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把学生从胡说八道巧克力的灾难中解救出来,相应的解药很快发明了出来,胡说八道,相反的就是实话实说,这服解药的配方百分之五十,和吐真剂相符。
这百分之五十和巧克力中的三种材料相聚,其效果相当于让赫莉亚娜吞下了整整一瓶吐真剂,而巧克力里的可可豆配合吐真剂,让她控制不住把自己隐藏在心底的话全都说出来。
千般巧合阴差阳错地构造出了一片真实,赫莉亚娜坐在实验桌旁边的沙发上,柔软的触感让她的理智下沉到底,一点儿也没有了。
斯内普的脑子一片混乱,因为这结果太过匪夷所思,他开始怀疑自己从没出过错的魔药能力。
“教授,其实很早我就开始喜欢你了,你记得去年情人节吗?洛哈特请了许多矮人打扮成爱神,我最后让一个爱神去找你了,当时我还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要这么做,后来想想才知道,我想让你自己明白你有多好,有时候我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我怎么会喜欢你呢?初恋就给自己地狱难度的挑战,我也太勇敢了……”
伴随着坩埚里魔药的翻滚,少女真挚的表白在斯内普耳边响起,她琥珀色的眼睛像是朝霞映照下的蜂蜜,闪闪发光,死死粘在他身上。
该死的,原来那个恶心巴拉的矮人嘴里说的“脑子不好、眼睛有病的人”是她!
他为什么现在不是聋子!斯内普咬牙切齿,使劲搅动着魔药,还有这锅魔药,吐真剂混合胡说八道巧克力,他还得给她熬制一服新的解药,这该死的解药怎么还不好。
晕黄的灯光在斯内普的耳朵上映出一小块红。
“我知道你有一颗多么珍贵的心……”赫莉亚娜说着说着,控制不住自己站起来,从后面抱住教授,双臂紧紧环住他的腰,脸埋在他的后背,好像在隔着肌肉和骨骼倾听他的心跳。
“那天看见你脱衣服我就想摸一摸了,不行,这样是不是在调戏你?等以后吧,如果你以后也喜欢我,我们就可以结婚,然后我就能光明正大地摸你了!”她的脸在黑色的袍子上蹭来蹭去。
斯内普僵硬得像一具尸体,后背挺直如同一块棺材板,梅林在上,在他短暂的三十三年人生里,从没和哪个姑娘靠得这么近、这么亲密,他完全不知道该怎么挣脱温暖又柔软的束缚。
他僵硬着两只胳膊,捏住环在他腰间的袖子,使劲拉开,但是那两只手臂就像系在一起的腰带一样,带着温暖,紧紧环绕着他,他又使劲挣扎,如同掉入一个能吞噬掉他生命的陷阱。
“待在这个地方容易得风湿。”赫莉亚娜终于放开了搂着他的手臂,她的脑袋不清楚,能思考的神经全被浆糊黏住,但身体却熟门熟路地走到一面墙壁前,她回忆着教授打开墙壁隐藏门的动作,走进了办公室的卧室里。
斯内普一面顾及坩埚里的魔药,一面又要顾及她,手忙脚乱间,看见赫莉亚娜打开了他的柜子,对着所有被褥衣服都用了晒太阳咒语,金灿灿的魔法如同阳光一样,落满了整个屋子,现在他的房间里全是他她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