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吧。”最后是克劳德打破了沉默,翻身下床。
他要去哪?
心烦意乱的方严蜷在大床的一侧,忽然感觉一阵凉风从背后吹来,不用回头,也知道是那个笨蛋正在给他扇风。
“蠢货!”他的语气冰冷,但心是热的。
“那喜欢天下第一大蠢货的人也聪明不到哪里去。”克劳德总是不正经,一边扇风,一边把邪恶的爪子伸过来,上下其手摸个不停:“严,你舒服了,我还难受呢……”
那天,我们似乎是做到天亮,汗水把床单都湿透了。
那也是方严重生前,唯一一次没有控制住情绪,为之疯狂的一夜……
从回忆中清醒,他痛苦地看着克劳德,把额头贴在他滚烫的肌肤上:“对不起,我不应该总说你是蠢货,因为最蠢最笨的那个人是我才对。没有好好珍惜你,是我这辈子犯下的最大的错误。上天给了我重来一次的机会,你也会重新接纳我,再爱我一次吗?”
“不做……我睡了……哼……大混蛋……”克劳德当然不明白方严在说什么,他不满地翻了个身,又昏昏沉沉地睡过去。
他不知道,那一句杰森已经彻底浇灭某人的欲·火。
方严静静滴坐在床沿上,半天没动静,不知是愤怒还是伤感,连那玩意都失去了冲劲,无精打采地垂着。他久久地凝视熟睡中的克劳德,虽然想立刻占有他,却又不能这样莽撞行事。他冷静下来,觉得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弄不好会让小狮子产生抵触心理,反而不会接受他。
他想了一会,起了别的心思。
“别怪我,这么做是为你好,因为这世上只有我才能给你幸福,只有我才知道你想要的酒精是什么。”他在小狮子耳边低语,拿起护手霜的瓶子,在没有润滑和扩张的情况下狠狠塞进自己的身体。
他跪着,让鲜血一点一滴落在床单上,为了造成逼真的效果,还把血液混合护手霜涂在小狮子的那玩意上。
他想了想,担心露出破绽,又涂了一些在自己那儿。温热的液体一直在往外流,他没有做任何止血措施,而是让它顺着大腿淌,染得两人私·处尽是鲜红,才把弄脏的瓶子处理掉。
然后他深呼吸了一会,缓解眩晕的状态,这种天旋地转来源于内疚和自责。
从某种程度上说,他不比杰森强多少。
杰森是个人渣,他也一样。而且,这种欺骗的后果更严重!
他默默低下头,再次把脸贴在克劳德的胸口上,小狮子的体温很高,感觉很温暖,很舒服。
他动了一下,后面已经不再流血了,看来人的凝血功能比想象中的强大。尽管是早就知道的事实,他还是小小地惊讶了一会。他找了块镜子查看伤势,虽然看上去很严重,其实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