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风大,换个地方透气吧。”
“好。”
扎那宫里有专门的地方留宿客人,僢里契更是早就在得到消息的时候,亲自打理好了一切。
他抱着温青去了扎驯院,一脚踹开了屋门。
他没关门,径直走向床边,冷冷的将他搁置在床上,话都没说俯身就重压了上去。
“僢里契,你要做什么!?”
僢里契重重撕扯着他的衣服,丝毫不顾他的抗拒。
“僢里契!”
“你觉得我能做什么?”他压在他身上捏住他的下颌,不容抵抗的将他接下来的话堵在嘴里。
“唔——!”
“唔———!”温青捶着他的胸膛,咬住他顶进来的舌头。
僢里契舌头被咬破了也不在意,他吻的用力,强硬霸道的将他搂腰撞向自己。
温青勒的直喘不上气,他被他身上那股子疯劲搞的身子渐软,再加上弥漫在嘴里的血腥味,终是恻隐发作的稍稍松了口。
僢里契一整个鱼儿入水,摁着他便是一顿欺负。
直到许久后,他才喘着粗气停下来起身看他,“扎那尔青,住在你心里的那个人,是我僢里契,对不对!?”
温青一身衣裳被他撕的零零散散,气息紊乱的瘫在他身下,“不是,你听错了。”
“你还嘴硬。”
“你放开我。”
“放开?你休想。”
他是僢鹰族的未来,不能耽误在他的身上,温青平复了下呼吸,“僢里契,我不喜欢你。”
“怎么?又想打着为我好的旗号说些丧尽天良的话?天神不会保佑违心之人的,王兄。”
他叫他王兄,而不是扎那尔青,扎僢祀三族之所以关系极好,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他们都以兄弟论处。
温青被他一声王兄喊得心底发颤。
“左晏衡一国之君都不在意那些虚名,你觉得我在意吗?若是王兄在意,那我不介意生米煮成熟饭,帮王兄破了那道在意的屏障。”僢里契将他压在身下,一只手迅速向下探去。
他的手摁在他小腹,再往下一点点便是禁处。
温青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惹得浑身一颤,他噔时睁大眼睛,羞得面红耳赤,“僢里契,你放……”
僢里契的手逐渐下压。
二人原本激烈的动作早就引得温青体内的酒上了头,他嗓音压抑克制,咬着牙一字一字,“你放肆!”
“放肆?”他的手毫不顾忌的隔着亵裤抓在那里慢慢揉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