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跟老头子一起回家,他听说楚峥岩还没有回家,气得已经交代管家,以后这家伙要是回来的话,坚决不让他进家门。
看来,只要楚峥岩坚持要跟汤一品在一起的话,离被赶出家门那日就已经不远了。
事情进行地如此顺利,让楚峥雄出了长久以来的一口恶气,实在是太大快人心了。
虽然楚峥雄知道,现在自己最好就是按兵不动,每天跟在老头子身边当乖儿子,自然就能跟楚峥岩比个高低上下了。但是,他实在是太开心,这样的日子不出去喝点酒开心一下,简直就是锦衣夜行,对不起自己了。
所以,等老头子他们十点多钟睡觉以后,楚峥雄才叫司机开车,把他接出大宅。
照例来到他相熟的私人会所,在里头找了几个小姐陪着喝酒happy,一直鬼混到半夜两点多钟,他才摇摇晃晃地从会所里出来。
站在门口等司机,结果等了两三分钟都还没有来,楚峥雄骂骂咧咧的,正准备打电话把司机臭骂一顿时,突然听到背后不远处有人叫“楚峥雄。”
“谁?”他刚一回头,就被人在肩上猛击一下,他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淋醒他。”一个生音不耐烦地说。
“好嘞。”话音刚落,一盆冰冷的水兜头兜脑地朝楚峥雄泼了过去,他猛的打了一个激灵,人清醒了过来,连之前八分的醉意也一并清醒了。
被水泼醒后的楚峥雄立刻眼睛骨碌碌的四下瞄了一眼,自己躺在一个不知名的地方,但并没有被缚住手脚,看来不是绑架,那就好。
他慢慢地抬起头,房间里站着三个彪形大汉,一看就绝非善类。最远处的阴影里还坐着一个人,看不清楚面目,但他应该才是这些人的头儿。
识时务者为俊杰,楚峥雄此时此地,自然不会跟他们硬来,抹了一下脸上的水,陪着笑脸道:“不知道是在下不小心得罪了那位大哥,实在是有眼不识泰山。这样吧,这些钱拿去给兄弟们抽烟,然后我在摆下酒席向大哥赔罪,咱们也算不打不相识,交个朋友好不好。”
说着,楚峥雄将钱夹里厚厚一沓人民币递了过来。
“谁要你的臭钱!”站在最起前面的壮汉一脚将他手上的钱踢飞,又冲过来,照着他的肚子狠狠地胡乱踢了几脚。
一向娇生惯养的楚峥雄何曾受过这个,几脚踢得他感觉五脏六腑都搅在一起了。他捂着肚子,杯拱得像个虾公一般,一边躲,一边求饶道:“各位大哥,小弟看着各位面生,不记得在哪里得罪过大哥了,冤有头债有主,大哥们是不是找错人了。”
“找错人了?”坐在黑影里的人慢慢走了出来,一把揪住楚峥雄的脖子,把他从地上拎了起来,先是飞起狠狠一拳,打在他的鼻子上,楚峥雄只觉得面门又酸又痛又涩,温热的液体从鼻子里慢慢流了出来。
接着,一记左勾拳,一记右勾拳,拳拳到肉,直打得楚峥雄皮开肉绽,脸上头上像开了酱油铺子一般。他先是杀猪般的嚎叫,到最后,连叫的力气都没有了,缩在地上直哼哼。
“睁大你的狗眼看看,老子是谁。”
楚峥雄缩在地上,半睁开已经被打肿的双眼看了一眼,原来打自己的人正是近来新闻的男主角沈过。之前派人调查汤一品跟沈过的关系时,见过这个人照片。
“怎么样?看你表情,老子今天没有找错人吧。”沈过暴揍了他一顿后,心里的火还是没有消。
除了愤怒,最近几天的新闻更是让他心惊肉跳。
先是汤一品被强/奸的新闻让他愤怒不已。
他不怕自己因为此事而坐牢,如果坐牢可以平复自己对她的伤害,他早就毫不犹豫地去公安局自首去了。可是,就像汤一品说的,他不能去。他自首、坐牢都没有关系,可是事情暴露出来,只会让汤一品的名誉受到损害,但如今,却有人将他最想要掩埋的事情在网上爆料,汤一品最担心的事情,以一种最恶劣的方式暴露出来,他已经愤怒地快要爆炸了。
没想到,第二天,事情竟然又有了新的发展。
网上又爆出连沈过都不知道的新闻,汤一品竟然怀孕了,竟然又因为做堕胎手术时大出血,从此不能生育了。
他不敢相信,不肯相信,可是爆料人连当时的诊断的存根都放到了网上,让他不得不相信。
沈过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心情。
愤怒。懊悔。惊惶失措。甚至恨不得以死谢罪。
自己当年到底都做了些什么?
为什么明明知道这一切的汤一品竟然还肯原谅自己?
沈过只觉得自己的心像被人放在火堆上炙烤一般,如果不做点什么,自己真的要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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