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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兔】无C入但狠狠玩了(1 / 1)

*跟上个精兔是同一背景

男精跟他的舍友龙男都是冒险者,虽不像救世的英雄那般出名,但他们也去过不少地方,赚了不少钱。跟所有的冒险者一样,男精觉得累了,便和龙男商量拿积蓄买下了现在的房子。

他过着无所事事的日子,虽然勉强算安定在海雾村,但是他仍然闲不下来,冒险的天性刻在骨子里。跟兔缠绵一段时间后他便启程,进行短期冒险。

兔松了口气,舒舒服服工作了几天,顺便也养养身体。

男精跟刚开荤的小伙子似的,兔经常干活干着干着就干到床上去了。如果不是高薪……兔恶狠狠地在院子里浇花,水开得极大,冲得花一时间东倒西歪。

如果不是高薪水,谁乐意打两份工啊。不过包吃包住又高薪,短时间内确实找不到比这更好的工作了。兔想来想去自我安慰,打工嘛,不寒碜。

兔收拾好工具要进门的时候,大门口突然传来声响。她好奇的看了眼,没在意。直到门锁传来开锁的声音她才又看了一眼:男精刚离开不久,临走前跟她说没个三四天回不来,东西也是她帮忙收拾的,没有什么漏下,现在不太可能回来。那在门口的是谁?兔猛地打了个颤,不会是小偷吧?

虽然现在日头当空,但是今天是工作日,前后邻居都出去了,现在空荡荡的就她一个,小偷的话也不是不可能。兔拍着胸口企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她放下工具,攥着铁铲边往门口走边大声问:“是谁在那!”

谁知门口的人听到这话动作越来越大,兔鼻子上生出细细的汗,之前看的新闻全部涌进脑子,兔被自己吓得身体僵硬。就在门打开的那瞬间,兔高高举起铁铲用尽全身力气砸下去。

一瞬间天旋地转,她只觉得有人钳住双臂将自己狠狠扭过去,关节处不堪忍受得咔嚓两声,兔麻木的想:这高低得赔个医药费。

幸好身后的人很快就松开,兔手臂生痛,怒视肇事者。只见一个高大的敖龙族站立在门口,风尘仆仆,平静地看着她,像在问她是谁。

兔转动脑袋,终于想起这房子的另一个主人,她慌忙放下铁铲,又用脚欲盖弥彰地往旁边踢了踢:“我是请来的保洁工,不知道您舍友有没有说。”

他可没只说你是保洁工。龙点了点头,他迈开步子往屋内走去。兔慌忙把门关好,跟着龙进了房门。

龙在门口放下满是泥土的布袋,兔很有眼力见地问:“您是想吃饭还是洗澡?”所有冒险者回来的第一件事无外乎这两样。龙看了眼兔:“帮我做点吃的吧,谢谢。”兔随机进了厨房,心想龙看上去比男精好相处些。

之前在利姆萨罗敏萨讨生活时做过不少工作,从累死累活的码头搬运到拉皮条的旅馆前台,兔自认锻炼出几分看人的本事。她的直觉告诉她龙不是会刁难人的雇主。

但是也仅限于日常。兔看着龙抓着她的手,冷静地安慰自己:没事,高薪,高薪。

不知是不是因为太久没回来,龙进浴室后想了半天没记起来哪个开关出热水,他围好浴巾准备叫兔帮忙,却不想尾巴随动作一扫,不知道扫到哪里水突然出来了。龙猝不及防摔倒,搞出好大的动静。这边兔听到声音急忙去看,在门口连问出什么事了。过了好一会都没听到龙的回复,兔生怕出事,连忙推开门却被水糊了一脸,双眼迷蒙地跟着摔倒在地。

兔摔蒙了,她下意识的撑了把地想站起来,发现身下的质感不对。她透过长发看到龙正在看着她。兔慌慌张张想站起来,却被掐住了腰。

水帘成了天然的遮蔽体,龙看着身上的兔,衣服湿透贴在身上,肉色若隐若现,头发垂下来,尾端搔着他的脸,水珠顺着发丝流下来,滴在他耳边。

他看一会,松开了手。在兔要站起来时一把揽过她,手从衣服下摆伸进去,滚烫的手心贴着背将她扶起来。

龙力气很大,兔被迫紧紧贴着他的身体,耳边听着水哗哗的流。就在兔还没明白龙为什么这样做时,她感觉到有东西在顶着她。

当时她的脸色就差起来。

她不怕上床,但是这根多少有点大了。兔听着龙粗重的呼吸声,顿感不妙。她开始挣扎起来。

龙只觉得屁股肉又软又弹,不停的在他腿上蹭,胸口两块肉也不安分,在他胸口剐蹭。因为冒险的缘故他已经很久没有发泄过了,加上好友又经常让莫古力送一些污言秽语。龙有些恼,带了劲打兔屁股。兔吓得夹了下穴。龙的手劲控制得很好,有点疼痛但不至于不能忍受。这种调情样的拍打让兔想起男精走之前那场性爱,她有些脸热地停下动作。

