巾擦身子。刚想起身,听见门外传来脚步声,她立刻噤声缩回被窝里,攥着被角一动也不敢动了。
许星冲完澡没有直接回去睡觉,而是先去了许月房间。显然她似乎已经把这里当做她自己的卧室,大大方方地进门,走到床边。
许月吃了一惊,难道她又要继续方才那未做完的事情?自己是不是应该制止
许星单膝跪在地板上,微微探身,抚摸着面前安然熟睡的脸,剥开许月散落在颊边的发丝,在她额间落下轻柔的一吻。
做完这些她才离开,许月屏住呼吸,听她脚步声越来越远。她无意识地伸手摸了摸额头,才发觉手心盗汗,被褥都给她攥得皱巴巴。
那日过后,她便有意装作相安无事,却发现许星一天比一天回来得晚。那孩子解释说作业多,要待在学校写完才回家,她便不再过问了。
自从发生上次的事,许月总忍不住自我反省,是不是她把许星看得太紧了。寻常人家的小孩,到了十七八岁也该懂得一些情爱了吧?可是许星身体特殊,平常也没有太亲近的人
若是许星每天晚归,是因为带着女孩子出去玩儿了,她想这也不能算坏事。
于是某日早晨吃饭时,她抽出一叠钞票放在桌上:“喏,零花钱。”
许星停下筷子,不明所以地看着她,反倒把许月看得尴尬。她想如实说明,却一时不知怎样开口。
许星将那钱推回去:“不要。”
短短两个字说得掷地有声。来了,许月心想,又是那小狼崽似的口吻,念得她心里发毛。
“你最近,和我闹什么脾气呢?”她终于忍不住开口问了。
或许她以为自己像个威严的长辈。许星心笑着,只觉得她话语里藏着股委屈劲儿,小猫磨爪子似的,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朝她胸口挠。
“没有,姐姐多想了。不过你误会了,我没有谈恋爱。”
“”许月顿时睁大双眼,原来是她自作聪明,却被许星看穿了。
这个年龄的孩子应该会很讨厌被父母随意揣测吧她又搞砸了。她有点沮丧地想,耷拉在餐桌下的手却突然被拉住了。
“不过我还挺开心的,”许星从桌下轻轻捏她手指,声音俏皮愉快,“你一直不问我为什么晚归,我还以为你不关心我。原来是误会我去”
“别说了。”许月莫名地感到耳热,“姐姐怎么会不关心你,我只想你开开心心。”
她一边说着一边试图把手从许星温热的掌心中抽离,正好这时一团毛绒忽然凑到她脚边,她便立刻抽出手来去摸摸狗狗的狗头。
她撸狗的手法很熟练,一会儿就把狗狗撸舒服了,两条狗爪抱着她脚踝直舔。
许月很听平台工作人员的建议——其实应说是她对于搞色情直播赚钱这事一向从善如流。
[今天播什么]
[好奇主播今天玩什么嘿嘿嘿]
“是啊,今天玩什么呢。你们想看什么?”许月心情很好,于是话也稍微多了些,一边说着一边不紧不慢地调整好摄像头。她今天穿了昨天榜一寄来的情趣套装。
说是套装,不如说是几块布料和几根细绳。那布料堪堪遮住她胸部和私处,却各在中间开了个洞,让人好看清楚她玩得烂熟的乳头和下面的阴阜。
[想看串珠]
[楼上的,串珠上个星期玩过了。来点不一样的吧]
[主播约吗?我18厘米]
[总在弹幕里求约的烦不烦呐,主播要是能约轮得到你?屌丝]
[主播大大可以玩窥阴吗我想看]
[风油精试过吗]
“风油精?”许月吃了一惊,“这可不兴玩。”她做好了今天直播的准备工作,最后擦了擦镜头,将镜头视角挪远,让观众清晰看见她布置好的情趣设施。
“不过也没办法让你们决定,因为这是上一次的金主挑的。”如若不是穿着那身情趣服,她听上去便当真像那种对任何事都提不起兴趣的颓废美女,“你想挑也行。什么都行,都得收费。”
[走绳啊]
[我操我已经硬了]
将绳子两端固定拉直,每隔几十厘米打一个绳结。许月分开双腿跨过那粗糙的绳索,这套情趣内衣只在下体位置薄薄地覆盖了一层,细绳在她胯骨和大腿根处缠绕着,绑得稍微有一些紧了,绳索之间溢出些细腻白净的软肉。
她低头剥开两瓣阴唇,将一个绳结卡在阴蒂上,这便可以开始了。
直播镜头布置在能拍摄到她的肩膀和大腿之间,所以观众可以清晰地看见,她一骑到那绳结上,底下的花穴便立刻溢出了少量淫液,亮晶晶地粘在绳子上。
[好骚这就开始流水了?]
[别踮脚啊姐,让绳子嵌逼里面去]
[主播摸摸奶子呗]
“好。”绳子上密密麻麻有一些支起来的软软的小刺,扎在她阴蒂上,稍微磨一磨都是近乎灭顶的快感。许月忍不住仰起脖子哼了几声,一只手摸上胸前被冷落的两点。
胸部的布料设计成d杯隆起的幅度,许月穿戴着刚好。胸罩中间各开了两个孔洞,被丰满的胸乳撑起布料,那小洞便露出里头藏着的红蕊,像是害羞地躲在里头等待被采撷。
她闭上眼睛,慢慢地放松大腿,将花穴口的绳结蹭进阴道里面,又用前面的绳结,缓慢地摩擦起充血挺立的阴蒂。
好爽——手指揉弄着一侧的乳头,快速来回拨弄,却怎么也不得要领。往往许月自己最了解怎样自慰得爽快,今天却觉得完全不满足,想要有人狠狠地抓住她的一对奶子玩弄,想要乳头被含在嘴里,被灵活的舌头舔舐、吮吸。
绳结远远不够,要那粗长滚烫地东西插入她浑身上下最私密、羞耻的部位,抵在她最敏感的地方,亲密地磨蹭顶弄。快感迅速不受控制地攀升,到达临界点时,许月脑子里一片空白,乳头已经被她自己玩得又红又肿,她眯着眼,隔着一层蒙蒙的泪,仿佛看到那少女毛茸茸的头顶在她胸前拱。
灭顶的高潮使许月小腿颤抖着快要站不住,她轻轻按着绳子,也不知刚刚穴里流了水,绳子湿漉漉的,磨着倒没有最初那样硌了,凉凉地贴在她腿根之间。
她低头喘息着,因为潮吹而爽出来的眼泪终于溢出眼眶来,缓慢地顺着脸颊滑落。
她忽然有一瞬间的难过,要是这时候有人亲亲她、抱抱她就好了。
[喷水了!喷水了!我录屏了]
[操楼上发给我]
[我也看见了骚得一批,磨个逼都能喷那么多水出来]
[宝贝想不想吃大鸡巴]
[你们不懂主播的奶子才是最骚的她每次玩自己我都幻视喷奶]
[主播再来一次吧没撸爽]
许月疲惫地刷新了一下疯狂滚动的弹幕和打赏,收益颇丰。算上今晚这一笔,扣除平台分成还剩不少,这个月的债务就可以提前结清了。她应该高兴来着。
许月索然无味地将大腿抬起离开那湿漉漉的绳子,才感到下面有些火辣辣的疼。她抵着摄像头张开双腿将阴穴露出来,果然已经红肿起来,阴唇还有几个地方被绳子上的小刺刮破了皮。
“咳,那今晚的第二个直播内容就上药吧。”她保持着双腿大张的姿势,侧身取过桌上的药盒,里面各种私处外伤的药膏一应俱全。“有意见也没办法,我说。虽然爽了,疼也是真的挺疼的。”
[没意见!没意见!]
[这得多骚啊,自己用绳子都可以把逼磨烂]
[阴唇掰开啊,老子正看着你的骚豆子打飞机呢]
[主播感觉心情不是很好]
有一条弹幕是她关注了她好几年的老观众发的,她知道那是个女孩子。
“没有心情不好哦,就是有点累了。”许月拧开药膏的盖子,往食指上面挤了一点乳膏。
因为已经射过一次却没有清理,此时淫液胡乱沾在她的下腹和阴部,有种脏乱诱人的美感。许月叹了口气,忍着洁癖的不适给自己擦起药来。
刚刚释放完的失落感仿佛一场错觉,这很奇怪。因为她已经做了几年的性爱主播,不是什么初出茅庐的新人了。
她什么花样都玩过,连处子膜都不知哪次玩得狠了被冰凉无生命的器物给捅破,被她自己插在湿热的阴道里肆虐。
如今岁数活得越久,却越发地矫情起来了。她自嘲地笑了一下,却听见门口瘫在地毯上熟睡的狗狗不知什么时候醒来,朝外面兴奋地吠叫起来。
“”干什么,不是都说了不要提前回来么。
有了上一次差点被“抓包”的经验,这一次许月迅速熟练地收拾好残局,匆忙和直播间的人道别。五分钟后,她穿着干净柔软的家居服站在门口替许星开了门。
“姐姐,”许星见到她眼睛亮亮的,比她那小狗还像只喜欢腻着主人的忠犬。她背着书包,手中拿着一杯饮品,“回家路上喝到好喝的饮料,给你也带了一杯。”
许月眉心跳了一下:“我”
她真是输得一塌糊涂,明明对这少女打得算盘心知肚明,却迟疑着说不出一个拒绝的字眼来。
在许星期待的目光里,许月咬着吸管将那杯饮料喝下去了。
凌晨一点,许星摸进许月卧房。月光皎洁明朗,她走到许月跟前去,发现熟睡的人眉心微微蹙着。她低下头,在那处落下了一个比风还轻的吻。
许星耐心地一粒一粒解开她睡衣的扣子,露出一片白洁的肌肤。
缀在乳房上的两点被她自己直播时揉得红肿,此刻还未消退下去,像是被吸大了似的。仔细一瞧,那细小的乳孔都给她自己揉开了来。
许星叼住她一侧奶尖,用虎牙细细碾磨中心的小孔,手掌却握住许月腰身,没摸几下就滑到睡裤腰侧,连带内裤一起为她褪了下来。
“姐姐。”许星小声唤她,“姐姐”
许月已经服了药熟睡,她断然是得不到回应的。她近乎痴迷地吻着许月的小腹,不厌其烦唤着她对许月最亲昵的称呼。
好像只需这样,这场单方面的侵犯就会变得合理,变得理所应当,断不容许任何人置喙,连许月自己也不行。
她含住许月的阴蒂。那里没有一丝毛发,洗得干净。只是含在嘴里舔了一会儿,底下那一口花穴竟咕叽一声溢出一汪水来。
许星吐出沾满唾液的阴蒂,认真注视着许月腿间的花穴。
这是她第一次亲眼看见许月那处器官,比隔着直播屏幕更加清晰艳丽。
剥开阴唇,露出藏在层叠软肉之中那枚花珠,此刻正颤颤巍巍地挂着,仿佛殷切企盼被采撷。
好想摸一摸。
她想着于是便那样做了,指尖轻触上阴蒂,许月身体便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腰部微微耸起,似乎敏感极了。
她将温热的手掌覆上去,贴着大腿根部抚弄,缓缓上移,突然包裹住整个阴阜,两指拨开阴唇,食指试着往里探索,沿着肉缝来来回回地抚摸。那处可怜极了,好像噙满了泪水,稍微再碰一碰就要哭出来。
盛不住了。像是开出一朵芍药,盈盈地盛着蜜,脆弱着招摇,圣洁着淫靡。
许星俯下身去,直接吻上那挺立的花心,贴合、分离,再探舌尖去尝穴口溢出来的淫液,既小心翼翼,又像在肆意妄为。
舔吮了一会儿,许星抬起头来,嘴唇已霍然沾染上一层亮晶晶得液体。许月流了那么多水,几乎没有滴落在床单,因为尽数都被她吻入口中,吞入腹里。阴道口已经自然地徐徐张开来,像是做好被插入的准备了,手指抚在穴口时,几乎要被里面发骚的软肉吸纳进入。
许星盯着那处看了好一会儿,轻声叹气,手指移开。
她又跪在许月床上去亲吻姐姐微启的唇,把她下面流的水混着自己的唾液,一并渡入许月唇舌间去。黏腻地吻了半晌,察觉到身下人有些喘不过气,她才抬起头来,让许月重新呼吸。
许月额前的碎发有些时日没有理,汗水氤湿后贴在鬓角。许星怜爱地为她拨到耳后去,然后忽然开口:“姐姐,别装睡了。”
“”
“你一直醒着,我知道的。”不等许月反应,她便贴上去抱住了被窝里微微颤抖的人,“你别害怕,你别哭。”
“你打我吧,许月。你不要不理我。”
“我不打你。”许月被她捂在被子里,声音像隔了层蒙蒙的雾气。她眼角还挂着点水珠,闷闷道:“你先下去,让我穿条裤子”
“对不起,姐姐。”
“你已经说了十多遍了没事了许星。”许月最终将手轻轻搭在她肩膀上,带着点安抚意味。她脸上的潮红还未完全褪去,这时候说话也带着些染了情欲的沙哑。
沉默半晌,她终于有些艰难地开口:“是我平时疏忽了什么吗?我实在是不知道你为什么这样。”
“因为想做。”许星抬起头看她,眼中映着昏黄的灯光,湿漉漉的,像淋湿的小狗。
她忽然撑着床面向面前的女人靠近:“姐姐,你告诉我,我到底怎么了?”
“姐姐,我可以亲你一下吗?”她突然说道。
“不”许月还未拒绝她,就被覆上来的唇瓣堵住了。
那是个浅尝辄止的吻,只是蜻蜓点水般碰了一碰。
许星将她肩膀环住了,嘴唇离开后,却将她抱得更紧,好像这世上所有情人之间最温馨的相拥也不过如此了。
“不,你不用告诉我了。”许星在她耳边小声说道。
窗外夜风簌簌,今年的桂花是晚开的,这一吹便拂了满树的花雨,静谧无人的街道上已经铺了薄纱般的一层雪白。
许月停播了。
“对不起,最近身体有点不舒服,开播时间待定了。”主播的简介改成了这样一句话,后面还附了一个流泪的表情。
即使没有开播,漆黑的直播间内也是可以随意聊天的。
[主播停播的第3天,想她]
[想主播了]
[想主播的逼和奶子了]
[看不到骚逼最近几天打飞机都不带劲唉!]
[果然是骚货呢不开播肯定是因为逼被干烂了呗]
[楼上怎么说]
[别听她胡说,主播不线下的。这么多年了,粉丝打钱再多我也没见她答应谁!肯定是生病了,希望她快点好起来]
许月一条条看完了弹幕留言。
她其实并没有生病,只是自那天晚上之后,她便觉得自己好像心态出了毛病。那天许星弄她弄得很温柔,甚至没有插入就让她高潮了一回。第二日反而精神抖擞,觉得气色都好了不少。
但许月不明白,以往都能面不改色地在摄像头面前摸奶子玩逼,现在却连脱个裤子都感觉难为情。那一天许星最后的吻总在她心里萦绕不去,每天都会不由自主回想起那一吻的触感,反应过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情不自禁用手指碰着嘴唇,像情窦初开的少女一样。
若是哪天发现自己没有回想,那便是又想了。
她哪里还是少女。许月不愿意细想下去了,犹豫几分后,次日便重新开了直播。
“我回来啦,身体已经没事了,谢谢你们关心。”她这次没有提前准备情趣用具,因为停播了几日,上一回的金主并没有给她提出别的特殊要求。
“今天想看什么?”
[终于开播了我裤子已经脱了鸡巴已经就位]
[感觉主播状态比之前更好了]
[别废话,先把逼掰开看看]
[可以再玩一次串珠吗?]
[风油精]
[消失了几天,还以为你不播了]
“不会不播的,因为我也得吃饭啊。”许月调整好镜头,“好吧,既然今天直播间里都是熟人,那么我就满足打赏最多的粉丝一个要求吧。”
话音刚落,便有人刷起礼物来。
[观众打赏润滑液*10]
[观众打赏按摩棒*100]
[我靠!一百个按摩棒,这得多少钱]
[第一次赶上金主爸爸撒钱。爸爸不缺钱的话也看看我呗]
许月以为自己看错了,定睛一瞧,才发现是一个陌生的账号给她送了巨额礼物。
“这也太多了”她愣怔了一下,心想这人不会是想让她做什么折腾人的活儿吧!
[可以提要求?]
“可以可以的,一个要求,只有今天作数哦。”许月不安地答道,“不、不线下。”
[我要你今天晚上休息,关直播。]
[好昂贵的礼物,好离谱的要求,好霸道的金主]
[金主爸爸什么意思啊]
[???]
[这算什么鬼要求不播我们看啥]
[我操你大爷]
“大家别生气。”许月感到头疼,“别吵。”
这时候,她挂在后台的聊天账号突然响了起来。她点开一看,原来是收到了平台网管的消息:客户已大额打赏,请尽快执行哦~
这算是怂恿她提前下班么。
许月乐得偷懒,于是将脱到一半的衣服重新扣上:“好吧,不好意思,今天大概要提前说再见啦。”
为了避免再次受到一波弹幕攻击,她立刻结束了直播,然后飞快地退出了平台。
[这就走了?]
[我*****老子鸡巴还硬着]
[主播是不是被包了]
请假和休假毕竟是截然不同的感觉,许月关掉摄像头后便瘫在沙发上看起来电视。
突然敲门声音响起,许月从沙发后面探出个脑袋:“许星?怎么这会儿就回来了?”她一边踩着拖鞋啪嗒啪嗒去开门,一边在心里嘀咕还好今天提前结束直播。
一开门,扑面而来就是一股清甜的气味,许星提着生日蛋糕,笑意盈盈将她望着。
“生日快乐,姐姐。”
“生,生日?”许月惊讶了一瞬,忽然想起今天的确是她的生日。自从母亲去世后,她便再也不过生日,许星怎么会突然想起给她买生日蛋糕的?
