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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性瘾(亲卫队长储君魔法)(1 / 1)

3性瘾(亲卫队长x储君)

#微虐

──────────────────

少年半眯着眼,抬高的臀让腰部曲线显得勾人。

「嗯嗯……哼嗯……」他趴在墙上双手垫着额,身后的人每次尽根没入,就会被弄得发出哼声。

「用力嗯……再用力啊啊!」粉嫩的阴茎喷出有些稀的水液,「继续嗯嗯嗯……」男人狠狠抽插着剧烈收缩的穴肉,双手托住脚软的少年继续捣弄。

尖细的呻吟达到巅峰戛然而止,只剩下急促的喘息声。

男人没有放开他,继续摆臀的同时,还用手去摸少年半软的性器,一碰上去他就呻吟得像要哭出来。

男人掐住顶端,惹来一声呜咽,随即又射出一股薄精。

男人几乎同时抽身,狰狞粗壮的阴茎仍然硬挺,但他毫不在意,只是低头退开。

少年倒进被子里浑身抽搐,从尾椎延伸到肩背的紫红色图腾泛着微光。

他低声哼哼,过度的快感还没褪去。

他,是劳克斯特王国的储君。

当年还是储君的父王和恶魔城逃出的公主一见钟情,两人在王国的小城里度过了一段无忧无虑的生活。

后来魔王找来了,父王不肯入赘,也不愿意放弃王国和未婚妻,魔王一气之下便下了诅咒。

咒父王的子嗣,非得千人骑、万人上,否则便会被慾念灼烧致死。

至此,王国唯一的子嗣,卓温,从青春期就离不开男人。

然而他也只许亲卫队队长近身,于是此咒日日夜夜折磨着他。

有时午夜梦迴,他都觉得床还在晃动。

弗檬单膝跪在床边,用丝绢轻按卓温的眼角。他抱住棉被翻身,遮住自己。

「可以退下了。」

「是。」

卓温望着床帐发呆,后穴还在缓缓渗出水液。

那里从来没有干净过,他便也不在意这种事情。

五年了,从十二岁到现在。他有时也想自我了断,但拿着刀他却在想着刀鞘插入穴里是什么感觉,荒唐得可笑。

弗檬才刚出去,他却又开始觉得空虚,体温逐渐上升。

他按下床头的呼唤法阵,衣着整齐的骑士敲门进来。

「让我睡会。」少年嗓音低哑。

「是。」

弗檬脱去软甲和军装,上床将瘫软的少年捞入怀中,扶着下身插入后穴,侧躺抱住他。

少年哼哼着,无意识地用臀蹭他,将肉物吞得更深。

被穴肉吸吮棒身,弗檬表情如常,「您睡吧。」

卓温其实睡不着,他只是随便找的藉口。毕竟「发病」的时候谁都不会来找他。

「弗檬,我们离开王城好不好。」

原以为对方会阻止他,男人却道:「我是您的骑士。」

言下之意卓温去哪他就去哪。少年不由笑了一下,这人死脑筋。

「这可是你说的。」

「是。」

一个话题结束,又陷入了安静。

「弗檬。」

「是。」

「你会射精吗?」

男人沉默许久,「……会。」

「我没看过。」

「……我会。」

卓温突然用力夹他,听见身后的男人呼吸一顿,他鬆开,又忽地使劲收缩。

弗檬深呼吸,眉头微蹙。

「弗檬……」抱着他的手臂一紧,「干我。」

粗俗的字眼从一向有礼的少年口中讲出,弗檬努力压下心里的恶念。

「弗檬……干我、射在我里面……」

弗檬阖眼,嗓音微哑,「如您所愿。」

他就这样侧着身,第一次放任自己在湿热柔软的穴肉里纵慾,比起平时总是朝卓温的敏感点进攻,他几乎有些横衝直撞,把少年弄得无措,不知道下一刻会被顶到哪里。

弗檬掐着他的臀肉让后穴暴露出来,深深插入。

卓温抱住棉被呻吟,穴肉迎合着粗鲁的捣弄,更加兴奋起来。

「啊啊……」

弗檬进得越来越用力,肉体的拍击声也越来越响,粗糙的大掌按在卓温胸口,掐住泛红的乳尖。

卓温的哼声变得绵长,背脊紧绷着,诅咒图腾泛着光带起热意。

弗檬继续捻动乳粒,一边含咬他的耳骨。

敏感点被持续进犯,卓温大脑一片空白,身体不自觉抽动。

弗檬额前沁出汗水,怀里的人在诅咒影响下早已神智不清,半瞇的眸在碎髮下泛着水光。

