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大雪,注定是艰难的一天!我误判了自己要搬的行李体量,原本的三个大纸箱演变成十四个,把货拉拉的小面塞得严丝合缝,返程人都无法跟车,只好坐地铁回。
中午收拾东西没注意,他说:“该吃饭了宝贝,我们吃的饺子。”可能与我平时及时的回复大不相同,他敏感地察觉到不对劲,直接打来电话:“妹妹你吃饭了吗?在干吗?”
“没,我在搬家。”我小声应。
“哦,那你忙吧,记得吃饭。”挂掉电话,他发来信息:“他给你帮忙了吗?”很明显,他以为准前夫也在,所以刚不方便多说。
“他不在,但我一进门他就问我回家了?”
“我去!这是什么人呢?你今天搬家怎么没给我说一声?”
“摄像头换地方了,一开始我没找到。”
“太可怕了,赶快离开他吧。”
回来途中,他要过来帮忙,说实话,有几只箱子真心沉,我和爸妈还真搬不动。
晚上堵车,我坐在外面的箱子上等他,想到父母六七十岁了还要为我操这份心受这份累,从没有过的无力感忽地涌了上来,给他发的语音也带了情绪。“没事,别着急,以后不是还有我吗?”他安慰我道。
快六点时他风尘仆仆地从顺义赶过来,我憋着一肚子委屈可等到了亲人,上来就扑到他怀里抱紧不愿撒手,他拍拍我,“不哭啊,”然后开始一个一个地往楼上扛箱子,手都不让我沾,我只好陪着他来回上下楼,剩最后一件行李时他一溜烟儿的地跑下去。“你腿昨天刚扎了针,你别再下楼了”。