许月皱起眉来。“许星,我之前告诉过你晚上不要提前回家,你今天”
“我们进去说。”许星一手拿蛋糕,一手将门带上了。
狗狗围着矮几上已经吃掉一半的蛋糕转来转去,呼噜噜地舔盘子上沾的奶油。窗外飘着小雨,明明已经是趋于寒凉的季节,屋子里却暖融融的,灯光敞亮。
“你说什么”许月腾地站了起来,“你怎么知道我直播的?!”
“无意中看见你电脑上的软件了。这一次的确是无意。”许星答得很平静,“用小刀在你的椅子上做记号、确认你的直播房间,今天打赏让你休息”
她停顿了一下,语气却稍带上了一点迟疑:“都是我。”
她站起来走到许月身边,却发现她双手冰凉,好像是被吓极了,一时间怔怔的做不出回应。
“姐姐,对不起。”她又道歉了,只是这一次没有再贸然去拥抱她,尽管她很想,想得快要发疯。
她明明可以依然像之前那样,隔日就去许月房间里偷个香——许月即便知道了也没有讨厌她,不是么。可是许星不想再这样了,她想名正言顺地爱许月,想和她做爱,想让许月回应她,也想让许月
“姐姐,许月。”她终于忍不住小心翼翼拥住面前人,力度轻的像在捧一张纸,那是一个许月只要想挣脱就可以轻易离开的怀抱。
“许月,十二岁那年,你把我带回家你知道我有多想恨你吗那十二年,我连这世上是不是还存在一个亲人,我都不知道。我应该恨你的。”
“可我做不到,我好像天生就没有那样的能力。一想到去记恨你、冷落你,我就好痛苦,那些人打我、骂我,笑我,我只要想想你,就觉得什么都可以承受。”
“只有爱你的时候,我才感觉自己活着。”
“许星”许月去回抱她,却不知道她什么时候竟然已经眼眶濡湿。她扶着许星的肩膀,抬手摸着她的脸,用指尖给她擦擦眼泪,眼里尽是温柔和怜惜。
都快成年了,怎么还这般像个孩子
她主动将许星抱住了,把脑袋埋进她肩窝里。
“还没告诉我,钱是哪里来的?”其实她心里已经有了猜测,只是见这孩子情绪上来前言不搭后语,便耐心地问了她。
“补习,”许星抽抽鼻子,抬起手臂将许月搂抱住了,“每天晚上去给别人补习了,工资很多。”
她听见许月轻声笑起来,嘴唇贴在她脖颈上,蹭得她发痒。
“我们许星很厉害,都能自己赚钱了。”
“嗯。”
“不过下次别打赏直播了。”许月耳垂泛红,小声说道,“平台会抽成的。”
于是许星又忍不住笑起来,两人站在狭窄的客厅中间,相互抱着絮絮叨叨说了很多话。狗狗趁无人顾她,偷偷摸摸叼了半块蛋糕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许月洗漱了回到卧室,发现许星坐在自己床边,好似手足无措的样子。
“怎么了?”互通心意后,连她自己也没有发觉她和爱人说话时嗓音变得更加柔和,“不会是”
她瞧了瞧面色通红的少女和她下面明显的隆起。
“好吧。”许月无奈笑着,拉着妹妹和自己一道躺去床上。
她一直忙着债务的事情,几乎没有好好教过许星什么东西,如今终于履行长辈的职责了,却是教她如何睡了自己。
许星是第一次,她又何尝不是呢?她想让妹妹轻松地去享受这样初次的性爱,便努力作了镇定娴熟的样子,替许星将衣服缓缓褪下了。
“你也帮我脱。”她在许星耳边轻声说道。
许星将她压在了枕上,急不可耐去吻她嘴唇。之前其实已不知接了多少次吻了,但是今天这次却让两人都无比燥热。
“嘶你是小狗吗。”
“姐姐嘴唇好软,好喜欢。”她在接吻的间隙断断续续吐露着喜爱之词,含着许月的唇瓣吸吮,末了又轻松撬开牙关,去找她的舌头勾着挑着玩。她其实并没有吻人的经验,只是凭着少女的一腔滚烫的情思就毫无技巧地吮上去了,横冲直撞地,偶尔会把许月弄得很疼。
可是她很喜欢,她喜欢得心脏都快要融化了,像是几十年浮浮沉沉居无定所的流浪者找到了归处,她快要溺死在许星给她的温度里,心甘情愿地被吞噬、被占有。
许星一边亲她一边解她的扣子,手掌探入衣襟去摸她软软的乳房。
“姐姐直播的时候喜欢自己摸奶头对吗?”
“什啊嗯”许月被她碰了碰乳尖就忍不住动情来,感觉下体已经涌出了情液,打湿床单。
“我让你、嗯学习,你看我直播”
“可是姐姐太有魅力了,所有人都可以看,我为什么不行?”
许星一口咬上她一侧乳尖,用牙齿叼着碾磨,舌尖在乳头顶端的缝隙上挑逗触碰,激得许月忍不住耸起腰身细细颤抖。
那奶头像一颗石榴,上面沾着剔透的唾液,娇艳欲滴。
“舒服吗许月,我舔和你自己摸,哪个更舒服?”她坏心眼问道,另一只手还揉着许月饱满的乳肉,捏在手里玩弄。
“嗯当然是你。”许月已经适应了这种快感,感觉又找回了长辈主导的位置。她伸出手摸摸俯在自己胸前的脑袋,口吻像在逗弄孩子:“你好像个没断奶的小孩。”
“是吗?”许星听罢又在那被欺负得红肿的奶头上啄吻一下,“我的确没断奶,可我是小孩吗。”
她直接将手指探入许月裤缝,插进她腿根里,去摩挲那个已经湿润的花穴。
许月被她突然的动作惊得从喉口一声呻吟,下意识仰起脑袋,双手抓紧了许星的肩膀。
“我是小孩吗?”许星重复了一遍。那里已经汩汩地开始吐露淫液,手指触上去便可以顺着柔软的阴唇滑进穴口。她的指甲修剪得浑圆,在许月底下那个脆弱的阴道口上不紧不慢地按压打转。
许月已经说不出任何话。她平日里常常作弄那个器官,却从来不像今天这样敏感,不仅仅是生理上的快感,她感觉自己迫切地想要被填满,想要滚烫的东西插在自己那处生来与旁人不同的地方,不上不下的空虚感绞得她几乎要流下眼泪。
“别玩了!”她咬着嘴唇说道。许星正在研究她那挺立出来的阴蒂,闻言抬起头来,却见许月瞳孔湿漉漉地将她瞪着。“姐姐”
“直接进来吧。”她哑着嗓子说。
许星将她一双修长的腿扶起来,让她自己抱着,然后扶着粗涨的阴茎向那口花穴插入进去。
“疼吗?”
“有一点。”
许月如实回答道。虽然她的确很耐疼,因为先前有更多过分的冰冷的器具也曾将她那里撑开进入。可是这一回她却被有一种奇异的快感将心脏填满了,想到给予自己这种快感的人是她的亲妹妹,又羞耻地闭上眼去。
她忽然莫名地生出来一些自我厌弃,她在这跟孩子撒什么娇呢?
“许星我不疼,你不用顾及我。”
话音刚落,许星却拉着她脚腕,倾身上去吻她的唇。她这一次吻得极尽温柔,像是在做一件珍而重之的事情,吻完后便注视着许月的眼睛。
那眼神比起欲念似乎更多的是痴妄,火辣辣地能生生将人灼伤。
她的性器一寸寸钉入那湿透的阴道口,她真怕伤了许月,怕许月觉得疼痛,于是每一次都试探着插入又抽出,反而磨得许月快感更盛,扭着腰想将那根阴茎吞入。
插进去后,她又趴在许月怀里默不作声。
“怎么了你,你动呀。”许月不好意思地催促道,却见许星抬起一双小狗似的眼来。
“许月,我好爱你。你也爱一爱我行吗?”她说。
许月将手臂环上她的肩膀,将嘴唇贴在她耳边。
“我爱你,你不是都知道了吗。”
天底下会有哪个姐姐允许亲妹妹将自己抱在怀里插到流水呢?她终于明白自己心意,她爱许星。
许星抱住她,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她用力地顶入再狠狠地抽出,仿佛要将那嫩红的穴肉都给带出来,发狠地奋力冲撞,两个囊袋拍击在臀肉上,撞出啪啪的声响。
许月被她顶得神志不清,双眼含满了水汽,什么也顾不上,只能拥着许星的脖颈,呜呜咽咽地哭叫起来,像是抓住一根救命稻草般紧紧将身上的少女抱着,身下一股一股地喷水,淫液濡湿了身下的床单。
尺寸不俗的阴茎将她的穴口完全撑开,肉壁紧紧贴着粗大的性器,兴奋地挽留和吸吮。
“许星,慢点,我受不了了啊”许月在急促喘息的间隙里求饶,“要嗯啊”
许星将她一条腿扛在肩上,继续用力抽插开拓,同时分出一只手去抚慰许月前端的阴蒂,快速地上下抚慰着。她感到那勾人的花穴一阵收缩,夹得她头皮发麻,便一股脑地尽数射在了许月身体里,和她一起完成了这场大汗淋漓的性爱。
许月又喷水了。许星用手沾取了一点交合处流下来的东西,不知道是自己的精液还是许月的淫水。
许月累极了,这时候已经完全端不起长辈的架子来,她被肏得身子骨都软了,只知道将自己缩在许星怀抱里大口喘息。
晨光煦煦,微风拂来,偶然携带着桂花的清甜香味。许月醒来时,自己正赤身裸体窝在被子里,胸口前面贴了个脑袋,毛茸茸热乎乎的,双臂将她紧紧箍着,人却还在熟睡。
今天是休息日,许月乐得就这样安静地将人瞧着,不去叫醒难得睡懒觉的妹妹。
许星睡着的样子很乖,大抵是从前寄人篱下时睡不安稳,后来即使被许月接回家中,仍然保留了一个习惯,不论那床的大小,她总是蜷缩在一角抓着被子才能睡着。
“许星”
有人叫她,即使声音很小,几乎是在用气声,一遍一遍唤她名字,好像生怕惊扰她的美梦。她未睁眼便直接就着搂抱的姿势,再次缩紧手臂,将许月抱得更紧。
“许星你知道几点了嘛你松开我,我去做饭。”
她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这意思便是允许了。许月笑着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然后钻出被窝,踩着拖鞋去洗漱了。
这是两人确认关系后的第一天,窗外阳光明朗,与往日也没什么不同。许月穿着围裙洗菜,突然背后就贴上来一个热源,黏糊糊地将她抱着,像只黏人的大型犬。
“洗漱了?”
背后那人点点头。
“狗喂了?”
她仍然点点头。
“睡饱了?”许月转头去看她,眼里笑意更盛。
许星摇头。
许月一愣,心想你这孩子到底是觉没睡够还是
她还未来得及想下去,就感到许星将手从她上衣下摆中探进去,摸着她乳房玩弄起来。经过昨夜一晚的深入交流,她对于怎样伺候许月这副敏感的身子已是轻车熟路了,手掌包住乳肉揉捏,指尖沿着乳晕打转,就是不去触碰她已经挺立起来的奶尖。
“嗯许星”
“嗯?”许星侧着脑袋去吮许月耳后那一截白皙漂亮的颈子,印上一个殷红的印子,像盖了戳,显示这是自己的所有物。她满意地端详了一会儿,才复又去含许月的耳垂。
“姐姐喜欢这样?”
“我许星你摸摸那里”
“哪儿?”她认真问道,手上动作却一刻没停,继续绕着那乳尖一周打转,“说出来,就帮你。姐姐不会不知道怎么说吧?我看你直播间那些人叫的花样可多”
“摸摸奶头,帮我,许星。”她几乎是呜咽着请求,转身过去自己将衣服脱了,好让妹妹玩自己的身体。
许星拿过剪刀直接将她围裙上的绑带剪下,一圈一圈遮在许月眼上。
许月只想叫她快些满足自己,便也纵容了她这乐趣。她不知道,在她全身被剥得干干净净时,许星已将她的摄像头拿来,打开了直播。
[今天怎么突然中午开播]
[操啊谁她妈大白天打手冲吃午饭呢]
[来了来了老子的骚逼呢]
[是不是因为昨天提前下播,今天补偿一波]
[等等我没看错吧为什么还有一个人?]
许星将镜头调整到合适的位置,然后把许月抱起放在餐桌上。
“姐姐,自己把腿掰开。”
许月迷迷糊糊地照做了。她很容易湿,早在刚才被压在厨房料理台前摸奶子时,下体已经情动地流出淫水来。
昨晚已经记不清做了几次,那口花穴已经完全被肏开了,这会儿还张着水红色的小嘴,可怜巴巴地流着涎液。许星两指将阴唇拨到两边分开来,仔仔细细地看了一会儿。
许月双眼被蒙着,却察觉有一道炽热的视线盯着自己下身视奸,有些不好意思地缩了缩膝盖。
忽然她感觉自己双乳上被抹上了什么凉凉的东西,不像水也不像固体。
“许星,这是什么?”
“这是昨天没吃完的生日蛋糕,我从冰箱里拿出来了。”
许月一惊,拿手去推她。这也太超过了,蛋糕是用来吃的,怎么能够用来做爱?
许星将她手压了回去,插进她指缝里与之十指相扣。
“姐姐”她呢喃着,嘴唇贴上许月的,亲昵地蹭着,手指又沾取了一点奶油继续涂抹在那硬挺的乳尖上,“你怎么能忘呢?”
“你可以忘记你自己的生日,我原谅你这辈子我来替你记。”
“姐姐,别乱动把腿抱好。”许星用手指沾了一点奶油,仔细涂抹在那两枚漂亮的乳头上,又捻了两颗生日蛋糕上点缀的樱桃,嵌在奶油上面。
“唔”许月双眼被蒙住了,目不视物,身体感官的敏感度被无限放大,她能感觉到许星将奶油抹在她胸前,却不知道那是一番如何诱人的画面。
她终于被激得颤抖起来,手臂酸软抱不住双腿:“许、许星”
“很累?”
“嗯”她正想说要不我们到床上去,就感觉到手指插进下面的花穴口中,曲着指尖抠挖。
“舒服么?”许星含糊问道。她小心将虎牙收起来,认真为姐姐口交。她要让许月尝试她未曾体会过的性爱,要让许月完完全全沉溺在自己给她编织的欲网里。
“嗯许星,许星不用这样”
“用的。姐姐舒服吗?”
“舒服,很舒服”
许星拿过一边的蛋糕,取了一颗草莓放进许月口中:“含好,不要咬哦。”
“唔嗯”许月照做了。她在性事上很乖,把自己的使用权全权交在妹妹手里,不一会儿便喷了一次,许星将那阴道也开拓得差不多了,拿出许月口中的草莓,抵在她湿乎乎的阴道口下缓缓推了进去。
许月还在刚刚释放过的不应期中,此时穴里突然被塞进什么东西,忍不住呜咽出声来,抓着许星肩膀的手指用力掐着,身体无法控制地颤抖起来。
“呜”
“是草莓。”许星任她扣紧自己肩膀,在她大腿根处落下几个安抚性的啄吻。“怕你被凉着,所以放在姐姐嘴里温了一会儿呢。”
她说完又抬起头来,按着许月后脑勺和她接吻,像是奖励她做得好似的,温柔地用舌尖去顶她的虎牙,手上动作却是截然相反的狠厉,将那颗草莓推进许月阴道深处。
“啊会不会太深了?”
许星咬了一下她湿润的下唇:“不深一些,吃不下我的东西了姐姐。”
许月这时候才意识到她想做什么,喉咙里发出哼笑的声音,双手环住许星肩膀:“除了我,还有谁能容着你这么玩。”
“只有你,姐姐。”许星也笑,“难道姐姐觉得我还会这样玩别人?”
说着扶着自己青筋怒涨的性器插入许月花穴中,许月感到下体被那硕大的硬物突然进入,将一腔空虚全部填满,那根阴茎如同刑具,顶在她阴道里,缓了一会儿就突然冲撞起来,每一下都捣得极深极深,将最里面的那颗草莓推到了底,几乎要将她小腹贯穿。
“啊!”
“姐姐你看”许星将她小腹上那一片奶油抹开,露出一个被阴茎顶起的形状,“你的逼好像就是为了被我肏开才长出来的”
许月被她插得胡乱应着,呻吟都支离破碎地从喉口溢出来,餐桌上覆盖的桌布已经完全被揉皱,那一盘被和弄散烂的蛋糕已经跌落在地,清甜的香气吸引来馋嘴的小狗。
狗狗摇着尾巴迈腿快步跑来,冲着餐桌上弄出很大动静的两人“汪汪”地叫。
许月看不见东西,听到叫声立刻吓住了,双臂更紧地搂住面前的少女,将脑袋埋在她怀中。
“许星!把狗狗抱出去”
许星充耳不闻,捞起她一条腿更用力地撞击起来。她伸出手来将许月扣在怀里,然后冲着地上疯狂摇尾的小狗使了个眼神。
安静点。别在这。
狗狗便耷拉着耳朵,小声呜呜叫着出去了。
许星抱着许月轻柔地抚摸她后脊,嘴唇去找她的乳头,将上面缀着的樱桃卷进嘴里,又吃不够似的,再去吮她红肿的奶头。她将人压在桌上,下身不遗余力地继续顶撞,龟头在肉壁里来回地磨,将那颗草莓彻底捣碎。
许星回头看了一眼电脑上疯狂滚动的弹幕,然后将手指扣在许月蒙眼的绑带上,轻轻揭了下来。
“许月,你愿意要那千百素不相识的人看你玩逼。”她在许月高潮的临界点上将性器抽了出来,“我偏要让人知道,他们没那资格意淫你。”
“嗯啊!”