两人浑身湿透难以动作,龙男看兔没有动作,只好颠了颠腿。兔恍然大悟般从龙男身上下来,去关水。

两人身上湿漉漉的,都没说话。最后还是兔先开口。她看了看龙男下体,迟疑的问:“你这里…需要帮忙吗?”龙男喉结上下滚动,半天才从嗓子里挤出声音。

对于龙男来说,这种眼神只会在老家的黄金港看到。黄金港路边有很多穿着暴露的女性,她们或是拿着扇子或是举着烟管,言笑晏晏地勾过路人进房门。他无端地恼起来,用力抓了把兔的耳朵根。

兔“唔”的一声,抬起无辜的眼看着龙男。她冤死了,不仅要握着单手握不住的肉棒,耳朵还被狠狠薅了。现在耳朵根又酸又麻,直接延续到脊椎,麻得她不自觉弯了腰。

兔握着肿胀的性器。这根过长过粗的肉块还没经过清洗,不可抑制的散发着浓重腥气。幸好经过刚刚的事故,好歹它是润滑的。兔安慰自己,打算先给它做个简单清洁。她含着半口水,又将不断溢出液体的龟头含进口腔。

敖龙族身上布满鳞甲,手臂和大腿有大面积的鳞甲,这是他们的种族特征,也是他们的铠甲。而性器处也一样分布鳞甲,只是很零散,在性事中更像是一种情趣。

兔嘴里的水不多,她仔仔细细舔过肉棒的每个部分,从龟头到两球之间,主打一个清洁到位。就是有时候含得太深,不可避免地顶到喉咙,挤了些水出来。兔被顶出眼泪,舌头却不敢停下。

等她觉得嘴要麻掉的时候,头顶上的手却按住她。她似有所感,勉强张开酸软的嘴。不一会儿,浓厚的精液灌入她的口中,腥苦味压迫着喉咙,兔挣扎起来,她想将嘴里的东西吐出来,但是头顶的手还是没动甚至加了几分力气。她几乎是哭着把精液吞了下去。

她合不上嘴,也被呛到,整个人都抖起来,转过头干呕半天没吐出东西,只能靠着龙男腿喘气。刚射过的龙男平息着呼吸,垂眼看着耷拉着耳朵的兔,他盯了一会,伸手去揉那柔软的耳朵。

兔打了个激灵,暗暗翻了个白眼,这你妈两个人怎么都喜欢搞耳朵,不是,胸不是更好摸吗?

男的就是难搞。兔回过气后终于想起还在厨房的饭,她站起来才发现自己穴不知什么时候出水了,幸好混着身上的水也看不清楚,她面无表情地夹了夹穴,跟龙男说自己先去做饭。

毕竟她的本职工作不是上床而是家政啊!工作还是要做好的!有事业心的兔这样想。

龙男有些晕,潮湿的环境加上积累下的疲惫,他甚至感觉到浑身无力,有点缺氧的症状。他拉了拉兔,靠在墙上要晕不晕的,吓了兔一跳。兔探了探他的体温,确定他是有点低血糖,不由得翻了个白眼。

看着好牛但是是个会在浴室里晕倒的冒险者呢!不愧是冒险者!

等龙男醒来发现自己躺在沙发上,虽然头还是昏沉不清醒,但是下体却很清楚的感受到一股暖意。

一股钻心的快感急促地涌上大脑,压迫着神经,龙男压抑不住地呻吟出来。等他喘着气看清楚眼前是什么的时候,他的手快大脑一步,抓住了正在上下运动的兔耳朵。

兔嘶了一声,牙齿不可避免的碰到肉棒,龙男也紧接着嘶了一声。

“你……在干什么?”龙男声音很哑,像是声音直接从喉咙里挤出来似的。

兔没有立即回答他,而是浅浅含着龟头,轻轻舔了几口,才将肉棒吐出来。她低着头,头发掩着脸。她上前,贴着龙男的胸口,小声的说:“因为太痒了。”

