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你聪明。”
“反正以后阿棠想吃什么想喝什么了,就都说出来。”
“心疼我啊?”
“心疼,都心疼坏了。”“想多了,我虽不受宠,但父亲从不会在吃穿上克扣什么,更没到了一碗蜜水都喝不上的程度,来,你也尝尝。”他喝了一口含在嘴里感受着里面的蜜香。
“好,我也尝尝。”左晏衡没接水囊,巡身覆上他的嘴巴。
“唔…”萧凤棠睁大眼睛,连忙将嘴里的蜜水咽下去。
左晏衡撬开他的牙关后也只尝到了一丝甜甜的滋味,他委屈起身,“阿棠不是让我尝尝吗?怎的一点都不给我留?”
“左晏衡!”他将水囊递到他嘴巴前,侧目羞赧,“是让你尝这里面的,不是让你尝我……”
“不都一样吗?”
“怎么一样了?”
“那我让你尝回来。”左晏衡闷了一口蜜水再次向他俯过身去,萧凤棠被他压倒直接躺向了后面。
他一手拧上水囊盖子,一手揽住他的脖颈将唇瓣凑过去。
萧凤棠笑意晏晏的捂住他的嘴巴拒绝,脸色红的诱人,“左晏衡,别闹。”
左晏衡整个人斜斜的跪伏在他身上,他将他的手移开,趁着玩闹时将蜜水咽了下去,故意装着样子继续喂给他。
二人就这般拉拉扯扯,玩玩闹闹的走了一个半月。
从京城的深秋走到了初冬,刮骨的风都已经遍布了整个西北大地。
天不遂人愿,他们的初行并没有碰上这里的初雪,看天的样子,还要比往年来的再晚许多。
不过萧凤棠不在意这些,有左晏衡陪着,看不看得到,什么时候能看到这场雪,都没那么重要。
铁甲营营长封宁早就等在了陶城门口。
马车摇摇晃晃的在他面前停下,封宁一身铁甲,手上缠了绷带,从马上下来,“封宁见过陛下。”
左晏衡掀开车帘率先下来,“封将军快起身。”
当年就是他及时赶来此地将左家满门下狱的消息告诉了他,若不然以那时候的情况,他早就被鲁知徽带回京城葬身在萧允凉的手里了。
封宁一脸慈父笑意地看着他站起来,“陛下来的时间比臣预想中的晚了些。”
“一路上感受了不少的风土人情,走着走着就玩起来了。”
封宁听见他这么说,打心眼里替他高兴,“玩玩好啊,放松放松。”他还乐意玩,就说明没在那个位子上失了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