许月难受得急促喘息起来。她从一片黑暗中被解脱出来,一眼就注视到那熟悉的摄像头和直播窗口。可她完全不在乎,不,她根本在乎不了,因为她被禁锢住了,她的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逼被完全肏开,草莓的汁水和着淫液徐徐流下,空气里弥漫着腥躁和香甜。
“许星,许星”
她像个被玩坏的人偶,四肢无力地挂在许星身上,口齿不清地唤着许星的名字,呜呜咽咽地向自己的亲妹妹求饶,求她给自己一个痛快。
插座就在脚边,许星伸脚轻轻一勾,摄像头的电源就断开了,直播间瞬间黑屏。
[???]
[要不要这么缺德啊操]
[好恍惚这真的是我关注了几年的那个不约线下的主播吗]
[不播了?操蛋玩意走了]
[感觉不是约p虽然听不清声音,但好像是真情侣]
[我能说我磕到了吗]
[取关了。明明有老攻装什么寡妇?操]
“许月。”许星亲昵地吻她泪眼,“许月,姐姐。”
许月终于无法忍耐,耗尽最后的力气将许星推在沙发上,自己扶着她硕大的性器坐进穴里。她原本就快要潮吹了,突然的进入使她快被这样充实的幸福感填满,趴在许星身上耸动起腰身来。她已经被肏得双腿酸软了,此刻怎么动也不得要领,便仿佛赌气似的伏在许星肩上咬了一口。
“嘶要我动?”许星被她夹得头皮发麻,却喜欢得紧,于是就着这样的姿势自下而上地顶弄起来。
“啊快一点,快一点”许月自己都不知道身在何处了,那点羞耻已经被她丢得一干二净,她放纵自己在那暴风雨侵袭的海面上漂浮,任自己被颠簸得迷失了方向。她什么也不怕了,因为她知道有人会拉住她,抱她,亲吻她,只要和这个人在一起,去到哪里都无所谓。
许星射在她身体里,她也终于到了高潮,底下一股一股喷出水来,身上的奶油已被抹的乱七八糟,甚至沾了一点在许星的头发上。
看来得好好洗一洗了。她抬手将那点奶油擦去了,这一场淋漓尽致的性事做得她精疲力竭,嗓子也有些哑了,还是跪坐在许星身上附身去和她接了一个绵长的吻。
许星摸摸她被插肿的花穴,小心翼翼问她:“姐姐,你会觉得太过分吗?”
“因为太喜欢姐姐了,我忍不住”
“许月,让我看一下有没有硌到背对不起,桌子是挺硬的你不要生气,姐姐。”
桌子不硬,是你比较硬。
许月很累,许月不想开口回答。
她恍惚记起自己刚刚入行做主播的时候,因为不熟练也不习惯这种事情,很长一段时间,性爱对她来说都是痛苦。她一直唱着独角戏取悦别人,麻木地自慰,麻木地释放,从未想过有一天能在性爱中获得这样的满足。
许星将她对于性的所有厌恶全部替换了,换成湿漉漉的亲吻,换成汹涌的爱和耳鬓厮磨。
“姐姐,你流太多水了,我们先去洗澡,你再休息我给你清理一下好不好”
妹妹给姐姐洗逼像什么话算了。
她闭着眼睛贴在许星胸前去听她的心跳,意识朦胧地想着。
清晨,床头柜响起一阵闹铃声,扰醒床上相拥而眠的两人。
许月费力从许星怀抱中抽出手来去关手机闹铃,刚探出被窝,就被人从身后热乎乎地抱住了。
“别黏人,今天开家长会。”许月揉揉她睡乱的头发,将人强行从被子里剥了出来,又把贴在自己身上的大型犬扒拉下来。
离高考还有不到三个月了,学校便最后一次组织了一次动员大会,要求所有同学都必须和家长一同出席。
“你想去?”许星将那通知单从许月手中拿过来,“其实不用的,老师知道我家里的情况”
许月摇摇头,将那单子抢回来妥善折好:“要去的。”
以前两人总有隔阂,如今坦白心意了,她无论如何都想要再给许星更多的关心。
她和许星一前一后进了教室并排坐下,等待家长会开始。突然,前座的女孩转过头来,一脸愁容喊道:“许星!帮我看下这道题怎么做吧。”
她回头那一瞬便瞥到了许星旁边坐得规规矩矩的女人,她似乎眉头紧锁,好像很不舒适。
“您”女孩迟疑了一下,手中作业本已经被许星抢去刷刷两笔写了答案。她拿起一看,和参考答案如出一辙,于是眼巴巴说道:“你给我讲一下吧。”
“自己看解析。”许星不耐烦回答,若非这女孩正是掏钱让她帮忙补习的那一位,她压根懒得搭理。
“哦”她感到委屈,又看了一眼许星身边的那人,最终还是悻悻地转过头去。
“许星”许月压低声音唤她。不知为什么她看上去十分紧张,双手不自然地交叠在桌上,细看才发现她正弓着背微微颤抖。
“嗯?姐姐哪里不舒服吗?”许星担忧地握住她手,样子与恳切关心长辈没什么不同。
许月瞪她一眼,只见这坏心眼的少女眼含笑意,手掌却不容拒绝地包裹住许月交握的手指,带着情色意味地轻轻按压。
早上出门之前,许星求着要她在穴里含了枚跳蛋,这时虽然没有打开遥控电源,但那东西撑在她阴道口上,被内裤抵着,稍微动一动都会摩擦到敏感的阴唇内壁。她无可奈何坐在这偌大一间教室里,看着空座位逐渐被落座,人越来越多,交谈声越来越大,她才后知后觉地感到羞耻。突然,许星似乎打开了跳蛋的遥控,她感到下体一阵突如其来的振动,那东西好似活物,在她磨得湿润的穴口上不断跳动震颤,她一瞬间经受不住这如潮的快感,惊慌地抓住许星手腕:“不”
许星将手轻轻捏着放在桌和她相牵,小声同她耳语,一会儿问她爽不爽,一会儿又说对不起,总之就任着那器具作弄许月下头那张嘴,她假装为姐姐整理长长的遮住眼睛的额发,然后退开的时候在她耳边喃喃。
姐姐,我都听见你里头流水的声音了。
她们坐在最后一排,教室拥挤,故而人来人往都得从后面经过。
她拼命将喉口快要溢出的呻吟生生吞下,直到会议开始,教室里安静下来,许星便将跳蛋关停。许月感到快感骤然停下,好像在极乐的边缘被拦住了一般,那枚跳蛋待在她穴里一动不动,巨大的空虚快要将她吞噬,好痒,好像被满足——
许星偏头去看她的反应,才见已经将许月欺负狠了,眉目间染上一层愠色,咬着下唇不愿和她对视。
她便了然,悄悄将椅子挪近了一些,将手缓缓探向她被包裹着的一双长腿,轻松将手指沿着那裤腰边缘伸了进去。
许月惊讶地去推她那只作乱的手,却还未来得及拒绝,许星已经将手指撩开她濡湿的内裤探入了花穴中。
“!”被跳蛋抚慰过的地方还泛着酥麻,乍一被温热的指尖触到,她便不受控制地蜷起小腹呜咽出声。
这时候班主任终于调试好了ppt,正准备开始会议便察觉到教室后面的动静。
“许星?这位是你姐姐吗?我看你们一直在交头接耳,有什么事吗?”她对这个眉清目秀的女人印象不深,便取了老花镜探着头看。
“嗯老师,我是许星的姐姐。”许月额头上渗出滴汗来,她知道自己已经面色潮红,赶忙挤出一点笑来回应她,“不,不好意思啊。”
许星听了这话,好像奖励似的将手指上移,按住她阴蒂重重地摩擦起来,曲着指节快速扣弄,中指向下一滑,便将那逼口的跳蛋推到更深处去,一深一浅地抽插。
许月下面全是水,她不敢插得太快,否则那水声一定响得门外走廊的人都能听见,这教室里明明正在开家长会,却有人坐在课桌后被亲妹妹用手指玩到潮喷。
许月攥紧了手,大口地喘息着,又极力压抑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同做爱的感觉不一样,这像一场凌虐,她快被折磨得发疯,想不顾一切地呻吟出声来,脱光衣服张开双腿央求妹妹插进来,她好想,可是她得到的只有那微乎其微的几根手指,那手指狠狠地碾在她敏感的阴蒂上面,下头不断冒着淫水,她恍恍惚惚想着,待会儿离开座位,自己的水不会将那座椅都浇湿吧。
她眯着眼被送到顶点,穴口喷出一股骚水。许星抽出手指,当着她的面嗅了嗅,伸出舌头一舔。许月见她这样大胆,脸色登时更红,甩开她将自己掐出指痕的手腕,侧身不再看她。
[??!]
[主播你终于上线了……]
[骚逼给操得合不拢了?半个月没开播]
[真的好好奇主播是谈恋爱了还是找了个p友]
[来了]
[这么爱吃鸡巴立什么牌坊呢就问一句约不约姐姐十八厘米]
“……”许月才将长裤褪到一半,瞥了瞥屏幕,“不约。”
许星昨天随着学校的竞赛队去外地集训了,她这才得以重新开了直播。前几日许星每隔几日放学回家便都要缠着她做,她说这样姐姐吃不消,许星又说什么?吃不下?她狎昵地在许月那红痕点点的颈子上咬了一口,掐着许月的腰顶得更深。
“这不是吃得下嘛。”她又去吻许月的耳垂。
不做的时候她也非得要和许月一块儿洗澡,洗着洗着手又伸到许月胸前去玩她的奶肉,先用掌心包着那团软肉来回地揉,又捏捏她硬挺的乳头,指尖抵在奶孔上面轻轻地抠,把许月弄得动情,忍不住扭着腰要把逼往她嘴里送。
她那口花穴好像已经被许星玩出了淫性,整日都必须含点什么来堵住汩汩向外流的骚水。阴唇被玩得红肿,穿上内裤都能清晰看见那饱满的阴阜缀在她下体,肉嘟嘟湿答答,中间勾勒出一条若隐若现的小缝。
她嫌布料磨到这娇嫩的逼,于是便索性不穿内裤。
[内裤都不穿简直骚到爆了好吗……]
[是不是为了让人随时干进来]
[想舔prrrrrr]
[赶紧给老子来一发]
[主播不考虑再来一次双人的吗感觉看你被酷姐狂肏更好冲]
“她……最近几天都不在家里。”许月回复着那条弹幕,视线却落到自己小腹上的指印,许星怕她不适便掐得不算用力,大多时候都只是一些情趣,许月也乐在其中。只是今天看着这渐消的印子,许月又心想下次叫她狠些也无妨。
“今天有什么想看的吗?”她问道。
[新人报道一进来就洗面奶了好大]
[同新人主播逼掰开给看看呗]
[什么都行都得收费楼上的来了先打赏]
许月见了便笑起来,声音慵慵懒懒:“对的。”说完却将双腿分开来架在桌上,将摄像头对着自己敞露的阴部拍。
她大腿内侧全是各式各样的红痕,有吮吻出来的,有掐出来的,有拿硬热的阴茎抽打出来的,也有被阴茎紧紧贴着摩擦出来的,总之全部都是许星留下的痕迹。
这点点的红却衬得那口嫩逼更加娇艳欲滴,她伸出修长手指分开两瓣肉唇,里头藏着的蕊珠便颤颤巍巍地探出个头来。
她将阴蒂轻轻捻起抵在指尖揉了揉,从手旁拿来个精致小巧的阴蒂夹来。那夹子上连了个小铃铛,轻轻一晃便发出一串铃铃的声音,许月将它佩戴在自己下体挺立出来的阴蒂上,曲起食指将她弹了一下,铃声清脆。
[操……]
[好漂亮!!!]
[骚不死你敢不敢夹着这个上街]
[鸡巴硬了]
这阴蒂夹很稳,力度刚刚合适,许月稍稍拨弄了一下阴蒂头,便直接伸了根手指插进逼里。她那阴道里已经淫水泛滥了,手指才一进去就被层层湿润的软肉挤叠着要吞得更深。她抽插了几下觉得不满足,又加了两根手指进去,三指并在一起,快速来回抽插自己的穴。
“嗯……啊……”她舒服地发出喟叹,却觉得还远远不够,一只手手指插在逼里,另一只手去桌子上随便抓了根按摩棒,按开开关就插入穴中。那湿漉漉的逼早已被手指开拓完全,许月轻轻松松就将按摩棒推到阴道最深处,一时间那粗长器物直接抵至敏感点,碾在那团嫩肉上疯狂振动!
这快感太过强烈,许月被刺激得呜呜咽咽叫起来,不一会儿便被推至顶点。她爽得头皮发麻,靠在椅子上轻轻喘息,心里却尽想着那钟爱于控制她高潮的妹妹。
就这样轻轻松松喷了,她反倒觉得好像少了点什么。她将按摩棒从穴中撤出来,粘稠的淫液便立刻从那处涌了一汪,然后一滴一滴坠在地板上。
不尽兴。
她还在花穴高潮的不应期中,就着那沾满按摩棒的液体,又直直插进花穴当中。花穴被忽地撑开稍稍有些疼痛,但仍然乖乖地将入侵物含吮进去,吸纳,包容。
许星有时也会这样玩她,说姐姐你喷这么多,咱们家都不用买润滑了。说罢便伸着手指推入,抠弄,亲昵地碾磨,给予她最温柔也最蛮横的快感,叫许月再也忍受不了地胡乱呻吟起来,不住地叫着许星的名字,跪在柔软的床铺上乖顺地撅起屁股,让妹妹在她下边儿胡作非为。
而这时许星不在她身边,她只能自己尝试着做,倒像个勤奋的学生来,将许星教予她的性爱知识一遍又一遍地温习。
突然,她放在电脑旁边的手机响起来,她腾出手来拿起一看,是许星打来的电话。
她喉咙滚了滚发出一声轻佻的笑,拇指上滑接通了电话。
“姐姐。”那边的人似乎心情愉悦,声音都带着股上扬的少女气来,“我才下课。”
“嗯……这么晚啊许星。辛苦了。”她一只手接听电话,另一只手动作也没停,推着那按摩棒将自己花穴填满。
“不辛苦,姐姐你在干嘛?晚饭吃了吗?……”她顿了顿,语气又变得殷切,“有想我没?”
许月感到花穴被撑满了,又去拨弄那缀着铃铛的阴蒂,笑着答她:“……问那么多,我这人一琢磨事……嗯,脑子就疼。”
许星听她声音带着些喘息,便问:“姐姐,你不会又在自慰吧。”
“是啊。”她承认得痛快,然后便去将那按摩棒的开关推至了高档位,一瞬间她便被刺激得忍不住哼了出来。
“有……想你,嗯啊……想着你,插骚穴。”她断断续续道,被按摩棒捅得又爽又麻,她话语间却含着娇媚的笑意。
“嗯……刚刚喷了一次,还想……”她伸出手去,抓着那按摩棒前后抽插起花穴,每一下都捅至最深,仿佛有人在用性器狠狠凌虐穴眼,她被玩得毫无反抗之力,像个性爱娃娃一般任凭摆弄——
“想什么?”电话那头声音低哑。
“想,嗯,唔……”她的花穴猛得收缩,就这样又到了一次高潮。
她疲惫地靠在椅上,餍足地听着电话那头的呼吸声。
想你亲我,想你抱我,想你说喜欢我。
“想你快点好好考完试,回家陪我。”她说。
“飞机已经降落在xx机场,外面温度14摄氏度,飞机正在滑行,为了您和她人的安全”
许星抬眼朝窗外望去,天气晴朗,日光明媚。她将手机重新开机,一连上网络便收到了许月半小时前给她发的语音消息。她将那语音在耳机中反复播放了几遍,不知不觉扬起嘴角。
旁边的女孩见她这般便问:“许星,你女朋友来接你啦?”
什么?女朋友?许星张口正要回答不是,是我姐姐。
可她想了想,又诚恳对她点点头,说:“嗯。”
取了行李随着人群出来,她远远便望见许月靠在栏杆旁边打电话。她加快脚步朝她走去,迎面将许月抱在怀中,许月便把手机拿开,任这少女扣住她的腰,与她接了个绵长的吻。
这里人来人往,声音嘈杂,可却好像与这两人隔开了似的,她们安静地享受这短暂分别又重聚的时刻,唇舌交缠之间,便说尽了这几日的思念。
她忽然问:“许星,这次竞赛考得怎样?”
许星很快回答道:“还行,拿了一个a市xx大学的保送名额。”
许月听罢忍不住笑。这小孩,一定早在心里想好了怎样跟她报喜,这会儿她面上瞧不出什么,可许月已经看到她身后摇起了小狗尾巴。
“去了a市,就不能天天回家咯?”
