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屿。”
“嗯。”
“江屿。”
“嗯?”
束荫听到他的回答,这才有了实感,笑了出来:“没事。”
江屿轻笑了声:“心理学上来说,反复叫一个人的名字,可以说明你很想这个人。”
束荫轻哼了一声。
江屿又吟笑了一声。
两人隔着电波沉默着,却并不尴尬,反而有些温情脉脉。
束荫想到刚才谈晓说的话,不管她是犯了什么病,她央求她离开江屿,她想她是办不到的。
因为他不仅是她崇拜的对象,也是她爱的人,她也不能没有他。?
☆、五十五
?周末,束荫起了个早,随江屿来到了咨询所,他今天要加班,闫艺佳请假,他就让束荫当他的一日助理,束荫乐得帮他,也算是‘重操旧业’。
“还记得工作内容是什么吗?”江屿推开咨询所的门,回头问束荫。
束荫朝他笑了笑:“记得。”
江屿点了点头,领着束荫往楼上走。
束荫环顾四周熟悉的环境,一时有些感慨,她第一次来咨询所还恍如昨日,如今却已过了大半年,其中发生了那么多让人唏嘘不已的事,她经历了许多,也成长了许多,一切都要归功于江屿。
这个咨询所是江屿和她结缘的地方。
束荫刚到小办公室就熟门熟路的拉开抽屉拿出了登记的表格翻了翻,顺手把电脑给打开了。
江屿看着她熟练的动作,略微挑了挑眉,勾了勾唇角。
江屿和束荫刚到不久,第一位咨询者就来了,束荫端坐在电脑前,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屏幕上的人,这次的咨询者是名青年男子,资料上显示他的年龄是二十八岁。
束荫仔细聆听他们的对话,然后细致的记录下来。
“洪先生是钢琴师?”江屿看了眼手中的资料,抬头看向对面的男人问道。
“……以前是。”
“哦?”江屿双手交握放在桌上,接着问,“洪先生现在不弹钢琴了?”
洪先生的眼神黯淡,有些颓丧的低着脑袋:“我已经弹不了钢琴了。”
“为什么?”
洪先生停顿了下,看着自己的双手,语气带了丝丝的颤抖:“半年前我的手出过意外,动过手术之后一直出现震颤,痉挛的现象,再也弹不好钢琴了,我现在就是个一无是处的人。”
“做过检查吗?”
“做过,医生说这是术后症状,不可治疗。”洪先生神色失落,“从动手术到现在我的手就一直这样,医生明明说只要积极复健就会恢复的,他们都是骗子。”说到后面,洪先生的情绪明显比较激动。
江屿观察着他,思索了下便问道:“洪先生结婚了吗?”
“嗯。”
“你和妻子的关系怎么样?”
洪先生停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