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胥,坐上来……”祝蓉抚摸着他的腿根,身下烫似火烧,早就一柱擎天,她好似色中饿鬼直勾勾地盯着青胥,见他跨坐在自己腰间,细手扶着肉棒,一点点将它塞进淌水的后穴。
“啊啊哈……好烫……要被小姐烫坏了……”青胥一只手在交合处抚慰着,一只手落在祝蓉腰间轻柔划动,他把肉棒全坐入身体里,穴肉紧致地包裹着祝蓉,温柔地把她吸紧,贴得严丝合缝。
祝蓉挺身动了动,龟头刮过他的肠壁,惊得青胥轻呼,祝蓉放慢节奏,绷紧腰臀一起一落的上下顶他,青胥呻吟着喘息,后穴便随了祝蓉的意,一收一缩的迎合,像是场配合得当的舞。交合处很快都是他们结合的淫液,青胥的指尖沾满了这春水,摸着在他体内进出的大肉棒,已将他的穴口褶皱都满满撑开。
“好棒……小姐……好喜欢小姐……”
青胥开始放荡地扭动着腰臀,长长的发丝毫无顾忌地纷飞,腰上的金链越加响动得厉害。一阵强烈的刺激涌上脑门,激得祝蓉浑身血液都往身下冲。
祝蓉双手扣上他的大腿,他骑马一般的在她身上驰骋,祝蓉加大挺动的动作,浑身热出汗,魂都要被他吸飞,青胥的双腿一张一合的,后穴大幅度地吞吃着鸡巴,他的腿好似游船荡开了双桨,越划越深,越划越远,他们一同在欲海中沉沦。
不知过了多久,青胥抬起头大口喘息着,修长的脖颈滑落下汗珠,他双手撑在身后缓缓后倒,眼神魅如丝,把交合处露出来给祝蓉看。
他失了力气,只能轻轻晃动着臀腿,后穴不紧不慢地吞吐着祝蓉的孽根。显然他累到说不出话,只是盯着祝蓉的那双含情眼里,情意已胜过千言万语。
祝蓉起身把他捞进怀中,肉棒被他坐得更深,插得青胥猛哼一声,软倒在她身上。
“累死了,小姐怎么还不射……全部射给阿胥好不好……”
他声音软得像天香楼的糯米糍,祝蓉捧着他的脸亲了亲,低声道:“好,全部都给阿胥。”
祝蓉耸动起腰身,向上顶得青胥身子乱颤,呜咽着哼出声,祝蓉按着他的腰胯不许他躲,他只能死死地承受着不间断的深入抽插。
“小姐……我不行了啊啊啊唔……”他破碎的声音被祝蓉卷入口中,那解火的甘露都在对方身体里,动起来就是一片湿哒哒的水声。青胥的手紧紧地攀上祝蓉的肩,他们上下都缠在一起,铃声不息,纵情交欢。
突然青胥的后穴猛然收紧,祝蓉腹部有些冰凉,一看是他被肏射了。青胥的身体开始剧烈颤抖,野猫似地呻吟着,后穴把祝蓉绞得更紧。
祝蓉根本忍不住,把他压在身下迅猛输出,一时间汗珠飞乱,香风糜散,祝蓉越干越起劲儿,掐着他的膝窝把他的长腿往两边大大分开,粗长的鸡巴水淋淋的插入抽出,每一次都又深又重,囊袋啪啪啪拍得青胥臀尖都泛红。
这淫乱的一幕让祝蓉十分亢奋,浑身的劲儿都往身下使,媚肉被插得带出塞进,几乎要把他穴肏烂。
“呜呜呜呜……讨厌小姐……”青胥别过脸去哭泣,语不成调。
祝蓉动作轻下来,让他侧躺着继续肏,她伸手把玩儿着他腰上的金链,铃铛颤得乱响,和着青胥的哭泣声,都让祝蓉无比兴奋。
青胥只是哭着重复讨厌小姐,祝蓉轻声一笑,跪肏的姿势让她的力度撞得更猛,手中的细腻臀肉如海浪般翻涌,祝蓉听他哭得厉害就抽他屁股几巴掌,红通通的巴掌印立马现出来,青胥哭得更凶,好似一副梨花带雨的美人受难图。
祝蓉用力捏了捏他的臀肉,喘着气问:“疼么?”青胥只是摇头,祝蓉便扯着他跪在床上,从后面肏进去。
“呜……”青胥哼唧着哭出声,祝蓉用力扇他屁股一巴掌:“哭大声点!”