“你不和我一起去吗?”许星停下来,注视着许月的眼睛认真问道,“不需要再还债了。我们离开这个城市吧,去了a市,你想做什么做什么,不想做就待在家里,都行。”
“姐姐,有时候我真想你一辈子都把我当做小孩,有时候又不想。你也依靠依靠我吧。”她将许月轻柔地揽在怀里。
许月怔怔地被她抱着,才发现不过是几日没见,这孩子好像又窜高了一些,或许是几毫米,也或许是她的心理作用,她感到自己的妹妹已经健康地成长为一个挺拔的青年了。
她蹭着许星的肩膀,小声地应她说好,又说我们回家去吧,这在外面呢
许星知道她是害羞了,于是笑起来,怀抱分开的时候她在许月唇角边轻轻啄了一下。
两人吃过晚饭,许月便被许星推着抱着去了卧室,两人心照不宣地接了个湿淋淋的吻。
落地窗帘合上了,顶灯也关了,只留一盏台灯,光线暗暗地照着整个屋子。许月浑身赤裸躺在床上,她看不见,因为许星用丝带一圈圈缠绕在她眼上了,遮住她的视线。
这丝带是上回生日蛋糕盒子上拆下来的,通体呈酒红色,一面光滑细腻质地柔软,一面又有些粗糙,印着白色的英文花体字。许星仔细用光滑那一面的丝带贴上许月乖顺合着的双眼,蒙住眼后在她耳边打了个蝴蝶结,又牵起长长的两截将她双手捆了起来。
许月不知道她被打扮成了一个漂亮的礼物盒子,但许星动作很轻,她被摸得舒服,于是躺着任凭她摆弄自己。过了许久,她发觉许星没再弄了,便疑惑地唤她:“许星?”
“嗯?我在呢,姐姐。”
“嗯做吧,”她不耐地扭了扭腰肢,双腿大开,那处花穴好像只是被人视奸着就淌出了一些清液,“许星我想要。”
“姐姐想要什么?”她听见妹妹的声音从自己腿间的方向传来,她似乎正伏在那湿润的穴口,一字一句吐出些温热的气息,拍打在那娇嫩的肉唇上。
“想要你玩我的逼舔一舔,许星。”
她声音已经与方才不同了,变得柔而媚。她在床上很喜欢叫许星的名字,就像在反复确认她的存在,反复享受这样的安全感和依托。
可许星偏偏不让她如意,仍然挨着她那口花穴,隔着几厘米的距离笑着问道:“姐姐,我不在家的时候开直播了吗?阴蒂都还肿着,挂在穴外边儿呢。”
“唔你看了?”她不否认,只是声音懒懒的带着笑意,含着股恃宠而骄的味道。
“没有,我上课错过了,好可惜。”她说着可惜,却伸出食指来忽然拨弄了一下那殷红的珠子,动作猝不及防,激得许月忍不住颤抖起来,挺着腰发出一声难耐的吟叫。
许月感到下体迫切地想要被什么填满,断断续续求饶道:“我嗯啊我玩给你看好不好,好不好许星?把我手松开”
“不要,姐姐就这样待着吧。”许星伏在她腿间看她扭着屁股发着骚,忍不住笑了笑,露出一颗可爱的虎牙,“你猜猜我想先玩你哪里?奶子,还是——”
她顿了一下,又凑过去吻许月的耳垂:“猜错了就继续晾着吧,直到你猜对为止。”
她很少有这样不容拒绝的时候,许月感到耳垂敏感的软肉被她含得发痒,连忙道:“是逼是骚逼,许星”
“错了。原本想吃姐姐的奶头的,这下只能算咯。”她的样子很无辜,却用毛茸茸的头发在许月颈间亲昵地拱,像只黏人的幼兽,可手上动作却不如那么懵懂,她恶劣地伸出指尖在许月乳晕上画圈,顺着红晕搔刮,偏偏不去碰那颤颤巍巍的挺立的奶尖,直到许月呜呜地叫起来,试图挣脱捆住双手的丝带。
“许星许星别这样了,我难受,你碰碰它”
“嗯?那姐姐再猜猜,我现在要玩什么?”
“要玩奶子,嗯要你吸一下,奶头好想要”她已经不顾廉耻了,被自己的妹妹彻底揉开,头脑昏沉,什么话都一股脑地说,夹着急促的甜软的喘息和呻吟。
“姐姐,”许星从她胸口上撤离开来,跪坐在她身边,“可我看你下面都已经湿得像尿了似的了,怎么这么多水啊?我好想喝。”
许月被她折磨得快要崩溃,她那懂事少言的妹妹何时变得这样顽劣了!只见那小孩恶作剧得逞似的,含住她嘴唇狠狠咬了一下,说道:“姐姐你又猜错了,没关系。”
她含着许月的舌头吸吮:“我那么喜欢你,怎么舍得要你难过?”
说完她便重新俯到许月腿间去,含住那已经湿软得不成样子的穴来,温热的口腔将那花瓣含进去吃得啧啧作响,舌头灵活地飞快挑弄着阴蒂珠子。
“喜欢吗?姐姐。”
“喜欢喜欢嗯啊!”
许星又试探着去戳弄穴口,舌头抵在层层软肉上摩擦,揉弄,那里涌出更多腥甜的淫水,全部被她卷进口中。
“啊——”刚才一直没能得到抚慰,这会儿花穴被爱人如此热烈地含吮插弄,许月很快便控制不住地叫起来,双腿抖动,脚趾蜷缩起来生生被舌头玩到了高潮。
这一次的潮吹来得湍急,那烂熟的穴口朝外喷出了一股骚水,溅在许星脸上,她抬起头来,鼻尖都湿漉漉的,却很乖地笑着说,姐姐的味道好甜。
许月被她说得脸热,想去挣脱了那缎带,索一个拥抱。
这是她们约定俗成的习惯,每每做完一次,许月下面还不停流着水就爱往许星怀里蹭,而许星也会紧紧将她拥住,两人的身份就像调转了位置,许星将她抱在怀里,不厌其烦地吻她,从耳朵到眉心到嘴唇,温柔地描摹她的眉眼,就像在告诉她,你以后再也不是一个人了,当你释放出来最脆弱的时候,永远都会有我抱着你了。
这一次许星也将她抱住了,很紧很紧,她勃发的下体贴在许月的小腹上。她用指尖挑开许月遮掩的红色绸带,才发现她又哭了,是爽出来的生理泪水,盈盈地挂在她眼角上,眼神楚楚又懵懂,像个纯洁的处女。
可她是不是处女许星最清楚了,她已经被自己肏成了熟妇,才刚刚潮吹了一次,这会儿又将双腿环上她的腰,哼哼唧唧说想要她的鸡巴操自己。
“姐姐让我插插逼好不好?”
她说着,未等许月同意就已经将龟头抵在濡湿软烂的穴口缓缓推入。
“嗯”
“疼?”
“没有。”她将身子撑起来一点,“许星,我想,我想尿。”
她声音越来越小,好像羞得快要哭了。于是许星就着插入的姿势面对面捞着她的双腿,将她抱在身上。许月双眼还蒙着丝带,只能紧紧将许星肩膀环住,由着妹妹抱着自己去卫生间。
这个姿势使她不得不夹紧了穴,随着走路的颠簸,那根硕大的性器就插在她阴道里上下碾磨,她一边呜呜地叫,一边又不受控制地喷出些水。淫水沾湿了结合处,顺着许月臀缝一滴一滴掉在地上,流了一路的水。
不知道许星抱着她去了哪里,过了一会儿,她便感觉到许星将她换了个方向拥在她背后,然后说:“好了,姐姐可以尿了。”
“!”她一时间不知作何,“许星,你放我下来,我自己”
“不要,我想帮姐姐。”她声音含着笑,带着些独属于少女的狡黠,“姐姐不喜欢这样?”
她一边说着一边乖顺地去蹭许月的脖颈,头发软乎乎,像只黏人的小狗。可她手上动作却有些顽劣了,抱着许月要她尿出来。
许月终于承受不住,咬着嘴唇照做了。她听见淅淅沥沥流进便池的声音,耳朵登时羞得通红,被许星含着耳垂,用虎牙不轻不重地咬。
“姐姐,好乖。”她赞扬道,扯了张卫生纸帮许月擦拭。
许月这回真的被逗弄生气了,挣脱身后的少女,自己将丝带拽了下来。她脸颊笼着一层泛红薄晕,泪眼朦胧将许星瞪着,可她赤裸着、逼里淌着淫液,一双奶子还在胸前晃,这怒视反而更像一种嗔怪了。
她视线移到许星显然已经勃涨的下身,于是二话不说便拽落她裤子,自己扶着那根粗热的性器吞进花穴,双臂环着少女的肩膀自己耸动着腰身抽插起来。
许星两手将她整个臀部包在掌心中揉捏,把她的下体往自己的阴茎上送,又侧着脑袋去找她红润的唇,叼住她的舌头含在唇齿间温柔摩挲。
这个姿势并不能肏得很快,于是许星便抱着许月翻了个身,自己坐在嵌墙的浴缸边上,从后面抱起许月重新进入她。许月抬起头来,便发现此刻两人正面对着浴室一面巨大的落地镜,她清晰地看见自己被肏得泫然欲泣的一张脸、清晰地看见妹妹那粗壮的东西插在自己软烂的花穴中间!她羞得不敢再看,可抱着她那人忽然开始迅速地顶弄,每一下都直捣花心。
“不许星,许星太快了”她呜呜地叫起来,整个人都被那少女圈在怀中飞速地插弄逼穴,仿佛嫌不过瘾似的,许星又将手覆在许月被肏得乱晃的一双乳肉上,捏起她硬挺的乳头拨弄着玩。
“夹得太紧了姐姐。”
对着镜子做爱让她太过羞耻,她不受控制地紧张起来,脚趾蜷缩,逼里紧紧咬着进出的阳物不肯放。
她听见许星哑着声音对她讲,便连忙努力地放松花穴,又断断续续喘息着问她:“这样好一点吗?”
她以为自己将妹妹夹得疼了,可许星只觉得爽利,性器被温热潮湿的媚肉一层一层地包裹、吸吮,她感到无与伦比的舒服与满足,她想就这样一辈子嵌在许月身体里,她们彼此是这世上最亲密无间的人,谁也不能将她们分开,
她恍然摸了摸许月小腹被她顶得凸起一个肉柱的形状。
“姐姐,姐姐。”她一遍又一遍地唤着怀中的女人,“你的逼好像被肏成我的形状了。”
许月没有回应,可她听得清清楚楚,神志恍惚之间自己也摸了摸小腹,那里的确微微有一个弧度,她竟生出巨大的隐秘的幸福感,她知道她这辈子都不会再与许星分开了。随着许星顶弄的速度越来越快,她呼吸越来越急促。许星便伸出手指去拨弄她泛红的阴蒂,将那小小一粒花蕊玩得东倒西歪,又充血挺立在花汁四溢的阴户上面。
她被肏的失神,抬起目光去看那面落地镜,她想——这是她吗?被亲妹妹抱着肏得说不出一句话,像个被玩坏的性爱娃娃,仿佛天生就是要给妹妹做鸡巴套子的。她浑身都是水,乱七八糟的体液,薄汗,泪水,汹涌而下,将她浇得透顶,可她一点也不觉寒冷,她的心、她浑身的血液都被烧着了,滚烫而澎湃,为了身后拥住她的这个少女而剧烈地震颤。
高潮袭来的那一刻,她压抑不住地发出呻吟,那声音又娇又媚,俨然是已经被肏熟了的模样,可她已经无暇在意了,眼角溢出的生理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在圆润的肩膀,又落在许星结实的手臂上。许星抱着她最后发狠地冲撞起来,然后尽数射进了那潮热的穴肉里。
许月忽然睁大双眼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她洁白胸乳上横亘着泛红的指印,突然间胸口一涨,殷红的乳头中间竟然喷出了一股白色的汁液。她怔怔地看着,许星也惊讶了一瞬,随即俯下身垂着脑袋去舔了一下那乳晕周遭沾着的汁液,砸了咂嘴品出味道来。
“许月,你喷奶了。”
“根据检查结果和妊娠初期反应来看,这位小姐怀孕了。”医生拿着报告单对两人说道。她打量了一下面前怀孕的这位女子,抬了抬眼镜又又说道,“你目前来看非常平稳,状态良好,可能出现早期溢乳、欲望增强等反应,前三个月建议不要行房。”
“咳咳,如果要打掉的话,我帮你们直接挂号到”
“不。”许星出声打断了她,“谢谢您,不过不用了。”
她牵起许月的手十指相扣走出了诊室。
许月小声问道:“怎么办?我没想到这么快会怀,怀孕。”
这个词对她来说太陌生了,没想到只是和亲妹妹厮混了一段时间,竟然怀上了她的孩子。
“姐姐,你说了算。”许星突然将她拥抱住了,下巴搁在她耳畔轻声地说,“如果你不想要,我就陪你去流掉,什么也不用担心。如果你想要的话”
她顿了一下,随后搂着许月肩膀注视着她的眼睛认真说:“如果你想要,把ta生下来,我们去了a市一家人一起生活,好不好?”
许月眨了眨眼,没有说话。
许星低着头笑了笑,然后抱着许月,额头抵着她的,不太确定地说:“姐姐,一直、一直和我在一起吧,我们结婚,好吗?”
许月怀孕后的确欲望高涨,原本她体质就比旁人更加敏感、容易动情,这下无时无刻都得要许星跟在后面给她吸一吸奶子,擦一擦底下的水。
因为已经不需要还债了,许星也保送了a市的大学,所以大多时候两人都在家里享受平静的二人独处的日子。她们窝在沙发上看电视,电视内容是什么都无所谓,只要和对方待在一起,无论做什么都是有趣的时光。
许月靠坐在沙发上披了条薄毯,让许星躺下来,枕在她腿上。许星头发有些长了,碎碎地留在耳后像是狼尾的模样,扫得许月大腿内侧感到酥酥痒痒,有一下没一下地伸手去拨着她的头发玩。许星偏过脑袋注视着许月的小腹,那里还看不出有什么变化,一想到这里面孕育了一个小生命她就感到心如擂鼓般跳动,于是忍不住将耳朵贴上去听,渴望听见胎儿的动静。
“应该听不见的,还没长出来呢。”许月忍俊不禁地摸摸她脑袋,但也由着她在自己小腹蹭来蹭去,“过几个月或许就可以了。”
许星点点头,双手环住姐姐的腰,在她小腹上落下一个无比轻柔的吻。
很虔诚,宛若信徒对神明一步一叩的朝圣。
许月忽然面色有些潮红,双手捧着许星的脸让她抬起头来:“别亲了,我有点”
“姐姐想要了?”许星在她手心拱了拱,像只讨着主人抚摸的小狗。
“嗯”
“可是医生说了,不可以做。怎么办呢姐姐?”她将手伸到许月内裤里去抚摸她肿胀的阴蒂,表情无辜又委屈,却循循善诱要许月自己说出想要什么,“嗯?姐姐要我帮忙吗?”
“唔你帮我摸摸,帮我摸摸就好,许星。”
“只要摸摸吗?”
“”
许星不等她回答,已经跪在地毯上,剥下她的内裤。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的花穴已经湿透了,内裤上粘连着透明黏液,瞧上去淫靡又意外地纯情。她的腿很白,轻轻一捏就能出现一个微红的指印,许星将她双腿掰开,小心翼翼收起虎牙,认真跪在地毯上含着她的阴户。
许月被她温热的口腔含得舒服,未经抚慰的花穴又开始发骚,她难耐地呻吟:“嗯呜许星,许星”
“嗯?”许星依然含着嘴里的东西含糊应她,她今天没有再逗许月,她知道许月已经被她玩出了淫性,要靠花穴才能获得至高的快感。
她将手伸到花穴口去,耐心地剥开湿透的花瓣,指尖在阴唇壁上不轻不重地搔刮。
“唔”许月舒服得仰起头来,双腿大张着靠在沙发上被妹妹伺候下面,“许星,要插,要插里面”
许星于是吐出嘴里的阴蒂,轻轻地笑着说道:“好。”
她试探着并拢两指在许月松软的阴道口扩张摩挲,很快那里就欲求不满地吸附上来,热乎乎地裹着她的手指要往里面吞。她不敢插得太深,于是就在出口的地方浅浅地来回抽插,手腕动得飞快,将那淫液都捣成细腻的沫子乱飞,溅了一毯子。
她又去含住那枚颤巍巍的阴蒂豆子,咬在嘴里,舌头快速地拨弄着,又去接住许月被插出汩汩淫水的穴口,把那又甜又骚的黏液全部吃进口中。
“姐姐,喜欢?”她吃得啧啧响,含混着问许月,“喜欢这样?”
“唔啊!”许月被弄得胡乱叫着,原本搭在沙发上的双手也不禁抱着许星后脑勺,弄乱了她的头发,像是她把亲妹妹按在了自己喷水的逼上,给自己又舔又插。她很快就被玩得潮吹,身下湿了一滩淫水。呼吸还尚未平复过来,她忽然又感到今天还未被许星吸过的奶子又涨痛起来,有什么东西将要喷出,连忙自己将上衣捞起咬在嘴上。
“许星,这里感觉要”
“姐姐,”许星抬起头来,“姐姐自己玩给我看好不好?我也想要姐姐的专属直播。”
她好像这时候才吃起了醋似的,嘴唇去找她藏在花瓣中的阴蒂,找到后叼住咬了一下,许月还在刚刚高潮过的不应期里,被她激得一哆嗦,抑制不住地发出呻吟。
“一直没有告诉姐姐,”她一边用力吃着那充血涨红的珠子一边说道,“在姐姐还不知道的时候,我就在看你的直播了。”
“!”许月一惊,可她最敏感的地方如今正被许星含在口中,她只能呜呜咽咽着,说不出一句话。她迅速地回想起自己曾经趁着许星没回家时如何掰着逼给千万素不相识的人看,如何在那些人面前自己把自己玩到溃不成军。在和许星剖白之前她几乎麻木不觉廉耻,可当她和许星在一起以后,她好像才渐渐找回了丢失的情绪。许月霎时感到难堪起来,呻吟间沾染上了一点泣音,她几乎又要开始唾弃这样的自己,可这时许星却突然停下了动作,就着跪在她腿间的姿势支起身子,凑上前去,轻轻含住她的嘴唇。
许月闭上眼,感到有什么东西从眼睑滑落坠地。如果做爱不需要插入,她想,大概接吻就是最高程度的性交了。许星很有耐性地一点点舔过她和自己相差无二的虎牙,又去抵着她的舌头翻搅,吻得激烈又缠绵。
嘴唇分开时唇齿间溢出靡靡的水液,许月嘴唇被亲得红润,许星看得喜欢,又附上前去啄了一下,注视着面前人的眼神太痴迷、太温柔,许月被她看得害羞,下意识地移开了目光。
“我不在意的,姐姐。”她贴上去和许月耳鬓厮磨,“我不在意的。”
她什么也没有问,只是不停地亲吻许月,从嘴唇到鼻尖,到眼睛,眉心,又回到嘴唇。
“你做得很好啦。”这回换她捧起许月的脸,像哄孩子那样最直白地夸奖她,“最喜欢姐姐了。”
直白地和她说爱。
许月不好意思地往她颈窝里钻,要她抱着哄。
转眼间就到了第六个月,这时候许月小腹已经明显凸起一个圆润的弧度,像个剥了壳的白鸡蛋,摸上去又弹又软。为了好好照顾她,许星每天变着花样学着给她做菜,她并不擅长这个,于是常常闹出笑话来,许月就跟在她后面替她收拾,又被她赶回房间去坐着休息。
许月时常觉得她长大了,时常又觉得她没有。她会亲力亲为到帮许月穿上孕妇的衣装,也会哄着许月给她穿上毛茸茸的厚棉袜。许月起初有些不好意思,渐渐地也开始享受起自己妹妹的特殊服务了。
有一次半夜时分,许月忽然觉得双乳一阵涨痛,便想自己下床去用吸奶器吸出来。那玩意她很少用,因为大多数时候她的奶水都进了妹妹的口中。谁知她刚坐起身来就被一双手臂环住腰身,许星睡眼朦胧问道:“姐姐怎么了?”
