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将在。”
“竖起你的耳朵,再敢有人不敬,就摘了他的脑袋,一切后果,朕来承担。”
“好。”
“听闻隶喀山上最不缺的便是雪莲,过两日朕想入山赏莲,那是你们的地方,准备准备吧。”
隶因憋了一肚子气,却不得不垂首称是,“晏衡帝大驾光临,隶第族一定好好准备。”
“那便退下吧,省得碍眼。”
“是,是。”
隶因将隶勐带去了大帐,“快,来人,去唤医师,快点!”
藩佯才将族中祭拜物资清点完,“隶叔,隶勐哥哥这是怎么了?”
“去,快去唤医师。”
“是,是。”藩佯看着隶勐手上的血转身往外跑,才到帐门口便遇上了扎那尔孜派来的待命军医。
军医叫扎那尔结,是扎那大营里最有资历的一位老先生。
“隶公子呢?”扎那尔结着急的问。
“快,快进来。”藩佯拽着他进帐,“隶叔,军医。”
“快,麻烦医师帮我儿看一下。”
“好。”扎那尔结将药箱搁在坐在床前,忙活好一番才止住了血。
“怎么样医师,他这手还能不能保得住?”
扎那尔结犹犹豫豫,“回隶首领,这被划破的是筋不是肉,肉尚能长上,这筋可就难了。”
隶因不傻,一下就听出了他话中意思,“你是说,他这手废了?”
“只能说,难好。”
他是扎那尔孜的人,隶因不好当着他的面发火,更也不信他是真心为了隶勐诊治,“那麻烦医师了,来人,送送军医。”
“不用不用,是我医术不精,帮不上隶首领。”
扎那尔结给隶勐包扎好,没再停留的离了帐子。
“这个不孝子,什么祸事都敢闯!”隶因端了杯凉水,生气的浇在了隶勐脸上。
藩佯上前去阻,“隶叔你这是干嘛?那人医术不精,又不是隶勐哥哥的问题。”
他那记手刀不重,隶勐慢慢转醒,手腕处疼得明显,“手,我的手,我的手。”
他抬起胳膊,却无论怎么使劲右手都没了反应。
隶因气息阴沉,“你糊涂!”
“我,我错了父亲,求您帮帮孩儿。”隶勐慌乱爬起来,“这手不能动了父亲,不能动了。”“你也知道不能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