“不要啊啊啊啊啊……”他惊叫出声,祝蓉压着他的腰,逼得他翘臀塌腰,方便自己肏干得更深,青胥上半身无力地趴在床上,后面被祝蓉提着猛肏,数百次不停地抽插,直干得穴口一圈圈的白沫横飞,盆骨发麻,青胥嗓子都哭哑了。
“全部都给阿胥……”祝蓉收紧腰臀猛然一挺身,一股股浓稠精液射进青胥的小穴,冲进他的肠壁,刺激得穴肉鼓动,安抚着充血的肉棒。
祝蓉爽得连呼吸都是颤的,好不容易平息下来,才发现青胥还维持着趴跪的姿势倒在床沿,巴掌印凌乱在臀瓣上,中间的后穴快速收缩着,殷红的穴肉一呼一吸,吐出汩汩白色精液。
祝蓉揉他的臀:“好阿胥,不哭了。”她顺着他的腿一路摸上去,躺在青胥旁边,他正侧着身子小声地抽泣。祝蓉有些奇,青胥往日虽也会哭,只是假哭着吓她,才射完就又缠上来闹,可他今日不似作伪,确实哭得伤心。
“弄疼你了?”祝蓉下巴靠在他肩上,伸手去逗他。“嗯,好疼好疼。”他说。
祝蓉便要下床去给他清洗,又被他一把拽住了。“小姐不要走好不好?”他乞求道,祝蓉哄他:“我去给你拿药膏。”
他摇了摇头,拉住祝蓉的手放在自己心口,一双绿眼睛里盛满了哀伤。
“是这里疼,快疼死了。”他说着眼泪淌出来,祝蓉抱住他,给他揉胸口,她知道青胥舍不得她,他们相伴了三四个年头,恨不得朝夕相处,这一分别,不知何时再见。
“揉揉就不疼了。”祝蓉说,青胥默默地流泪,泪湿了祝蓉的肩头。
“不想小姐走。”他闷声泣道。
“我人走了,心还在你这儿,你安心在此等我,时机成熟我就接你团聚,好不好?”祝蓉拍了拍他。
“不好,一点儿也不好。”他很少这么反叛祝蓉,只听他道:“小姐去了京城,便是什么花都见过了,不会再记得奴。”
祝蓉轻笑出声:“京城是尔虞我诈之地,便是有花,也都是食人花,哪个比得上阿胥?”
“小姐说的是真心话?”他盯着祝蓉的眼睛,急切地求一个答案。“自然。”祝蓉给他擦去眼泪,吻他的眼角。
他迫不及待的缠上祝蓉的身子,把祝蓉半硬的鸡巴插进软烂湿滑的穴里。
铃铛声又响了起来,水声咕叽咕叽的从紧贴的身体传出。
“小姐要平平安安,要永远记得青胥。”他贴在祝蓉耳边,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祝蓉心绪颤动,堵住他的唇,吻得又急又重,好似一对亡命鸳鸯,在黎明到来之前抵死交欢。
两个月晃眼而过,青胥被祝蓉安排去了庄子,她给了他几处最好的田地和街铺,足够他后半生无虞。
听闻太子半月前已经南下,七月初一,便是他们在锦城成亲之日。
全城欢腾喜庆,预备恭送锦王爷最疼爱的小女儿出嫁。
祝蓉无所事事地躺在榻上,翻着几本发旧的史书。
“小姐,太子殿下的亲信已先到,估计再过两日,仪仗队就能进城了。”
莲儿安排一队仆人端着金盘子上前:“这是太子殿下送来的金缕衣、绣金鞋、五彩凤冠、夫妻同心锁、琉璃水晶盏……”
“行了行了,扔一边去吧。”祝蓉翻过书页,头也没抬。
幼时她和太子祝正宸曾在宫中相处过一段时日,她对这个堂哥没什么好印象。
先帝在时,视他这个皇长孙为宝,亲自教导文略武功,又请了内阁大学士为其太傅,从小传他帝王之术,教他为政之德。
当今皇帝老头资质平庸,若不是先帝看重太孙,怎会轮到他当皇帝?