太痒了,真的忍不了。兔以为工作能把身体里的情潮给压下去,显然这不能。在这个小小房子的短短一段时间,她的身体被男精玩透玩乱,本能反应早就反超理智,在性事间她只是一个被性欲支配的活物。

她迫不及待地又含上肉棒,浴室里的浓精彻底激发因为男精离开后一直处于渴望的身体,兔甚至感觉肉棒是美味的。她脑子昏昏,撑着龙的大腿,手不停地在会阴处按压。她憋了一口气,将这根粗长的肉棒整根吞了下去。

两人同时发出声音,龙被挤压的欲望打垮,他抓着兔的头发,手埋进发根,徒劳地抵抗处于亢奋状态的兔,但是他比起拒绝更像纵容—他甚至没有用力抓。紧接着他就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吸力,他的下半身发麻,整根像进入极狭小的穴里,一举一动都伴随着巨大的摩擦力,快感扩散全身,他大腿肌肉绷紧,在尽力不伤害兔的情况下夹着她射了出来。

龙只觉一股眩晕涌来,眼前什么都看不清,肉棒暖洋洋的,他以为已经结束了,在他准备坐起来的时候发现兔还没将他的家伙什吐出来,而那根已经软绵绵的东西,还在她的喉管里。

兔喘着气也不愿意把肉棒吐出来,她鼻息粗重,气流打在胯部的鳞甲上。龙的肉棒将她的喉管撑大,撑得她微微窒息。她尽力压住要干呕的冲动,却无法控制生理反应,她能感觉到喉管尽力的想把异物吞进腹中,一层一层的包裹蠕动,就像蛇吞象。现在有了精液的润滑,喉管显然更加卖力,兔被自己折磨得奄奄一息,带着红晕的眼睛翻了起来。

腥臭味、唾沫味、血腥味,加上逐渐醒来的肉棒,她快被别人的味道淹死了。

这种感觉在头皮唐突的刺痛后终止。兔感觉到自己的口腔已经麻木了,她不知道现在自己是什么样子,她只能感觉喉管钝痛,血腥味还停留在喉咙处,舌根的苦涩味道在口腔泛延。她艰难地吞咽不存在的唾沫,无力去分辨龙的责骂。

龙骂了几句见兔浑浑噩噩听不进去的样子,气得脑子嗡嗡作响,怎么有人为了上床把自己弄得半死的啊!龙把兔拉上来,兔现在倒是乖得很,像一团云。龙看着兔嘴角溢出来的精液,翻了个白眼,仔细观察后发现口腔里没有血丝,便开始帮助她合上酸软的下颌。

固定太久的下颌一时间难以回到原位,女性吐息喷在男性的脸上,龙只觉得下体又在蠢蠢欲动。他把兔压在身下,看着兔无神的双眼,只觉气血上头,一把掐住面前的白脖子。

有力的手臂很好的把下颌带回原位,颈间的压迫感逐渐递进,把脱离的神志拽回躯体。兔反射条件想深呼吸,但她很快发现她做不到。

冒险者的体质在这一刻完美体现出来,粗壮的大腿卡在两腿之间,胯部过于挤压私部导致鳞甲挤进肉口,肉蒂贴着甲上凸起来的不规则花纹,没有一丝可以呼吸的空间。

刚刚随心所欲的兔对上龙的双眼,身上强壮躯干的眼已经红起来,里头隐隐约约透出杀意。她恐慌起来,双腿乱蹬,挣扎着往外爬去,被龙用另一只手抓住腰,牢牢的固定住,两条长腿被盘在龙的腰上,一下子断绝所有的退路。兔还想挣扎,但这只是加大了摩擦动作--她忘了可怜的肉蒂还被抵在鳞甲上。

兔试图用后脚跟踹龙,但这微弱的击打更像催促。她能感受到手渐渐收紧,脖子被人挟持,能进入身体的氧气越来越少,压迫感铺天盖地而来,喉管连接泪腺,生理泪水不知什么时候流出来,衬得眼尾的红色楚楚可怜起来。加上血液受阻涌上兔的脸,更显得秀色可餐。龙想咬上一口,而他也这样做了。他狠狠咬住兔的脸颊肉,用舌缓慢地猥亵口腔间通红的肉块,手还在缓慢收紧。

