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我也不能跟他挑明。】

乔楚楚无奈：“我说过好几次了，我改邪归正了，我以后不会再缠着你了，我不爱你了。”

裴不羡浑身一颤，荒谬抬眼：“你说什么？”

她叹了口气，一字一顿地说：“我，不，爱，你，了！”

裴不羡脸上血色尽褪，更加阴沉起来，迫切追问：“为什么，是因为我当时没有给你回应吗？”

乔楚楚：“？你为什么会这么问？”

裴不羡上前一步，迫切地盯着她：“如果当时你想跟我接吻的时候，我跟你接吻了，你现在是不是就会不一样？”

她惊愕睁大眼：“你干嘛要跟我接吻啊！”

裴不羡目光灼灼：“因为你当时想亲我。”

乔楚楚倒抽一口冷气，感觉脑瓜子嗡嗡的，猛拍脑门：“哎呦我的妈啊！”

【我勾引他是因为系统让我这么做的，系统让我培养他成为一个变态！】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我这么逼他，会让他成为一个变态，但任务就是那么发布的，我并不是真心想要勾引的！】

乔楚楚绞尽脑汁，想了个正经理由：“其实我当初是雏鸟情节，我不明白什么是爱，现在我明白，我是错把亲情当成爱了，你不能继续误会下去。”

裴不羡后退几步，隐藏在阴影里，有些讽刺地眯起眼：“所以……你对我的感情没有一点点男女之情，我遇到危险，你会帮我，也是处于对家人的维护？”

乔楚楚点头如捣蒜：“是的！”

裴不羡陌生睨着她：“你现在对我的感情，是我找到了个女朋友，你都会为我高兴，对吗？”

乔楚楚稍微想了想，认真回答：“你要是找了个女朋友，我估计会没有什么感觉，毕竟那是你的私生活嘛，但你要是结婚的话，在结婚典礼上，我一定会感动到哭！”

“啊~~为我感动到哭啊。”裴不羡拉长语调，淡淡道：“好羡慕你啊，我就做不到这么大方。”

乔楚楚觉得这话有点怪怪的：“什么？”

“在画展上你保护了我，对吧。”裴不羡从阴影中走出来，站到她面前：“当时你站在我面前，推开瑞拉的样子，我现在回味起来还会浑身颤栗。”

乔楚楚：“？浑身颤栗是个什么反应？”

裴不羡没有回答，目光像是一把钩子紧紧勾着她：“以前我想象过你嫁人的画面，我的反应就是难过和痛苦，可当我看到你保护我的样子，我就无法忍受其他男人了。”

裴不羡面无表情：“如果将来有一天，你会护在其他男人面前，跟他牵手，接吻，做更亲密的事情，我会想要杀了他的。”

他声音很轻，轻得像耳边的呓语：“我想送你爱的男人下地狱。”

乔楚楚逐渐变了脸色：“？你知道你这种想法是很不正常的吗？”

她心乱如麻：【是因为我把他逼得黑化了吗？为什么说的话这么古怪呢？】

乔楚楚斟酌一番，试探着问：“是因为我伤害过你——”

“不是因为你。”裴不羡语气无波无澜：“以前我觉得，有些事情是没有办法跨越的，因为只要那么一想，我就会有负罪感，觉得对不起身边所有人，觉得我是个禽兽，是个变态，是个混蛋。”

他低头凝视着她，闪烁着奇异光芒的眼睛像是一张网，将乔楚楚铺天盖地地笼罩起来。

他沉稳的语调里有暗藏的兴奋感：“当正常人会失去你，当禽兽就能拥有你。”

乔楚楚逐渐变了脸色，惊惧瞪大眼睛：【不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