“有点疼你睡吧,我自己弄。”
于是少女翻了个身,嘟嘟囔囔着摸到许月胸部:“这里吗?”
她手掌温热,覆在许月薄薄的睡衣上,激得许月小幅度地打了个颤。她低头一看,乳头已经硬挺出来,把睡衣顶出一个清晰的轮廓。
“嗯没事,我自己”
她还未说完就被许星轻轻按住肩膀要她重新躺下。
“许星——”
她还未拒绝,就已经被许星解开了胸前的扣子,两只又大又白的奶子弹了出来。这是孕妇特制的睡裙,为了方便喂奶而在胸部的布料处开了个口子,可以不脱衣服直接露出乳房给婴儿哺乳。
许星小心翼翼伏在她身上,避开她脆弱的小腹,然后将一粒奶头含进口中。
“啊唔嗯”被吸奶的感觉太过舒适了,许月忍不住抬起腰来。
“别骚。”许星吐出口中的奶粒用手指捻起来捏了一下,那殷红的乳头已经沾上一层亮晶晶的唾液,混合着不断溢出的丝丝洁白乳汁,显得淫荡又纯洁。
她一抬头便见许月一双眸子将她看着,眼神似乎有些委屈。她知道许月现在容易动情,但是孕期还是不太允许两人频繁做爱的。于是她揉着许月的乳头去吻她嘴唇,亲昵地舔她的虎牙,将嘴里甜腥的余味渡进许月口中。
“忍一忍,姐姐。辛苦啦。”
“呜”
“乖。”
许月缩进柔软被褥里听话地让她继续给自己吸吮奶汁,她脸颊又飞上红晕,心想自己怎么越活越回去似的,如今倒像是许星成了哄她的那个。
许星一只手揉着她的奶肉,她如今有孕在身,胸部好像重新发育了一回,捏在手中饱满得快要溢出来,白乎乎,软绵绵。许星张开五指就能将这团奶子收进手里,一会儿抓着玩,一会儿按压着打转。另一边也不放过,她垂下头去,含住奶头认真吸吮,小心地收起尖锐牙齿,用舌头去顶汩汩流奶的乳孔,探着乳孔边缘,舌尖一挑一逗,甜甜的奶水被她尽数吮进口中。
“嗯另一边,许星,许星”许月断断续续地小声呻吟,许星抬头一看,另一边奶子被她揉得发了骚,奶水已经不受控制地溢了出来,打湿了奶子边缘的布料,整团奶肉都沾染着淡淡的白色液体。
“姐姐喂我。”她松开已经吸空的奶子,亮出虎牙一笑。
“好。”许月便伸手自己抓着另一侧奶子往她口里送,她太难受了,奶头太想被温热的口腔含住,于是又去按着许星后脑勺将她压在自己奶肉上,“唔嗯你吸一吸,许星”
许星在那汁水四溢的乳珠上啄吻了一下,然后整个包裹进口中用力吮吸。
“啊”
许月舒服极了,涨痛的感觉也倏然消失,困意渐渐上来。
“睡吧,姐姐。”许星一边吸一边安抚似的摸摸她的脸,“祝个好梦。”
她吸奶的力度减轻下来,换成一下一下的舔舐。她就这样卧在许月身上,手放在许月微微凸起的小腹上面缓缓地摩挲。
许月睡着了。她将奶头用专用纸巾擦拭干净,又掀起许月睡裙。她没有穿内裤,不知什么时候下面的穴已经湿得像潮吹了一回。她动作轻柔分开许月双腿,俯下头去亲吻那朵湿漉漉的花穴,这花儿似乎自从被她肏了开来,便永远停在了最好的花期,无论春生秋杀都开得靡靡艳丽。她没有插入进去,只是用舌头将流出来的淫水全部卷进嘴里咽下,又用纸仔细将整个阴户擦得干干净净,好像珍视又虔诚地完成了一次亵渎。又好像回到她最初偷偷溜进她房间里,心跳扑通,掀开被褥见到那一汪瑰丽神秘的泉,从此她就深陷进去,一生再也不愿离开。
[来了来了]
[没看错吧奶奶您老人家关注的主播开播了]
[我靠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我想死你了大奶主播!快给我看看奶子和批嘿嘿嘿]
[我来了我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fbuegnsiiswduy]
[楼上的猫压到键盘了吗]
[裤子已脱,赶紧的!]
[我激动的心颤抖的手和三百六十度旋转勃起的唧唧]
[我操,我操,怀孕了??!]
“嗯对,我怀孕了。”许月答得很自然,“很久没播了,谢谢你们来看,今天不用刷礼物啦。”
[为什么?!]
[我靠我靠恭喜啊]
[等等有种不好的预感呜呜呜呜]
[主播是不是要结婚啦]
“是的,所以这是最后一次直播,也算好好跟大家道个别。”
忽然屏幕里出现了另一个女性的手臂,从后面将许月搂进怀中,撩开她的衣襟就要将手伸进去。
“哎,别弄”许月挣脱这人胡作非为的手,“东西呢?”
[主播你变了呜呜呜呜呜你再也不是我的骚婊子了你变成别人的娇妻了]
[woc这个肌肉,这个青筋,这个手指,感觉能把主播指奸喷水]
[别感觉了,来一发看看呗]
[玩点刺激的吧最后一次了]
许月自觉坐在椅子上分开双腿,许星便单膝跪在她面前,摸出一小瓶绿色的液体,弹幕便瞬间炸了一波。
[我开冲了]
[好久不见骚逼更骚了]
[好肿,是不是才被肏过,还含着老公的精液呢]
[我操,主播能处,她有风油精是真玩啊]
她的确刚刚才被许星按在柔软的长绒地毯上肏了一回,许星那根东西越来越粗壮了,肏得她花穴酸麻,到现在还有一种被撑开的幻觉。许星将她光裸的两条长腿架在肩膀上,摄像头便刚好能对准许月腿心之中的阴部,能看见阴道口含不住的白浊正缓缓流出,不知是许星射进去的精液还是许月止不住分泌的淫水,沿着椅子边缘滴在地上聚成一滩。
“你少弄点,就在外面。”许星最近在性事上很不老实,许月心有余悸地警告道,可传到许星耳里,许星当她是撒娇。
“嗯,就在外面,姐姐也会很爽的。”她先俯下身去含住那口花穴亲了一会儿,舌头将外阴上的液体扫净,然后拧开小绿瓶,挨着许月花穴中间的阴蒂滴了两滴。
她观察着许月的反应,凑过去轻轻吹了口气。
“嗯啊!!”敏感的阴蒂被刺激得充血挺立,像抹了层水润通红的胭脂。那一霎许月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了下体,她忍不住仰起头吟叫起来,双手无处安放,于是抓紧了许星的肩膀。
“看来很喜欢。”许星笑眯眯将她看着,又伸出手去,指尖按在阴蒂上揉搓打转。
“喜喜欢”许月被灭顶的快感激得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四肢百骸都浸进了情欲的云海里,呜呜咽咽地哭叫起来。
许星回头看了一眼疯狂刷新的弹幕池,啧了一声,加快了手指拨弄阴蒂的速度。她早已经玩透了这口花穴,知道怎样能让许月轻易缴械。许月适应了这种快感,几乎爽得快要发疯,终于到达临界点上,穴里喷出一股透明的黏液,沾在许星脸上。
她在高潮后混沌的余韵中摸着许星的脸,抬起她下巴,看着她嘴唇、鼻梁、脸颊都沾染了自己的淫水,可这孩子却很乖地将她注视着,眼睛亮得出奇。她长长的睫毛上也沾了一滴露珠似的淫液,许月抬手替她抹掉了。不知什么时候她已经改为跪立的姿势,就这样跪在许月双腿之间,伺候她喷了自己一脸的水,忠诚的仆从一样。
她们在镜头之外安静地对视着,不说话,但彼此都将对方的心里的声音听得清楚。
[观众打赏润滑液*52]
[观众打赏跳蛋*520]
[观众打赏乳夹*1314]
[观众打赏跳蛋*52]
“欸——说了别刷礼物——”许月注意到直播间的动静,连忙阻止,“好吧,这一次的收入我会捐给女性权益保护慈善机构,以大家的名义,谢谢你们啦。最后一次直播就到这里”
她讲话时,许星已经去拿了纸来为她清理下体的一片狼藉。
[好甜我被甜晕过去了]
[呜呜主播要99啊]
[突然想哭怎么回事,我的嘴角和眼角和鸡巴一起流下泪水]
[主播要幸福啊!!!!!已哭死]
“别哭啦,会幸福的。唔”许月摸着许星的头发,任由她又借着清理将手指插进自己穴道里抠挖玩弄,“你们也一样,大家都要幸福哦。”
“姐姐,这玩意可以关了吧?”许星闷闷地开口。
[等等,姐姐?]
[屏幕怎么黑了呜呜呜呜呜!这是什么占有欲爆棚的小狼狗]
[姐姐是最近流行的情侣调情爱称吗]
[更爱了,背德万岁]
[背德万岁]
“哈……快了……嗯……”
卧室里,田甜躺在床上,身体稍微向上弓起,随着手上抚慰自己的动作微微摆动着身体。
自慰的快乐,一旦开始就再也戒不掉了。
田甜才知道这个道理,摩擦的速度越来越快,最后终于在一声叹息中喷了出来。
紧缩的脚趾终于放松了下来,田甜的背脊贴着床铺,大半淫液都流在了她的手上,身上也沾了不少,还好没有穿着睡衣。
终于出来了,田甜有些怅然若失地拿过一边的纸巾,擦掉了手上的淫水。
说是上瘾的快感真是一点也不为过。这已经是她穿进这个怪异的世界三个月了,她的性欲越来越强。
田甜觉得自己就像是染上了毒瘾一般,对着来自身体的快感无法戒除,自慰的频率越来越高,能够得到的满足却越来越少,在释放出来后又会陷入懊悔,在下一次空虚上浮之后再次陷落进去。
就像现在一样。
明明应该已经满足了,内心还在不断的谴责着自己,手上的动作却像是不听使唤一样,打开了手机上的浏览器,熟练地进入了一个网页。
灯已经关上了,手机的屏幕却还是很亮,称得田甜的脸上的通红愈发明显。
耳机中传来了喘息的声音,她看着屏幕里被压在一个长了粗大肉棒女人身下的女孩,那女孩的年龄看上去和她差不多大,被打开了屁股,让一个女人来操用,淫靡又刺激。
田甜的呼吸粗重了少许,她夹紧了双腿,恍惚间觉得自己成为了影片中的那个人,正在被掰开身体,有一双手正掐着她的腰,或者揉着她的臀瓣,拍打着她的身体,让异物侵入。
影片里的少女已经快要被干到高潮了,田甜夹紧了腿,又逐渐有湿了的感觉,但是她没有伸手,而是闭上了眼,耳中不断传来被干得爽到了极点的呻吟声,摩擦的双腿带来的快感微不足道,但是心理上被进入的感觉却不断刺激着她。
高潮了,随着一声高亢的呻吟,田甜捂住自己的嘴,呼吸间尽是闷热的空气,腿间有粘腻冰凉的感觉传来,双腿夹紧又放开,田甜才后知后觉地清醒过来,她没有被进入,被侵犯的人不是她,被压在身下干到高潮的人也不是她。
但是,很快随之而来的就是羞愤,她到底在做什么啊,她怎么可以想这些事情呢?
咽了口口水,强迫自己把刚才的事情抛弃掉,田甜就打算关上网站。
【您收到一条好友邀请】
嗯?这个网站原来还可以加好友的吗?
虽然有点不安,但是田甜在犹豫了一会之后,还是点下了【接受】,右下角的信息的图标位置很快出现了红点。
没有想好要不要点进去,对面就发来了一条条信息,看着她还要发信息,田甜最终还是点了进去。
【匿名:你好】
【匿名;这是我的照片】
【匿名:一张下体照jpg】
【匿名:约吗?】
看着那张照片,田甜咽了口口水,好大。
她又想到刚才的影片,不过也比不上照片里的这根,真的可以进去吗?
【匿名:可以给我拍一张你的照片吗?】
不管怎么说,还是太过了吧,田甜有些纠结,还是打算到此为止,但是对面接下来的话却让她停下了蠢蠢欲动想要退出聊天窗口的手。
【匿名:一次五万】
五万,田甜一下子就犹豫了,没有多少钱的她想到了五万可以买多少东西。
【匿名:第一次还可以加价】
还可以加价吗?而且好像也不是很可怕的样子。
又等了一会,对面没有再发来消息,看样子是放弃了?
不知道为什么,田甜感受到一阵可惜。
不过,现在还是先把内裤换了吧,感受到腿间的冰凉,田甜想着。
没有去洗手间,毕竟这么晚了,田甜打开灯,脱下内裤,红着脸擦掉已经沾满了大腿根的液体。
如果,就这样拍一张照的话……
突如其来的想法惊到了田甜,但是却一发不可收拾。
或许对面已经没有人了?说不定不会被看到呢?
但是如果被看到了的话,这个地方真的可以给别人看吗?
心里还在纠结着,手却不自觉地已经打开了摄像头,当她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的时候,她已经对着双腿间的位置按下了拍摄键。
照片里,光洁的大腿分开着,两腿间隐约露出被淫水涂满的私密地方。
她的手还微微颤抖着,小心确认了照片没有照到自己的脸之后,她打开还没有关闭的网站,把照片发送了过去。
没有被看到吧,对面千万不要有人啊。
默默地在心里祈祷着,但是看到对面发过来的消息时,她还是一下子紧张了起来。
【匿名:再给我看看你的下面】
【匿名:把小穴撑开】
【匿名:自己玩过那里吗?】
她是一直等着吗?田甜有些羞耻地关上手机屏幕,却在片刻后再次打开,看着对面人的要求,最终还是张着腿一只手掰开穴缝,另一只手拿着手机对准了股间。
随着拍摄的声音,田甜呼吸急促了些许,她咽了口口水,把照片发送了出去。
【匿名:明天晚上的xxx酒店xxx号房,晚上八点】
看着对面发过来的时间和地址,田甜反复关上手机屏幕然后打开,整个晚上都没有睡好,梦里的她变成那个影片中的少女,靠在桌边,自己抬起了腿,掰开屁股让身后的女人进入,发出淫荡的呻吟。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感受到腿间熟悉的感觉,田甜有些苦恼地想到,又要换内裤了,希望妈妈不会问吧。
一整天,田甜听课都心不在焉,虽然平时在学校里也是一个透明人,但是一想到今天晚上的事情,她就格外的不在状态,直到被老师叫到站到教室外还是有些神游天外。
时间似乎过得格外的快,直到站在酒店门口了,田甜还觉得这似乎是一个梦境。
也并非对这一产业毫无了解,援交,女学生为了金钱和一般是中年人做得肉体交易,她当然不会想到这件事居然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有些恍惚地照着给出的地址来到房间门前,只要在这里停下,伴随着敲门声,田甜知道,没有办法终止了。
要逃跑吗?
如果现在不走的话,就来不及……
门打开了,里面是一个比还不到一米六的田甜高上不少的女人,她身上的味道,或许是汗味,或许是烟草味,或许是女士香水的味道,让她有些头晕目眩,让她想要掉头离开。
但是最后,她还是跟着来到了房间里。
看着穿着西装的女人,田甜猜测起她的工作,她是什么人,
“我没想到你居然这么小。”
骗人,明明已经看到过她拍的照片了,虽然没有拍到她的脸。
“你今年多大了?”
