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现自己对他是阶段性的不稳定,我自己也需要时间沉淀思考下。周末看展览,剪头发,测核酸,安排的满满当当,下周又培训考试,年底收尾一堆事,确实也没工夫瞎琢磨。
“大家都好好的,过个太平年吧!”
“感觉过个年太难了!”他感慨。
年前工作日最后一天,他睡到傍晚才醒,发消息问:
“在干嘛?梦见你了。”
“都快忘了我什么样了吧?”我逗他。
“那怎么可能?!”他问了我最近的安排,关于昨天,今天,明天,一个不落。谈到疫情,他唉声叹气,说年夜饭不用准备他的了,不一定过来。
“今天居委会又来找我了,让我尽量少出门。”
“真的,我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
“别太敏感了,没事呀,我不会让你自己过年的。”我坚定邀请,既然之前有承诺就必须要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