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耳朵被舔了,在说话时做色情动作可能是他的喜好。
「真敏感──」他笑了一下,继续说,「看你死命的捉着那只耳环,我想你一定很重视,於是便拿走了。」
「你既然知道那对我很重要,为甚麽还要拿走?」
「我可以把它还给你。」
他没有回答却说出令我为之一振的话。
「真的?」
这麽容易就可以取回?他的顺从令我对他的恨意急速下降,甚至可以不计较他拿了耳环以及强暴我的事。
「不过你要搬过来跟我一起住。」
一轮思考後,我冷静地吐出回覆。
「好吧。」
他似乎很惊讶我的答覆,一时之间搭不上话,不过很快就恢复正常。
「三个月,之後我就会把耳环还给你。」
「把地址给我。」
*****
走进升降机,才发觉自己住的大厦的保安员有多不济。
到出版社交了画稿後,已经将近晚上十一时,我拿着那个叫浩飞的男人给的地址找到这里。本以为知道密码便可以自由出入,可是保安员却一手拦住我,说甚麽下等人不要跑来高等人的地方,我知道身上的衣物跟这华丽的大堂毫不相衬,但应该不至於与寒酸扯上关系。
「下等人快点回去,不要在高等人的地方打转。」
真是个讨厌的保安员,拜托你看人不要只看外表好吗?
「都说了我是新住客不是来打转那个混帐浩飞又不是不知道自己家的保安有多严密却不先跟你说明真是老天那个他妈的!」
与固执的保安员拉扯了近三十分钟,我终於受不了发飙。
「你是浩飞先生的朋友吗?」
他听得懂那段没有标点符号的说话?
三百六十度转变的态度使我为之一愕,然後随即点头。
「这样吗......」他拿起电话开始拨号,浩飞有跟他说过我搬过来的事吗?
「是......浩飞先生,我是陈伯......唔......应该是他了......看他的衣服还以为他是来游荡的小混混,不过他说了一堆毫无停顿的废话後,我便知道是浩飞先生的朋友......啊,是新雇用的仆人......我明白了。」
那个五十多岁的老人家通完电话,展开了一个恐怖的专业笑容。
「你可以上去了,下等仆人。」
他话中的刺真的多得紧要,刚才通电话时还当住我面前说我是小混混,又说我讲了一大堆废话,这个陈伯真的好可怕。
「你可以把『下等』删掉吗?」虽然我是自愿来当仆人,可是被冠上「下等」之名并不好受。
「慢行了,下等仆人。」他仍然维持那个知道对方是住客就要展示的专业笑容,显然当我的话是西北风。
算吧,再跟他扯下去只会是我吃亏,我深明「姜愈老愈辣」的道理。
「如果我家的保安也有这麽严密,我就不会被浩飞强暴,耳环不会被拿走,更不用来这里了......」
在升降机内第二次叹息,几乎与到达时发出的「叮」声同步。
浩飞住在最高层的五楼,别看这栋大厦这麽矮,每个单位也超过三千呎,而且坐落於半山所以周边没有马路工厂,花草树木随处可见,绝对是个环境优美的地方。
他是有钱人吗?就在我沉思之际,本来在我手上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