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人轮番射过,小风身上已是一片狼藉,只剩一条底裤还算完好。带头那人还不知足,走上去就要扯他的裤子。小风这下真急了,死活拉着裤子不肯松手。
正当那人要招呼其余三人上手的时候,秦毅一骑快马已到身边,马鞭一甩便将那人撂倒在地。
“大胆匪寇,光天化日,竟敢行凶,今日定给你们个教训。”话音一落,秦毅飞身下马,挥舞马鞭,抽将起来。
那四人虽有些拳脚,不过三脚猫的功夫,自不敌秦毅,落荒而逃。秦毅并未追赶,返身去看那少年,竟已晕厥过去,赤裸的身上狼狈不堪。长叹一声,秦毅脱下外衫将少年包裹起来,抱在怀中,骑马往家里去了。
开始勾引
秦毅将少年带回府中,怕此事被人知晓乱嚼舌根,便打算亲自替他清洗。好在秦毅虽然是富贵出身,因学武的几年也是自己动手,不至于连这个都不会。
秦毅所住正院里有一件专门的浴房,引了活泉水,十分舒适。秦毅索性把自己的衣裳也脱了,抱着少年浸入浴池中,轻手轻脚地替他擦洗。少年体毛稀疏,肤如凝脂,摸上去叫人爱不释手。秦毅与妻子因早年隔阂已经多年未曾同房,小妾通房又被那母老虎辖制住,几乎一月才有那么三四回。金陵之地虽有不少青楼楚馆,他却不愿找那些人尽可夫之人。可怜他正当壮年,又是性欲极旺之人,竟生生隐忍了那么些年。当下虽然对少年没有歹念,但因眼前这活色生香的一幕,加之细腻可亲的手感,底裤之下的阳物竟然蠢蠢欲动,十分束缚不住。
秦毅只做不知,专心替少年清洗。待除去少年的底裤,奇怪的触感却让秦毅一阵惊奇,把人托出水面,放在浴池边,仔细一看,更是大惊失色。原来这少年私密之处竟也毛发稀疏,不仅如此,那软绵粉嫩的阳物下,竟还有两片同女人一般的粉蛤。秦毅头回见这样的人,不由得好奇,用二指托起阳物,另一手轻轻拨开粉蛤,果然见一秘穴入口。
少年似有所感,转身合上了双腿,竟把秦毅的手夹在大腿之间,轻轻磨蹭。嘴中一片呻吟倾泻而出,软糯动人。
秦毅连忙抽回手,狠狠地唾弃了自己一番,拿过旁边的手巾将少年草草擦干,抱回了卧室。
小风从昏睡中醒来,便看见守在一旁的秦毅,千恩万谢之中道出了自己从小父母双亡,而今收养他的师父也已故去的身世。
秦毅丝毫没有犹豫,便道:“既然如此,你先在我家住下,等身体养好了再说。”秦毅本就是良善之人,何况这孩子让他想到了他的儿子,秦俊。要是他的俊儿还活着,也该有这么大了。
小风也没有过多推辞,从此在秦府住下,只把自己当做了秦毅的小厮,跟在他身边伺候。秦毅是不让的,可是小风说无功不受禄,要是白吃白住,他宁可去街上要饭。于是秦毅更加心疼这个孩子,但也不让他多动,只说在院子里一切听他的。小风这才高兴,做起了秦毅的小管家,也不过穿衣吃饭等些微小事,他倒也做得尽心。
这一日夜里,狂风大作,电闪雷鸣,正是三伏天里最常见的雷雨天,煞是吓人。秦毅正躺在窗下的竹榻上,感受着难得的凉意,房门便被推开了。
小风只穿了条底裤,光着脚站在门口,一脸惧色。
秦毅坐起来,问道:“这是怎么了?快进来,仔细被雨打湿。”
小风快步走到秦毅身边,又是一个响雷落下,震得他瑟瑟发抖。
原来是怕打雷。秦毅忙把人揽进怀里,笑道:“你这孩子,看着挺倔,怎么还怕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