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对吧’。”金妮刻意问,“我不懂。”
一定要说得很清楚吗?我们能不能……跳过这部分?
“一定要。”金妮说,“你不说清楚,我们怎么发现问题呀。”
“天啊。”赫敏气虚道,“如果你非要……”
“说起来,你是不是和一个外国学生约会过?”金妮若有所思,“一个球星?”
“咳,”赫敏呛了一口,“和这有什么关系吗?”
“或许。”金妮说话间瞟了一眼哈利,但她没做任何补充。
反正……你最好不要对她脱口而出的话太当真,对你没好处。只是这样。
“是吗?我记得你刚刚还说她有底线,你说她有一道‘诚实的底线’。”
“我说了吗?”赫敏挤出一个笑容,“你肯定听错了。”
“好吧,不管你怎么否认……”金妮抓了抓散在胸前的火红长发,将它们拢进掌心,朝肩后一甩,“她已经勾——咳,在言语上暗示你很久了吗?”
谢谢你,金妮·韦斯莱,你没有把那个词说完。赫敏又开始头痛。
“不知道你哪儿来的结论,”她说,“事情和你想的不是一个样子。”就是一个样子。
“好吧,随便你。”金妮大大咧咧地说,“她在下套。你打算选哪个,她生活习惯不检点还是在对你下套?”她抓住一小撮发尾看了看,“我猜,这和你那个外国球星脱不了干系。”
真的吗?她的意思是:真的吗?
“千真万确。”金妮拍了拍她的肩膀,“回报的时候到了,你放心,我一定会把这事儿搞明白。”
赫敏开始后悔。
“我选她发疯了,她就是开始发疯了。”赫敏说,“我觉得——你可以不用在这上面努力,真的。”她尽可能不表现出忧虑,“我们都是成年人了。”
幸亏如此。
“你非要这么说,”金妮一耸肩,“那好啊,你就一起发疯吧。”
哈利判断她们接近尾声,端着一碗切达芝士球凑近。
“你们不是过着复杂扭曲被动间接的生活。”金妮很不客气地点评道,“你们是过着一种过度思考极端自省的戏剧化生活。”
她真想反驳。但正如她本人所说,“我们都是成年人了”,金妮说得没错,你们俩只不过是两个戏精。
赫敏将芝士球塞进嘴里。
凌晨两点钟仍然有人下棋。国际象棋。理论上这是考验人类智力的游戏,对你纵观全局和演算逻辑的能力有一定挑战,所以半夜两点并不是下棋的好时候,至少对人类来说不是。
有人一点半给她打电话让她来俱乐部,罗塞塔无可无不可地同意了。
她棋艺相当差,唉,她就是没有大局观、没有走一步看三步的洞察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