祝蓉暗自腹诽,祝正宸从小就被捧得如天之骄子,性子虽然看似稳重得体,却是个矜傲到骨子里的人。
他从十岁起就寅时起床读书,从未迟过,也极重规矩,未曾有一天误过给先帝请安。
祝蓉还记得数九寒天,她偷懒不愿早起,只推自己受风寒病了,没想到祝正宸亲自来逮她,皮笑肉不笑地盯着她喝了两大碗苦药,又说是宫里下人伺候不利,竟叫人拖下去打死了。
祝蓉又气又急,明明是他下令打死了宫人,这事传到先帝耳朵里竟成了她苛待下人,是被锦王府养得太过娇气之故,祝蓉又被禁足罚跪了两天,便真的病倒了。
太子还每每借古训来敲打她,敲打她们锦王府,要懂得侍君之道,为臣本分。
先帝过世不过三年,皇帝已经削了陈王和吴王的爵位,如今便迫不及待的想收拾锦王府了。
祝蓉合上书,抬眼道:“莲儿,公孙先生可有送东西来?”
“奴婢正要给小姐说,适才公孙先生来府,给了奴婢一个箱子,说是给小姐的新婚贺礼。”
莲儿唤人把箱子拿进来,又道:“公孙先生还说,他这几天要下蜀中访仙问道,不知何时回来,小姐若要找他,可差人写信去合堂坊。”
箱子虽然不大,祝蓉拿在手上却沉甸甸的,她勾了勾嘴角,扬起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公孙叙啊公孙叙,果然没看错你。
这里面装的都是大小不一的玉势,还有好几瓶催情药、润滑膏,都是叫人欲仙欲死的东西。
这不着调的老道士也就这点能用了,也不枉祝蓉送他那么多金银财宝。
怡园已经建得差不多,虽不算很大,却十分雅致,低调中不掩奢华,就算是皇帝来了也纠不出错处。
太子的迎亲队到时,锦王爷勉强撑起了笑脸,祝念和祝裕也打起精神照顾四方来客。
祝蓉换上了沉重的嫁衣,一身红嫁衣仿佛枷锁,她走得很慢,盖头盖住了她阴冷的脸,拜堂的时候,她垂眸看见了太子暗红色的衣摆和描金边的云靴。
只听太子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他道:“祝蓉,别来无恙。”
祝蓉没说话,像是害羞的样子,盖头下的她,唇边有一丝冷笑。
很快两人拜过堂便分开,祝蓉回到婚房内等待,她赶走了伺候的人,又扯下头上的劳什子,这些玩意坠得头疼。
镜子里的祝蓉,漂亮的像一把开过刃的刀。
外面蓦然响起敲声。
“谁?”祝容警惕道。
“大小姐,是我。”
祝蓉走到门边:“萧统领,事情办妥了?”“回大小姐的话,已经按照吩咐劫持了两个信子,军队也安排好了随时听命,只是此事大公子已经知晓,生了好大的气。”
祝蓉淡淡道:“你告诉大哥,我又不是要杀了太子,他带来近千人的迎亲队都是军士,他不客气我们也不得不防,尤其是太子身边的十二影卫,都是武艺高强之人,你们得盯紧他们,不能让他们离太子太近,我才能和太子好好相处。”
“属下遵命。”
婚房里都是大红色,红得刺眼,祝容从床下翻出了公孙叙给的盒子,看着里面精美的玉势,她一整天阴郁的心情都变好了。
该怎么罚一罚她的太子哥哥呢?祝容坏心眼的拿起一柄粗长的玉势,开始期待起来。
天都黑透了,祝蓉才听到祝正宸在屋外说话的声音,她一骨碌从床上翻起来坐好,扯过盖头盖上。
没一会儿,就听见祝正宸进门的动静,随之而来一阵浓烈的酒香,祝蓉满意地笑笑,看来她二哥也不是全无用处。
祝蓉交代他,太子酒量差,定然不会多饮,一定想办法把他敬礼的果酒换成百香阁的醉花阴,即使只一杯,也够他晕了。
“你今天不大高兴。”
祝正宸声音有些哑,脚步虚浮的站在她面前,他也没有急着掀盖头,醉意道:“你知道我为什么娶你,你也不得不嫁我,是不是?”