“十四。”田甜有些不安地在床上挪动了一下屁股,看向门的方向,它正关得好好的,不过是一扇普通的门,只要转动把手,就可以离开。
“是第一次做这个吗?”女人的手伸了过来,握住了田甜的手,很热,田甜想到。
“嗯。”她有些不敢回答,想要避开女人的视线,在感觉到伸入双腿间的手之后下意识地夹紧。
“乖孩子,放松些。”女人的手动了动,缓缓靠近身体有些僵硬的田甜,从旁边把她几乎笼进怀里,另一只手握着她的腰腹,手上的力度加大了一点,就隔着裤子在她的双腿间按了按。
“呀!”田甜惊慌地小声叫了出来,双腿夹紧磨蹭着也只是让女人在她腿间按压的同时产生了更多的热量。
她已经湿了,没有被人抚慰过的身体在羞耻地同时异常的兴奋,在被触碰到私密的地方之后很快就起了反应,甚至稍微放开了一点让女人能够更加用力地隔着裤子摩擦她腿间的地方。
但是,在被解开了裤带伸手进去的时候,她还是抓紧了女人的手腕,已经软绵绵的身体没有什么力气,随着女人的手臂的动作也跟着晃动,她的下体正在被包裹在女人的手里。
和自慰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女人的手很热,上面张着茧,在弄她的阴蒂的时候力度把握得很好,她很快眼前就蒙上了一层雾水,脑子也乱乱的,双腿正无意识地张开,什么时候被抱到女人身上的时候都不知道。
身后就是女人的身体,隔着西装和校服传来的热度让她有些坐立难安,身下就是女人的大腿,她正在被抱在怀里,打开的大腿架在女人的两条腿旁边正打着颤,裤子在腿间的地方颜色暗了一小块。
听到女人解开腰带的声音,田甜的呼吸顿了一下,一时间脑海里闪过了很多东西,被霸凌,自慰的快感,对着网站上的视频想象自己是上面的主角,援交。
“那个,我还是觉得,这种事情果然还是……”她说着想要站起身,却被从下面拉住了胳膊,两条胳膊被反剪到身后,被女人刚接下来的腰带绑住,有些坚硬的质感让田甜感到有些难受。
然后,她就被扔到了床上。
她看见女人脸上露出了好笑的神色。
“你到现在了还想走?”没有刚才那副绅士的样子,女人脱下裤子,露出里面勃起了的阳具,对准了田甜露出不可置信表情的脸,“看到了吗?你要让我也爽了才行。”
“虽然偶尔玩玩强暴的戏码也不错。”她弯下腰,在田甜后缩的动作下拉住她的脚踝,一边拉下她已经被解开了的裤子,露出里面湿答答的粘着皮肤的内裤。
“不要,我不想要了,你放我走吧。”田甜有些害怕地想要踢开她,抬起来的脚却被一下子架到了女人的肩膀上,侧卧的姿势让她一下子就看清了女人腿间的东西是怎么对准了她的,那小孔正对着她的脸,在女人的手下从里面流出几滴液体。
“别开玩笑了。”女人扒下田甜下半身仅剩的内裤,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润滑液,在田甜的挣扎中把她翻了过来,用着跪趴的姿势,压住她的两条腿,把润滑液的瓶口对准了被掰开的臀瓣中间的小口,细小的瓶口插了进去,随着按压,透明冰凉的液体被挤进田甜的身体。
田甜的上半身完全趴在床上,膝盖磨蹭着想要往前爬,小腿女人的腿压进床单里,下面传来的冰凉的感觉让她整个人哆嗦了一下,被冰凉的液体润滑的感觉很奇怪,冰冰的,让她感觉有些难受,但是随后便是女人的手指,润滑液很快就变得一样热了,一根手指在润滑下很容易就插了进去。
屁股被一只手按住,女人的另一只手正在用手指在她的花穴里面抽插,里面很快也变得热热的,很快第二根手指也插了进来。
两根手指能够做到的事情比一根手指多上不少,它们在里面搅动着穴肉,是不是张开扩展里面的宽度,夹着内壁的软肉用力,让田甜的屁股一晃一晃的想要把她赶出去。
但是女人也只是将那当做是田甜的讨好,故意曲解了她动作的含义,加快了两根手指在里面搅动抽插的速度,在找到里面凸出的一点软肉之后更是用力揉捏按压着,很快就把田甜弄上了高潮。
又喷了出来,田甜大口地喘着气,骚穴里的润滑液流出来了不少,但是里面已经变得又湿又滑,随着女人抽出手又带出了一条透明色的粘稠的水带,断掉后落在田甜的大腿上,让她又有些难受地抖了抖。
“这不是很享受吗?”女人拍了拍田甜的屁股,掰开臀瓣,刚被撑开的小口已经缩了回去,但是肉棒顶上去之后一下子就可以把那里顶开,龟头很容易就顶开了外面的皮肤,顺着紧缩颤抖的软肉用力就插了进去。
田甜被顶得往前一扑,脸全部埋进被子里,她的手终于被放开了,她下意识就想要逃跑,但是女人的手一下子就伸进了她的衬衫握住了她的腰,随着顶入往后一拉。
里面一下子插进了女人大半根肉棒,田甜张着嘴,呼吸却有些停滞,太大了,被完全撑开的穴壁不断传递着截止的信号,但是女人很明显没有停下来的想法。
但是,她没有准备第一次就完全插进去,她握着田甜的腰,抽出的时候让田甜好受了一些,但是下一次更加用力的插入却让她抓紧床单的手用力得发白。
“吸得这么紧,有这么舒服吗?”女人感受着包裹着自己肉棒的骚穴,里面很软,嫩肉夹着她的肉棒,虽然像是她的主人一样很不情愿的,但是还是在被强行闯入之后乖乖地包裹住吸吮着。
“你不会是被干过了吧。”女人继续着抽插,嘴上说着羞辱的话,“你在学校里也是这么勾引老师和同学的吗?”
“嗯……没……没有……”田甜听到她的话反驳着,说出的内容因为被干得呼吸急促而带上了停顿,显得没有一点说服力。
“我看你应该吃过不少肉棒才对,吸得这么紧,放松点。”在田甜的屁股上拍了拍,发出清脆的啪啪声,但是这显然没能让田甜放松下来,反而吸得更紧了。
“啧。”女人揉了揉手上的屁股,白色的臀肉夹着深色的肉棒,看上去显得格外淫靡。
“我……还是第一次……嗯……太深了……”随着肉棒在身体里面不断的抽插,逐渐被进入到了一个更加深入的地方,每一次都会被开拓到没有被进入过的地方,逐渐被打开的穴道产生了快感,让田甜自己都感到惊讶。
“第一次?哪有第一次就像你这么骚的,嗯?”女人羞辱的话还在继续,下半身抽插的速度和力道却是不减,很快就插入到了田甜不敢想象的深度。
还没有发育完好的身体很稚嫩,轻易就可以进入到很深的地方,完全插入的时候,看着已经被快感刺激得动弹不得的田甜,女人没有体谅她第一次上床的想法,而是就着这个深度开始快速地进出。
倒不如说,看着田甜明显青涩的身体被摆成淫荡的姿势,被操到说话也断断续续的,反驳着的话也没什么力气,整个人都被操得软绵绵的,只能小声哭着哀求她慢一点的样子格外地让她感到满足。
“嗯……不行了……又要到了……求你……”田甜已经哭了出来,眼泪粘湿了床单,整个人都被干得一抖一抖的,咽不下去的口水也流出来了不少,整张脸都红红的,在被干到翻出白眼的时候就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明明很享受吧。”女人抽出肉棒,上面还满是味道的液体,她就拉起田甜的上半身,对着她微张的没有力气合上的嘴插了进去。
女人按着田甜的脑袋,把她不断地往自己的胯下按,小小的口腔一下子被塞进了肉棒,田甜差点没有呼吸上来,但是她很快就想到了呼吸,想要吐出来却在女人的力度下把肉棒吃得更深。
“对,乖孩子,很好。”女人夸奖着田甜,手上也不闲着,伸进了田甜的衣服,对准已经挺立起来的乳头一阵揉搓。
已经在骚穴里面操干了不少时间的肉棒没有让田甜坚持太久,就加快了速度,在她惊讶地呜咽声中射了进去。
口中被骤然射入了大量精液,浓郁的味道一下子冲进鼻腔,下意识地吞咽着,很快除了从嘴角喷出来的精液剩下的白色液体就全部顺着食道进入了胃部。
抽出来的时候,田甜已经完全没有力气合上嘴了,顺着女人放开的力道滑回到床上,躺着的姿势让女人能够把她无力地大腿推到胸前,她可以看见那根东西是怎么进入自己的身体的,快感跟随着肉棒的一进一出冲入她的身体,但是她已经没有力气去思考那么多了。
身上的衬衫也被脱了下来,白色的液体射得到处都出,只记得女人特意在射出来之前把肉棒对准了她的胸口,白色的液体沾满了她的上半身,但是即使是这样了也没有被放过,骚穴还是会在肉棒插进来的时候夹紧,女人也没有停下对里面嫩肉的蹂躏。
好难过,但是身体好舒服,已经不记得被干了多久了,田甜躺在床上,又要到了,体内抽插的肉棒越来越快,随着女人精液的涌入被冲上了高潮。
还要继续吗?看着女人抽出的肉棒,田甜恍惚地想着,但是没有,女人清理了一下就开始穿衣服。
终于结束了吗?田甜舒了一口气。
又要做什么?看着女人握住自己的脚腕,大腿再次被分开,田甜有些疑惑,但是随着女人拿出一根按摩棒,已经没有力气的身体还是颤抖了两下想要逃跑。
女人摸了摸她微微隆起的肚子,按住田甜想要抬起的大腿,按摩棒对准了她的穴口,在她的惊呼声中插了进去。
田甜一下子弓起了身体,里面被射进去的液体一下子被挤得把她的肚子胀得更大。
简单地把她脸上的精液擦了擦,女人就开始给她穿衣服,身上黏糊糊的,穿着衣服很难受,田甜却没什么力气反抗,只能让她帮她穿上衣服。
还好,十四岁的少女身上没什么肉,只是肚子隆起了一点穿上校服后就不是很明显了,就是身上的精液没有被擦掉,闻起来味道有些大。
就这样被带到街上,穴里的按摩棒没有被打开,但是随着走动却在里面翻搅着,她甚至能够感觉到塞不下的液体顺着大腿流下。
晚上的路上没什么人,仅仅有的一两个田甜也总是觉得他们在看向自己,屁股也紧张地夹紧了,生怕按摩棒掉下来。
回到家的时候,灯已经暗了下来,脱下衣服,钱被塞到了内裤里,虽然用纸包着,但是田甜总是觉得上面有一股味道,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为什么会这样?
田甜看着手机里发过来的照片,上面的她满脸淫乱的躺在女人的身下,嘴角和身上都沾满了白色的液体,双腿大开着夹紧了女人的腰。
为什么会被拍到?
是谁?
发送信息的是一串陌生的号码,接着,是另一张照片,照片上的她张着腿躺在床上,腿间乱七八糟的,腹部微微隆起,双眼无神地看向天花板。
田甜捂住嘴,有些不敢相信,但她还是打开了键盘。
【你是谁?】
【xxx:三天后,到xxxx这个地方来,如果你不想被你的父母和同学知道的话】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你到底是谁?】
【不要发给她们】
【我会去的】
三天后,是周末吗?
为什么会遇到这种事啊,田甜抱着膝盖坐在床上,一种无力感出现,手机已经熄屏了被扔在一边。
虽然很不情愿,但是田甜还是在三天后如约前往了短信中的地点,下出租车后,田甜才知道,这里是一个废弃的工厂。
从生锈打开的大门进入,随着她的脚步地上微微扬起灰尘,让她呛得咳嗽了两下。
“有人吗?”她边走边喊着,越来越进入这座远离市区的废弃工厂。
“唔。”路过转角的时候,被突如其来的毛巾捂住了口鼻,田甜想要挣扎,却被从身后死死抱住,挣扎的大口呼吸吸入的气体让她的意识逐渐变得模糊了起来。
昏迷的时间不长,再次醒来的时候,田甜发现自己已经被捆了起来,双手被绑在身后,大腿也被分开交叠着绑了起来,身上只留着一条内裤,嘴里塞着一条毛巾,被迫撑开到最大的嘴甚至有点脱力,至少把嘴长得再大些把毛巾吐出去是不可能的了。
周围站着一圈人,也没有穿多少衣服,有的下面已经硬了,为首的女人手上拿着手机,看见她醒过来了,也走了过来。
田甜感到心脏都快要停止跳动了,女人走到了她的面前,手机里的视频开始播放。
“嗯……射了……射进来了……求你慢点……嗯……啊……”里面传来一阵叫床声,手机被翻转过来,田甜看到了屏幕里正在和女人交合的自己。
她猛得抬起头,女人拍了拍她的脸。
“放心,我们不会伤害你的,只是需要一件商品而已。”
什么商品?卖肾?
还没有反应过来女人口中的商品究竟是什么意思,随着女人的离去,周围的人在田甜惊恐的眼神中围了上来。
身上仅剩的内裤被剪开,有人掰开了她的双腿,冰凉的感觉随着插入的手指一同进入体内,田甜知道,那是润滑液。
身后的女人一只手抓着她的臀侧,另一只手在里面扩张着,一根手指很快就变成了两根,田甜也听到了她们的交谈。
“这次的是个好货。”
“真骚,居然有反应了。”
“骚一点好啊,卖得贵一点。”
“你操不操啊。”
……
田甜感觉脑子里很乱,她才意识到刚才给她播放视频的女人口中的商品所指的不是其她的,就是她。
为什么要让她遇到这种事呢?
骚穴里的手指抽了出来,带出了不少水液,在她的臀瓣上擦了擦,虽然她看不见,但是能够感受到,一根肉棒对准了她的骚穴。
两条腿被分得更开,肉棒轻易地就插了进去,身体被突如其来的力道插得往前一顶,然后便随着肉棒的抽插前后摆动了起来。
“嗯……嗯!”嘴里的毛巾没有被取出来,田甜只能睁大了眼,看着周围有不少人脱下了裤子,她们正在对着她打着手枪,把肉棒凑到她的脸上,手上,腿上,摩擦着,渗出的液体涂抹在她的身上,像是被直接对着射了一样。
身体里的肉棒还在卖力的抽插,田甜的腰被握住了,前后摇摆受到了限制,每一次的进出都可以深深地撞击到穴道内里,更加深入的地方正在被侵犯,比起第一次的肉棒还要粗大上不少,她能够感受到里面被撑开,皮肤被展开的疼痛。
但是,身体却还是自作主张地开始感受到快感,为了不受伤而分泌出更多的穴液,让抽插变得越来越顺利。
“真是个骚货。”
“不然也不会过来吧。”
“又紧又小,这可得比双性人的屄好操多了。”
体内的肉棒还在抽插,不断有污言秽语出现在她们的口中,田甜只能闭上眼不去看,然后就感受到了胸前的拉扯感。
她睁开眼,看见自己的乳头正在被拉起,揉搓玩弄,小小的地方很快变得胀大通红,一根肉棒顶住了一边的乳头,一小片的皮肤都被摩擦得通红疼痛起来。
她还要被操多久?
她后悔了,她早应该后悔的,田甜想到,但是体内的肉棒的抽插和带出的快感很快将她的思绪冲垮,为什么会这么舒服?
想不到这么复杂的内容,田甜只能努力消化体内越来越多的快感,被肉棒的抽插顶上高潮,白色的精液射到了胸口上。
但是穴里的肉棒还没有射出来,没有因为田甜还处在高潮的不应期中就慢下速度,迅速的抽插着,高潮后的内壁紧缩而湿润,因为还没有平复下来就被进入而不停的颤抖着,满溢的快感甚至让田甜不敢动弹。
不记得又被干了多少下,她的腰被握住,抽插的速度和力道都变得更加大,粗暴地在里面进出,屁股和身后人的胯下撞击发出啪啪的声响,最后被死死顶住里面,大量的精液射进了她的体内,过多的白色液体从肉壁和肉棒的夹缝喷洒出来,在肉棒抽出来之后一下子漏出来一泡一泡的浓稠液体。
田甜口中的毛巾被取了下来,但是她已经快要丧失思考的能力了,她翻着白眼,合不上的嘴大张着,露出一点舌头。
很快,第二根肉棒就补了上来,插进了还没有完全闭合的穴口,另一根肉棒对准了她的口腔,找准位置之后插了进去。
“嗯……”田甜眯起眼,嘴里的肉棒带着很大的味道,一下子就进入了大半,抵在舌根的地方,停了一会之后也开始了抽插,和下面的肉棒一起,侵犯着她的身体。
她的全身上下都沾满了白色的痕迹,但是她们都在等着,等到下面空了下来,然后中出进去,有几个等得不耐烦了,龟头在她的皮肤上反复摩擦,不耐烦地拍打着她的身体。
不知道被艹出了多少次,嘴里的肉棒也换了一根又一根,浓稠的精液不断地通过食道滑进胃里,肚子也胀起了一小块。
等到女人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田甜被两根肉棒插入,更多的精液射满了她的全身,翻着白眼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的样子。
“来,给家里人打个电话吧,告诉她们你最近都不会回去了。”
“好。”
身上的绳子没有被解开,田甜直接被放进了笼子里,背在身后的手腕上的绳子被固定在笼子顶端的钩子勾住,两条腿上的绳子也被固定在笼子的边壁上,大小刚好可以把她放进去的笼子,只能够通过铁色的栏杆看见被分割成一块一块的外界。
有的地方的皮肤刚好抵在栏杆上,很冰,会被捂热吗?田甜想到,她看到女人们走来走去,她被装到一辆车上,摇晃着,车窗被挡住了,里面很黑,她听见了司机的说话声,夸奖着这一次的“货物”。
好羞耻,田甜没有被放出来,笼子外放置的炮机能够以设定好的程序让按摩棒在她的身体里面抽插,旋转,冲刺,模拟着射出灼热的液体,让里面的软肉反复的痉挛,高潮。
她想要求饶,但是那些人把她放在这里之后就离开了,她看见了更多的道具,三角形的铁块,插着按摩棒的木马,墙边的架子上摆满了各种尺寸的按摩棒,还有粗细长短不一的鞭子……
还要被下面的机器干多久呢?田甜喘着气,身体被顶得前后晃动,绳子在皮肤上挤压得已经麻木了,舌头不自觉地伸出,没有力气地翻着白眼,两腿间的地方已经被弄得格外糜烂,已经被操得软烂的地方被毫不留情的机器完全进入,大量的液体在抽插间被带出她的体内,发出噗嗤的声音。
这些液体顺着大腿流下,然后从笼子的空隙间流道地面上,田甜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很湿,她已经没有办法去思考更多的事情了。
门被打开了,田甜看见了进来的人,她看不清她们的长相,她被拖出了笼子,绳子没有被解开,按摩棒搅动着从身体里被抽出来有把她弄上了高潮。
她被吊了起来,分开的大腿之间很快被被占据,嘴里也被塞满,又开始了。
不记得是第几轮了,嘴里和下面又被射入了大量的精液,身体逐渐处在崩溃的边缘,没有进食,胃里全部都是浓稠充满腥味的液体,身下积攒了一滩白浊,最后只能无意识地感觉到下面肉棒的进出,换人,来不及合上就会再次被进入。
不知道是第几轮了,田甜终于被放了下来,再次被关进了笼子里,身后的炮机还在孜孜不倦地工作着,等待着下一次被强行抽出到体外。
轮奸,被关进笼子里,再次被轮奸,如此往复,唯一的食物就是被射进食道的精液,身体一刻也闲不下来,高潮逐渐成为常态,从一开始的恐慌,到后来的麻木,再到现在。
什么时候开始?好饿,想要……精液。
为自己的想法感到唾弃,喉咙却不自觉地上下吞咽,下面还在被炮机插干,嘴里却空着,她不久前还会辱骂那些强暴她的人,现在却只想着被进入,被一直顶到喉咙,大口地吞咽射进去的白色浊液。
光线再次从被打开的门射入,这一次,田甜的心中居然出现了从未有过的……期待。
好脏,她怎么会这样想?