无处可逃,无处可逃。兔不得不张大嘴,试图获得更多氧气,强烈的反胃感逼出舌头,舌无助的在外面晃荡,无意识舔着面前的角。双手抵着两具身体间,企图给自己留出大一点的呼吸余地,可是身上的躯干像一座大山,牢牢地将她压在五指山下,手指触碰到柔软的胸,掌心抵着圆硬小点。她不放弃地挣扎,却只觉得自己越来越难以呼吸,所有后果都被小小的私部承受,最终绝望的达到高潮。

粘液不停的滋润干涩的私部,兔只觉得下半身火辣辣的痛,也不知道磨破没有,兔剩下的一点脑子还在勉强转动,她无力挣扎,浑身抽去了骨头般软在龙的怀里,而龙也慢慢的松开虎口。

粘液随着开合的穴流出来,细细地润滑使用过度的私部。龙贴着兔的头顶喘息,兔在他怀里颤抖,高潮后的余韵洗刷岌岌可危的理智,她快彻底失去自我了。

龙揉着绵软的胸,两团云在指尖下变换各种形状,他捏着艳红的珠子,紧紧贴着兔,直到她的呼吸慢慢平稳。

兔眼前的白光还没完全消失,接连不断的高潮早就超出身体阈值。她趴在龙身上,感知不到下体也没注意自己的舌头像小狗一样耷拉在外面,涎水流到龙的胸前,淫液流进龙的腿根,上下一起流,活像一口泉。龙扶着湿漉漉的兔,让她躺在自己身上。没等兔脑子转过来,只觉私部被什么东西包住了。她下意识的夹了夹腿,发现是龙的手。

她眼睛都睁不开,嘴里还迷糊的拒绝。龙嗤笑一声,手开始揉起来。

龙的手心滚烫,使用过度的穴充血泛红,还隐隐有些疼意,这份滚烫恰到好处的缓解了兔的难受。她闭着眼轻轻呻吟着,水又从龙的手指里流出来。

两个人肉贴着肉,混乱的喘着,体力水一样的流走。兔身体抖得停不下来,只能是龙找了点食物两个人黏糊地吃了,吃着吃着,又滚到一起。

刚咽下去得食物还没完全落进胃里,兔就被迫仰着头给龙吃脖子。有些尖锐的人牙抵着脖颈大动脉研磨,有些缓过来的脑子又开始混沌。兔神志不清地抵着身上的身躯,因为着急嘴里只能发出嗯啊之类的拒绝声。

龙闷闷地笑起来,他没有再继续咬兔,而是把头埋进相对情况还好的胸里。

兔的胸绵软,一点汗液黏在胸间,把玩起来添了些阻力。但是这就像是面包中的水果块,风味只增不减。龙深深地吸了口气,把脸深深的埋进去。

兔下意识往后退缩,敖龙族的脸颊分布鳞片,双角陷进肉里,微微的痛感,不难受但存在感极强。她手扶着两只角,想拉开一点距离好让自己不那么逼仄,却在恍惚间听到一声闷哼。

很小一声,但带着钩子,把她为数不多的理智钩起来。她胡乱摸着,企图摸到声音起源,结果越摸声音越小,几乎听不见。

她挣扎睁开眼,想去看身上的龙,却被一阵快感打断。她微微抬起的身体落回沙发上,在弹力的作用下更贴合龙,也让龙的脸埋得更深。

龙微微有些窒息,软肉从四面八方挤压,贴着脸和鼻子,呼吸间全是兔的味道。他的鼻子随着兔胸部涌动,氧气稀少闷热,大脑在缓慢缺氧中分泌濒死的快乐因子。龙无法控制下体,也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越是缺氧越是靠近,龙掐着兔的腰,深深卡进去,像一个贪恋母乳的婴儿。兔动弹不得,只好拍打龙的双肩。她已经感觉到有根梆硬的棍子抵着她的穴,气势汹汹仿佛马上就要冲进去。她不怕做爱,但是现在实在是没力气,她怕龙唐突冲进来自己会受伤。

这点力气自然是影响不到龙的,他微微眩晕,下意识数着兔的拳头落在身上的数量,数着数着,他一侧头,狠狠的叼住一口乳肉。

尖牙嵌进肉里,兔猝不及防叫出声,大力捶打他:“你干什么!”混沌脑子在痛感下清楚一瞬,她感觉到某种危险,她想逃离。

龙紧紧抵着她,上面用手下面用阴茎,将兔钉在他身下。他咬着肉,软肉棉花质感,温顺贴着他身体,像水一般仿佛能包容一切。头脑涨热,龙无意识的耸动阳具,卡进早已使用过度的穴。

