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了她,我来当你人质。你不是恨我吗,你报仇的机会到了。”
贾良将一把拉过贾恬:“你别跟着掺和,被打成这样了还站得住,没上过战/场,还流了一身血。”
许黛睁开眼对贾恬摇摇头,贾恬急的直哭。直升机由远而近降落在天台上,卷起的风吹倒楼顶的杂草,机舱门打开,孙沥确定里面除了飞行员没有多余的人便跟许黛退着上去,舱门关上,飞机起飞,贾恬以为许黛就这样被带走,飞机飞出天台几米便响起枪声,从几层楼的高度坠落,贾恬跑下楼的时候,孙沥已经被飞行员擒获,许黛不知伤到哪儿了,捂着手臂,看到贾恬一跌一撞的跑过来才晕在她怀里。
病房里的电视上播着社会**件新闻,贾恬喊着许黛从梦中惊醒,病房里八个床位,大家各占一位,看到贾恬醒来,莫名哄笑。
贾恬坐起来先是“哎呦”一声惨叫,全身都疼,尤其是腰部。再看看大家,各各都挂了彩,偏偏还笑的出来,许黛在旁边的床位,脸上贴着纱布,手臂打着石膏,贾恬放下心来,倒在床上说了句:“许黛,你这个样子,看起来还是好漂亮。”
许黛好笑道:“你这个样子,只有嘴能动了。”
“差点死掉了。”贾恬叹口气,无辜的说,“许黛你差点失去我了。”
“嗯,等你好了,我们就在一起。”
贾恬以为自己听错了,刷的一下坐起来,又是一阵生疼的倒下去。
许黛忙下床过来看她,皱着眉头不悦的说:“再动,伤口要裂开了。”揭开被子撩起贾恬的衣服看看她腰侧的绷带,“你还会玩qiang,我真是小看你了。”
“我不信你不会。”贾恬拉着许黛上床,非要躺她腿上,多人病房的床不宽,许黛无奈的跟她挤在一起,贾恬又说,“你刚刚说的话算数吗?何必要等到伤好以后,现在就在一起不行吗?”
“我们现在不是在一起吗?”许黛没有打石膏的那只手抚上贾恬脸上的伤口,贾恬看看这只手背上也有不少伤痕,看起来像是被玻璃渣划破的,许黛却低头看着贾恬的脸说,“脸上跟小花猫似的,还疼吗?”
贾恬摇摇头,忍着身上的疼起身,扒拉开许黛的衣服。
“你干嘛。”许黛一只手挡不过贾恬缓慢的手,贾恬小声说,“你叫什么,我看看你身上伤哪儿了,从那么高摔下来,只有手骨折了吗?”
“那边那床位,干嘛呢,房里就你们两吗?”大马哈捂着嘴角的伤口嚷嚷了句。贾恬回头看了她一眼,也是,这么多人,许黛怎么能给别人看。又给许黛整理好了,重新躺她腿上。
许黛红着脸说:“你放心,我系了安全带。”
贾恬抬眼看许黛看了半天,许黛的眸子里是久违的温柔,脸上贴着的纱布看起来有点滑稽,消毒水的味道也掩不去她身上发出的香味,贾恬摸摸许黛的脸,许黛挑了挑眉,等贾恬的指尖靠近了,突然蜻蜓点水般一吻。贾恬抿着唇笑,许黛握住贾恬的手覆在自己脸颊上,旁若无人的相视而笑。
“咳咳…我要吐了。”大马哈一声怪叫,惹得大家又笑了,她用手扇着风,“恋爱的酸臭味。”
“昨天是谁连衣服都没穿好就被绑了?”贾恬映射大马哈跟单茂,单茂有点腼腆,假装看腕表,大马哈吐槽道,“那群土匪,躲在床底下了,那种做到一半感觉有人偷窥的…”
单茂忙跳到大马哈床上捂住她的快嘴,什么做到一半,说出来也太让人不好意思了。大马哈看单茂一个男生居然也会害羞,跟他在外面绅士彬彬有礼的样子相差好大,不禁多增了几分喜欢,看了看许黛,问她:“你们兄妹的个性反差都这么大的?”
许黛正要说话,贾恬先开口说:“我下次把许黛喝醉了梨花带雨的样子录下来给你们看看,你们就知道什么叫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