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她要作呕了,连我看到我自己都恶心得想吐。
求她?我拿什么脸去求她?我根本配不上她,根本配不上她的爱。”
“佳宁,我跟她再也没有机会了,对不对?我该怎么办?”
醉意迷离的楚峥岩露出了像小孩子般脆弱无助的神态,“我对她说过最难听的话,做过最卑鄙的事,如果你是她,你也一定伤透心了对不对?
所以她灰心了,在我往她心上一次一次扎刀子之后。
所以她跟我说,要我们放开彼此,不再纠缠。我们,再也回不去了。”
他的话时断时续,到最后竟变得好像在自言自语,宋佳宁也断断续续听得不太分明。
见他醉得厉害,宋佳宁把他扶到沙发上躺下,让他睡得舒服一点,却突然震惊地发现,一行的眼泪竟从他的眼中渗出,顺着一直流到耳边。
宋佳宁一时默然。也不知是不是被这一行眼泪给吓到,仿佛无意中偷看了别人最隐秘的心事。她的心里也乱糟糟的,一下子生出许多荒芜的心事。
临走时,她见楚峥岩的嘴皮动了动,以为他要喝水什么的,便俯下身凑近了听,却听得楚峥岩呓语般的一句:
“我曾和幸福靠得那么近。”
第二天晚上,宋佳宁再次来到了楚峥岩家里。
敲了好久的门,他才出来开了门,一开门,马上有一股浓烈的酒气冲门而出。
“你怎么啦?是喝了一整天的酒吗?”宋佳宁一边散着鼻端的酒气,一边走了进来,果然看到沙发前的茶几上横七竖八地摆了十多个啤酒罐。
“这种喝法,是不要命了吗?”宋佳宁心疼地说,立马动手把空酒瓶收进垃圾桶里。
“你不用管我了,我这里又脏又乱,你还是出去吧。”楚峥岩皱着眉道。
“我要是出去了,你今晚又准备继续烂醉下去吗?”宋佳宁把他往卧室里推,“快点去洗头洗澡,等下跟我出去吃饭去。”
“我没胃口,不想吃,你自己去吧。”
宋佳宁哪里理他,直接到衣柜里给他找衣服,“今晚的饭你可一定得去。是胡阿姨刚才给我打电话,叫我们俩今晚会大宅那边去吃饭。她说本来给你打电话的,可是你电话关机了。所以叫我来通知你。你现在昏头昏脑的,肯定是把大事忘了,今天是楚叔叔和胡阿姨结婚周年纪念,谁都可以不去,你可不能缺席。”
楚峥岩一听,才想起来这回事来。
其实从半个月前爸爸就开始张罗这事儿了,可是妈妈说不想铺张,只想一家人聚在一起吃个团圆饭。要不是因为昨晚的事情,本来他还打算今天白天出去给爸妈买个礼物的。
“可是我现在这个样子……”楚峥岩迟疑道。
“别可是了,就算你现在鼻青脸肿的,也比缺席要好吧。我会替你掩饰过去的啦。”宋佳宁指指外头,“给叔叔阿姨的礼物我也都买好了,就说是我们俩一起出去选了就可以了。你只要赶紧把这一身酒气洗掉,清清爽爽地出现在餐桌上就比什么都好了。”
宋佳宁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该做的也都做得那么周到,楚峥岩也没法再拒绝,点点头进了浴室。
到了家里,爸爸妈妈和弟弟都已经在家等着了。
但一家人看到楚峥岩脸上的伤势,还是都忙乱了一阵。
胡云秀最是吓得不轻。连忙把儿子拉到自己的身边,从上到下细细检查了一遍,直到看到儿子都不过是些皮外伤,整个人还是全须全尾的,才总算放下心里。
嘴里还是忍不住埋怨道:“你都多大的人了,怎么还那么毛躁。你老实跟妈说,你这浑身的伤,到底是怎么回事?”
宋佳宁忙笑道:“阿姨,您别担心。这事不关峥岩的事,都怪我。昨晚我们去酒吧喝酒,结果出来的时候碰到两个酒鬼,嘴巴里有些不干不净的,峥岩为了保护我,跟他们动了下手。不过最后都没事了,峥岩好厉害,把他们都打跑了。”
“是啊,妈,你看我不是好端端的吗?”楚峥岩顺着宋佳宁的话说道。
胡秀云见他是因为保护宋佳宁受的伤,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皱着眉劝道:“你们俩都该是懂事的孩子,知道什么叫‘千金之子,坐不垂堂’,为什么要自己把自己置于危险之地呢?
以后峥岩也好,佳宁你也多劝着他,像是酒吧那样龙蛇混杂的地方就不要再去了。
想喝酒,哪里不能喝呢?少言,思语不都有私人会所在经营着吗,想喝酒就去那里去,知道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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