他耸动着,阳具在阴唇间摩挲,他清晰的感觉到身下的身体又在发抖,但是脑子已经没法思考,一切都交给本能。

阴茎贴着穴肉摩擦,从会阴擦到阴蒂,马眼不停收缩,像一张小口在给兔做口交。阴蒂鲜红肿大,一点力就能引起一阵无法停止的颤抖。兔被卡着腰,胸被咬住,下身被擦着,她终于无法控制自己,颤抖着翻起白眼,身体绷紧后猛然松懈,眼前泛起炫白的光,意识远去。

兔只觉得昏昏沉沉,大脑被快乐包裹,一瞬间进入了一种绝妙的境地。等她恍然惊醒时才发现刚刚自己被做晕了。

身上的冒险者还在吮吸,她无力地抬了抬腰,一阵酸软从下体传来,龙的马眼渗出前列腺液,龟头依然卡在阴唇间剐蹭。兔迷瞪地看着,意识如同碎片般抓不住,脑子里什么都聚集不起来。她凭借本能一点点挪动着、慢慢地远离开,却被更大的一股力拉回来。

龙突然不动了,兔还没反应过来,下身就感觉到一股冲力直奔大脑,阴蒂被洗刷着,她突然意识到什么,但是下一瞬快感重新卷袭全身,她惨叫着哭喊着又喷出一股水。

断断续续的水混着失禁的尿液一起流出,兔身下淋淋沥沥湿了一大片,顺着皮质沙发流到地毯,氤氲开一股腥气。

兔迫不得已闻着这股味道,心跳急促跳动着。在她又要晕过去之前,她突然爆发出力气,侧着头干呕起来。

喘息的龙猝不及防被推开,眼睁睁看着没吃什么东西的兔干呕几声,趴在沙发昏了过去。

过了好一段时间,龙一有空就抓着兔子办事,导致兔子成天头脑昏昏,浑身都是水。

兔子无力地抵着龙的亲吻,骂他是毛头小子没做过爱。这时候龙就会伸出舌头舔着她的手心,手往下挤进紧闭的腿缝。

不一会儿腿根就被迫放松,腿心一阵阵收缩,迫切要吃些什么。兔子脸上绯红,手臂从抗拒变软,顺从地搭在龙的臂弯,仰头露出脆弱的脖颈。

龙俯下身去吃穴,舌头顶着蒂头轻轻打转,小小一颗的籽粒慢慢地探出头被温热的舌唇抓住,含在嘴里吃。牙磨着蒂头褪下的包皮,留下一点印,又被紧随其后的舌面重重舔舐,快感噼里啪啦打上身体,兔忍不住紧紧夹住腿间的头,却被两边的角抵住无法闭合,反而更多的软穴送进龙的嘴里。

龙感受着角被挤压的痒意,张大嘴,把湿淋淋的穴含进口中,吮吸里面流出来的液体。

细微痛和痒交织,叠加过量的快感,导致两条本该绞在一起的腿颤抖起来,喘息声和吞咽声混合,在兔子的耳边徘徊。

兔抑制不住到嘴边的声音,她弓着腰,腹部像饱满的海绵,酸麻则是填满海绵的水,只要龙再施加一点刺激,就会从下半身的小口中喷射出来。

水声不断地从身下传来,兔子皱着眉,手攥紧又张开,小腹绷紧。她能感觉舌头舔过阴蒂的系带,舌面蹭过蒂头,甚至连下面的尿道口都被照顾到。当蒂头完全弹出来时,这片湿软的舌头突然停下来,紧接着,兔感觉阴蒂被毫无防备地、重重弹中。

她下意识想夹紧腿,但又一次被卡在腿根的手摁住,半强制的接受一下又一下的弹弄。她想扭腰,想踢开龙,想停止这多余的刺激,但是她失败了,便只能两眼汪汪地忍受腰腹部一阵又一阵的酸麻。这种感觉化成一股股的液体往穴口袭去,连带着小小的尿道口也收缩痉挛。

腔道非常非常想吃些什么,但是来来去去只有冰冷的空气,它不满起来。兔子接受了它的不满,于是她按着龙的头,离她的穴更近。

略带腥气的湿香在龙的鼻前萦绕,窒息包裹着他,手跟口下意识有了反应,手将腿卡得更紧,将兔的腿压得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龙吃她的穴;舌头力道更重动作更大,不仅重复重重地碾过充血红肿的阴蒂,将它按回包皮又舔出来的动作,舌尖还连带下面的尿道口和一点点穴口。如此淫刑不断重复,阴蒂、尿道口和穴口都被反复刺激,越刺激兔的腿便夹得越紧,夹得越紧身下的力道便越重,窒息感逐渐加重,龙感觉到鼻尖有股熟悉的湿意,他放开兔的腿和穴,将肉棒送了上去。

