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司闲吃过饭后回到酒店已经九点多了,跨进酒店房间舒心忧就犯难了,想起她开的不是双人标间,所以只有一张床,司闲该怎么处理。
“那个,要不我去再给你开个房间吧。”
舒心忧回头看着背着包拿着大袋小袋的司闲,那些都是舒心忧给他买的衣服鞋子日用品,都是舒心忧挑的,买的全都是学生风的平价牌子但也花了几万台币,谁让他丫的那么贵,刷卡时候一看才知道昨晚买他居然用了一百万。
一下子叁分之一的版权费就没了,还好她也不需要那么多钱也没什么理财观念能有剩就好,毕竟她也没有攥着钱留给谁的必要,万一哪天嗝屁了毛爷爷都不知道留给谁,要不非得吐血。
司闲提溜着的衣服袋子也没有撒手就站在舒心忧床边幽幽望着她“大妈为我花了那么多钱了,开两个房间很浪费的,我…我睡沙发好了”司闲提着袋子的手就往那张只有一米多长的沙发指去。
舒心忧用眼睛丈量着他的身高和沙发的长度,肉眼可见的明显不匹配。“可是沙发你能睡下么?”
司闲撒手放下衣服,走过去沙发坐卧蜷缩着示范给舒心忧看,他182的身子双腿弯着沙发才能容下他。“大妈,你看,能睡下的,再说你现在这么浪费等钱花完了司闲宝宝要和你流浪了怎么办。”
看着司闲那为她着想的单纯眼神,舒心忧顿时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非常有道理,既然他要睡沙发就睡嘛,睡个十天半月沙发又死不了,虽然不缺但也省了几顿饭钱。
然后舒心忧就在他那无辜的眼神和笑容中点点头转身去洗澡准备睡觉了,舒心忧洗澡完吹干头发出来,看司闲正乖巧地躺沙发上睡着了,呼吸浅浅,稚嫩的脸上五官极美,长长的睫毛在灯下留下两道长长的投影,影响美观的淤青脸上一张唇粉粉的像是果冻,皮肤看不到毛孔,被发箍套着的发有几丝凌乱倒像个二次元的动漫人物,没长开的脸就美到如此可想而知以后是怎样的倾倒众生,舒心忧把眼睛移开把空调调高了些走回床边就躺下睡了。
司闲一夜地安分睡觉,天亮的时候让她整夜不太踏实的心定了不少,毕竟她和司闲不熟悉,不知道他说的过去真假有几分,经过那些事她也不知道还可以相信谁了,所以其实昨晚一晚她的手机都在床头拿在手里,司闲一有动静她就报警。
起床后发现司闲正躺在地板上,舒心忧正纳闷怎么他掉地板那么大声音她都不知道,司闲迷蒙着睁开眼睛,正好对上舒心忧的眼神“大妈…早。”
司闲的一句大妈让她的疑惑都跑了,心想着他还叫上瘾了。
“你怎么睡地板了?”
司闲摇晃了两下头看看所处的位置,发现自己正在地板上,挠挠头一脸茫然“我也不知道耶。”也不在意就站了起来。
“我晚上给你开个房吧,沙发睡不了人。”毕竟几百块也不是没有,买他一百万都花了。
“不用啦,大妈,我们要省钱……安啦安啦沙发也没事,我先去刷牙洗脸洗澡,大妈,我们今天去哪?”说着就往卫生间去了,还没等舒心忧回答。
接下来几天舒心忧揪着司闲的袖子,没错是被司闲带着她去玩的,第一天舒心忧去了阿里山看了云海感受原始森林之后,司闲就马不停蹄地带她去云林剑湖山游乐世界说看风景无趣玩乐吃喝才是台湾旅游的正确打开方式。
舒心忧想着也没坐过摩天轮,何况这还是号称世界最高的摩天轮和最疯狂的云霄飞车所以去去也好,原本司闲是死活不愿意和她玩这些的只肯玩着小项目,他说怕高,这下舒心忧就更是不能撒手了,让他丫的折腾她几天,是时候好好整整他了,就揪着他两个游乐项目留到最后玩…………
结果司闲一脸淡然地站在垃圾桶旁边,拿着纸巾和水…………当然是给舒心忧的,因为司闲屁事反应没有,她胃里先翻江倒海了,想开始还是她死拽着可以说是拖着抱着柱子的他上去的,结果.....
