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你也不想被人看到这样狼狈的模样吧。”
咖啡馆的隐蔽角落,金发的少年被穿着女仆装的成年男人堵在了角落,少年摸遍全身也没找到随身携带的剑器,或是什么可以用于反抗的工具。
他明明上一秒还在列车上,彦卿瞪大眼睛,想着自己被开拓者邀请前往列车参加一个来自于某个星球的冬日节日,叫什么圣……
开拓者邀请了不少人,包括之前仙舟的通缉犯,那个和丹恒老师把自己爆揍一顿的家伙,被将军后来赦免了的……
彦卿不适的动了动,面前堵着他的男人,星核猎手刃,存在感过分强烈,彦卿绞尽脑汁的想,也只记得自己喝多了贝洛伯格的果酿,好似是被将军带回了仙舟。
又怎么会出现在这样一个地方,穿着这种裙子,彦卿不舒服的夹了夹腿,感觉内裤上有着奇怪质地的花边装饰,有点小,磨蹭着大腿内侧的软肉,有点刺痒。而刃看他不自觉的瑟缩动作,哼了一声,举起了手中一个粉色的,与他气质格格不入的遥控器。
“唔嗯!你,你干了什么……呃,哈啊……”
体内没留意到的地方,小小的卵状物剧烈的振动起来,柔软的穴肉来不及反应,便发觉那东西挤压着敏感带进了深处,顶着更隐秘的小口不断振动。
没体验过的快感顺着脊柱上爬,彦卿顿时就没了刚刚质问刃的气势,眼睛微微上翻着被快感打乱了阵脚,也没注意到身前男人眼中一闪而过的诧异。
他无暇注意,只是软着腰便被人扶起来到怀里,男人缠着绷带的手从彦卿短的几乎遮不住什么的裙摆里面探进去,彦卿无心探究为什么面前的人穿着长裙也会戴着手套和绷带,大概是列车上的酒,身上绵延不绝的快感迷糊了他的神志。
大腿根有粗糙的绷带划过去,彦卿的唇被人贴上啃咬,腿根的软肉被手掌贴住揉捏,耳朵里都是旁边男人粗重的鼻音。
直到纱制裙摆下蕾丝花边的内裤被勾起了,又啪的一下弹回去,在小腹拍出一条浅浅的红痕。彦卿的脸骤然红透,却阻止不了身前人把手伸进他的裤裆,攥住已经挺立起来的秀气阴茎。
他低下头,视线里只能看见层层叠叠的裙摆,墙的另一侧叮铃铃的音乐声和脚步声,客人交谈的声音响起,彦卿哆嗦一下,也不知道是被攥住性器的手吓到的,还是被突然出现的路人惊到了。
刃饶有兴致的看彦卿的表现,少年人同之前在祈龙坛的那一架,又或者是后面在开拓者星的队伍里见过几面,又成长了不少。即使被塞了道具喘息着,也能看到性欲朦胧的眼睛里保持着隐藏的冷静和戒备。
他低低的笑出声,这绝对是他今天突然出现在这里的法的操弄,蛰虫焦急的煽动翅膀疑惑于母体为何不接纳他的一切。
彦卿听懂了振翅声中的意味,被庞大的信息量刺激的头脑发胀。
梦境中的“祂”也皱起眉,似乎爽的几乎发痛了,沉浸在欲望中没了灵魂的脸看向身后巨大的蛰虫,“祂”上一任的孩子,前些天还在“祂”的胸前哺乳。
母亲是要接纳孩子的全部的,未知的慈爱涌上心头,“祂”张开双臂露出小腹上蔓延开的熟透的紫红淫纹,以及胸口微微胀大的流出白色乳汁的小奶。
【吃吧孩子们,这里是你们的温床】
【母亲无条件接纳你们的一切】
【为了中断未能完成的繁育之梦】
无人知晓的荒芜星球,少年人被迫陷入沉睡,在梦中的世界里,像“祂”那样张开双腿,从腿间掉落一颗接一颗半透明的虫卵。幼小的虫体贪婪的吮吸母亲的乳房,而在将来,它们也会回归母体,让母体生下新的同伴。
少年人的胸口微微起伏着,彦卿张开嘴大声喘息,角落中幽幽的绿瞳亮了起来,头戴角冠的男人全然没有意识。
本能行动的,无比渴求后代的持明,根本无法抵御面前繁育“母体”的诱惑。
“找到了。”
【玩家是否仍选择强制下线,在已知可能会出现的结果后。】
【是是是,我必须要下线。】
彦卿心知肚明自己绝不会再上线,便也觉得系统碎碎叨叨说的话根本没用。账号状态异常什么的,绑定身份的账号又不能出售。
【已确认玩家选择,本游戏不可存档,祝玩家游戏愉快。】
彦卿睁开眼,看到的便是自己在神策府的天花板,少年人撇了撇嘴,觉得这个游戏又拖沓又无趣,还抹黑将军形象。
头盔被他随手塞回床底下的箱子里,彦卿摆摆手,转身离开了屋子。
