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妙婉把尾音拖得长了几秒，其中的自信还有讽刺的意味就如同利刃一般，直戳许舒的心。

许舒垂了眼眸，没有说话，似乎是默认了江妙婉所说的。

“你想把我怎么样？送去监狱？死刑？”许舒既然已经问起了江妙婉会怎么处理她，那么就已然是承认了下来。

“你肯承认了？”江妙婉挑眉，冷声问道。

她虽然对许舒没有多大的恨意，只觉得她很可怜，但是许舒到底是害死了她，这间接的也造成了对她家人的伤害，这个仇不能不报，更何况，许舒现在就跟定时炸弹似的，她要是不把许舒围困起来，到时候害得可还是自己。

“什么？”许舒问道。

“你肯定承认文然就是你害死的？”江妙婉握着口袋里的录音笔，随即问道。

“承不承认有什么关系？你不是说你已经找到证据了？我还有否认的余地吗？”许舒笑的有点凄然，只是看向江妙婉的眼眸中还是分明的厌恶以及掩藏不住的恨意。

江妙婉没有搭话，看许舒闭了闭眸子，似乎是还有话要说，便没有出声。

“你知道吗？要不是我动了心思让你身败名裂再死，你以为你现在还能在这里跟我说话？”许舒现在根本就不怕江妙婉会对她怎么样，反正她没有觉得对方会放过自己，就像她从来没想过要放过文然，亦或者江妙婉一样。

许舒话语一顿，又道，“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察觉到的，反正我的计划是天衣无缝的，要不是你有任君迁这么个后台，你以为之前那些绯闻之类的你能躲过去么？”

江妙婉听着许舒的话，一点反应都没有，还别说生气了。

“所以…之前抢角色的新闻还有安许出柜的事…都是你传出去的？”

“当然。”许舒没有否认，“传出去就不是我的工作了，所谓三人成虎，我不过是在后面推动一下罢了。”

江妙婉挑了挑眉，也没再问什么，更没有问许舒为什么这么恨她，也没有问这样做值不值得，或许在许舒那样的人看来，什么都是别人的错，自己的结局也都是别人一手造成的，他们永远都不会知足，而且心很小，又很嫉妒别人…

“江妙婉，虽然我现在落在了你手里，可是我觉得你比我可怜多了…”许舒冷哼一声，还是那副幸灾乐祸的模样，似乎是想引发江妙婉的怒气。

江妙婉微微挑眉，她倒是很想知道她为什么会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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