就在肉棒插进穴中时,房间的门突然打开了,伴随着干净的开锁声,兔突然抓紧龙的手臂,喷出一大股水,打湿了龙的阴毛。

“打扰到你们了?”风尘仆仆的男精倚在门框,看着正在办事的两个人,挑着眉,没有一点尴尬。

龙沉默地看着被喷的乱七八糟的下体,把肉棒拔出来随便撸了撸,重新塞进温暖的穴里,手臂一使劲把兔子抱了起来。

兔子软绵绵地靠着龙的臂膀,喘着气,她大脑刚刚被重击,快感还残留在身体里横冲直撞,她实在是无力关注外界发生了什么,只能随龙动作。

龙将兔的头放在肩头,就着抱住她的姿势往浴室走去:“你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

“干完活就回来了,”男精卸下包裹,解开护手,看着肉棒还埋在兔子身体里的龙,调笑地吹了声口哨:“小处男开荤了?”龙没有理男精的调笑,直接进入浴室。男精笑了几下,脱衣服跟着进了浴室。

浴室够大,也有浴盆,龙把兔放在浴盆里,肉棒跟身体分开,发出小小的声音。穴口下意识的收缩,兔轻轻地发抖,喉咙不由自主地溢出声音。

温热的水包裹身体,本就缓慢的意识更接近消失,疲惫的兔什么都不想思考,只想好好的睡上一觉。

可惜事不如愿,放松的穴口又被堵上,这次不是肉棒了,是两根细长的手指。

温热的水顺着手指进到更深,内脏被侵犯的感觉无论进过多少肉棒都没法适应。兔难受地合并腿,水被挤压出来,带出着体内残留浑浊的精液。

“你不清洁的吗?”男精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指头浑浊的精液,他能理解龙开荤后不知节制的行为,但是这种伤害他人身体的事情,他印象中的龙还是不会做的。

“清洁了。”龙不愿多说,清洗自己的下半身,水声淋淋漓漓。“只是做的太多了。”

“啊能理解。”男精又伸进穴口,腔道软肉立刻层层叠叠涌上来,手指推开肉往宫口去,肉嘟嘟的环状宫口轻轻合拢着,男精轻轻按压宫口,凑近兔的耳朵,用气音轻声哄道:“乖孩子放轻松,会没事的”

带着湿润水意的话语蒸腾而上,残留的快感伴随痒意,兔浑身发抖,体内的手指还在不停地按压,刺激从体内炸开,她无法控制自己,她翻着白眼,宫口在不断痉挛中慢慢打开。

手指满满当当缓慢的插进去,极度敏感的宫口不受控制的收缩,从指尖到略坚硬的指甲都仿佛在宫内留下印记。兔蜷缩起来,抓着男精的手臂,颤抖着靠着男精的肩膀,声音带哭腔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嘘嘘”男精挨着兔的脸颊,手指毫不留情的按压宫内:“好姑娘,你要清理干净才能健健康康的,忍一忍,嗯?”

最后的声音从嗓子里挤出来,男精吻着兔的头发,安抚怀里因为过度刺激承受不住的身体。背后的水声停止了,龙清洗完后搂着兔,在她背上不停啄吻。吻稀碎地接触皮肤,细小的电流迅速冲击大脑,兔手脚发麻,体内的水液源源不断的流出来。液体从浑浊到清澈,体内体外一起被亵玩的现实感知裹挟本该麻木的羞耻心,兔发出一声悲鸣,酸麻的尿口终于放开,将剩下的一点羞耻心冲刷干净。

男精手掌都是刚喷出来的温热液体,他贴着兔的耳朵:“好姑娘,好孩子,现在你干净了。”他轻轻地退出宫口,将手中黏腻的液体仔细地涂抹在发麻的肉棒上。他咬着下垂的毛茸茸耳朵,手钳住软嫩的腰,把肉棒缓慢地送进刚刚清洗干净的肉穴。

明明主人已经丧失所有力气,但腔道还是能一层层地卷上来,温柔地吞吐侵入身体的异物。男精环抱着兔,埋进好久不见的乳房里。乳房被温水浸泡后更湿滑,他按压着兔本就酸软的腹部,刺激腔道更有力地吞食起来。