他不知道,游戏里他的身体并没有消失,而是被固定在了原地,呈现睡眠的状态。大世界的时间并不会停止,中央玉兆兢兢业业的演算可能事件。
于是,一个醉汉在小巷里看见了睡在地上的彦卿。
他喝了点酒,没完全醉,想着借着酒劲,到这个小巷里捡漏尾随个姑娘,刚拐进巷口,就看见了昏睡在地上的少年。
他兴致勃勃走上前,把趴在地上的少年翻了个身,男的,没死,呼吸声很平稳。男人有点失望,但是视线扫过彦卿清秀的脸,肉肉的大腿根和圆润屁股,又改了注意。
将就用一下也不是不行,男人心里想着,迅速扒了彦卿的裤子。
赚了,他大喜过望,盯着少年人腿间不符合常理的一口花穴,欣喜地解开了自己的裤裆,把肥短的阴茎塞到彦卿穴里。
穴肉又热又软,紧紧的吮着,还是口极品穴,醉鬼亢奋的在彦卿体内横冲直撞,很快就缴了公粮。
丝丝缕缕的白浊从彦卿穴里溢出来,男人拉起来彦卿的胳膊,本想着把这么个尤物拉回家做老婆,可惜自己被酒色蛀空的身子空有其表,拉了好几下没拉动,只好作罢悻悻离去。
昏睡着的少年不断被人发现,但是他的来历也无从考究,仿佛是突然出现在这个世界的存在,被无数的路人奸淫享用。
直到某一天,明面上的“彦卿”消失了,同一时刻,某地下暗市拍卖了一具便器展品,起价三千万。
该藏品被一位喜好特殊的收藏家收藏,不知所踪。
“我要举报,你们的游戏有问题。”
少年人气冲冲的拉开门,看向办公楼里接待他的工作人员。
“它里面的角色根本不该是这样,居然对我做那……那种事……”
彦卿越说越急,控诉游戏公司抹黑将军形象,今天自己才要来退货。希望游戏公司给他一个解释。
“世界里的npc是随机合成的,为了用户隐私,我们不好观测,不如您再登录一下账号,我们记录一下好做证明您说的话。”
少年纠结片刻,觉得自己都在游戏公司里了,定是出不了什么意外。便掏出了自己的头盔缓缓戴上。
因为头盔的遮挡,他没看见工作人员骤然扬起的嘴角。
好天真的小孩。
彦卿一上线,剧烈的快感就席卷了全身,彦卿感觉浑身都不像自己的了,他被固定在什么装置上,有一双手在他身上抚摸。
眼睫被什么液体糊住,他艰难的睁开眼睛,就对上了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
男人看见他睁开的眼睛,吓了一跳,随即又笑了。
“没想到睡了这么久了,小狗居然还能醒过来啊。”
陌生男人弯腰解开了固定在彦卿小腹上的铁环,直接轻松的抱起来了躺在板子上的少年的躯干,四肢只剩下短短一节的躯干。
彦卿骤然意识到自己已经没了四肢,分明十分恐慌,可是身上依旧传来令人难耐的快感,生涩难以发声的喉咙只能溢出来几声闷哼喘息,连疑问的话都说不出。
“可惜了,我还是喜欢小狗安静沉睡任我摆布的模样。”
男人的声音骤然变冷,直接松手让彦卿摔在了地上,少年人挣扎着在地上磨蹭身子,身后蓬松的尾巴不自觉摇晃。只留下一小截断肢的大腿即使合拢也挡不住腿间剧烈的快感,来源于塞满了腿间每一个洞口的各类道具,来自于它们孜孜不倦的振动和微小的电流。
彦卿直不起来身子,缠着绷带的半截手臂在地上不住打滑,他的头颅两侧被植入了狗耳似的结构,此刻因为主人的无力垂下来,尾巴根蓬松的毛发也沾满了穴口溢出来的淫汁,活脱脱一只被玩到崩坏的淫荡小狗。
他残留的一点神志意识到自己被骗了,意识里哆哆嗦嗦的想要呼唤系统,却连一个完整的词都说不出来,他低着头,舌头从合不拢的嘴里滑出来,瞳仁也开始涣散。
“呃……啊……唔嗯……”
“真难听,早知道当时做手术的时候应该把你的声带一起摘掉的。”男人蹙眉,伸手拿了个项圈勒在彦卿脖子上,项圈收的很紧,彦卿避免不了的仰起来头,脸上因为轻微的窒息泛起来红。
“来,带小狗看看小狗的样子。”男人踹了彦卿一脚,“什么狗还要主人拖着走。”
于是彦卿七扭八扭的努力直起来身子,男人大发慈悲调小了他体内的按摩棒。几次打滑之后他终于能用短短的四截残肢立起来,艰难的往前爬。
学过的战斗技巧,坚强的意志,在残缺的四肢前都一无是处。彦卿本能的就听从了男人的话,一边感知着自己的身体现状,一边艰难的往前爬。
大腿留下的长度比前肢要长一些,他身体不自觉的前倾,把屁股翘的很高,尾巴倒是兴奋的晃来晃去,也不知道是不安还是兴奋。
