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妈喜欢当真,你们却又偏喜欢这么说,呵呵,等你们以后各自成了家,就能明白你们妈妈的苦心了。”社长说着端着小酒杯一饮而尽,钟炜连忙给社长斟酒,并说:“爸,你少喝点。”于是只给他倒了小半杯。
大家喝酒闲聊着,只是钟炜成了大家的话题,苏臻亦对她说了些祝福的话。
第二天钟炜走的时候,大家只是在家门口跟她话别,然后看着文助理开车载着她远去。母亲阿月见了忍不住眼泪哗哗之掉,钟炜上车前一直都是笑嘻嘻的,但是等车子驶出木厂时,她就忍不住开始落泪了。
“怎么了,不舍得?”文叔一边开车一边问。
“有一点,虽然早就习惯了,但是还是没法控制眼泪。以前是我看着他们离开我,现在是他们看着我离开,终于体会到他们离开我的心情了,或许他们真的是没有办法吧。其实我也不想离开他们,但是却是真的没有办法……不过没事,一会儿就好了。”她说着立刻抹掉眼泪,微笑着望着文叔,她不想自己哭哭啼啼的影响文叔的心情。
之前她心里确实有些介怀家人把自己一个人留在首尔,心里想着他们心中更偏袒哥哥,现在她知道那样的想法实在太狭隘了。她想自己是爱着他们的,他们亦是爱着自己的。
苏臻望着车子远去,心里徒然觉得又被掏空了一小块。
话说苏臻的那个徒弟,勤奋好学,丝毫不亚于她当初。他时时刻刻都守在干燥窑边,生怕干燥窑出什么事。苏臻见了说,没事可以到处走走啊,这里的机器声这么吵,呆久了对耳朵不好。他却说就爱听这机器声,有机器的声音就证明干燥窑正工作着,就不可以松懈。她听了对他的精神佩服的五体投地,于是也随了他,只要他喜欢。因为她徒弟的出色,差不多十天就熟悉了干燥窑的基本要领,于是苏臻也就到了营销部任职。
营销部徐部长的助理是朴青河,朴助理安排了一个认真负责的同事带苏臻,所以她对营销部的工作熟悉并适应的很快。新工作没有她原先想的那么复杂,无非就是计划,合同,报告,数据一类的东西。带她的同事叫权善民,三十岁的已婚男,基于她的徒弟叫自己师傅,所以她叫权善民也叫师傅。权善民开始听了还很不习惯,但是苏臻叫了几次后,他也就默然接受了这个称谓。
话说这天钟煜一大早刚到外贸部办公室,就得知一个坏消息:公司从朝鲜进口的一批槐木被朝鲜海关扣押了。听到这个消息,他震惊不已,心想难道是槐木有问题?他心里着急不已,却又不知道怎么办?
这批槐木的供货商就是上次钟煜和元部长与其站长一起共进晚餐的商社,他犹记得饭桌上站长非礼小杨的情景。想到这,他不禁鄙视那个站长,起先他想只是男人酒后好色罢了,现在看来就是有预谋的杂耍。
这批槐木本来早该到货的,可是商社一直承诺马上到货,事实是一拖再拖,拖到现在已经变成被海关扣押……
第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