等坐车回到台北舒心忧洗了澡就睡了,睡得沉沉的,因为司闲说反正湾湾巴掌大,搬行李也麻烦,不如以台北为中心玩,来回去哪都是几小时车而已,所以每次舒心忧玩到回来都是累的够呛,司闲倒是没事人一样,第二天醒来舒心忧就看到了那只不安分的手搭在她的肚皮上。
这也就是为什么舒心忧想整司闲的原因了,第一天司闲很安分让舒心忧放下戒心,第二天不知是真可怜还是假凄惨,摔下沙发脸上又青了一块,第叁天一起床就是打了一个大大的哈啾说是睡沙发着凉了,舒心忧心软的劲刚起他就跳上床了,信誓旦旦地赌誓。
“大妈,床分我一小半,我睡觉很老实的,再说我对你没兴趣你放心。”
然后舒心忧就同意了,现在她简直想拍死自己。
全都是套路,套路,他虽然没有什么不良动作,但是抢占她被窝真的十恶不赦啊,说好的分一小半,第一晚还乖巧地睡床边边,第二晚就原形毕露,就一张床他大字型的睡,她只能窝着睡他旁边,所以他那只手总会搭她身上,还怪她是她自己睡过来的。
也还好,司闲除了睡觉不老实没有过分的动作,转眼来台湾8天了,舒心忧说一定要去台南看看,除了夜市小吃外还有想去前身为台南市政府及日治时的台南州厅的‘国家台湾文学馆’,看旅游册说馆内以台湾文学的发展为展览主轴,辅以旧建筑新生命之主题展,听说这两天还举办作家文物及相关展览。
两个人是下午去的,打算在台南逛完夜市过一夜,第二天早上去文学馆,下午回台北,第叁天就从台北飞垦丁。
两个人在夜市一路上狂吃,准备去找订好的台南酒店时,司闲不肯走了,在半路停了下来。
舒心忧吃着手中的可丽饼正欢乐,望着闹脾气的司闲问“怎么了?”
司闲嘟着嘴把他怀里舒心忧买的各种张君雅零食,黑糖话梅糖各种…用一只手提着,空出一只手来伸出拇指擦了擦舒心忧的嘴角的奶油,十分委屈的说“大妈,你一晚上都在买买买,就没有问我想要什么。”
舒心忧一愣,要不是之前特地试探过把手机丢过给司闲,里面还有显而易见的银行卡账户和几万存款,几天了司闲都没有动,她钱包的现金也一分没少,她此刻一定以为司闲是骗吃骗喝骗毛爷爷的骗子。(嗯,女主一直属于试探着司闲的形式,毕竟不可能刚刚经历过那么多人的算计还能轻易相信一个捡来的人。)
“嗯?那你要什么?”舒心忧咽下口中的可丽饼。
“唔…不知道…你送的都可以。”司闲刚擦完舒心忧嘴角的手托着下巴想了一下。
“那我刚刚问你要不要吃零食你也没说要啊。”
“我要可以保存的。”他有些气笑,赶紧把头一撇隐住了笑意,哼了一声,有谁送礼物是送零食的么。
舒心忧若有所思想着也对,见面礼是可以送一份的,不过她也不知道应该送男生什么礼物,张望着四周,看到了一家店。对司闲说“叫姐姐,我就送你。”
“大妈。”司闲切了一声,两个字叫得声调更是高了一些,不向恶势力低头的架势。
舒心忧把最后一口吃完用纸巾擦着嘴道。“不叫不送了。”
“好吧……姐…姐”司闲这才软下来那张傲娇脸。
“乖,走吧。”舒心忧伸长手去摸了摸司闲的头,笑着先行一步步入店里,司闲随后跟上。
舒心忧婉拒了柜台小姐的介绍,说自己看看,而司闲一进店就不动了,显然有些意外,舒心忧带他进的是卡地亚专卖店,想来随便一样都不便宜,这个女人和他才没认识几天就送她这么贵重的?
他哪里知道舒心忧想的,舒心忧的想法就是把卖版权的300万给挥霍完了,因为钱是从项丞左手上拿来的,挥霍完了也好。
舒心忧一向不喜欢首饰所以对首饰也不了解,就打算看着哪个合适就挑哪个好了,她在踌躇着送表还是手链项链戒指好。
项链手链指环都是男士可以佩戴的首饰,只是一般来说项链手链的男士款都比较粗犷,质地厚重,造型花纹也简单,用的最多是方、圆、叁角等几何图形,男士戒指简单但总会另类精致富有创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