他的身体已经是彻底崩坏掉了,躯干在男人手中小小的像是大号的自慰玩具,还有了狗耳朵和尾巴。意识到系统不理会自己的时候彦卿已经有些绝望了,茫然到除了听从男人的安排什么都意识不到。
腿间两口被塞满的穴孜孜不倦的流水,在地上淅淅沥沥的留下来一小点一小点的水渍,彦卿吐着舌头,因为过分艰难的运动哈哈的喘气,涎水流了出来,他连处理的能力都没有。
“到了,来看看镜子吧,既然醒了就不能当主人的藏品了,以后就要负责看大门了。”
男人换好衣服,大发慈悲的看着少年人茫然的坐在地上,欣赏着少年因为镜中远比想象中更为淫荡和脆弱的自己,露出来不可思议和绝望的表情。
少年花穴和阴茎的尿道都被堵住了,阴茎小小软软的被锁了起来,前后穴也塞着巨大的按摩棒,也许这只小狗这辈子都没想到一觉醒来就变成了这副样子,吃得下这么多东西了。
男人拉了一下牵引绳,把彦卿往外拖。少年的娇嫩的皮肤摩擦在地上发出刺耳声响。可惜了,他更喜欢安静的,可以随意支配修改雕琢装饰的藏品,活狗再乖巧也是徒增聒噪。
“老爷,啊老爷的藏品……活了?”
有洒扫别墅的女佣看到牵着彦卿的男人,惊讶出声,随即又为自己的失礼低下了头。男人兴致缺缺并没有什么怪罪的意思,反倒是在地上艰难爬行的彦卿,因为这一句话又高潮失禁了,沿着腿根淅淅沥流下来一股液体,把刚打扫过的光洁地板又印上了一大片脏污。
他本以为迎接自己的会是主人的又一次大力的踢他小腹或者强行拖拽着牵引绳离开。彦卿失了力气趴在地上,四肢不断颤抖着却抑制不住要在害怕中再次高潮。他紧闭了眼睛,准备迎接惩罚,但是这次主人温柔的很,似乎察觉到了他爬的艰难,径直抱着他的腰提起来了小狗。
彦卿残留的断肢在空中晃荡,没有安全感的他下意识贴紧了男人,察觉到自己的高定西装被彦卿兜不住的各种液体蹭上了水渍,男人身子一僵。
但他还是抱着彦卿,一步一步往庄园门口走。彦卿不知道自己会被带向哪里,系统完全抛弃了他,虽然意识还残留着些许理智,可是身体已经被改造的完全沦陷,他又能坚持多久。
彦卿合了眼睛,只希望自己的“主人”不要太残忍,哪怕是让他留存着理智被将军找到救出去,哪怕……哪怕主人对待小狗有一丝一毫的怜悯,不要丢掉彦卿……
彦卿被扔到了地上,扔在了一个破破烂烂的狗窝木屋旁边。少年人蜷缩在地上挣扎着想立起来身体,男人便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俯身抽出来了他花穴尿道里塞着的小棍。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啊呃……”在突然变大的按摩棒频率的刺激下,不断翕张的熟红色小孔喷出来一股微黄的液体,打湿了昂贵的大理石地砖。
“果然是母狗,趴着圈底盘。”
彦卿却无力反驳他,断肢不断的磨蹭地面却使不上一点力气,极度敏感的身体已经高潮了好几次,
曾经他还是熟睡的“展品”时,男人最喜欢看紧闭着眼睛的小狗,因为玩弄小声嘤咛的样子,为此不断的改造游戏中彦卿的身体,植入了一对他亲身编辑的兽耳兽尾,去掉了冗杂的四肢。不断注射提高敏感度的药物。
他把彦卿视为最完美的藏品,可现在藏品有自己的意识,不完美了,不完满的藏品只能丢掉,干脆废物利用,看看大门服务一下客人好了。
男人把彦卿栓到旁边的栏杆上,毫无留恋的转身就走,招待佣人记得把彦卿晚上拖回狗窝,从此以后就是庄园新的看门犬。
彦卿依旧沉沦在被道具玩弄的快感中,男人走的时候根本没有关掉玩具。少年趴在地上,张着嘴大口大口的喘气,舌头从嘴里滑出来,眼泪汗水糊了一脸,身下也被各种液体浸染的一塌糊涂。
现在的他,真真切切是一条狗了。
他不知道后来是谁把他拖回了狭小的木制狗窝,抽出来了他体内因为快要没电只能轻微振动的玩具。
乱七八糟的液体打湿了粗糙的棉花垫子,彦卿只能蜷缩在上面,狗尾巴被断肢拢在怀里,像条真正的小狗一样在湿淋淋的垫子上陷入了沉睡,等待主人某日的垂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