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陆庆平知道了陆铎轻和金兰的关系开始,他竟然再没有去医院看过金兰了。
陆庆平现在可是她现在唯一的亲人啊,她已经一无所有,她不能再失去她的儿子。
所以她鼓起勇气主动给陆庆平打了电话。
咔嚓,房门的门把轻轻旋转,声音在安静的房间听的很清晰。
金兰脸色苍白端坐在床边,目光落在了门口那一身酒气颓废异常的陆庆平身上。
“庆平,你来了。”仅仅一夜而已,金兰貌似一下子苍老了很多。
陆庆平摇晃着身体像具丧尸,没有意识却有向前走的行动。
“我他妈的好失败,公司公司他妈的快成人家的了,连我自己妈我都……”
陆庆平瘫坐在病房的沙发上,右手还握着一瓶红酒。
“庆平啊……”
金兰刚一开口,陆庆平瞬间将手中的酒瓶掷到了墙壁上,酒瓶炸裂的声响惊亮了医院内的所有声控灯。
金兰也吓得身体一震。
红色的酒液迸溅在白色的墙壁上颜色猩红给人一种恐怖的视觉的冲击。
“我陆庆平是不是就要一无所有了?”陆庆平低沉头颅,声音无力憔悴。
金兰缓步走近,双手紧抓陆庆平颤抖着的肩膀,苍白起皮的嘴唇慢慢张开。
“庆平,你听妈妈说,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忍耐,每个人都有弱点,他也一样。只要让我们抓到他的弱点,答应妈妈一定不要手软直接咬断他的动脉,这样也不枉妈妈现在所承受的屈辱。”
金兰略带浑浊的眼睛中充盈着对陆铎轻满满的恨意,那种屈辱她在车祸后幡然醒悟。
死亡只能代表屈服,她要活着和陆铎轻抗争到底。
陆庆平听了金兰的话似乎看到了日后生活的希望之光,他稍稍振作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