“好姑娘,再努努力,嗯?”男精把着乳根慢慢往乳尖揉搓,借着龙在兔后面有人肉垫子,身体愈发挤压兔,几乎是把她嵌在龙的怀里。

龙的下巴抵着兔的发旋,让兔更好的坐在他的腿上。幸好浴盆足够大能容纳三个人胡闹。

能买房子真是太好了。龙一边感叹一边揉捏兔的臀部,用角去蹭兔的头发。他很喜欢黏着兔做一些小动作,兔皮肤又嫩又滑,贴着兔的感觉很好,好得他又硬了。

他掰开两瓣臀肉,后面的穴紧张地收缩,前面的穴被影响。夹得男精闷哼一声。

男精一暼,把龙的手带到前面:“后面的以后玩吧,现在先开发前面的。”他带着龙的手在穴口按压,穴口被撑得满满当当,没有一丝缝隙。男精的肉棒稍微出来一点,带着温水又进去一点,穴口被进去的时候不收控制的松口,留出一点空隙。

龙头脑发热,过于煽情的景象刺激他,他着迷的看着怀里几乎不省人事的兔,重重咬上她的脖颈。

兔惨叫一声,痛感拽回了她残留不多的意识,当她迟钝的思维回到现实时,发现自己被挤压得喘不过气,满载穴口外还有虎视眈眈的、带着鳞片的手指。

“不、不可以!”她的理智爆发出最后一丝力气,奋力挣扎,企图逃离这个充满淫欲的浴室。可是男精早就钳住她的腰、龙早就环抱住她的肩膀,她最后的一点力气完完全全沦为无用功。兔泪流满面,体内的肉棒还抵着点剐蹭,她看到小腹上突出的形状,恍然间喷了出来。

身体早就被连续不断的高潮刺激到麻木,下体没有知觉,阴蒂吐出来就没法回去,只能暴露在空气中惨兮兮的让人玩弄。

等她喘着气停下来的时候,男精松开钳住她的手,覆在阴蒂上,依然用温柔的甜蜜的嗓音蛊惑她:“很快就舒服起来了放松”他捏着阴蒂,时轻时重地捏掐起来,在兔快受不住时停下,将肉棒重重的插进去。

囊袋打在会阴上发出啪啪的响声,穴口被操干得松软,穴口肌肉彻底放松,龙便乘机挤进一个指头,在腔道里按压,一点一点挤进去。

兔终于承受不住高强度的玩弄,她浑身颤抖着,双腿绞着男精的腰,在男精肉棒突破宫口时哭出声来,泪水口水混杂在一起,流到身体上沦为滑腻的液体。

男精吻着她,止住她的哭声,舌头温柔的舔舐上颚,安慰地轻咬着她的唇瓣,仿佛用肉棒破开宫口的不是他

而龙吸食着她的泪水,湿热的舌头在眼角舔舐,一点点食用溢出的快感,他带着鳞片的手指已经进了三根,穴口撑得发白,腔道松软服帖。手指上的鳞片剐蹭腔道的每一部分,肉棒玩弄宫口,恍惚间兔以为正在玩弄内脏,不然她的身体不会颤动得这么厉害。

男精还在安慰地吻她,舌头纠缠口腔,吞食她的唾液,背后的龙则将体贴的吻布满全身,轻轻按捏刚刚男精留下来的印子。但是她的意识已经无法再作出反应了,她只觉得飘乎乎的,下一秒就要晕过去。

她的喊叫被男精吞食,她的泪水被龙舔舐,她被分解数块,肉体跟意识分离,肉体进入两个雇主的身体成为满足欲望的养分。意识飘荡在半空居无定所。

兔明白,她逃不开了。

栖木旅馆的夜晚很安静。推开窗户就能看到黑衣森林的尖尖,角度平滑又被众星照耀,细碎银光落到木窗框上,寂静柔和。

兔子很少会在旅馆休息,这是很稀少很稀少的其中一次。

她的发情期到了。

维埃拉族有着漫长而缓慢的发情期,而像兔子这般短暂而激烈的自然是不多见。

作为种族里少见的冒险者,处理发情期的经验寥寥无几——她更擅长处理伤口。这次发情期来势汹汹,当她任务跑到一半时,才察觉腿间湿了一片。

她不喜欢发情期,且不说上次发情期有过不美好的体验,单是发情期期间不能出门就让人极其难受——这次若不是事发突然,她说什么都会回族里的。

兔子躺在床上,感到有一团火从下腹烧起,缓慢的,缓慢的烧遍身体。

栖木旅馆的被子松软暖和,用的是上好的山羊绒。而这床棉被,被躺在上面的维埃拉族咬住一角,咬出深深的印子。

热,兔子只能感觉到热。热得她脱光了衣服还不知足,热得她取出背包里的冰之水晶放在胸前、小腹。身体的热度融化了水晶,水从身上流下,浑身粘腻。她恨不得现在就去洗澡,好让自己舒服一点。