她被拉出了笼子,但是没有和之前一样被轮干,而是被解开了身上的绳索,没有多少力气地身体想要反抗,却被一下子固定,皮鞭一下子抽打在她的屁股上,留下一道白痕。
被固定着套上了逆兔女郎装,身上大片的皮肤裸露着,在黑色的布料衬托下显得格外色情,双腿间和胸前都没有布料,大腿上的皮带勒进了肉里,手腕上的皮质手铐也通过一条不长的锁链和脖子上的项圈相连。
有人拿来黑色的水性笔,在她的肚子上写下了“肉便器”“中出”的字样,一个箭头画在大腿上,指向了被塞入粗大按摩棒的骚穴。
嘴里被口塞堵住,田甜被项圈上的链子扯着走出室外,有不少和她一样装扮的人已经等候着了。
原来还有这么多人吗?
田甜心中震惊,但是身后的女人一鞭子打在她的屁股上,驱赶着她进入这一条队伍。
灯红酒绿的夜场,一眼望去和普通的夜场没有区别,但是如果仔细看,就会发现,不少侍者的裤子可以随意的拉开,里面或插着按摩棒,或带着环,穿着暴露的女人女人随处可见,就算是被吃了豆腐也要凑上去请求更多的抚摸。
这就是她们的工作,成为来这里的客人们的泄欲的玩具。
每晚的狂欢,都会选出下一次拍卖的拍品,谁也不知道这是不是一件好事,遇上什么样的主人完全是未知的,大多数时候,等来的不是好运,而是更加淫靡的地狱。
田甜被放置在了角落里,大腿上的皮带发挥了作用,她的大腿被迫张开,向过路的人们展示着正在被按摩棒操干得骚穴,嘴里的口塞被换成的口交环,随时可以插进去。
她看着往来的人,有饥渴的感觉传来,空气中弥漫着各种分泌物混合的味道,她的目光总是不自觉地飘向女人们的下体,包裹在里面的东西随时可以插进她的身体,把“食物”喂进她的腹中。
但是,她又希望自己不要被发现,被忽视掉最好。
每一个角落里都会放置这样的特殊服务人员,用来服务没有得到满足的客人,她们可以被随意的中出,无法反抗的姿势让她们被做出怎样过分的事情都只能承受,不过,会使用的还只是少数,毕竟,往往有更加可口的猎物会在夜场的中心等待她们的狩猎。
田甜算是一个意外。
“真漂亮啊。”不知道是在夸赞她的相貌,还是这副任人宰割的样子,逐渐有人围了上来。
花穴里的按摩棒被抽出,熟悉的肉棒插了进来,田甜仰起头,嘴也被进入,她眯起眼,身体开始熟练地摆动,下面也一缩一缩的,舌头在肉棒上缠绕,舔弄,很快就吃到了今天的第一泡精液。
明明不想要被陌生人轮奸的,但是却在肉棒插入的时候下意识地讨好,田甜唾弃着自己,却在肉棒射入的时候大口地吞咽着,下面也夹着像是不想要肉棒出去一样。
肉棒抽出,上下一起带出精液,十四岁的身体即使在同龄人中也显得娇小,但是却在不断地调教中硬是体现出了成熟的淫荡和妩媚。
更多的肉棒开始在她的身体里进出,手里也被塞入了阴茎,有的客人喜欢把精液射到她的身上,很快,就连她身上的字迹也变得不甚清晰。
有人要来记号笔,在她的腿上一笔一划地写下“荡妇”“性玩具”“厕所”,随着被内射次数的增加,腿上,肚子上,手臂上,也被写满了正字。
周围是音乐声,交谈声,还有被随手拉来的服务员被干的呻吟声,一时间,田甜混乱得不知道自己究竟身在何处。
避孕套是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塞进体内的,虽然没有了被液体冲击的感觉,田甜却感觉自己的肚子变得胀胀的,随着口中肉棒射入精液后抽出,在下一根挡住她的眼睛前,她看见了自己微微隆起的腹部。
这是她们也不算常用的玩法,尤其是在女孩的身上,被塞入体内的避孕套不是被抽出换新,而是在使用中被不断射入的精液变得胀大,最后在肚子里被顶破,精液就在肚子里爆开来,把避孕套弄破的人也就获得了“头彩”,要包下当晚的酒水。
田甜显然是不知道这种玩法的,她只是疑惑着肚子里的饱胀感,缺少了精液的直接中出,就连高潮的次数也少了不少。
这些客人的持久力比不上之前那些轮奸田甜的人,但是射出的东西却不少,而且人很多,在看到这边的情况后又凑上来了不少,很快田甜就感觉自己吃不下了。
过多的精液从嘴角流出,身上也堆积满了,更多的人开始打赌谁会弄破她肚子里的避孕套。
小穴里的肉棒换了一根又一根,田甜也感觉到了不适,终于,在某一根肉棒射出的时候,避孕套破裂了开来。
她的臀部被死死按在那人的胯下,巨大的鸡吧把里面堵得很紧,虽然还是有不少精液漏了出来,但是大量从避孕套中喷出的精液还是让田甜到达了极点。
她从来没有体会到过这么激烈的高潮,身体紧绷着,被死死按住动弹不得,连什么时候体内的肉棒抽出来的都不知道。
“恭喜啊。”客人们都对着弄破了田甜体内避孕套的人表示祝贺。
“真是个贱货。”女人拍了两下田甜的屁股,还在空白中的身体颤抖了两下,没有做出回应,她像是很不满今晚的酒水要由她包下一般把按摩棒插进了田甜的体内,一下子开到了最大档,但是嘴角的笑却体现出她现在的心情不错。
田甜感觉有些晕眩,大片的色彩在眼前闪过,她听到周围人的交谈,评价她的身体,体内的按摩棒被极尽利用来玩弄着她的身体。
又高潮了几次,夜场终于逐渐平静下来,有工作人员拿来水管,把她身上结块的精斑清洗掉,腿上的皮带被解开固定,她被放了下来,然后又被驱赶着回到了一开始的地方。
接下来的几天,田甜知道了自己会在不久后被拍卖,已经调教好的身体会在被操干得时候下意识的迎合她们,即使是鞭打和辱骂也会让她感到兴奋。
这一天到得很快,在地下的时间已经失去了意义,被拉出笼子的时候田甜的意识还昏昏沉沉的,就被压着解开了绳子。
穿着制服脸上带着面具的工作人员分工着把她的身体拉开,看着对准自己双腿间的东西,田甜还是感受到了恐惧。
液体被灌入腹内,平坦的腹部被撑大,田甜挣扎了起来,但是她的腿和胳膊被压制住,也只能弓起身体翻着白眼抽搐着被越来越多的液体充进肚子里,在终于停下来的时候已高潮了。
“哈……呃……”管道被抽出身体,一个工作人员上前把一个盆放在她的身下,起身按住她的腹部。
田甜瞪大了眼:“不要……停下……呃……出来了……!”但是她的身体被按得很紧,肚子被按压,才被灌进去的液体一下子全都喷了出来,混着长时间未清理的污垢,尿液和精液的混合把才干净的水染脏,像是水龙头一样,到下面只会淅淅沥沥地流水了。
田甜有些失神地喘着气,她已经没有什么力气了,在再次被灌穴筒进入的时候还是微微地挣扎了两下,想要抬起的屁股被按住往下压,一下子又吃了进去。
又被灌满了,田甜的身体一抖一抖的,眼角还带着泪花,看着自己的肚子一点点隆起来,然后再次被按压,被水流弄到高潮。
等到清理完成的时候,流出来的水已经干净了,田甜却已经没办法思考了,嘴角的口水和眼角的眼泪完全止不住,她被丢到地上,水管对着沾满了汗水和污垢的身体,清理着这具一直被用来处理性欲的身体。
冰冷的水流冲刷在身体上,然后是工作人员的清理,她们的动作不算温柔,只是为了把田甜身上弄干净,在她被摸到湿起来的时候还会羞辱她。
被清理完的时候,田甜的身上基本都已经被摸遍了,虽然已经被猥亵过很多次,但是田甜还是有些羞耻地想要遮住身体。
她们当然不会允许,田甜被套上了色情的婚纱,胸前的地方露出了乳头,下面也特意把骚穴空了出来,透过透明的白色纱裙可以直接看到她的身体。
她被固定在了镂空的台面上,双手高举着被捆住,固定在身后的柱子上,打开的双腿被红色的丝带绑住,弯曲着压在身体两侧,露出大开的双腿内侧,里面也塞上了按摩棒,上面打上了白色的蝴蝶结,挡住了被撑开操到通红的穴口。
婚纱上还有不少口子,在层层叠叠的纱裙下不太明显,只要一伸手就可以直接摸到里面的身体。
最后,是头顶的纱罩,嘴里被塞上了口球,眼睛也被蒙住,胸前的乳头被夹上了花朵状的跳蛋,震动牵扯着乳头,拉扯感让田甜难耐地颤抖起来。
眼前什么也看不见,但是田甜还是感觉到了她被放到了什么上面,被推着移动,最后来到一扇门前,她的身体颤抖着,但是没有力气挣脱,只能随着一声门被打开的声音听到了嘈杂的交谈。
很黑,眼罩一点也不透光,但是她正在被光照着,她现在正在被拍卖吗?虽然羞耻,但是只要一想到有很多人正在看着这样的她,下面就开始忍不住地紧缩,最后在颤抖中高潮了。
“这就是这次的拍卖品,按照惯例,我们将播放她的调教记录。”她听到了女人的声音,很近,就在旁边,然后是从四面八方传来的,自己的呻吟声和求饶声。
她听到了来自台下的惊叹声,却感觉四肢冰冷,她被操的影像正在被播放给很多人看,这一事实让田甜一下子恐慌起来,但是除了胸前的跳蛋震动被调高来提醒她不要乱动以外,她什么也做不了。
田甜觉得时间一下子过得很长,耳边都是自己的呻吟,下贱地哀求中出,想要被精液填饱肚子,想要被更多的人进入,抽插的声音,肉体撞击的声音,水声,鞭打声……
她听到了连连不觉的叫价,在那之前,她都不知道原来自己能够这么“值钱”,不过不是作为一个人类。
数字越来越大,田甜穴里的按摩棒也震动得越来越快,等到最终成交的时候,她已经再次高潮了,习惯高潮的身体没有什么不适,田甜本人却感觉到一阵晕眩。
嘈杂的声音没有停下,然后她听到了音箱中传来的放大的声音。
“我是xxx馆的老板,今天算是我请大家的,以后还请大家多来光顾。”女人的话很激动,后来就是欢呼声,祝贺声,脚步声,田甜的眼罩被拉了下来,她看见了围着自己的女人们,对准腿间的摄像头把自己刚才高潮的样子完整地投放在了屏幕上,但是它现在被移开,让来参加拍卖会的客人可以更加方便地把肉棒插进她的里面,可以轻易地握着她的腰抽插,然后把精液射进去。
婚纱上设计出来的口子被拉开,她的全身上下都在被抚摸,揉捏,有人把肉棒对准了这些口子,精液直接射到了她的身上,口球被取下她的身体被往后压,成为几近平躺的姿势,被从身后插进了嘴里。
双手也被解开了,分别握住了两根肉棒,她自发地撸动揉搓着这些肉棒,精液射出到她的脸上,身上。
这个姿势让她眼前就是女人的肉棒,脑袋被握住,被当做飞机杯一样使用口腔,平直的姿势可以让肉棒完全进入,每次鼻尖都会触碰到黑色的阴毛。
下面没有被插多久就被中出了,但是马上就换上了另一根,这些肉棒都没有之前调教她的那些粗大,但数量更多,每一个人都很用力,把田甜顶得一晃一晃的,屁股被撞击得通红,射得也不少,很快就把她的肚子撑起来一个弧度。
但是轮奸还在继续,今晚来参加拍卖的人不少,也有急于表现自己的能力的,把田甜的身体当做舞台,在里面干得她高潮了两三次才终于射出来,当然更多的都不是些厉害的人,只是为了尝尝今天的拍卖品的味道,很快就把精液谁给了她。
等到被轮了一晚上之后,田甜才终于被放过,她全身瘫软地倒在桌上,粘稠的精液从镂空的台面上流到地上,嘴角和骚穴里吃不下的精液不断地溢出来,婚纱被扯得凌乱,身上写满了诸如“配种”“人体飞机杯”的字样。
清理的人很快再次出现,水管被捅进身体里,水流一下子冲进了身体,把田甜才昏迷过去的身体撞醒,她的衣服被扒下来,刷子在身上刷来刷去,疼痛感让她想要挣扎,却被一下子掰开腿,水管抽出了身体,里面的水液一下子喷了出来,一把稍小一点的毛梳子被插了进去。
这些工作人员没有操她,却找来了不少东西,把田甜的里面塞了一遍,最后用那把蝴蝶结已经掉了下来的按摩棒堵住,里面已经清理干净了。
被带走的时候,田甜的眼睛被蒙住了,她又被关进了笼子里,一直到目的地也没有被放出来。
壁尻,就是被墙卡住只露出下体,因为被固定住无法动弹,只能任由看不见面孔的人玩弄,田甜就是被一家壁尻馆的老板买下了。
她被从笼子里拉出来带到买下她的人面前,被身后的人抱住,抬起分开的腿让老板可以看清楚她的情况,一根粗黑的大几把就着这个姿势插进了她的穴里,没几下就把她操得高潮了。
她被安置在一间单独的房间内,身上没有穿内裤,按摩棒,跳蛋和避孕套还有一些道具都被摆在桌上,田甜的上半身就在另一边,她的眼睛被蒙住,双手被束缚在身后吊起。
里面没有被插入,一整个上午,她就被摆在这里,没有人来使用她,下面好想要,田甜被分开拷在墙上的腿让她不能摩擦双腿来抚慰自己,只能让下面空虚的感觉不断蔓延。
真是的,她到底在想什么啊,她难道真的变成不被上就不可以的人了吗?不可以,她不想要这样。
一想到自己可能会真的成为女人们口中的样子,田甜就感受到了恐慌,身体动了两下,也只是听到了金属碰撞的声音,再无其她。
好痒,下面好想要,为什么这么想要?