他承认自己是个杂碎,看到主人这番模样只想让他哭得更惨。

他伸手握住卓温发颤的性器,指尖凝出一股水做的细绳,试图钻入顶端的孔洞里。

「啊嗯!」少年巨震,茫然地看着水绳进得越来越深,又因为下身传来的快感而发抖。

弗檬从前后同时深顶他的敏感点,惹来一声呜咽,随即密集顶弄。

「啊啊不呜嗯不……」卓温难受得颤抖,水绳一边挤压着发麻处,还一边持续深入,到了屏障前狠狠衝破了什么,强烈的尿意衝击大脑。

「啊啊啊!」卓温双手握住腿间的粗臂,「不要呜呜……」

后穴绞得死紧,弗檬抽插两下把它顶开,马上又被缠住了。

「呜要、要尿出来了……」卓温指尖泛白,指甲都掐入弗檬的手臂里。

「弗檬替您塞着,不会的。」说着,卓温觉得下腹更涨了,拚命摇头。

弗檬缓慢而充满侵略性地挺动下身,手中的水系魔法也没有手下留情,一部分凝成了小水球在通道内来回滚动。

卓温分不清自己到底是不是在高潮,浑身热得发烫,他只能尽量放鬆自己去承受过度的快感。

急促的喘息引来男人更加粗暴的捣弄,他低声唤着殿下,将卓温仅存的理智唤回现实。

他是劳克斯特的储君,却和自己的亲卫队队长滚上床,日日夜夜臣服于慾念之下。

他本该是意气风发的翩翩君子,而他该是他最忠心的部下。

后穴和下腹的快感猛地迭加,卓温口中发出呻吟——

——他猛然意识到自己的理想和现实撞得粉碎,在声声拍击下碾成粉末。

有什么哽在喉间,卓温咬牙吞下嘴边的讨饶。

弗檬察觉到异常,马上停下动作。

「殿下?」

「弗檬……」卓温抽噎着,「我、我想死……」

「不,您不能。」弗檬下意识反驳。

「我不想再这样下去了。」他感觉到自己被身后的人抱紧,紧得有些疼。

「……您不能死。」弗檬沉声,呼吸不稳,「弗檬是您的骑士……」除非我先死。

卓温听出他未说的话,沉默了。

「……明天,明天我会把你调去皇城卫队——哈啊!」

弗檬用力撞他。

「你听我、啊嗯!」

「您让弗檬去哪,弗檬就去哪。」男人挟着怨气,每一下都又深又重。

卓温说不出话,挣扎着用手抓床缘,被弗檬锢住腰,猛然鬆开水阀。

腿间一股股水液接连喷出,卓温完全控制不住,穴肉还在被持续顶弄。

「不、不要弄——呃嗯、弗……」

弗檬很生气,卓温感受到了。

他不顾少年还没洩完水液,强行将人按趴在床上,双手在腰后交迭,一手固定住他,挺腰继续抽插。

卓温完全被压制住,想用膝盖撑起身子,只会被将腿打得更开。

弗檬不復往日温柔,先前的粗鲁只是情趣,现在每一下都在卓温的承受边缘,甚至一边扩大他的底线。

卓温的哭喊全被枕头吞没,他挣扎着侧头,只看到弗檬冷厉的眉眼。

「想死那就干死你。」

「哈啊啊——」

……

卓温不记得自己被干了多久,只知道弗檬在里头射了很多,隐约之间似乎还看到了白羽,那是一对漂亮的、几乎刻印在灵魂里的羽翼。

这次卓温烧了很多天,再次睁眼,全身和床铺异常干爽。

他望着天花板发愣,他好像从来没有这种干爽的记忆,每次醒来身体都早已为交合准备好了。

为什么?

他抬手按了呼唤法阵,来的却不是弗檬。

「殿下。」

「……弗檬呢?」他的嗓音嘶哑。

「殿下,队长他……」亲卫队员斟酌着小心道:「队长只留下一封信就走了。」

卓温愣神,一封雪白的信被递到眼前。他让人退下了才打开来看。

信纸里夹了一根白羽,是神族的。

「魔族的诅咒无法消除,只能转化成唯独看到我会有慾念。如今我不在,您也能做个称职的王了。」

「很抱歉我为了留在您身边,迟迟未替您解忧。」

「属下失职自请退队。」

卓温反覆看了几遍,才确定自己看懂了。

他垂着眉眼,说不清是什么感受。

……好生气。

留根破羽毛有屁用。之前资料上还写人族,骗子。

是不是故意把人做昏了好逃跑?胆小鬼。

虽然先说想死想把他调走是他不对,但这样我行我素以下犯上有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好气。

