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被那个女人踹了一脚,他的身体就出了问题,他醒来的那天只是下体发疼了一阵儿,他也没当回事。
可是一个月后,他才后知后觉,以前经常睡醒就一柱擎天的肉棒,已经很久没立起来了,他在应酬时面对两个胸大腿长的女人围绕亲近,也没有什么欲望,甚至在坐着时,对方的胸有意无意地蹭着他手臂勾引他,都硬不起来。
逐渐地,他隐约察觉不对劲,找了喜欢的类型AV看,自己撸半天都没反应,硬不起来一点。
他才28岁,就算男人花期再短,也不可能这么快就不行,回想过往,只可能是舒心忧踹他那一脚的缘故。
他咒骂着舒心忧,在忍了几个月后,终于还是偷偷摸摸地去检查身体,可是换了几个医院都说他的身体没问题,中药西药都吃了不少,都没有效果,所以在上次遇到舒心忧控诉几个男人还说她有多委屈时,他恨不得掐死她。
她都把自己踹到不行了,现在女人都碰不了,和个太监有什么分别,她还委屈个屁啊。
这都快一年过去了,治疗还没有任何成效,问诊治疗的医生就反复那一句,他的身体没问题,没问题个头,没问题他会硬不起来?
“你的身体各项指标各项功能都是没问题的,目前看来还是心理原因。”四十多岁的主任医师叹了口气,再一次对他的病情下定论。
颜辞蹙着眉头,一脸阴沉,把病历单重重拍在桌上,手指发力朝掌心攥紧,将那几张报告单捏皱,“我的心理没问题,肯定是那个死女人踹的。”
医生对他如此执拗的想法,也很没办法,“那你的生理更没问题,那只有一个可能,就是,可能你无欲无求了,要么就是你找的女人都不喜欢。”
“我对着我喜欢的人都不行。”他咬牙切齿,从牙缝中憋出这几个让他无比憋屈又难堪的字。
他难道没试过吗?可就算是他喜欢的方菡穿着三点的泳装拍戏,他看了一整天都没有半点旖旎的心思,也没有半点要硬的迹象。
“我的建议是,看看心理医生吧,不然我只能开盐酸达泊西汀片了。”医生无奈地奉劝,怎么都来看男科了还讳疾忌医。
“庸医,我都说了我心理没问题,肯定是之前被踹到哪里导致的,是你们检查不出来。”他不耐烦地解锁手机,准备叫司机来接他换一个医院,就在这时,气急攻心的他手颤抖着误触了某个APP,只见在发现的页面里,其中有一个小图,他眼尖地从几个人的合影中,准确捕抓到了那个他恨得牙痒痒的身影。
小图里,是舒心忧和Bert站在中间,一人捧着一束花的杀青剧照,文案是说Ethan的新电影在日前杀青,启用的是新人演员当女主……这条新闻的议论热点在前几。
颜辞怨毒的目光盯着刚刚看到的外网新闻,对医生的方案嗤之以鼻,一时也就说漏了嘴,“我不需要吃那个药,我在早上醒来还是可以的,我做梦的时候也是能硬着的。”
“你梦里对象是谁?你不是说一直都硬不起来,我需要你知道所有病情才好判断。”在医生眼中,他就像个拒不配合的病患,他怀着对病患的包容心,追问其中被他隐瞒的情况。
虽为他隐瞒病情感到不快,但作为医生,这种行为他也见得多了。
“……”意识到说了什么颜辞的猛然回神。
他愤恨地直勾勾盯着那个上了热搜的新闻,还有那个笑着的女人。
“操!”
他梦里对象是谁?能是谁,那个踹她的女人呗,在梦里他一次次把舒心忧绑起来摁在地上操,用下流的脏话粗口骂她,看着她被自己操得涕泗横流地求饶,看着她被自己又操又掐得浑身没一块好肉,把她当成性玩具在她身上发泄兽欲,他就会感到大仇得报的畅快。
所以他这一年多不碰女人又没被生理需求憋死是怎么过来的,就是一次次用手机看之前录制的舒心忧那段视频撸管,一边用手撸一边嘴里骂着“骚货,操烂你……”在脑中想象着女人被他各种姿势操得嗷嗷叫唤,意淫着她被自己操出各种淫靡的样子,才射出来的。
可是,这让他怎么和医生说,说他对别人没兴趣,现在唯一能硬起来的因素就是想着把那个自己讨厌的女人往死里操,只有像个变态一样凌虐她,才能让他有报仇的快感,才能兴奋地硬起来?
真他妈的!他又不是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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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话:
是愚人节,也是女鹅生日哎!happybirthday!舒心忧!
祝舒舒生日快乐,愿她在平行世界的人生璀璨闪耀,愿她踽踽独行亦无畏无惧,愿她自由翱翔到瑰丽多彩的地方,愿她不被我的文字或结局所束缚;可以的话就随心去就找寻自己的生活无限可能,被爱包围然后和自己喜欢的人择一隅而安也好,在事业上开疆拓土只把爱给自己也可,只希望她的人生底色是温柔强大和清醒坚韧。
嘿嘿,以后本亲妈会把美好都塞给她,让她的故事圆满,剩下的,交由她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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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不能说不行,我的文男主除外,哈哈哈哈!
嘿嘿嘿,就用他的惨给舒舒的生日助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