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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根肉棒进入时,女人如梦呓般哼哼唧唧的。
可当那肉棒塞得越来越深,花穴内壁被他用力撑开,就像气球被打进空气,她没忍住挪动屁股,躲避他的继续深入,跟他控诉,“太深了,你……别……”
“那我快一点。”男人在性事关头,充满了蓬勃的激情,嘴上说着话分散她的注意力,挺着的肉棒可一点没客气,拱起腰后就是一个冲刺。
直接撞到宫口,龟头戳到了她的花心。
“不是慢……啊,不是。”舒心忧一声尖叫溢出,纤细的双腿把他的腰狠狠箍住,哀怨地瞪了他一眼。
龟头紧贴着宫口,花穴也像有生命力的海绵,软软的湿湿的,收缩着把他的命根子包裹着,快感让他的尾椎骨都跟着发麻,爽得他倒吸一口气,差点又要射出来,他强迫自己冷静,哑着嗓子发出压抑的闷哼,却嘴硬,“好,我不动,不动了。”……
一场长达半小时床事酣畅,低低喘着粗气的封绅,抱紧了舒心忧,低头在她的胸上咬了一口,带着大仇得报的张扬,鼻音和喉结震动带出得意的感觉,“和我做舒服么?我技术差么?”
舒心忧也在喘息,一巴掌拍在咬了自己的男人额头,把他推开,“体验还不错,怎么,有人说你差,伤自尊了?。”
得到女人的肯定,他顿感扬眉吐气,不避讳的吐露,打算就此洗刷前耻,“嗯,之前有一个说我技术差。”
舒心忧仿佛被戳中笑点,胸膛起伏着,胸前的乳山一颤一颤的,“哈哈哈哈。”
男人却贴近她的耳朵吹了一口气,用力在她奶子上抓了一把,把因躺平而有些散开的乳肉聚拢在他的手中,才嘚瑟道:“所以我决心有一天会让她在我身下哭着求饶。”
舒心忧从他的语气中听到了浓重的怨念。
却只觉得好笑非常,没心没肺地追问后续,“哈哈哈哈然后呢?”
他不均匀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朵,明明很小的说话声,却因为在耳边而字字清晰,“已经成功了,刚刚被我操到求饶,眼泪花都出来了,评价改成了体验不错。”
舒心忧慢半拍,脑子一时没转过来,以为封绅刚刚的话是骗她,实际和客厅那人发生了什么,现在是说漏嘴的才是真话,生气地捶了一拳肩头压在她身上的男人,用手肘撞击他的脖子,和他拉开距离。
“王八蛋,你刚还说亲都没亲。”
少顷,她瞪大了眼睛,半信半疑地问:“等等,你说的不会是我吧。”
封绅嘶了一声,摸上遭到肘击的脖子,臂弯一空,没有人抱的他,拉过被子压在腋下,别过脸哀怨诉苦,“不然呢?你以为我还和谁做过?我只和你做过,在上海,你忘了是嘛?好吧,只有我耿耿于怀,你却忘了,来英国相处了这么久你都没想起我吗?”
他的抱怨连珠炮一样往外蹦,舒心忧都没有插话的机会。
“上海?”她不可置信地回想,在脑中回忆那个记不清的面容。
酒吧认识那个‘鸭’是一头脏辫,身上喷着香水,一身潮到风湿的打扮,和现在的封绅有些雌雄莫辨的穿搭打扮是有些出入,但细想想,好像说话声音,五官,脱光的身材……真的对上了。
居然……是一个人!
这个迟来的相认让舒心忧大脑空白,惊叹不已。
“你果然把我忘的一干二净了。”他唰一下侧着支起上身,用饱含怨念的眼神盯着舒心忧,控诉她的无情。
心情复杂的舒心忧被她看得底气不足,拼命回想来英国前去上海的那一趟,所发生的事,打算找个能遮掩的托词敷衍过去。
“我……我那天喝了酒,再说,你那时候是脏辫,还画着妆,在英国见你我又心力交瘁的,之后目光就落在你好看的脸上,哪里能联想起来……怎么,我伤你自尊了?”
“嗯,伤我自尊了,你怎么补偿我,我可不接受口头道歉。”封绅点点头,好像之前那番评价真的让他难以释怀,他委屈巴巴的替自己争取应有的尊严。
舒心忧哪见过这样使小性子的朋友,哪见过言行举止如女孩的男生,看着他好像受了天大的伤害,她没有同情心地想笑,又怕是在他伤口撒盐,便也从躺着的姿势起来,坐定后伸手抱住了他,下巴枕在他的肩头,藏住笑,哄他,“唔……乖啦,对不起,我当时喝多了脑抽,你很厉害的啦,那你说嘛,想要什么补偿?”
被女人主动抱的封绅,没有顺杆爬,而是在她看不见的角度,收敛起所有情绪,沉着声问她,“yoyo,如果我喜欢你了怎么办?”
“……”
封绅能察觉到赤裸着抱住她的女人,身上的任何波动和那一刹那的颤颤。
“开玩笑的,我们目的一致,你不想谈恋爱,我觉得没必要非要谈恋爱,就这样不用考虑太多,只为快乐而在一起的自由随性就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