他裹着外袍下床,站在床头的呼唤法阵前,弯腰将白羽放在中央,接着闭上眼,低语呢喃。

法阵隐隐泛光,圆形边缘拓宽了一倍,细密符文跃动刻印其中,卓温身上的外袍随着魔力流动带来的风翻飞。

睁开眼,虹膜里彷佛坠了星子,他启唇:「我不同意你退队,不接受任何理由。」

法阵中央的白羽蜷缩,承受不了过多法力,卓温直截了当。

「立刻回来。」语毕,羽毛失了光泽,彻底成了粉末。

如果弗檬拒绝,他也没有丝毫能够念想他的事物了。

法阵黯淡下来,拓宽的部分逸散在空气中,只留下原先连结亲卫队的符文。

卓温第一次平稳地自己走到衣帽间,换上得体的礼服,指尖不再颤抖,皮肤不再发热,能够挺直背脊、抬头挺胸。

垂眸扣上胸针,湖水绿的宝石和双眸相得益彰,清浅朦胧。

不疾不徐打理好自己,他看着镜子发呆。

再次见到弗檬,是即位的那个夜晚。

八年了,卓温以为再也见不到他了。

卓温躺在露台的长椅上,看着不速之客,抿了抿唇边的红酒。

八年了,他当然不会像少年时那样情绪外露。

弗檬倒是没变,除了身上再没了亲卫队的那身军服。

喀。高脚杯轻落在桌面上。

弗檬始终垂眸,任由锋利的视线打量。

「弗檬?埃克利格。」卓温徐徐往酒杯里倒酒,直到三分之一满,才轻轻放下酒瓶,「你拿什么身份来见我?」

高大的人影单膝跪下,垂着头,「祝贺您,陛下。」

卓温抿酒,无声端详着他,「我该谢谢你,不是吗?」

空气一时沉默,见弗檬不打算说话,卓温缓缓晃动酒杯,「老头子那时候以为诅咒消失了,又生了几个小孩,后来全都乱成一团。」

「我见过他们像野兽迭在一起爬行,我很感激你没有让我那般狼狈。」

「还有什么呢?好像如今的一切都得谢谢你。」

「陛下。」弗檬依然低着头,出声想阻止他。

又是一声轻笑,「你眼里没有我又何必喊我陛下。」语毕,他起身就往屋里走。

这话既是说他低头不敢看他,亦是说他当年行事我行我素、一走就是八年杳无音讯,或者,还有那么一些其他意思。

本不期望他有所回应,却听他道:「您不开心吗?」

卓温转身,上前两步对着他肩头就是一踹,「开心个屁,滚。」

弗檬跌坐在地,愣愣看着他的背影,看他拿起酒瓶对嘴猛灌,连忙爬起来抢过。

「殿……陛下!」

「呵,」卓温抬头看他,伸手,「给我。」

「您不能喝这么多。」

「关你屁事。」看弗檬发愣,他抢回酒瓶一边喝一边进屋。

被转化后的诅咒在见到弗檬时早已开始躁动,和他对上眼时身体更是发热发痒。

他扔掉酒瓶钻进被窝里,将自己牢牢埋住,缩成一团。

弗檬不知所措地看着。

眼前的景象和尘封的记忆交迭,他想起少年偷酒的夜晚,那时候也是他强行夺下酒瓶,少年抱着他又哭又闹,扯坏了他两个钮扣。

少年当时没有抢回酒,只是哭着说为什么他要承受这些。

「弗檬……没有你我怎么办……」

弗檬无数次压抑下来的情感,在胸腔里横衝直撞。

「……对不起。」他跪在床边,「对不起……」

他该知道卓温有多依赖他的。

「对不起。」

这八年他都在暗处看着卓温成长茁壮,他曾欣慰过,然而如今看来不过是自我满足。

「对不起。」

是他错了。

「他妈的你就没别的能讲了?」卓温猛地掀开被子,口中全是粗话,「没事就滚,没人留你。」

弗檬伸手抱住他,卓温被闷在他怀里,扑面而来都是自己喘息的热气。

卓温抓住他后脑勺的髮根,拉开距离抬手按下床头的呼唤法阵。

弗檬一愣,下一秒就被赶到的亲卫队架住腋下,一左一右固定住。

「把他丢出去。」卓温咬牙。

「是。」

弗檬被拖动两步才回神站好,「我自己走。」说着,几下挣脱箝制,从露台跑了。

挥退下人,卓温坐在床中央,单手捂住脸。

……当年私奔多好啊。

如今皇室就是一堆烂摊子。回来个屁。

他终究成了自己讨厌的模样,不问对方意见直接做出决定的,那种讨厌鬼。

但国王不就是做这种事的吗?

他自我安慰,瞎想一圈按下体内的躁动,闷头睡了。

弗檬不知道怎么办。他在树上看着卓温,坐了很久很久。

——像过去八年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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