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儿体内真气充沛,可为何功力却如此之浅?”
夏侯凛似乎并未想到自己的儿子会说这般言语,愣了一下,似是在思考什么,顺而答道:“为父不愿你过早练功受苦,只传得你一身功力,待需要之时激发便可。”
“孩儿一定不负父亲的期望。”
夏侯凛欣慰地点了点头,多年的心愿或许不久便可达成了罢。
“文儿,这便是仙遥派的掌门指环,你已经练就轻拂燕鸣第九重,到达仙遥派便可直接闯入,亮出你的身份,无人敢挡!”
“是,父亲,孩儿定会完成父亲心愿。”
“啊!呼……呼……”夏侯文从梦中惊醒,这才发觉刚刚的一切都是幻梦,然而却也是他记忆的全部。
他是夏侯文,夏侯凛之子,父亲派他来仙遥派,便是为了夺回掌门之位。
两年前,他在练功之时,一块巨石从天而降,将他砸伤,从那之后他失去了全部的记忆,他的身世全部都是父亲说与他的,而他也从未怀疑过。
从恍惚中完全清醒的夏侯文,终于想起昨夜之事,然而身边却不见那人,起身看到桌上那张褶皱成团的宣纸,轻轻展开,心中突然“咯噔”一下。
“糟了!”夏侯文披上青稠外袍,二话不说提起剑便向门外冲去。
小厮看到掌门一脸匆忙模样,不禁追上前问道:“掌门,你去哪儿?”
“突有要事,去去便回,莫要说与各位长老。”
“小的知道了。”小厮还算听话,应了声便悄然离开了。
绵山洞天乃仙遥派禁地,仙遥派弟子均不得入内,只听得内里凶险异常,无论何人入内,都是凶多吉少。
即便如此,夏侯文也不得不去。
“文儿,你出去之后,一定要找到你叔父的儿子,然后带他来见我。”
“只是,我不认得他,怎能找得到?”
“你叔父的儿子后背上有一条紫龙,那是胎记,不是刺青,你记住了。”
“孩儿记住了。”
夏侯文没有一日忘记过父亲提到这件事的神情,那样急切,那样严肃,无可抗拒。
当他看到邱澈后背上的那条卧龙之时,彻底惊住了,他差一点就错过了完成父亲心愿的机会,那条紫色的龙怎么看也不像是胎记,然而却被告知那并不是刺青,刹那被惊住了的他早已不顾及对方的所作所为,也许是兴奋过度,也许是身体禁不住药性,他竟然昏睡了过去,就这样错过了说明的机会。
并未费什么功夫,夏侯文很快便找到了禁地的入口,只是刚刚到了地方,便遇到了难缠的对手。
“夏侯文,你果然还是来了啊。”说话的男人着仙遥派道服,满脸诡谲,即便他未报上姓名,夏侯文也早已猜到,此人便是那逃跑的武梓兴。
“原来是见到在下就匆忙离开的双脉道长,幸会幸会。”夏侯文故意做出一副后辈见长辈的谦恭模样,言语间却尽是讽刺挖苦,只见那武梓兴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尴尬至极。
“呵呵,你个小鬼头,这掌门说当就当上了,未免可笑,不如和我这个前掌门过几招,试试身手?”
“那便请道长赐教吧。”说着两人摆起了阵势。
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