“太子哥哥说什么呢?我可欢喜得很。”祝蓉掀开头上的盖头,扬起脸一笑:“太子哥哥来娶我,我当然高兴了。”
眼前的祝正宸比三年前见到的时候成熟了些,他比祝蓉大两岁,虽长得有几分颜色,但从小端一副大人的架子,说话老气横秋,祝蓉瞧着也无趣。
祝正宸盯着她的脸愣神,半天才反应过来,厉声道:“大胆!你怎么还是如此没有礼数!”
“许久不见,太子哥哥却还是一如既往的威风凛凛。”祝蓉站起来,比他还高几分的个子,她打量着他。
祝正宸的眼神涣散,白皙的脸被酒气蒸的桃红,他捏了捏眉心,强撑着平日的威严:“你给我坐下,谁许你站起来……我适才问你的话,并不是想听你的答案,而是告诉你,从今往后你只要安分规矩,我不会不容你。”
“哦?”祝蓉逼近他,几乎要靠在他身上去,她媚声道,“那太子哥哥要如何容我?”
祝正宸出神的盯着她,忽然凑过来生涩的亲了她一口,这一下来的猝不及防,绕是祝蓉也没料到。
“你……明白了吗?”祝正宸神色恍惚,面似桃花,凤目迷离,亲过她的唇红润润的,祝蓉心头一动,这醉花阴真是好酒啊。
祝蓉欺身上前含住他的唇,灵巧的舌尖肆意入侵他的口腔,祝正宸想往后躲,又被祝容摁住后脑囚起来。
祝容贴在他唇边,诱惑道:“太子哥哥,张嘴。”她又捏了捏祝正宸的小脸,笑道:“你不是怕了?”
祝正宸挣扎着往后退,脖颈飞红:“你、你成何体统……简直大胆……”
“洞房花烛夜嘛,紧张什么?”祝蓉自顾自的道:“你身上好重酒气,去后殿洗洗。”她拽着祝正宸就往屏风后走去,他手脚都是软的,又被她扣住穴脉,瞬间惊慌起来。
“松手!你这是行刺!你们锦王府果然有异心!”
祝蓉把他拽到后殿的浴池,一放手他就跌倒在地,发髻都散了,慌乱道:“我的影卫呢?你们把我的影卫带走了?!”
“新婚之夜,难不成太子哥哥要把所有人叫来看我们洞房吗?”
祝蓉说着蹲下身,快速往他嘴里塞进一颗丸药,抬起他的下巴逼他咽下去。
“一会儿有你乐的。”她道。
祝正宸咳得惊天动地,想把吞下去的东西咳出来,他咳得凤目含泪,眼尾发红,小兽似地瞪着祝蓉:“你想做什么!”
祝容看着他倔强的表情,心里爽快极了,她本身就是有仇必报,这些年太子在她面前作威作福,她可得好好还回去。
“好哥哥,我喜欢你才这么做的,你不会怪我吧?”祝蓉眨眨眼。
祝正宸撑着手往后退,避她如蛇蝎,体内却越来越热,身上宽大的喜袍散乱,下腹难以言说的部位发烫发硬,他这才意识到自己被喂了什么。
祝正宸面上闪过一丝惊慌,祝蓉踩住了他的衣摆,居高临下地俯视他。
“躲什么?不是你要娶我的吗?”
“你们简直目无礼法!简直荒……荒唐!!”祝正宸慌张得打磕巴。
祝容笑了笑,她蹲下身,葱白如玉的手缓缓落在祝正宸的下身。
大红的喜服被撑出鼓鼓囊囊的形状,祝正宸羞耻的挣扎:“不准……呃啊!”
祝蓉一把握了上去,用力捏了捏,调笑道:“你问问它尊不尊礼法?”
