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登堡摇摇头,
“密勒是7月2号失去消息的,那天中午,她和一些军官的太太们打牌,然后就去了一个叫伏波娃的女人那里……”
“啊,伏波娃?”
路德维希脸上带着极其少见的微微惊诧的神色,转过头,看着爱登堡。
爱登堡点点头,
“是的,伏波娃,一个女人,怎么了?”
路德维希冷笑了一声,挥挥手说:
“将军,你说的是不是布亨瓦尔特集中营的营司令官汉斯·科赫的妻子?”
爱登堡点点头,
“是的,少校,就是那个女人,我见过她一次,是个很端庄的女人。”
安德烈的抬起头,惊恐的看了路德维希一眼,路德维希似乎是感应到了安德烈的紧张,伸出左手握着安德烈的右手,安德烈因为听到那个女人的名字而害怕,但是路德维希手掌心的温暖让他紧绷的心脏立刻变得温柔起来。
“将军,如果你是这么认为的,那么你真是大错特错了。伏波娃可不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女人,她可是整个德国艺术界公认的,有着天才般的艺术天分的女博士。”
路德维希别有深意的看了爱登堡一眼。
爱登堡奇怪的问:
“那么,这和密勒有什么关系呢?”
路德维希眯了眯眼睛,
“伏波娃最大的爱好,就是收集人类的美丽而年轻的皮囊。密勒小姐是那么的漂亮,这是我们众所周知的。”
爱登堡皱了皱眉头,
“可是据说,密勒好像和那个伏波娃的关系还是不错的。”
路德维希弯腰把手上的雪茄给按灭在烟灰缸里,
“将军,我本人从小就接受艺术的熏陶,所以,对于艺术界的事情,我多多少少的知道一些。
那个伏波娃,当年刚毕业的时候,轰动一时的成名作,叫做:《永远的花蕾》——那是由婴儿的细腻皮肤制成的臻于完美人体填充模型。
而这个婴儿……就是她贴身女仆的第一个孩子,那个时候,这个女仆已经照顾她六年了。”
爱登堡眨了眨眼睛,没有说话,然后抬起头问:
“她没有坐牢?”
路德维希摇摇头,
“她的女仆不知道什么原因,并没有起诉她,民不告,官不理,加上他的老师是当时艺术界的权威人物,在德国的上层里面有着重要的关系,所以,最后不了了之。
但是她的艺术造诣和对于人体艺术的变|态而狂热的痴迷,从此以后,便在艺术界流传开来了。
她曾经在继任“全德高级人体艺术交流协会”的会长职位的当天,说过这样一句话:‘我的第一个孩子,我将会把他献给艺术’,所以,汉斯·科赫司令官已经很久不敢和她在一起了。”
路德维希扯扯唇,对着爱登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