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有一段时间,他经常做梦,因为那道著名的伤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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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从噩魇中惊醒,满心仓惶。
死亡圣器遮蔽了凡人的眼,而偏见与愚蠢遮蔽的,是冰冷的夜色下那双守护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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牺牲后的胜利总是弥足珍贵,平淡对他而言是最大的餍足。
也许战争汲尽了青春的热火,简单规律的生活凝固成静谧,生不出一丝的激烈;一路伴随走过那段黑色岁月的恋人常有抱怨,也终究妥协。
没有觉得哪里不好,然后,他又开始经常做梦。
他反复地梦见同一个场景,梦见那个男人死去的时刻。
犹若夜空深邃的黑眸专注地映出他的身影,最终只留下一片空白;嘶哑粗糙的嗓音也不能掩去柔软的低喃,随风消逝在耳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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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从迷梦中回神,满目恍惚。
手边的温度透过肌理,温暖不了苍凉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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