祝正宸从小到大被人众星拱月的捧着,哪被这般羞辱过,他学过的文略武功此时全然崩盘,只觉得浑身发热,似有火炉在体内烧,烧的他浑身都要爆裂,冷静和理智都烧没了。
祝正宸红润的脸上都是汗,他的眉似朗润的山,眼中春雨缭绕,沾湿了他细密的睫毛,可他死死的咬住唇,不肯落下一滴泪。
祝容伸出袖子替他擦干了汗,软声道:“我们来做个交易……若是你肯从了我,我锦王府,一定保你太子之位。”
祝正宸的脑子被火烧得转不动,恍惚问:“从……从了你?”
祝容抬起他的下巴就吻了上去,轻轻捏住他的脸颊,舌尖轻易伸进他的口腔,去舔他的上颚,祝正宸被舔得浑身软麻不能反抗,祝蓉又伸舌卷住他又湿又软的舌头,缠得呼吸发烫。
祝正宸抵不过体内蚂蚁吞噬般的药性,他下意识伸出手去抱住祝蓉,一个翻身把祝蓉压在身下,两人滚在地上,吻得难舍难分。
祝蓉把手伸进祝正宸的喜服内,细细地摸着他脊背,指尖滑到他圆润紧实的双臀,祝正宸抖了一下。
手感不错,像滑滑的凉糕。
祝蓉用力捏了捏,又拍了拍,甚至能感受到回弹的手感。
祝正宸抬起头,红通通的眼羞恼地瞪着她,祝蓉无辜一笑,抱着他一个翻滚就滚进了水池,炸起了无数水花。
身上厚重的喜服吸饱了水,沉沉地坠着,她把祝正宸捞起来,摁在池壁上,她的脸上沾了水珠,湿漉漉的黑发显得她的容貌越发明艳。
祝正宸呛了几口水,红着脸咳嗽着,衣冠散乱,粉嫩嫩的皮肤露出来,一看就是被娇养着的。
祝蓉伸手进他的胸口,骨节分明的手指游过他胸前的每一寸肌肤,还有那两点粉红的茱萸,祝容每揪一下,他就像个动了开关的娃娃,难耐地扭动着,哼哼唧唧的。
“舒服么?”祝蓉和他耳鬓厮磨,侧头去轻轻咬着他的耳垂。
祝正宸明明很享受,却倔声道:“不许……辱我……”
祝容听他含含糊糊的声音,笑着说好,而后轻易褪下他的裤,一只手握上他坚挺发胀的玩意儿,祝正宸一颤,伸手搂住了祝容的脖颈。
祝容才撸动了几下他就射了,她不免惊讶道:“太子哥哥,你这……”
祝蓉被他捂住嘴巴,他倒还有力气生气:“本殿下是法的在她脸上一顿胡亲,又含住她的唇胡乱舔起来。
而后又把祝容的手放在他腰上,祝容几乎是一瞬就明白他的意思,他想要她继续抚摸他的身体。
祝容有点想笑,她伸出手掌抵在他的腹部,隔开两人的距离。
“太子哥哥想要吗?”她像魅惑人心的妖,祝正宸已经被情欲侵染了眼,红着脸说要。
祝容的手指在他身上打着圈:“那你坐到露台上去。”祝正宸迟钝了一下,尽管有些踉跄,他还是听话的爬上露台。
他身上只剩一件大红的喜袍,此刻湿哒哒的勾勒出他劲瘦的身形,喜袍领口大开如艳丽的花瓣,露出他娇嫩如花蕊的身体。
祝蓉仿佛水妖,从浴池中缓缓走近他,抚上他光洁的双腿:“腿,分开些。”
祝正宸动了动,他还记得自己没有裤子,只略略分开了一些。
祝蓉掀起遮住他羞处的喜袍,用力打开他的双腿,让他下身门户大开,那根玩意儿还直挺挺的,竟然有些粉色,毛发稀疏,果然是只童子鸡。
祝容一把将他拉近自己,他的身体完全暴露在祝蓉眼前,那未经人事的菊花被捅得发红生艳,随着主人的情动不时收缩着。
祝蓉突然就不想用那根玉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