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又一个晏衡帝好好的站在身前,那群杀手明显没有之前那么冷静,他们下意识的觉得这是他给他们设好的圈套。
“动了朕的人,还想走吗?”温青一点手指,冷冷吩咐,“解决他们。”
原本配合的极好的杀手瞬间乱作一团的争先逃命。
直到场子彻底肃清,他才收了那副冰冷的模样,大步跑到浑身是血一动不动的左晏衡身边。
“左晏衡!左晏衡!”
他身上零散的有十几处伤口,一手摸下去都是殷红的血迹。
左晏衡听着模糊的声音虚弱的睁开眼睛,他眼神失焦,慢慢的眨了一下又一下才渐渐驱散其中的空洞,恢复一点点清明。
他仔细看着那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困难的辨别着来人。
温青将脸上的面具扒下来。
左晏衡渐渐红了眼眶,心里冰川般的死寂因得他眼里的那点着急开始点点融化。
他难看一笑,虚弱开口。
“真好。”
他最终,还是不想他死。
“好什么好,就知道好。”看他没死,温青才酸涩的放下一口气,他悔恨交加,“当初就不该给你塞那柄刀子,就不该带你进什么雪山,就不该跟着你来什么大玄,当什么朋友!”
“南下时上百人都困不住你,而今却被了了几十人伤成这样,左晏衡你可真衰,真就特娘的欠你的!”
竖日
天子遭伏,危在旦夕。
鲁知徽派人围了整个玄京城捉拿贼子,谁也出不来,谁也进不去。
阿明作为他国人士首当其冲被困在了驿站里。
萧凤棠离京的计划也被暂时搁置,担忧的等在房中来回踱步。
花长祁面色不是很好的从门外进来。
萧凤棠着急问他,“怎么样?可有消息?”
明明昨夜他来此时还好好的,怎么可能今日就危在旦夕了呢?
又是杜戈青所为吗?
他眼里的担忧不似假的,花长祁心思沉重的摇摇头,“城门还在封着,暂时没什么消息。”
没有消息……
对,温青。
他若受伤,温青一定有消息!萧凤棠不顾仪态着急的跑了出去。
花长祁默默从后看着他的背影,“阿棠,那左晏衡对你,就真的这么重要吗?”
自萧凤棠从左将府离开,新竹便被温青接回了温府照看小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