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之,要是不喜欢,寒暄两句后就可以各自安安静静的看画。如果她还敢不识趣找你说话,你只需要把食指往唇边举,略严肃地嘘一声。哇噻,这逼格!
汤一品和何嘉磊一边在美术馆里走走停停,不甚认真地看着画,一边极力向他推荐这相亲圣地。
何嘉磊看汤一品在一幅画前停留甚久,自己却看不出个所以然来,不由想起国外好事者的一宗轶事。
他们将在宜家买的价值20美元的装饰画置于美术馆的中心位置,然后采访那些观众对这幅画的看法,以及请他们为画估价。
结果受访者们无一例外的对画作给予了高度的评价,甚至有人为其估价高达数十万美元。
当答案揭晓,受访者们被告知,他们给予了大量溢美之词的画作,不过是宜家售卖的,流水线上生产的便宜货,脸上的表情也是各种尴尬。
“每当自己因为毫无艺术细胞而自惭形秽时,想到大多数人大概也跟我一样,也就释然了。”何嘉磊作结道。
汤一品点点头,颇以为然。“的确如此,有多少人能真正系统地学过艺术,自然也有附庸风雅者,喜欢立在画前摇头晃脑一番。
画的价值不好估计,价格却实实在在,能出现在纽约美术馆的,自然是好画,也不怪他们如此说。
即使真是附庸风雅,也不错,至少他们不去附庸粗俗,有见贤思齐之意。”
“那你又为什么喜欢看画呢?”何嘉磊追问,“我了解你,你绝不是附庸风雅之辈。”
“你倒总肯高看我一眼,”汤一品笑望他,“音乐和绘画是两种奇妙的艺术形式,同文学作品不同,前者更抽象,因此,更宜于想像。
听一段音乐,看一幅画作,可能其中会有一两个点触动我们,引发我们最遥远的联想,最荒芜的心事。”汤一品走到一幅画前,“生活具象而琐碎,而看画能引发自己与心灵的一场对话。”
何嘉磊也站在汤一品的旁边,试图用她的角度来看看面前的画,饶是他将头左右扭了近180度,也没看出画中各色菱格纹杂乱地堆砌在一起,到底与标题《鱼》有任何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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