不行,理智拦住了她——不能出门。

她浑浑噩噩又用完一块水晶,棉被浸了水,沉甸甸的盖着身躯只会让人心生不快。她挥开被子,翻滚着下了床。栖木旅馆的木质地板救了她。

凉意从接触地板的地方传过来,黑皮肤的维埃拉发出舒服的叹息,翻了个身。奇怪的触感从胸口传来,她用手揉了揉,发现这感觉并没有丝毫减轻,这才低下头看了看。

借着月光,她发现自己的乳头被木质地面挤压,稍微挪动都会产生奇妙的触感直达大脑。不能这样。兔子这样想着,难受地将身子支起来,却不小心剐蹭地板上的复杂花纹。花纹狠狠地刺激本就敏感的身体,她脑子里一片空白,竟就这样出了一次。

她喘着气,双腿无意识绞在一起,根部挤压私处。等她发现连忙松开腿才发现腿间布料深深陷进去,润湿的布料摩着私部很是难受。兔子用不灵光的脑子想了会,才想到是要坐起来。她动用全身的力量想直起身摆脱刚刚那一阵不受控制的快感,却发现自己已经出了一身汗,汗水让地板变得十分光滑,一时半会儿根本起不来——说不定里面还混合了淫水,毕竟仅靠汗水就让地板像刚打了蜡般光滑,这实在是有点高看汗液。

黑皮肤的维埃拉稍微冷静下来,她搜索着大脑,想找出相关经验好解决当下情况。直到她想了很久都没找到合适的解决方法——与对敌经验相比,她的性经验极其贫乏,贫乏到让人怀疑她到底是不是维埃拉的程度。这不怪她,从小作为冒险者培养的她怎么可能了解到发情期的相关知识呢。对比起发情期,活着永远是最重要的命题。

在胡思乱想的期间,她的双手无师自通的伸向私部,摸索着让人舒服的瞬间。粗糙的手指不知轻重的按压娇弱的私部,在按到阴蒂的瞬间,她叫了出来。

她害怕被人听到这样不知羞的声音,于是胡乱抓住什么塞进嘴里,等她反应过来是什么的时候已经晚了:这是在冒险时候穿的外服,是要明天送去清洗的。现在却被自己塞进了嘴巴。布料上除了汗味外,还在一小块地方有一股腥臊味。这是什么味道?兔子想,舌头混着唾液舔了舔,好咸,但可能是汗味。她胡思乱想着,舌头却无法停下来。她舔着湿得滴水的布料继续按压阴蒂,腰不停耸动,带动乳头在落到棉被上磨擦——她觉得这样更舒服。

她浑浑噩噩,手指不知轻重按上乳头。

这种感觉之前的发情期都没有这样过的。兔子微微抖动着。等她回过神来,手已经自己开始动了。她的手指像是有自己的意识:一只手食指按着乳头反复刺激,另一只手抚摸私处,找能让她头脑不清楚的那一处。她的阴蒂很小,软软的,但会在手指不断刺激下变硬,变成带她去往极乐的重要阶梯。所幸她找到了,而阴蒂也如约带她去往极乐。兔子已经出了两次了,快感不停积累,一层层叠加,她忍不住叫出声来,意识到后又紧紧闭嘴。她找到了阴蒂的同时也找到了阴道,阴道口不停收缩,迫切地想吞吐些什么,于是她扶着墙站起来,费力的抬起腿将手指插进去,可是这样太浅了,根本够不到。兔子想,她粗粗插了一会就把手指抽出来,双腿打颤,趴在地上胡乱摸索着,努力回想随身携带的布袋有什么能解决现状。找到了,她找到了唯一一块还没融化的冰之水晶。水晶从保护箱里掉出来,本来尖利的角融化,形成了微小的弧度。水晶一点点的被推进去。这很困难,不仅是因为这块水晶被高温融化,无法抓稳,还因为兔子潜意识在抗拒——她害怕——但是最终还是完全进去了,进入的那一瞬间的刺激让维埃拉头脑失常,阴蒂红肿发涨到极点,水一股股的流出,恍惚间维埃拉以为自己失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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