在听到开门声的时候,田甜终于舒了一口气,可以被干了。
走进来的人是一个上班族,她有些拘谨地进来,把门关上,把公文包放在沙发上,咽了口唾沫走向墙边露出的屁股。
她是在同事谈话的时候无意中得知这个地方的,在再三纠结之下,还是来了这里,她只是一个普通的上班族,平时在公司里就受了不少气,刚才又花了不少钱,站在白花花的肉体面前,一时间心中的愤怒涌现了出来。
她一巴掌就打在了田甜的屁股上,白色的臀肉被打得翻起肉浪,听到请你另一边传来的呻吟声,更是激动,口中说着羞辱她的话继续用更大的力道扇在眼前的臀肉上。
田甜呻吟着,怎么也没想到第一位“客人”居然会这样对自己,下面不断传来疼痛的感觉,屁股上一定留下印子了,她想。
没有继续多久,或许是想到没有多少时间了,女人才解开腰带,露出自己的肉棒,在套上带着花纹的避孕套之后,插进了田甜的穴里。
“嗯……好大……呃……”田甜没有想到插进来的居然是这样的,避孕套上的花纹比单纯肉棒上的青筋折磨人得多,可以翻开内壁上的每一寸地方,直接操到敏感点上。
听到被自己操得呻吟不断的女孩,女人终于满意了一点,抽插的速度加快,每一次都狠狠地撞击到田甜的屁股上,肉体的撞击发出啪啪的声音。
没多久,她就射了出来,肉棒抽出来的时候避孕套还留在穴里,时间还剩下一点,女人从一边桌上拿过鞭子,对准了还露出一点避孕套的小口,一鞭子抽了下去。
田甜还在想她怎么这么早就射了,就被一下子抽在了骚穴口,疼痛的感觉让她一下子抽搐着被打到高潮了。
“呜……别打了……嗯……好痛……”她呜咽着哀求正在抽打着她的人停下,但是在看到她射出来之后,上班族非但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还加大了力道,一下子打在她刚刚高潮的小穴上。
“居然被打就可以到高潮,真是个贱货。”看到阴茎又吐出一点精液,像是验证着自己的猜测一样,女人下手越发不留情,等到时间结束的时候,眼前的屁股已经满是红痕。
终于结束了,田甜翻着白眼,刚才她被打到了两次高潮,现在屁股还火辣辣的痛,又有脚步声走近,一个人拿着湿抹布在她的屁股上开始擦拭。
避孕套被拉了出来丢到垃圾桶里,清洁工只是草草地擦了擦汗液和流出来到腿上的精液就离开了。
很快,下一位客人就到了,和上一位不一样,她没有戴套,或许是对自己的长度和粗细都很有信心,田甜在被进入的时候就湿了。
她抽插的速度不缓不急,倒是田甜被吊着不停收缩着在肉棒上吸吮。
“嗯……快一点……肉棒……嗯……”她想要自己动一动屁股,但是被死死地卡在墙上,只能感受着体内嗯大肉棒每次都用力地在敏感点上碾过,但是一离开那里就减了力道,被快感刺激得腿软但是却一直都到不了高潮。
“就这么想要高潮吗?女人感觉到自己快射了,身下的女孩吸得她很舒服,但是作为经常来壁尻馆光顾的客人,她最喜欢的就是把她们操到快高潮却不给予最后一点快感,在她们求着自己操得时候再给予最后一击。
“想要……想要……操我……嗯……快点……”田甜含不住的口水从嘴角流下,终于在求饶之后被用力地操干起来,很快就被干上了高潮。
一整个下午,田甜接待了不少客人,有的喜欢用道具,有的喜欢看她被操得不行的样子,被凌辱的感觉让她高潮得格外频繁。
晚上,在墙上呆了一天的田甜终于被放了下来,但是却被带到了厕所里。
厕所门打开,一股氨味和精水的味道扑面而来,田甜被带了进去,被带到了一间隔间里。
“你晚上就住这里。”那人说着在田甜惊讶的眼神中把她按倒在了打开了的那马桶上,腿上的皮带和手腕上的手铐被固定在卡槽里,她就被摆成了双腿大开正对门口的姿势。
随后,她的眼睛被蒙上,嘴里也被塞上了口球。
“晚上的时候,可能会有人想来上厕所,白天这里的肉便器已经被拉走了,晚上的工作就是你们的了。”说完,随着隔间门的吱呀声,只剩下田甜被留在这里。
晚上的时候时不时会有人想要上厕所,壁尻馆的员工也早已习惯了再厕所里肉便器的身上发泄,在半夜的时候,田甜时不时就会被操醒,还会被尿进身体里,然后没有堵塞的液体就滴落下来,一直到早上,她的鼻腔里充斥着精水和尿液混合的味道,然后才会被清理。
早晨在吃了点东西经过了例行的灌穴之后,就会再次被安到墙上,被花了钱的陌生人推开门,随意使用在墙这一边的骚穴,一直到晚上,再被放下来,带到厕所里,开始作为夜间肉便器的工作。
长久的“工作”让田甜变得越来越昏昏沉沉的,晚上经常被操醒,白天也会在没被使用的时候昏睡过去,虽然知道白天和黑夜还在交替,在田甜看来却不过是在不同的地方挨操罢了。
又来了,田甜听到了脚步声,这次是谁?是那个喜欢尿到她的脸上的?还是那个喜欢晚上偷偷玩她的?还是那个喜欢给她的身体里面放各种奇怪的东西的?
突然,厕所门被大力推开,田甜的身体抖了一下,只听得有人大吼一声:“里面的人把手都给我举起来!这里是警察。”
脚步声快速地布满整个房间,眼罩下的田甜看不到任何东西,但在听到是警察来了后一直紧绷的精神渐渐放松了下来,在迷迷糊糊中听到了一间间门被打开的声音,有人摸上了她被绑住的地方,却是将她放了下来,田甜感受到了无比的安定,再也撑不住,昏了过去。
田甜慢慢地张开眼睛,眼前不是那阴暗的,充满秽物的房间,而是充满消毒水味的敞亮的房间,她转了转头,在看清楚房间的陈设后才清楚了自己现在在医院。
她已经,得救了吗?
想要动一下被长期束缚的身体,肌肉的酸胀感让她再次躺了回去。
过了不久,护士来了,门被打开,穿着白色护士装的女人看见田甜已经醒了,有些惊讶地愣了一下,然后尴尬地转过了头。
被知道了吧,田甜有些沉默地想到,她想要缩回被子里,下面的事情她已经不太记得了,无论是什么样的问题都不想要回答,护士小姐倒是很关心她,如果能将心里的想法收一收就更好了。
一时间,医院变成了不亚于那地下囚笼的监狱。
心理疏导进行了很长时间,看着医生的脸,田甜突然开始想象她在心里是怎么看待自己的,会和那些人一样吗?
她所遭受的那些,一定是为人所不耻的吧。
还有什么生活在这里的必要吗?
每一天生活得都像是在众人的眼神中遭受凌迟一般。
想要逃走,快点逃走,不想面对。
“这孩子的情况,接下来需要的只是时间……”
终于离开了,田甜想。
但是还没有结束,回到学校以后,从周围人的视线中流露出来的,带着同情的。
“听说你之前被拐到了那种地方,是真的吗?”
“好可怜,我们还是不要讲了吧。”
“说不来不是会更好一点吗?”
“我们都不在乎,所以你要快点好起来啊。”
……
充满关心的恶意,几乎快要将她击溃。
终于,她在学校外被围堵了。
“听说你前段时间过得不错啊。”
“来,表演一个?”
“我还没操过呢。”
“把她的裤子脱下来,我来拍个照。”
……
不要,不要这样!
不记得是怎么挣脱了那些人逃出来的了,回到家后,灯光没有亮,屋子里照不到阳光的地方一片黑暗。
对了,她已经把保姆辞退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说起来,自从从那个地方逃出来以后,她的精神就一直很恍惚,也不知道医院里的医生是怎么看的。
抱着膝盖坐在阴影里,田甜感觉在这个只有自己的黑暗中,她终于平静了下来。
但是,随之而来的,是另一股焦躁,从身下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开始,一时间让田甜有些失神。
解开裤子的手停顿住,她到底在做什么啊。
她已经逃出来了,已经不需要做那种事情了。
许久未曾舒缓过的下体却显然不这么认为,逃离蛛网后的蝴蝶终于还是察觉到了身上的引线。
好想要……
释放出来后,田甜感到好受了许多,但是心中的谴责却让她皱着眉,在把手上的东西清理完了以后还是没有缓过来。
腿间的地方还在发痒,难受得她受不了。
没有吃晚饭和洗澡就躺在了床上,时间还早,身体带着疲惫的精神迟迟无法从现实逃离到虚幻的梦境世界,意识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是这样的吗?
还是说她除了医院里的那一次其实已经很久没有真正睡着了?
下面好痒,好难受,田甜下意识回想起了被调教的时候,肉棒一根根地进入她的身体,即使是把她操昏过去了也不停下,还有插进她的嘴里的肉棒。
一想到这里,田甜咽了口口水,不久前还有充满了腥味的液体从这里滑下,现在反而让她充满了饥渴,粘稠的,一直从喉咙里灌进去的,无法抵抗的。
好想要……
终于,田甜还是把手伸向了空虚已久的骚穴。
小口早就打开了让手指进入,本来就逐渐湿润的地方分泌出了更多的水液,在手指插进去的时候发出让田甜脸更加红的咕叽声。
“嗯。”田甜的脸买进了枕头里,屁股微微翘起,让手指能够进入得更加深入。
但是,她自己的手指终究是比不上那些插进去的肉棒,甚至连那些给她扩张的女人们的手指也比不上。
在尝试了许久之后除了翻腾着的高潮的欲望,田甜什么也感受不到。
她颤颤巍巍地从床上爬起来,床单已经湿了一片,腿上也冰凉凉的,她拉开了衣柜下的抽屉,在堆积的衣服里面找到了一根按摩棒。
田甜咽了口口水,这是她第一次做的时候被塞着带回来的东西,一看到它,田甜就会想到自己被按着灌精然后带着一肚子精水回来的那个晚上,那也是一切噩梦的起源。
但是,现在她有些迷糊的意识已经管不了这么多的羞耻了,她跪在地上,按摩棒找准了位置就被推进去。
才进入到一半,田甜就抖着腿泄了出来,她大口地喘着气,半个身体都靠在衣柜上,手上继续用力,在整根按摩棒都插进去了的时候终于松了口气。
颤抖地摸索着开关,在按摩棒被打开的时候,长久以来空虚的身体终于被填塞进了一点欲望。
像是干旱的土地终于得到了雨水的灌溉一般,虽然不多,但是足够田甜在今天晚上满足自己。
在被按摩棒震动着操干内部的时候,田甜总是不自觉地回想起被关在笼子里,炮机无情地把巨大的按摩棒旋转抽插着在她的身体里进出,现在完全比不上的快感在对比之下几次就捉襟见肘了。
想要真正的肉棒,想要被真正的人按着进入……
虽然到达了高潮,但是根本停止不下来,欲望没有停止反而让田甜更加想要被侵犯。
她想到了那个网站,打开手机,白色的光线在房间里衬得她脸上的红晕更加明显。
打开灯,镜头对准了自己正插着按摩棒流着水的骚穴。
视频里,少女的骚穴里插着按摩棒,随着震动一抖一抖的,膝盖都快要跪不稳了,两腿间湿淋淋的,伴随着背景里少女突然高亢的呻吟声,大腿抽搐着,一股水从骚穴和按摩棒之间喷出来,地上被淋了一滩水。
很快,就有人找上了她。
看着一张张图片,田甜的脸很红,下面却越来越湿,这些肉棒插进去是什么感觉?
精挑细选过后,田甜找到了一个顺眼的,时间定在明天晚上,想到很快就可以被插入,田甜的下面夹得更紧了。
还是熟悉的旅馆,但是是不同的房间,田甜敲了敲门,门被从内打开,看到田甜的时候那人眼里有一丝惊艳,把人拉进了房间。
田甜还有些紧张,但是在对上女人脱下裤子露出的肉棒的时候握紧了手下的床单。
“做过这个吗?”女人的肉棒凑近了,她闻到了上面的味道。
“嗯,做……做过。”田甜的眼神逐渐变得迷蒙,在被怼到嘴边的时候还有些没反应过来,下意识地含着顶端吸了一口。
“那就先帮我舔硬好了。”女人按住她的头,肉棒稍稍用力就顶进了嘴里。
再次被肉棒插进了嘴里,感觉却完全不同,田甜想到,舌头已经自觉地在肉棒上舔弄,逐渐变硬的肉棒可以顶到更深的地方,深入喉咙的肉棒让田甜很快就颤抖着被抓着脑袋安全把肉棒吃了进去。
没有在嘴里抽插多久,虽然里面吸吮的感觉也很舒服,但是女人已经忍不住想要插进她下面的地方了。
肉棒抽出来,田甜的舌头被带出来一点,口水和前列腺液粘稠地连成一条,田甜收回舌头的时候还舔了舔,全部吃了下去。
下面已经湿了,在女人面前脱下裤子,仅仅是这个举动就让田甜的身体感到了兴奋,田甜掰开双腿,在女人的面前露出张开了一个小口的骚穴。
“已经扩张过了吗?”女人伸出手指拨弄了两下,在田甜的呻吟声中把手指插了进去。
粗大的手指和田甜自己的完全不能比,一下子就把出门前才被按摩棒干到高潮的穴口撑开,擦着内壁挤了进去,手指抽插了两下带出了不少水液就在田甜穴肉的吸吮下把手指抽了出来。
长得更开的小口敞着,田甜红着脸看着对准了自己的肉棒,龟头已经顶了进来,她的呼吸很急促,抱着大腿的手更用力,张开着的大腿让她更加轻易地被插入了。
肉棒一下子就插进了大半,女人握着她的腰,感受到了肉壁夹着自己产生的阻力,手上和胯下同时用力,在田甜的呜咽声中把肉棒全部插了进去。
“呃……好大……”田甜的腿打着颤,腿窝被女人卡住压到胸前,上半身躺倒在床上,肉棒插到了深处,一下子就把里面顶开了。
女人深呼吸了一口,下体就开始了快速的抽插,每一下都把田甜干到快要哭出来。
里面吸得很紧,女人感受着吸着自己肉棒的肉穴,软肉又湿又滑,包裹着她的肉棒,随着抽插松开又吸紧。
“骚货,吃过多少肉棒了,嗯?”她拍了两下田甜的屁股,一下子里面夹得更紧,噗得吐出来一泡水,看到这,女人便把她翻过来,巴掌一下一下地打在她的屁股上。
“呃……啊……不记得了……哈……好痛……”田甜的屁股摇摆着,被女人打得通红,声音一顿一顿的,被干得前后摇摆。
“不记得了?果然是个骚货……”女人抽插的力道更狠,一下子顶到了最里面,嘴里还说着羞辱的话,在她忍不住高潮夹紧的时候射了进去。
“……呃……”田甜翻着白眼,高潮中的身体一抖一抖的,在肉棒抽出来以后没有了女人的支撑一下子滑到床上。
被射进去的精液一下子滑出来不少,弄得本来就湿淋淋的地方更加凌乱,女人看着她这个样子,在肉棒上撸了两下,把田甜抱起来背对着自己,坐在床上把田甜提着对准了自己的肉棒,就放开了让她一下子坐到自己的身上。
“唔!”肉棒一下子全部插了进去,田甜捂着肚子,还没有彻底缓过来的身体一下子就被再次干到高潮了。
“舒服吧。”女人握着她的腰把肉棒抽出来,然后放开,肉棒再次顺着紧缩的骚穴全部插了进去,女人一下子被吸得差点直接射出来。
“吸得这么紧,这么想吃精液吗?”
用着这样的方式,女人很快就把田甜干软了,身体控制不住地靠在女人的怀里,在被提起来的时候也没有反抗,就让肉棒全部插进自己的身体。
“嗯……好深……太深了……”她只能小声地呻吟着,哀求着女人快点结束。
“想要什么?”女人停了下来,按着田甜的腰往下,两人的下体紧紧地结合在一起。
“想要……想要精液……射给我……射进来……”田甜不自觉地说出被调教出来的话,淫荡地求着女人把精液射进去好满足她。
“全……都射给你……”鸡巴在里面顶了顶,女人在田甜的哭声中把精液全部灌了进去。
体内被射了两发,田甜的腿已经在发抖了,肉棒还没有抽出来,小肚子鼓起来,肉棒抽出来的时候更是有精液像是水流一样顺着大腿流了下来。
嘴里含着肉棒清理了一下,把剩下的精液清理干净,田甜咽下嘴里的腥味液体,女人摸了摸她的脑袋,把钱放在了床头柜上,就离开了。
田甜的身体还没有清理,身上都是自己的和女人的精液,肚子里还没有排干净的东西让她感觉有些胀,身体没有什么力气,等过一会再弄吧,躺在床上的田甜想着。
有了经验之后,田甜很快就习惯了起来,她已经不再去学校,用着援交得到的钱,也逐渐远离原来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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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对面发过来的照片,田甜摩擦了下双腿,她已经湿了,最近的身体越来越敏感,只是隔着屏幕她都可以想到会被怎么干进去内射了。
按着对面给的时间到的时候,田甜还有些拘谨,直到到了没人的地方,才跪在两人之间,脱下了她们的裤子,一只手握着一根肉棒,在肉棒靠过来的时候张开嘴含住。
另一根肉棒从她的手里抽了出来说:“那我就先操这里好了。”说着就扒下了她的裤子,隔着已经湿了一片的内裤按压了两下,才在田甜的呜呜声中脱下了内裤,露出了里面正流着淫水的骚穴。
身前的女人按着她的头,肉棒一下子插进去了大半,随着手上的用力,肉棒插得越来越深入,在田甜的努力下,很快就全部插了进去。
同时的,还有插入了骚穴的肉棒。
她们很快就开始了抽插,或许是里面太湿了,吸吮得很卖力,她们没有多少怜惜,干得又快又狠,没多久就把田甜干得高潮了。
下面一下子出了很多水,按着田甜的屁股的女人没有放缓,而是和正在干着她的嘴的女人对视了一眼,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唔!”田甜的手抱着你前面人的大腿,跪在地上的腿紧绷着,穴夹得很紧,还是被强插了进去,然后被继续操干。
没有让她难受多久,插在身体里的肉棒就一起射了出来,精液喷进了身体,顺着食道进入了胃里,还在里面顶了顶确认全部射完了才抽出来。
没有让快要瘫软在地上的田甜休息太久,两人就换了位置,肉棒再次插了进去,高潮不应期的身体抽搐了两下,默认了她们的暴行,小穴和嘴敞开着好让她们插得更里面,把她干到更多的高潮。
不知道多少次,田甜终于被放开了,地上已经积攒了一滩的精液,还有不少正在顺着身体涌出来。
肚子里好饱,今天看来不用吃晚饭了,田甜想到。
网上约人做爱的次数已经不少了,田甜想到上次把她夹在中间干的两人,之后都是一个人,总也不能把她弄得真正满足。
不久前,她在一次援交中知道了还可以在线下,也就是站街。
如果是那样的话,一个晚上就可以吃到不少的肉棒,不过一想到要在街上像是妓女一样接客,田甜还是感觉有些羞耻。
夜晚的红灯区,不少人搂搂抱抱地经过,田甜上半身穿着水手服,身下的裙子很容易就可以飘起来让人看到她什么也没穿的下体。
对着靠近的女人,田甜掀开了裙子。
在女人看到她下体的样子后,说到:“主人,要来一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